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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騁情》第44章
第049章 這個生日我陪你約有五分之一

 半個小時後,傅清寒有些醉意了,眼神朦朧,絲滑如綢緞的臉上染著淡紅,微醺時風情萬種,披散的長髮落在兩間,漂亮得不可方物。

 盧笙灝看得出她心裡有事,知道勸不住,也就陪著喝,到這兒看看窗外華燈閃爍,柔聲勸說:「傅總,喝了不少,天也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我沒醉。」傅清寒嘟著嘴有些嗔怪地看著他,「你明明喜歡我,叫什麼傅總?不知道姓傅的人,不應該叫‘副總’嗎?」

 盧笙灝語塞:「清寒……」

 「別吞吞吐吐的。」傅清寒喝了酒比較放得開,心裡的話也藏不住,蹙著眉緊盯著他,壓迫力十足,「是個男人,就要壯著膽子說話,尤其是對著女人,你喜歡的女人!」

 盧笙灝遲疑了片刻,沒有回避她的眼神,強悍地對視過去:「我知道了!」

 軍人的風範,服從命令,堅毅果決。

 「我想給他打電話。」傅清寒好像沒有注意到他此刻的鄭重,頭一歪,話題突然跳轉,盧笙灝隱約覺得不該問,卻又忍不住:「誰?」

 傅清寒沒回答,突然從包里胡亂翻出手機,找出一個星標號碼,直接撥通,盧笙灝看到屏幕上寫著「泛舟」,眼皮一跳,一串信息瞬間滾過腦海。

 一連打了四次,沒有接通,「嘟嘟嘟」的聲音很寂寥,傅清寒一開始槓上了,拿著手機使勁戳,後來突然灰心喪氣,雙手垂在桌上,迷蒙漂亮的眼睛里瞬間滑出晶瑩的淚,滑下來,無聲地哭泣。

 盧笙灝這下有些不知所措了,拿出紙巾遞過去,見她不接,抿抿嘴,走到她身邊親手為她擦拭,心裡也有酸楚,他愛的女人,跟在他在一起的時候為別的男人流淚。

 這也是第一次,他看到傅清寒落淚的樣子,那麼脆弱,那麼倔強卻掩飾不了心底的悲傷。

 心裡五味交錯,兩人沈默許久,傅清寒突然說:「帶我去兜兜風吧,我想去江邊。」

 「好。」盧笙灝好脾氣地應了,接過傅清寒的包,扶著她出了餐廳,柔軟的手臂和略帶香味的嬌軀和他靠得很近,但心呢?

 開傅清寒的車,盧笙灝也有點壓力,這種奢華的跑車,他能想象價格,但看傅清寒狀態不好,也就謹慎上路。兩人到了江邊,步行至橋上,晚風吹起傅清寒的發,黑色的綢緞飄逸,她的身影那麼消瘦,手臂潔白如藕,細柳般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寶藍色裙擺飛揚,走在橋上,像一幅畫。

 盧笙灝默默走在她身邊,覺得有些許涼意,但傅清寒絲毫沒有察覺,或許是酒,或許是心情。

 包裡手機突然響了,是和平常不同的彩鈴,盧笙灝拿出來,看到是「泛舟」,遞給傅清寒,示意她接聽。傅清寒雙眼有些朦朧,那兩個字卻清晰地印刻在眼底,拿過手機接起,那頭傳來牧泛舟極富磁性的嗓音:「清寒。」

 簡單的兩個字,一下子讓傅清寒又有了流淚的衝動。

 「今天是我到傅家三年的日子,算是我的新生日,我想見你。」傅清寒帶著哭腔,竭力冷靜,用和緩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一旁的盧笙灝陷入沈思,關於傅清寒的身世以及和傅家的關係,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接觸到。

 牧泛舟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沈穩有力:「你現在在哪?和誰在一起?」

 「我和盧笙灝在大橋上,我想見你,現在,馬上。」酒刺激著大腦皮層,讓傅清寒衍生出強烈的執念,以及罕見的強硬姿態。

 牧泛舟沈吟片刻,那頭隱約傳來別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在催促,牧泛舟可能是做了什麼手勢,門輕輕合上,卻掩飾不住動作施行人的焦慮。

 傅清寒現在頭腦格外清醒,但就是擰巴,她不願意成為牧泛舟心裡麻煩的女人,也不想跟他無理取鬧,甚至連撒嬌也是奢侈,可是現在,就是想,無法克制地渴望。

 終於牧泛舟淡淡地說:「等我二十分鐘。」

 掛掉電話,傅清寒還有些不敢相信,他要來,他真的會來?

 看著傅清寒臉上的震驚和難以自制的喜悅,盧笙灝更是揪心,在愛情里總有相對的強弱勢,他們之間,他是弱勢,傅清寒和牧泛舟之間,傅清寒無疑是弱勢。

 因為愛得更深,所以委曲求全、小心翼翼,不敢有太多的期盼,生怕令對方反感。

 二十分鐘後,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向他們走來,飽滿的額頭上映著柔和的燈光,劍眉下壓似有憂慮,寶石般通透漆黑的眼眸里閃著鋒銳的光,冷硬的輪廓讓他看起來多少有點距離感。但那上翹利落的短髮和脖子上墜著的銘牌都彰顯著他與傅霜等人不同的個性,襯衫外罩橘紅色毛衣,休閒褲勾勒出修長挺直的長腿邪氣,邪氣風流,自信張揚。

 這就是牧泛舟?和盧笙灝想象的完全不同!

 和自己也完全不同……

 盧笙灝正想著,傅清寒已經雙眸閃亮,小跑著迎上去,要撲到他懷裡,到半路,腳下一歪,差點摔倒,就在盧笙灝要伸手去扶的時候,牧泛舟的手已經穩穩托住了她。

 低沈性感的嗓音此刻更加真實地環繞在她耳畔:「別急,我不是來了嗎?」

 他抬手看看晚上的表:「還有兩小時四十七分鐘,除去睡眠時間八小時,這個生日我陪你約有五分之一,足夠了,留點機會給別的男人。」他微微一笑,看向盧笙灝,衝他點點頭:「你好,我叫牧泛舟,楚瀾國際CEO。」

 盧笙灝表情有點僵硬,心中又是風暴席捲,又是震驚,還有許多難以描述的複雜,勉強回以微笑:「我叫盧笙灝,在頂點娛樂上班。」

 傅清寒歪在牧泛舟身上,被風吹久了,有點頭疼,柔聲說:「能見到你真好。」

 牧泛舟輕佻地笑笑:「美人邀約,怎能不來?不過現在天晚了,先送這位先生回家?」

 盧笙灝澄澈的眸子里有些不甘心,但也清楚現在自己才是多餘的人,咬著唇說:「不用了,你們去玩吧,我自己打個的回去。」

 雙方推讓了幾句,牧泛舟松了口:「既然你和清寒是同事,不如你開她的車回去,明早送到公司。」

 此刻的傅清寒已經化身小女人,順從得像一隻小貓咪,加上頭疼,也就點著頭:「灝,開我的車回去。」

 盧笙灝看著她甜蜜又略帶憂慮的臉,心裡酸澀,堅持要自己坐出租車。兩人拗不過他,只得陪他下橋攔車,看著出租車一路走遠,牧泛舟才攙著傅清寒到避風處,從手腕上解下手錶:「沒準備禮物,不嫌棄的話,這個送你。」

 這只表,牧泛舟戴了很久都沒換過。

 傅清寒怎麼會嫌棄?珍重地接過來,緊緊握在手心,含淚撲到他懷裡,在盧笙灝面前克制的情緒噴薄而出:「我好想你。」

第050章 啊啊……啊……不要……(牧泛舟H)

 「總感覺我欺負你欺負得厲害。」牧泛舟半真半假地說,傅清寒緊緊攥著他的手,囁嚅著說:「我是不是很不懂事?你今天很忙吧?」

 牧泛舟皺皺眉:「那些事不用你操心。忘了你的生日,該是我說抱歉。別站在這裡了,吹了風又要難受,走吧,帶你去我那兒。」

 兩人上車以後,不遠處一輛黑色豪車車燈閃爍,燈光刺眼,晃過兩人,很快就掉頭離開。傅雲衣抿著唇,油門不斷踩緊,在深夜的馬路上飛馳。

 牧泛舟的車經常換著開,住處也是,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很神秘飄忽,難以捉摸,所以直到進了門,傅清寒才知道他現在住哪兒。

 他最近就住在楚瀾國際總部附近一棟高級公寓里,復式結構,寬敞明亮,極簡設計,也是格調滿滿。

 站在一整面落地窗前,能看到市中心最繁華的街道車水馬龍,高樓上的廣告牌和大幅LOGO閃著醒目的光,遠處江水東流,視野開闊。

 傅清寒醒了醒酒,感覺好很多,然後就看見牧泛舟換了家居服,系上圍裙進了廚房。

 他會做飯,而且廚藝很好。這一點傅清寒一直很清楚,但她已經很久沒有吃到他親手做的東西了,記憶里的味道發酵,變成甜蜜的軟糖,融化在心田。如今看著這一幕,剛收住的眼淚幾乎又忍不住掉下來。

 三菜一湯很快出鍋,色香味俱全,開一瓶紅酒,點兩根蠟燭,只開一盞暖黃的燈,放一段輕音樂,小小的餐桌上,兩人相對而坐,傅清寒能看到他俊朗的臉上最細微的表情,瞳孔里的暗芒閃耀。

 這樣溫馨平淡的一幕,讓傅清寒捂著臉,一雙眼裡淚光隱隱,從指縫里透出來,貪戀不捨地看他。

 「每道菜嘗一口,湯和酒各喝一口,許一個願望。」牧泛舟微笑著說,「不算太晚的生日祝福,但願你的胃還有足夠的空間。」

 菜和湯也都很家常,回鍋肉、紅燒排骨、青椒肉絲、紫菜蛋湯。傅清寒各嘗一口,還是以前的味道。

 還是記憶中那些,她最愛吃的菜。

 傅清寒在他面前,淚點總是特別低,只有他知道,最初的自己是什麼樣子,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也是她心裡為他留存的不可分割的位置。

 哭了一會,傅清寒主動收住了,微笑地看著牧泛舟,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點:「我的願望是每年你都要陪我過生日。」

 牧泛舟的指腹輕輕在她臉頰上一抹:「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不過還好……」

 「什麼?」

 「這事還有補救的機會。」牧泛舟挑眉,「如果是別的事,我可能無能為力,但這件事,還得靠我。所以……」風流誘惑的神色不言而喻,輕而易舉地把氛圍從長時間的感傷帶到曖昧之中。

 傅清寒看著他臉上漸漸露出戲謔的表情,忍不住也笑了:「所以?」

 牧泛舟突然靠得很近,彼此呼吸相交,四目對視,傅清寒的心跳加速,小鹿亂撞般無法控制,停頓了三秒,或者五秒,傅清寒覺得很漫長。就在心臟幾乎承受不住的時候,牧泛舟勾唇壞笑:「陪我跳支舞?」

 摸著發燙的臉頰,看著他得逞的笑意,傅清寒暗罵自己沒出息,然後還是乖乖地跟在他身後,等他換了音樂,兩人就在寬敞的客廳里翩翩起舞,彼此雙手碰觸,身體隔著衣料摩擦,心跳彼此呼應,傅清寒抬頭時,就能對上他微笑的眼眸。

 這種笑,有點壞,讓人難以揣摩他的心思,抓撓著傅清寒的心,總在牽掛。

 曖昧和情慾在這樣浪漫舒適的氛圍和隱秘的空間里滋生,不知道是誰主動,唇齒碰撞,傅清寒感受到男人的嘴唇霸道侵入,挑逗般地在牙關處徘徊,勾引香舌主動出擊。游離纏裹的遊戲中,鼻息漸漸變重,香津玉液交換,兩條舌互相推讓,纏綿悱惻,舌面上的凸起掃得上顎酥麻,慾望漸漸燃遍周身,女人嬌軟的身子大半偎依在男人懷裡。

 牧泛舟兩手輕輕攀在細軟的腰肢上,流連摩挲,熱烈的吻卻從唇上不斷向下蔓延,至白嫩的頸,至雪白的酥胸,又在香肩上輕咬,大手漸漸游移到女人的後背,溫暖寬厚的手掌上下撫摸著,催動情慾發酵,順手拉開裙子,解放出香軟的胴體。

 傅清寒身上散髮出淡淡的清香,美好潔白的身子在剝落衣物之後呈現在男人眼中,如頂級的寶石熠熠閃光。男人的吻漸漸帶了侵略性,乳罩解開後,香軟的酥胸彈出,被他一口含住,唇瓣緊緊嘬著乳頭,大力吮吸,突然的疼痛和酥麻令傅清寒一聲輕呼,很快陷入他暴風驟雨般的前戲攻勢中。

 「啊啊……嗯……泛舟……唔啊……別……啊啊……」嫵媚動聽的吟哦越發急促,牧泛舟低頭輕笑:「小浪貨,別什麼?這樣?」他故意用力掐著乳尖一搓,引得傅清寒渾身一震,又聽他壞笑問:「還是這樣?」手指伸到女人的神秘花園中,掌心覆在花唇上,手指卻交換著壓下,按揉著濕潤的花唇。傅清寒只覺得身上電流竄動,舒服得扭著身子,似拒還迎,頭腦漸漸遲鈍,順從身體的本能,雙腿纏上男人的腰身,配合他除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舌頭快速地勾纏著乳尖,旋轉著舔弄,舌面大力頂著乳頭向下壓,或是做著上下抽打的動作,頻率不斷加快,弄得傅清寒嬌喘連連,很快就站不住,被放在了沙發上,上身早已完全裸露,裙子被褪到腰際,飽滿的陰阜若隱若現,惹人遐想。

 牧泛舟一手攀住另一邊乳肉大肆搓揉,雙管齊下。同時又不斷撫摸這具姣好的胴體,處處手感極佳,偶爾能發現新的敏感點,比如後背蝴蝶骨在遭遇舔舐之後,女人的叫聲更加放縱。

 直到牧泛舟的唇包住一邊耳垂,濡濕的舌探入耳中掃動,傅清寒敏感多汁的身體已經被完全挑逗興奮,微微戰慄著,淫液泛濫成災,小穴內連連收放,甬道深處空虛瘙癢不止,徹底被慾望攻佔,渴望最粗暴原始的抽插,來紓解身心的躁動。

 「啊啊啊……唔……」硬挺的花珠被掐揉到受不了,快感衝遍了四肢百骸,奇異的舒爽較之抽插帶來的快感更加虛浮,在身體表層極速竄動衝擊,大幅度起落,輕易讓人產生快要失禁的感覺,刺激和潛意識的恐慌令女人腰肢扭動,傅清寒帶著哭腔軟語懇求,「啊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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