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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兔白狼》第23章
第23章

  夏天一轉眼就過去了,剛入秋的時候,A大就開始了忙碌的新學年。

  A大作為全國頂尖的綜合性大學,除了因為關係不和而在全國出名的哨兵學院和嚮導學院之外,還有眾多的普通學術研究性學院,從醫學到藝術幾乎包羅萬象。

  在經過了一個假期的寧靜之後,廣場上又重新熱鬧了起來,攤位上的迎新工作和社團的招募,都在如火如荼地展開著。

  和往年一樣,哨兵學院和嚮導學院的攤位永遠是並排在靠近梧桐道的最外側,那整個廣場入口的地方,光是攤位的設置就透著點兒勢不兩立的味道。

  今年設在哨向學院對面的是藝術學院和物理學院。剛送走了一波新生,藝術學院的攤位上兩位負責迎新的姑娘正坐在凳子上,一個無所事事地擺弄著手機、一個拿著畫板塗塗抹抹趕著暑假的實踐寫生作業。

  拿著手機的姑娘A身材高挑,氣質非凡看起來應該是舞蹈系學生。她正托著腮,百無聊賴地劃著手機屏幕,從頁面糟糕的設計來看,應該是A大的校論壇。

  「嗯!?怎麼回事!」A突然驚呼起來,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握住旁邊美術系夥伴的肩膀用力搖晃了起來。

  「別搖啦,調色板都被你搖落了。」美術生B心疼地看了看自己差點落地的顏料,問道:「你又看到什麼大新聞啦?」

  「你...你快看這個!」A一把攬過B的肩膀,將手機湊到她面前,「你看,論壇突然被刷屏了,哨向學院新學期的組隊名單出來了。」

  A話音剛落,對面哨向學院攤位上的值班學生裡竟傳來了比她們還要大聲的驚呼。B一臉呆滯地看著對面兩個攤位上的學生和自己身邊的A如出一轍的模樣,一個個看著手機驚呼了起來。

  什麼情況?不就是個你們自己的組隊名單?至於嗎?

  「你快看啊!」A一把抓住走神的B,將她按到手機屏幕面前,「白朗和顧論居然解散了。我...我被拆cp啦!」

  B推了推鼻樑上的圓框眼鏡,發現屏幕上哨兵第一位的白朗後面出現了「岳圖」兩個字,而嚮導排名第一位的顧論後面出現「藺蘊」二字,後面還跟著個小括號,裡面赫然是「交換生」三字兒。

  A哭唧唧地將臉埋到B的前胸裡,弄死都不出來。

  B一臉無奈,「你快起來,有話好好說。」

  「我不,我難過,你快安慰我!」A耍賴。

  B敷衍道:「好好好,我安慰你,可以了嗎?」

  「你認識那個叫岳圖的嗎?」A氣沖沖地問道。

  B老實搖頭,「沒聽過。」

  「那你認識那個叫藺蘊的嗎,交換生怎麼能一來就和顧論一組啊!他們走後門的嗎!」

  B聳聳肩:「可能他們這兩對真的只能走後門。」

  A聽出了B話裡的另一層意思,臉頰一片通紅,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

  A和B聽著對面哨向學院學生同樣的討論,發現他們比起岳圖似乎對那個素未蒙面的叫藺蘊的哨兵更感興趣。

  一旁物理學院的迎新學生正一人拿著本專業書,一臉懵逼的看著對面異常激動的幾個小分隊。

  兩個穿著格子衫,帶著黑框眼鏡的物理系男生相互對視一眼,似乎能從對方的目光裡看見和自己相同的疑惑。

  那群人在激動個什麼?

  此時一個身材高挑、氣質斯文的漂亮大男孩兒托著行李箱來到了物理學院的攤位上,笑問道:「請問哨兵學院的攤位在哪邊?」

  一個物理系的男生推了推眼鏡,指著斜前方,「就在你斜後方。」

  漂亮的大男孩兒一愣,轉身一看,還真在他身後,他剛才一門心思想過來問路,竟沒看到。他笑著道了謝,就轉身去了身後的目的地。

  哨兵學院的迎新學生見來了報道的學生,都停下熱火朝天的討論,朝著面前人問道:「新生嗎?」

  大男孩兒頓了頓,像是在思考自己到底算不算新生,「...應該不算是新生,來交換的。」

  他話音剛落,攤位上一眾哨兵學生看他的眼神就不對了,莫名帶著點兒意味深長的警覺。

  這學期來交換的有五個,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應該不是顧論的哨兵吧。按照顧論以前的搭檔白朗來看的話,至少應該是個身量極高、面無表情一看就不好惹的哨兵,可面前這個...

  為首的學生,給了男孩兒一張表,「你簽一下到,就可以領校園卡和胸牌了。」

  男孩兒幾乎沒注意到對面同學們心裡的各種風起雲湧,更沒有注意到當他拿起筆的時候,對面的哨兵全都倒吸了口涼氣屏住了呼吸。直到他簽下「藺蘊」兩字,對面的同學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議又暗暗羨慕的目光。

  藺蘊被他們莫名其妙的眼神嚇得一頓,撓了撓頭笑道:「那個...我可以拿卡和名牌了嗎?」

  對面的哨兵都一言難盡的看著面前這個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漂亮男孩兒,為首的學生還是將卡遞過去道:「對了,我們大三的學生這學期開始實習,前幾天已經發了塔辦處實習生的制服了,你明天記得去後勤科補領,記住領黑色的那種,白色的制服是嚮導那邊的。」

  「沒問題,謝了。」藺蘊柔聲道。

  「你知道你住哪一間嗎?需要帶路嗎?」負責學生問道。

  「不用了,」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道悅耳的男聲,「我帶他過去就行。」

  藺蘊聞聲回頭,只見顧論長腿闊步而來,臉上掛著令他熟悉的笑意。

  「你怎麼來了?」藺蘊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說好了要來接人,怎麼能不算數?」顧論輕笑著拿過藺蘊手裡的行李箱和信息表,正準備看一看上面的寢室編號,就聽前方傳來一聲清脆的叫喊聲。

  「阿蘊!」

  竟是岳圖撒著長腿跑了過來,在他不遠處的身後,白朗黑著臉慢慢地跟著。

  岳圖跑近了才發現,他的死對頭顧論也在。他一把衝過去,護食一樣將藺蘊護在了身後,咋呼呼地質問顧論道:「你這麼慇勤,想來做什麼?」

  顧論無辜的聳聳肩,看著從來不給他好臉色的岳圖,也無力計較了,朝著罪魁禍首道:「喂,白朗,快看好你的兔子,又亂咬人了。」

  「你說誰呢!」岳圖一聽氣得不行,捋起袖子就要胖揍顧論一頓,絲毫沒考慮打不打得過比他自己還高一頭的顧論。

  畢竟現在他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身後有了座名為「白朗」的大靠山。

  藺蘊在中間兩頭不是人,一邊要攔著好友,阻止他暴打自己的心上人,一邊又要勸顧論少說些話,免得他把自己好友氣炸了。

  突然,白朗走上前來,一把提起處於憤怒狀態大兔子的衣領,一邊朝著顧論他們瀟灑地揮了揮手,算是告別。

  「走了」,他將岳圖放了下來,拍了拍大兔子的屁股,催促他別往後看了,「你的朋友看來是有人要接走了。」

  岳圖不甘心,哼哼唧唧的氣得不行。

  白朗垂著眼看著身邊委屈的大兔子,他深沉的眸子裡染上點兒狡黠的笑意,他將身邊的岳圖一把攬進懷裡,在他耳邊沉聲道:

  「我們正好回家幹點兒什麼有利於恢復的事情。你不是答應了院長會努力做一個配得上我的嚮導嗎,看你那麼有決心,我覺得我應該盡全力幫你一把。」

  白朗說的時候,將「盡全力」幾個字發的又重又慢,使壞似得,像是刻意在暗指著什麼。

  岳圖聽得全身僵直,耳尖都紅了,一肚子的氣全給嚇沒了。

  直到顧論和白朗分別帶著人離開之後,悄悄圍觀的眾人才回過神來。

  藝術學院的攤位上變得安靜得可怕。

  突然舞蹈系的A同學像是回過神來一般,朝著美術系的B道:「不是,我怎麼覺得我好像一開始就萌錯cp了。」

  B虛虛地瞟她一眼,輕笑道:「可不是嗎,現在還不晚,回頭是岸。」

  入職彩蛋:剛畢業,且已經結合登記之後的故事。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還透著點兒涼意。

  岳圖從白朗的臂彎兒裡醒了過來,他抬著眼悄悄打量起面前英俊的愛人。男人面容冷峻,眉眼深刻、鼻樑又高又挺,即使在睡夢裡也微微皺著眉頭,岳圖好笑地用指尖輕輕戳了戳白朗皺起的眉心,在他英氣的眉眼上烙下一吻。

  他愛人是個十足的冷性子,只有在做那檔子事情的時候才會變得熱忱起來。平時說情話的水準,就這麼說吧,對像稍微換成個普通人,可能當場就分手了。

  但岳圖再清楚不過,白朗嘴硬心軟的壞毛病。所以有時看著白朗笨拙地說著不那麼動聽的情話時,岳圖也是甘之如飴的。

  今天是兩人上班的第一天。

  也是作為正式員工進塔的第一天。

  岳圖輕輕地翻身起床,在穿衣鏡前把新的制服搞定,見一旁賴床的某人絲毫沒有起床的意思。大兔子在心裡算計一下,嘴角露出個滿是惡作劇意味般的笑。他向後退了幾步,突然一個百米衝刺,撲到了還在睡夢中的白朗身上。

  硬生生地把對方砸了個清醒。

  白朗痛哼一聲,臉色黑的可怕,看來是起床氣犯了。

  「你是有什麼毛病嗎?岳圖。」白朗怒罵。

  岳圖見面前臉色不佳的白朗,也絲毫沒有畏懼,傻氣的笑了起來,故意折騰人似得在白朗身上亂動著,磨得白朗本就晨勃的大傢伙,硬的都有些發疼了。

  白朗結實的手臂從被子裡探了出來,一手按住岳圖的腰肢,一手用力地在岳圖裹在西褲裡的屁股蛋上一拍。

  「下去。」

  岳圖哼了哼,將腦袋埋到白朗的肩窩裡拱了拱,就是不肯動。

  白朗無奈,被岳圖蹭出的火氣沒地方發洩,他順手就揉『捏起岳圖的臀肉來。他懲罰似得,隨意揉搓著,也不擔心把大兔子的制服西褲給揉皺了,隨著手上的動作,他硬熱的下胯也不老實,耍流氓似地隔著被子往上頂弄摩擦著。

  岳圖被又揉又顛得全身都僵直著,往旁邊悄悄地挪了挪身子想跑,結果被白朗按了回來,臀肉還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剛剛讓你下去,你不動,現在又想跑了?」

  岳圖聞言,只好乾笑幾聲。

  「纏著我做什麼,昨晚沒夠,想挨個晨炮再去上班?」

  白朗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清晨沙啞的聲線激得岳圖全身一顫,岳圖耳尖通紅,聲音又柔又軟地小聲求饒道:「別了吧,要遲到了。」

  白朗嗤笑一聲,將被子扯開,裸著精壯的上身,抱起岳圖朝著浴室走去。

  「下班再收拾你。」

  兩人收拾好了就到對面的老岳家裡去蹭早餐。

  自從前不久最終結合並且登記之後,岳圖就搬到了對面白朗的屋子裡來住,但兩人都不太會做飯,所以時不時會回岳圖家裡蹭老岳的手藝。

  飯後,岳圖將要帶去辦公室的東西都整理到一個紙盒中,搬上了白朗的後備箱裡。

  等岳圖上副駕駛將安全帶繫好,白朗才漫不經心地問:「你帶那麼多東西,準備搬家?」

  「我爸給我裝的,」岳圖指的是關適,「裡面裝了兩份毛毯,老爸說辦公室空調太冷了,怕我們吹涼了。」

  「你呢,怎麼都沒準備用品?」岳圖反問。

  白朗朝著後座一瞥,「全在那個黑色手提包裡。」

  大包小包的岳圖:「......」

  兩人存好車,進到塔的辦公樓裡,先去了8樓人事科做登記。

  選擇同一天入職的應屆生還是有五六個,他們坐在人事科外的凳子上等著信息錄入。當白朗帶著岳圖出現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少注意。等候的新人都是拔尖的嚮導哨兵,圈子很小,大家誰不認識年紀輕輕就進階黑暗哨兵的白朗,難免相互討論了起來。

  見一眾人的目光都轉向他們,白朗像是習慣了被人注視,根本無所謂似的,老神在在地選了個位置坐下。岳圖反倒是有些緊張,縮在白朗身後,全身都不自在起來。

  當叫到白朗的名字時,岳圖本想接過他的包在外面等他,就被白朗掐了掐後頸上的軟肉道:「發什麼呆,走了。」

  岳圖來不及反應,就被白朗牽住手,帶進了辦公室。

  人事科的主任見一下進來兩個,愣了愣,才回過神來,將嚮導的名單遞給白朗。

  「這是未結合的3S級嚮導名單,你是黑暗哨兵,可以優先選一個合適的同事做搭檔。」

  「不用了」白朗道,「我是已結合哨兵。」

  白朗看都沒看一眼,將名單遞了回去,他從手提包裡拿出一份文件,是塔官方的結合登記證。

  人事科主任將證件看了一遍,上面有兩個人的信息,一個就是白朗,另一個是白朗身邊的那個青年。她有些驚訝,這二十多年來,她見過的新人沒有一萬也有一千人了,幾乎大家剛入職時,都很在意這個選擇搭檔的環節,畢竟這個搭檔極有可能成為人生的另一半。上一個讓她印象深刻,且這麼飛揚跋扈,直接拿出登記證拒絕選擇的還是後來成為首席嚮導的岳雪丞。

  「所以,他也不用選了,我們兩的信息可以一起錄入。」白朗提醒道。

  錄入完成後,白朗和岳圖上樓去了執行人員的辦公區域,哨兵和嚮導的辦公室之間只隔了條走廊。

  岳圖抱著大箱子到自己位置上,帶著老爸準備好的點心,就挨個兒去做自我介紹了。

  白朗到不用這麼麻煩,他實踐經驗和比賽經驗豐富,還沒入職就幫著在做任務了,早就是塔裡前輩們的老熟人,兩邊辦公室的人都認得他。

  他剛收拾好,準備去給岳圖幫忙的時候,就見岳圖站在一個中年的女性嚮導面前,傻笑著說著什麼。

  「你是岳首席的兒子吧!都長這麼大了。簡直和老岳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真俊。」

  面對著熱情的老前輩,岳圖剛想說些什麼,只覺背後探出一隻手臂將他的肩膀攬住,白朗低沉好聽的聲音就在身旁響起。

  「文主任,這是我的嚮導岳圖,以後還請您多關照他。」

  岳圖聞聲,轉頭看向白朗,心裡柔軟著,卻充滿了歡喜,比起「岳首席的兒子」,他還是更喜歡「白朗的嚮導岳圖」這個身份。

  岳圖點點頭附和道:「文老師,我是白朗的嚮導岳圖,以後還請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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