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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眨眼乾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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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香子在高見家開始動手做菜時,芝田和直井已經回到了新宿署。兩個人出發到佐竹家周圍去調查。如果佐竹就是伊瀨的遺書裏提到的那個Higashi,那麼他和丸本就應該同樣在三年前弄到了一大筆錢才對。兩人就是要向佐竹周圍的人查證是否有過可疑的變化。但是就今天的調查範圍來看,顯然不會打聽到這類情況。

  「名古屋那頭的情況如何?」

  向松谷報告過情況之後,芝田問道。

  已經派出搜查員前往名古屋,到伊瀨常去的店裏調查是否見過疑似Higashi或Tsuburaya這類名字的男人。

  「目前還沒有甚麼重要的聯絡,」松谷回答道:「不過去調查高見家情況的人卻聽到了些關於高見雄太郎女兒的奇怪傳聞。」

  「女兒?啊這麼說來……」

  芝田想起上次到愛知縣警本部時聽說過女兒的事。確實是受了雄太郎被殺害事件的影響,婚事就作罷了。

  「名叫高見禮子,是雄太郎的獨生女兒。可是如今也搞不清楚這個人是否還在。」

  「行蹤不明嗎?」

  「不,算不上行蹤不明。據說可能是在名古屋的高見雄太郎的老家,與現任社長康司的家人住在一起。」

  「可能是?」

  「還說得真不清楚啊。」直井也說。

  「據說案發以後,她就一直閉門不出。生父被殺,遭受了這樣的打擊,也難怪她會如此,但在這一兩年見過她的人都不在了,讓人感到有些蹊蹺。」

  「不會是死了吧?」

  直井的玩笑有些過火。松谷瞪了他一眼,「不是那樣的,原本見過她的人不在了,卻也有人曾見過她,據說樣子還不錯。」

  「結婚的對象又是怎麼樣的人呢?」芝田問道。

  「這個嘛,」松谷把嗓門壓得很低,「是大藏省的官員的兒子。當然了,相互間有些策略上的交換。」

  「後來有重提過這門婚事嗎?」

  「不清楚,不過就目前來看沒有動靜。如今高見雄太郎已經不在了,或許也就沒有意義了吧。」

  之後,松谷露出了決心將這條線索追查下去的表情。

  「對了,那些畫像怎麼樣了呢?」

  芝田這麼一說,松谷原來緊繃的表情又鬆弛了下來。

  「你們帶回來的似乎就是伊瀨畫的肖像畫的全部了。雖然也請愛知縣警協助,但似乎沒有發現其他的。」

  照帶子上的遺書所說,伊瀨應該曾經畫下Higashi的肖像畫。雖然芝田他們調查了繪里的房間裏找到了那些畫,但別說佐竹了,連與「華屋」有關的人的臉都沒找到。

  「或許是Higashi自己已經處理掉了吧?」

  直井說道,這種情況也有可能。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當年牧村繪里就只是單憑在伊瀨屋裏看到的記憶,上東京來報仇了。而且為了這個,持續等了兩年半。認真起來的話,可怕的果然是女人呢。」

  松谷有感而發地說。

  「但佐竹的長相算是很好記的,肖像畫也很容易畫。伊瀨的遺書沒有提到太多,確實是個目光銳利的男子。」

  芝田邊說邊想到香子曾形容像具骷髏似的。

  「如果是這個佐竹的話,就變得有些棘手了。」

  松谷的眉頭,皺紋深得就跟用雕刻刀雕出來的一樣,「眼下也派了其他刑警去調查了,但在牧村繪里被殺的時候,那傢伙似乎有不在場證明。當時他正和西原一家一起,在同一家飯店頂樓的酒吧接待重要客戶。從九點到十點這段時間是完美無缺的。」

  「那,下手殺人的就是丸本嘍?」

  直井立刻說道。之後看了看芝田,接著又說:「可以完成那個密室手法的只有丸本吧?就是他了。」

  「不,我覺得不大對勁。」

  芝田否定道,「正是因為不知道丸本就是Tsuburaya,所以牧村繪里才打算在辦派對時找Higashi報仇的。」

  「這一點我明白。」

  「如此一來,她在飯店房間裏等的人也應該是Higashi才對。」

  「話是沒錯,但也可能是丸本代替Higashi去見她。」

  「不,應該不是。」松谷一邊往廉價的茶碗裏倒淡茶,一邊說道,「儘管最終事與願違,但繪里的確下了毒。那就說明,目標的對象曾經出現過。」

  「是嗎……」

  聽松谷這麼說,直井也不得不同意。儘管如此,依舊有些不大明白,「不過當時繪里的行動究竟如何,怎麼想都很難把握當時的狀況。經過了哪些事她才死掉這一點,目前也還不清楚。如果不能弄清這一點,就先談不在場證明的話,也沒有想法啊。」

  「這話倒也說得沒錯。」

  松谷手裏端著茶碗,目光投向遠方。不久重重地點了點頭,「好,那就實際來做吧,再現當晚的情況。」

  「實際來做?怎麼做呢?」

  「比方說,如果你是繪里。這裏是飯店的房間。已經成功約到了Higashi,對方隨後就要來了。這裏會怎麼等待對方呢?假設這是啤酒瓶,這是杯子。」

  松谷遞出了桌上的藥罐和喝茶的茶碗,對直井說道。直井熄掉了香菸,端坐在椅子上。

  「這個嘛,如果我是繪里的話……我應該會事先把毒藥倒入瓶子裏。這樣比較確實。之後,像沒開過一樣把瓶蓋給蓋回去。」

  「但如此一來,會變成自己的杯子裏也會被倒入有毒的啤酒了。為了讓對方疏忽大意,自己也必須稍稍喝一點啤酒才行。」

  松谷馬上反駁。對呀,直井搔了搔頭。

  「那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又會怎麼樣呢?事前便先在自己的杯子倒入啤酒,」直井將藥罐傾斜,做出在一隻茶碗裏倒入茶水的樣子,「之後她再往瓶裏下毒。就這樣等待對方。」

  「好,那樣的話應該可以。接下來,芝田。」

  「有。」

  「你來充當Higashi的角色。從進入房間開始。」

  「啊。」

  回答過後,具體來說要做些甚麼芝田並不知道,接著松谷對直井說道:

  「和對方面對面之後,繪里首先會怎麼做呢?」

  直井稍微想了一下之後,「應該會勸對方喝些啤酒吧。」

  「好,那就試試吧。」

  直井將藥罐傾斜,「來一杯如何?」邊說邊往芝田的茶碗裏倒入茶水。

  「好了,問題就在這裏了。Higashi會怎麼做呢?如果這麼喝下去的話應該就死掉了。」

  「Higashi或許會認為酒裏可能被下了毒。」

  「嗯,然後怎麼做呢?」

  「會尋找繪里的空隙,考慮如何交換過來。」

  芝田迅速地把直井面前的茶碗和自己的對掉。松谷點了點頭。

  「嗯,或許有這樣的空隙也說不定。故意把東西弄掉到地上,讓繪里去撿也可以。然後呢?」

  「兩人喝下啤酒。」

  直井把茶杯端到嘴邊,芝田也跟著照做。直井放下茶杯,比了個搔喉嚨的動作:「嗚,好痛苦……是這樣吧?」

  「演技有夠爛的。算了就這樣吧。」松谷苦笑了一下,朝芝田問道:「那之後Higashi又會怎樣做呢?」

  「應該會把丸本叫來吧,然後考慮如何善後。」

  「等一下,犯案的時間是幾點呢?」

  「這個嘛……」

  芝田看了自己的紀錄。牧村繪里是在九點二十分左右向櫃檯借了鑰匙的,那麼,「在九點半左右吧。」

  「那麼丸本到櫃檯去請人幫忙打開二○三號房的門是甚麼時候呢?」

  「據說是在九點四十分左右。如此說來……當時丸本應該就在現場附近。」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時間就對不上了。

  「Higashi被繪里叫來的時候,會不會就先和丸本聯絡過了呢?所以丸本就在附近待機。」

  直井提出了見解。

  「好。這點先暫且打住。現在再來討論一次啤酒瓶的問題。」松谷輕輕地敲了敲小道具的藥罐,「這樣子的話,瓶裏就會留有毒藥。兇手當時是怎樣處理它呢?鑑識結果清楚地說,並沒有被清洗過。」

  「會不會是從冰箱裏另拿一瓶,稍稍倒掉一些,然後把下了毒的酒瓶掉換了過來?」直井說道。

  「不對,冰箱裏雖然有準備兩瓶啤酒,但另一瓶根本就沒人動過。」松谷反駁道,「不過也可能會從其他地方拿過來偷偷換上。那家飯店裏有沒有瓶裝啤酒的自動販售機呢?」

  「沒有。」

  芝田回答後,「是嗎?」松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遺憾。似乎以為這是個不錯的想法。「如此說來,是沒法很快地買到啤酒了?」

  「從其他房間拿來的會怎麼樣呢?」直井問。

  松谷的眼睛亮了起來,「哪一個房間?」

  「二○四號房。」芝田說道,「那天邦比宴會設計的準備室是二○三和二○四兩間。」

  「但又是怎樣進去那房間呢?沒有鑰匙進不去吧?」

  「如果那間房裏之前就有人在呢?」

  「丸本在裏面嗎?」松谷握起右拳,一拳打到左手,「那傢伙接到Higashi的通知,就潛入二○四號房。等等,丸本到底是怎麼進入二○四號房的?」

  「不是說要趁著二○四號房還沒鎖門時進去嗎?請最後離開的接待小姐幫忙。」

  芝田說道。自不必說,這位接待小姐當然就是江崎洋子。松谷也點點頭,「好,來整理一下吧。」把臉轉向黑板。

  .繪里邀請Higashi到房間(派對之中?)。

  .Higashi聯繫丸本。

  .繪里與小田香子一同離開二○三號房(八點三十分)。

  .丸本來到銀座皇后飯店,在江崎洋子的幫助下進入二○四號房。

  .繪里到櫃檯借二○三號房的鑰匙進入房間(九點二十分左右),在裏面等待Higashi。

  .Higashi進入房間,偷換酒杯。繪里死亡。

  .Higashi到二○四號房,請求丸本協助。

  .從二○四號房的冰箱裏拿出啤酒,稍稍倒掉一些,放到二○三號房的桌上。被下毒的啤酒酒瓶在清洗乾淨後,被放回二○四號房。

  .Higashi離去。丸本在對門鏈動過手腳後來到櫃檯,請人幫忙打開二○三號房的門(九點四十分左右)。

  「好,這下子就徹底清楚了。」松谷一臉滿足地擦了擦下巴。

  「最後一步就是丸本的表演了。之後把繪里說成是丸本的情婦,捏造出三角關係的自殺動機,而江崎洋子也同樣是他的配角。」

  直井從西裝裏掏出一盒被揉得皺巴巴的菸來。甚至就連中間的香菸也折彎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Higashi當時至少在現場待上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如果佐竹只在那時候從接待的場合離開的話,那麼就說得通了。」

  芝田一邊記錄一邊說道。

  「好,我們就來查證一下這方面的情況吧。還有就是銀座皇后飯店,去確認一下那天二○四號房裏的啤酒是否少了。」

  松谷大聲指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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