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肯德基全家桶
要是海斐頭殼上有字,應該就是“溜了溜了。”
眾人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哼!外面有狗了。
海斐出店門前還嚼了塊口香糖,左徒看見他出來車燈閃了兩下。
海斐把嘴巴的口香糖吐掉,左右沒看見垃圾桶,只好把那團紙捏在手裡上了車。
左徒啟動車子,海斐拉上安全帶,戳了半天沒戳進卡槽裡。
左徒偏頭看了一下,海斐一進來就一身酒氣,剛才電話裡就迷迷糊糊,說什麼都嗯,該是喝醉了。
左徒傾過身體幫忙把安全帶弄好。
海斐背貼著椅背,張開嘴巴呐呐說了一句,“謝謝你。”
左徒要回身的動作一滯,呼吸間能聞到絲絲口香糖的清香味,混著海斐衣服上啤酒和火鍋的味道。
“吃了糖?”左徒抬手摸了摸海斐的臉,低聲道。
海斐上車似乎醉得更嚴重了,乖乖地點了下頭,兩手放在膝頭。
“讓我嘗嘗?”左徒輕聲問,其實是在逗他,不知道海斐在裡面喝了多少,能醉成這個樣子。
海斐嘴巴囁嚅了一下,有點懊惱,眉心都擰起來:“吐,吐了。”
左徒覺得海斐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是沒吐,還真的讓他嘗嘗。
“吃糖幹什麼?”左徒邊問邊身後撈過後座的外套,用外套把海斐圍住,白天熱點,晚上溫度就下來了。
火鍋店裡溫度高,海斐一天都穿著短袖,一冷一熱左徒怕他凍著。
海斐猶豫了一下,眼睛看著左徒又移開,臉依舊是紅撲撲的,和被熱氣熏得不同,這回好像是從耳朵根都紅了。
左徒貼近,兩人鼻尖都要觸在一起,循循善誘道:“嗯,怎麼不說。”
酒精在體內作用,海斐介乎清醒和酒醉之間。
旁邊是左徒,海斐很清楚。
那種心理上覺得很安全,但是身體卻好像一反常態,倒退到從前,輕微的肢體接觸都能讓他心頭微顫。
“你,你會嫌棄……”海斐輕微躲閃著左徒的接近,慢吞吞地說著。
他不是抗拒,是在羞澀。
左徒意識到這一點,動作更加輕緩,“嫌棄什麼?”
海斐避開左徒的直視,垂下眼眸,睫毛一顫一顫,他的聲音更小,“有,有酒味,你就不親我了。”
左徒聽清之後啞然失笑,心底最柔軟的一部分被撬動。
他從來沒看過海斐這一面,簡直是判若兩人。
“上回喝酒還不是這樣……”左徒淺淺笑著,兩人的額角抵在一起,“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還怕嘴裡有酒味就不親了。
海斐好像一步退化到青春期,半大的毛頭小子,一點啤酒就讓他醉得不知東南西北。
他聽見左徒說的他像個小姑娘,下意識要反駁,“不是小姑娘。”
是啊,不是小姑娘。
小姑娘沒你這麼可愛。
左徒完全受不住海斐這個樣子,低頭含住海斐一片唇,不輕不重舔了一下,心頭焦躁的火氣消下去一點,“嗯,不是小姑娘。”
海斐被親了,感覺整個人飄在雲裡霧裡,露出一個羞澀的傻笑。
“被親了這麼開心?”左徒沒有錯過海斐臉上一丁點神色變化。
他甚至想把海斐的每一個新面孔錄下來。
海斐嗯了一聲,伸手抓住左徒的衣袖。
左徒握著他一隻手,今晚肉乎的小兔子捨得把自己藏了好久的小白尾巴露給獵人看了。
左徒深深吸口氣,車裡著實不個好地方,耐著性子摸了摸小兔子的臉,獎勵般地在他臉頰上親了兩下,“乖乖,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字數很少是不是?
那那我就給大家講個真實的故事吧。
下午我手遊吃雞的時候隨機匹配了一個隊友,聽聲音大概是初中生,有點啞,應該是變聲期。
那把我就打死四個人,營造了一種我很厲害的錯覺。
還有七個人的時候隊友問我有藥沒,我說沒了,然後他把最後一瓶止疼藥給了我,我懂他的意思,資源利用最大化。
實際上我很虛,然後,重點來了。
那小弟弟突然說,“哥哥,這把你帶我躺了,我們加個好友以後一起玩吧?”
哥哥?????
我沉默了一下:“…………行啊。”你說啥就就啥……哥哥,就哥哥吧。
然後,我就反思了一下,我發現我遊戲裡性別顯示是男的。
這一屆的祖國花朵聽力真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