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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想生子》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郁禾整個人還處在楚凌冬帶給他的餘韻裡, 手被這樣握著, 也還是會有些反應的。他像碰著燙手山芋一樣,就要挪開, 但手被楚凌冬牢牢箝制著。

  過了會兒,就聽到楚凌冬說,「你平時都是怎麼自己弄的。照你這樣, 我大概一晚上都解決不了。」

  郁禾停了下來,「要不,你自己來。」

  郁禾的手從楚凌冬手裡撤了回來。

  楚凌冬這話有點傷自尊。

  楚凌冬嘆了口氣,小聲哄他, 「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能讓我舒服一點嗎?」

  郁禾不說話了。

  他當然明白, 楚凌冬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把自己降到最低,來取悅他, 討好他。

  他都向來只是被動地樂享其成。

  而今天又是楚凌冬的生日。

  雖說事先他並不知情, 但現在知道了, 也沒有什麼禮物。

  這樣一想, 郁禾又想到楚凌冬送的那塊表。

  收到禮物的心情其實是挺不錯的。

  至少,每天把手錶戴上的那一刻,心底是歡喜的。

  當然, 郁禾並不知道,收到禮物高興,並不是只是因為收到禮物, 而是送禮物這個人。

  其實不管楚凌冬送他什麼,他都會好好收藏的。

  「生日快樂。」作為補償,郁禾說。

  現在還沒到十二點,這句生日快樂還不算晚。

  楚凌冬愣了愣。郁禾嘴裡的祝福帶給他的感受,畢竟與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只是,「就一句?」楚凌冬唇角滑過一絲笑意。

  其實在這個晚上,楚凌冬已得到了他夢寐以求,最珍貴的禮物。

  但他還是想去逗郁禾。

  郁禾斜了楚凌冬一眼。

  說的也是,只一句話,沒個生日禮物也是有點寒磣。

  但在這裡,沒一件東西是自己的,甚至是這具身體。

  他沒有任何屬於自己的東西,可以送給楚凌冬。

  除了一顆心。

  只是心這種東西,向來都不是靠送的。在他送出之前,楚凌冬早已強橫地據為已有了。

  當然,這點郁禾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郁禾想了想,便湊了上去,親了親楚凌冬的嘴唇。蜻蜓點水般,便退了回去。

  楚凌冬好笑,而不滿足,拉了郁禾過來。「賞個吻就這麼困難?」

  「你怎麼這麼多事。」郁禾嘀咕了一句。雖然這樣說,還是再次把嘴唇湊了過去,舌頭跟著舔了上去。

  其實楚凌冬是自討苦吃。現在,兩個人的感情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親密程度,而身體的余火經過一波的強烈碰撞後,非但沒有熄滅,還在不停地醞釀發酵,只等一個契機,便要噴薄而出。

  楚凌冬這樣逗弄郁禾,遭罪的只能是他自己。

  郁禾小巧的舌頭在他的口中輾轉,吃著他的舌頭與口水。因為身高的差距,郁禾整個人都在儘量往他身上貼近。

  身體緊挨著身體,皮膚緊貼著皮膚,讓楚凌冬本來就處於興奮的身體,一下子便到了臨界點。

  親吻已不但不能滿足他,反而成了折磨。楚凌冬把郁禾攔腰抱了起來,放倒在床上。

  楚凌冬粗熱的呼息吐在郁禾臉上,眼神很亂。

  「你有完沒完。」郁禾咬著唇。

  「就一會兒。」楚凌冬低聲哄著他。

  雖然楚凌冬這人作風很具兩面性。

  表面禁慾,私下卻流氓,但至今,說話可信度還算是高的。

  既然他說只一會兒……

  郁禾就不吱聲了。說實話,他也有些想要。

  楚凌冬被郁禾挑撥起的慾望,同樣也在撩弄著他。

  這具身體像是被楚凌冬摁開了某個機關,只要被他挨著,碰著,便不再是他自己的,不受自己控制。

  這也由不得郁禾。

  現在無論是這具身體,還是感情,對楚凌冬都是不設防備的。

  不說話,那就是默許了。

  但結果卻只能是又一場的顛倒夢想。

  楚凌冬嘴裡的「一會兒」,也確實不長。就是郁禾一個迷亂與清醒之間。

  楚凌冬在給他做清理的時候,依然覺得這個舉動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照兩人這種狀態,怎麼清理都是多餘。

  結果只能如他所說,大概這一個晚上郁禾那裡都不會乾淨了。

  楚凌冬也對自己作了反省,清理完郁禾,苦笑著,「我去沖個澡。」

  郁禾表示理解。

  他也想去沖個澡,但全身懶洋洋的,不想動。連腦子也不想思考任何東西。

  楚凌冬這個澡洗得有點長。郁禾躺在床上,開始覺得餓。

  他一整天都沒怎麼吃東西。除了早上那頓,剩下的就是對付了兩個麵包。

  郁禾一直心事重重,再加上微信照片那一通刺激,沒心思顧及腸胃,也就沒覺得餓。

  現在,整個人放鬆了下來,特別是做了這麼多的體力活動,郁禾開始覺到餓了。

  而且,楚凌冬晚上應該也沒怎麼吃東西。

  至少長壽麵是沒有吃的。

  沒有生日禮物,給他下碗麵條也是可以的。

  這樣一想,等楚凌冬從裡面出來,郁禾問他,「你餓嗎?」

  楚凌冬晚上在公司,是和大家一起吃了盒飯。

  由於會議討論得有些激烈,盒飯放得時間過長,拿到手裡已涼了。

  他向來不愛吃涼的食物,便沒怎麼吃。

  晚上吳軟軟買了蛋糕,他應景地吃了幾口,因為時不時地會有這種作息紊亂的現象,腸胃像是已適應了楚凌冬的節奏,倒也沒覺得怎麼餓。

  只是郁禾這樣問他……

  楚凌冬點點頭。他心裡猜測,是不是郁禾想要為他做點什麼,果然就聽到郁禾說,「我給你下麵條吃。」

  楚凌冬表示懷疑。

  在這裡,有李媽一日三、四、五餐地做飯,不需要郁禾動一根指頭。

  而郁禾離開他的那段時間,楚凌冬對他的生活規律也不是不知道。

  不是在郁千里那裡混飯吃,就是叫外賣。

  楚凌冬沒指望郁禾真給他做什麼吃的,卻想享受這種被郁禾所喜歡的感覺。

  「做飯,你會嗎?」楚凌冬逗他。

  複雜的料理,郁禾是不會的,但下個麵條還是很輕鬆。

  當下點點頭,「下個面還是會的。」

  楚凌冬估且相信地點點頭,又說,「你這樣子,能行嗎?」

  郁禾整個人都虛弱地擁在床上,露出的身體,還是緋紅的一片。看著便讓楚凌冬覺得燥熱。

  郁禾點點頭。

  老實說,他現在確實全身軟綿綿的,沒一點力氣。

  但長壽麵是要吃的,而且他也不想與楚凌冬就這樣在床上呆著。

  照這樣下去,兩人大概一晚上都睡不了。

  「那你等著。」楚凌冬給郁禾拿了件菸灰色珊瑚絨睡袍。

  還沒等郁禾起來,已把睡袍包在了他身上,順手把他給抱下了床。

  郁禾一邊套著衣袖,楚凌冬就要給他把衣帶繫好。

  「內褲。」郁禾提醒楚凌冬。

  「就這樣。」楚凌冬把袍子的帶子鬆鬆地繫了。睡袍很寬鬆,但肚子那裡已有些勉強才能合住,如果走動的話……

  郁禾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

  楚凌冬的流氓程度,一直都在考驗著郁禾能承受的底限。

  「今天我生日,難道沒特權麼。」楚凌冬輕聲說。有點狼外婆的感覺。

  「我可以收回我的話嗎?」郁禾想重新坐回床上。

  楚凌冬攬住了他的腰,瞅著郁禾,「晚上我就只吃了一兩口冷盒飯。蛋糕太甜,也沒吃幾口。」頓了頓,「很多年都沒怎麼吃過長壽麵了。」

  郁禾無語。

  他知道楚凌冬很流氓,但現在發現他其實更無賴。

  雖然楚凌冬是很無賴,但他說的基本上也是實情。

  除了陳女士在世的時候,哄他開心,每年生日各種活動。蛋糕、長壽麵當然是少不了。但後來,父母過世後,便再也沒有享受這種待遇。

  不過,他也並沒放在心上。

  生日這東西,只有有想在一起的人時候,才會過。

  所以,現在,楚凌冬就很想過生日。

  很想吃郁禾親手下的面。

  郁禾進了廚房。楚凌冬基本不離左右。

  他是真不信郁禾能做些什麼。

  但這種感覺卻讓他心裡很飽滿充實。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處於單相思的狀態,對這個人百般討好,只為了讓他多看自己一眼。

  郁禾在廚房裡,無意識地找了找。雖然在這裡呆了兩個多月。但他基本上沒進過廚房。

  廚房的電器很齊全,有他認識的,更多的不認識,也不知道用來幹什麼的。

  廚房設著一個吧檯,但基本上沒怎麼被利用過。

  郁禾在廚房裡找了幾趟後,楚凌冬把他抱到了吧檯的椅子上。

  「坐著別動。」楚凌冬只是說。

  雖然楚凌冬自己也不怎麼下廚房,但下個麵條也還是有自信的。

  而且郁禾這個樣子在他面前晃著,讓他實在受不了。

  楚凌冬在從冰箱裡拿了兩個雞蛋,又找到李媽煨的雞湯。

  放在砂鍋裡,用保鮮膜封著。

  雖然不太清楚麵條的步驟,但有雞湯與雞蛋,味道總是不錯的。

  於是郁禾便看到楚凌冬把雞湯舀了出來,放進了鍋裡,打了雞蛋,又拿了麵條放進去。

  郁禾一開始還在注意楚凌冬的動作。下麵條的手法,沒發覺他比自己熟練。

  但漸漸地,目光只落在楚凌冬本人身上。

  他少有的穿了條牛仔褲,上衣是件白襯衣。才洗的頭髮,鬆軟地垂了下來。

  依然好看,卻有著與以前截然不同的感覺。

  以前楚凌冬的好看,是藝術館裡陳列的人體雕刻,無懈可擊,卻氾濫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而現在,身上沾著煙火氣,只是個普通人家裡的一個大男孩。

  郁禾看著楚凌冬便有些出神。

  直到楚凌冬把面端到他面前。然後又從櫥櫃裡拿出瓶香檳。

  酒還是別墅才建成不久,楚凌冬放進去。自從許安住了進來,他都沒怎麼在這裡呆過。

  楚凌冬給自己酌了一杯,才坐了下來。

  郁禾是真餓了,當下也不客氣,吃了一口。

  「怎麼樣?」楚凌冬只是喝了口酒,問他。

  郁禾又吃了一口,才回答,「嗯。好吃。」

  確實好吃,李媽煨的雞湯,顏色清淡,味道香濃。

  有了這個底湯,是誰大概也會做出一碗好吃的面來。

  但因為郁禾存了私心,便把這功勞全給了楚凌冬。

  「以後,你還想吃的話,我都給你做。「楚凌冬說。

  這話聽聽就好,這人忙起來,連面都見不到幾次,哪兒會有時間給自己做飯。

  但郁禾依然不反駁。

  他與楚凌冬一樣,享受著對方給自己的專寵。

  郁禾舀起一個荷包蛋。咬了一口,還是糖心的。

  楚凌冬有些好笑。郁禾問他餓了,原來是自己餓了。

  想起他今天一天的行程,心裡也大約知道,都沒怎麼好好吃飯。

  這樣一想,就想到陳蘭芝。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郁禾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都只能屬於自己。

  雖然郁禾的態度依然口是心非著,但楚凌冬已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郁禾是喜歡他的。

  但這不夠。遠遠不夠。

  他要讓這個人根本無法離開自己。

  一碗麵條吃完了,楚凌冬把自己的面推到了郁禾面前。

  「你怎麼不吃?」郁禾倒是不想與楚凌冬客氣,挑了一筷子麵條。

  但這個人剛才還說自己餓,可現在,基本沒動筷子,只是喝著酒,看著自己。

  「我飽了。「楚凌冬說。

  「沒吃都飽了?「郁禾不信。

  楚凌冬一伸手,把郁禾的椅子拉到自己面前。

  本來就近的兩人,現在一下子又到了一個呼吸的距離。

  「幹什麼?」

  「要點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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