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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不潛規則我》第20章
第二十章 燈會潛規則

  少數民族的特色燈會對於劇組大部分人來說都是一次新奇的體驗,有些演員以前拍戲也有這種燈會之類的戲份,但拍戲和遊樂的心情可不一樣,因此這群明星不管腕大腕小,全都帶著劇組給發的遮陽帽拿著副導演私人讚助的礦泉水下了車,瞧著就跟包團出去旅遊似的。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是傍晚,剛好趕上村民們點燈的時候,家家戶戶門前都掛著自製的各式花燈,飛禽走獸花草人物等等造型不一而足,算不得十成十的精致,但勝在頗有野趣,等家門口的花燈點亮了,他們又將白日裏搭好的彩燈帶點亮,現在用的都是通電的小彩燈,遠望去像是細碎的五彩星子落在山間,十分漂亮。

  眾人往村內走去,雖然少有宣傳,但這邊的燈會還是吸引了許多遊客,一群明星戴著墨鏡遮遮掩掩原本顯得十分奇怪,此刻夾雜在一堆同樣打扮的遊客裏倒是不怎麼顯眼了。

  村子裏的人也不排外,還領著他們去看擺在廣場中央的一個高台,木材搭建的,最上面是一個木質的框架,等到晚上放許願燈的時候會有專人上去點亮一個火焰形狀的花燈助興。

  廣場中央有舞龍燈的年輕人正高舉著彩燈奔跑,龍燈一旦舞動起來就會全身發光,一靜止則立刻熄滅,明滅之間頗有幾分奇妙色彩,紀幼絨看得有趣,一躬身就跟著旁邊的小孩兒一起鑽到那長龍肚子底下,跟隨舞龍人的腳步一起奔跑。

  吳策沒來得及拉住他,隻好抱臂站在一旁緊緊盯著人,生怕紀小少爺磕著碰著,看紀幼絨樂在其中,便也漸漸放鬆了起來。

  紀幼絨跑著跑著忽然就看前面一個小孩子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他連忙伸手一把抄起對方跑出了人群,這才避免了對方被後來人擠倒踩傷,他剛想看看那小孩兒情況怎麼樣,就聽耳畔有人驚呼:“掉了!”

  什麼掉了?

  紀幼絨茫然地抬頭,目光立刻就定住了,遠處那個高台之上的木框不知何時已經落了下來,離此刻站在台下的程繁朗不過咫尺距離,他連跑開都來不及!

  這一切也不過就是瞬息之間的事情,注意到這頭情況的人似乎都被定格了,甚至已經有人不忍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那木框落下來的場景。

  然而程繁朗的肩膀卻忽然被人抓住往旁邊一帶,而後那人朝著那木框猛地飛踢一腳,狠狠將其踢到了一處無人的空地上,木條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在場眾人莫不是心中一凜,齊刷刷轉頭去看這個忽然出手的人,對方卻正低頭看向程繁朗:“沒事?”

  “嗯,沒事。”程繁朗理了一下頭發,對方抬手替他拈下頭發上沾到了一點碎木屑,“放心,造型很好。”

  程繁朗臉上有點小緊張的表情立刻消失了,他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脊,“那就好。”

  那人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生氣了:“偶像包袱比命重要?”

  程繁朗眼睛一彎,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當然不是,你最重要。”

  “當你的經紀人我恐怕會少活幾年。”

  那個忽然出手的正是程繁朗的經紀人,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轉身朝一臉後怕的場地負責人走去交涉。

  一場驚險的畫面就這麼被輕鬆化解,紀幼絨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程繁朗卻笑得跟個沒事人似的,好像剛才那個差一點就被砸得頭破血流的人不是他,雙手插在褲兜裏懶懶散散地走到紀幼絨前頭,語氣閑適得像是在談論天氣如何:“怎麼樣,我家梁川弈這手不錯吧。”

  梁川弈就是程繁朗經紀人的名字,紀幼絨聽了連連點頭如同小雞啄米:“豈止是不錯,厲害,簡直太厲害了!”

  聞言,程繁朗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幾分:“那當然。”

  紀幼絨一臉崇拜地看著梁川弈的背影,小聲問道:“他是練家子嗎?我是說……特種兵什麼的?”

  程繁朗搖了搖頭,左右看了一下,忽然湊到紀幼絨耳朵邊,非常小聲地說:“我~悄~悄~告~訴~你~他以前是混黑社會的,現在洗白了,給我當經紀人。”

  “……啊?”紀幼絨愣了一下,腦海中立刻浮現梁川弈叼著煙提著刀,前胸後背都紋著霸氣刺青的模樣。

  程繁朗本來是打算要留到最後點許願燈的,但是鬧了這一出事情,看梁川弈臉色不太好,於是也沒堅持,沒呆多久就和梁川弈先離開了;畢竟事關人生安全,另一些圍觀的遊客也提前走了,不過紀幼絨想著自己回去也沒事兒幹,倒還不如留在這邊,免得回去一個人呆著無聊。

  舞龍燈點繡球燈這一個個節目玩下來,傍晚時候那場驚險畫面帶來的恐懼感漸漸消散,已經快十一點了,不過時間越晚廣場上的人情緒就越高昂;燈會最後一個環節是放許願花燈,這邊的花燈做得有點類似於孔明燈,但上面描著大片色彩豔麗的花草,晃眼一看跟蒙著一層花花綠綠的被罩似的,不過紀爸爸常說“大俗即大雅”,紀幼絨聽得多了,看著這花燈也覺得漂亮起來,他分到了一個描山茶的花燈,吳策朝他指了一下告訴他廣場上有專門設置寫小紙條的地方,可以在紙條上寫自己的願望,然後把紙條放到花燈裏麵,讓它升到高空。

  這個環節最討年輕人,尤其是情侶的喜歡,不少情侶甚至一點就是好幾個,好像這樣願望成功的幾率就能大一點似的。

  紀幼絨遠遠望了一下,寫心願的多是女孩子和小孩兒,吳策讓他在原地等著,等到圍著的人少了些這才擠過去拿了紙筆出來遞給他。

  紀幼絨接過紙筆,毫不猶豫地就提筆寫了“希望能被衡哥……”

  潛規則三個字還沒寫下來,電話忽然響了,一看屏幕上是嚴律衡的名字,紀幼絨趕緊把那張便簽紙揉成團捏在掌心,然後一手提著花燈一手拿著電話跑到旁邊寂靜處,接起電話就先喊了一聲:“衡哥!”

  “嗯。”

  嚴律衡那邊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背景音吵吵嚷嚷的,不過紀幼絨還是準確地分辨出了他低沉的嗓音,猜測他是把事情解決掉了,又問了一句:“你忙完了嗎?”

  “是,忙完了。”嚴律衡答了一句,問他:“絨絨現在在燈會嗎?”

  紀幼絨立刻先把程繁朗遇險的事情給他講了一下,末了心有餘悸道:“還好他的經紀人厲害啊,不然當時可能真的沒人來得及救他。”

  嚴律衡知道一點這位經紀人的“光輝事跡”,倒也沒多說,又問:“那絨絨今天晚上玩得開心嗎?”

  紀幼絨沉默了起來,嚴律衡那頭心立刻就提起來了,“怎麼了絨絨?”

  紀幼絨看著面前牽手放花燈的情侶,又低下頭用腳尖劃著地面,“有一點點不高興,只有一點點。”

  嚴律衡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一下:“因為衡哥失約了?”

  “……嗯。”紀幼絨還是沒忍住,“下次一定要和衡哥一起來。”

  “不用下次,就這次。”

  “嗯?衡哥你不用趕過來了,來來回回的跑太麻煩了……”

  “啊……”嚴律衡那頭非常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說:“可是,我已經趕過來了,絨絨還沒看見我?”

  紀幼絨呆住了,猛地抬頭四下環顧,目光穿過重疊人流,就落在一個握著電話的人身上。

  那個人掛掉了電話,慢慢朝他走了過來,紀幼絨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目光愣愣地與對方交織。

  朝他走過來的是一個穿著深色西裝的男人,他的眉目間還帶著長途奔波的風塵,面容冷厲,整個人看起來和身邊來來往往笑鬧不停的遊人是那樣格格不入,他走到紀幼絨麵前,低頭看著他,也不說話,目光比夜色更為深沉。

  “怎麼可能呢,我還沒許完願,你就來了。”紀幼絨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眼前的人,非常輕地,難以置信地說。

  嚴律衡笑了一下,流露出來的溫柔神色衝淡了眉目間那份冷厲,他微微彎腰將少年一把攬進了懷裏,也許是被周圍小情侶甜膩膩的氣氛感染,低聲說了一句:“大概是想給絨絨一個驚喜吧。”

  被點亮的花燈一座接一座地次第升上天空,如同一片純黑的幕布上浮起的花朵,廣場上傳來陣陣歡呼笑鬧聲,還有人掏出手機拍照,閃光燈快速地亮一下,一張燦爛的笑臉便就此定格。

  紀幼絨把掌心緊緊捏著的紙團塞到上衣口袋裏,抱著嚴律衡的腰,心裏默默地希望時間能慢一點再慢一點。今天不潛規則也可以,他想,他只要抱一抱嚴律衡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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