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彷彿看到獵物般的眼神，讓夜清落不悅的蹙緊眉頭。

  翼九慢悠悠的將視線，移到了褚無心的身上，而後邪氣一笑：“褚閣主，莫非……你也看上了暮姑娘？”

  什麼叫做“你也？”

  夜清落真的很想錘爆翼九的狗頭。

  說的好像她，到處招蜂引蝶似的。

  褚無心沒有回答翼九的話，視線翼九落定在夜清落身上，目光深邃，探究著她的身份。

  但，話卻是在反問翼九：“翼王和她，又是什麼關係？”

  翼九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給出一個答案：“算是……本王想讓她，做本王的未來王妃，這樣的關係吧。”

  夜清落：“……”

  褚無心目光，變得有些冷。

  他薄唇微動，淡聲開口：“那麼，你沒這個機會了。”

  “怎麼？”翼九似笑非笑的挑眉，“莫非，褚閣主也是想將暮姑娘……成為你的，未來閣主夫人？”

  褚無心又沒有回答的意思。

  他灼灼盯著夜清落，嗓音平淡：“你，真的不認識我？”

  那眼神，好像是已經看穿了夜清落的偽裝。

  夜清落心咯噔了下。

  但，面上維持著陌生與警惕，還有幾分不解的疑惑。

  她道：“褚閣主……你我在今日之前，從未見過，我亦從未聽過你的名字，又談何認識？”

  褚無心的瞳仁，微微縮了縮，而後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

  夜清落：“……”所以，這是信了，還是沒信？

  “嘖嘖嘖……”

  翼九托著下巴，滿目好奇的打量著夜清落：“暮姑娘，你還真是受歡迎，前有帝尊大人，後有紅清閣閣主……你就直接說吧，還有誰拜倒在了你的裙下？”

  夜清落：“……”

  她覺得，自己已經瀕臨掉馬邊沿了。

  不過，沒有證據之前。

  她堅決不會承認！

  翼九見夜清落並不理他，便走到了夜清落的身邊：“怎麼？還在數，本王究竟有多少情敵？”

  夜清落白了他一眼，懶得回答他調侃的話語，直接問：“所以……從一開始盯著我，各種眼神攻勢的人，就是這位褚閣主了？”

  “顯而易見。”翼九攤開雙手，笑得慵懶。

  夜清落呵呵了一聲：“你怎麼知道，你用這種方法，就能引出他？”

  “因為，本王是男人啊。”翼九笑得一臉高深莫測，“這不……本王的辦法，還是很成功的，一引就引出兩個情敵。”

  夜清落再次翻了個白眼，已經不想搭理他。

  最主要的還是……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新郎和褚無心兩個人，對她的異樣態度。

  夜清落懶得理他，便直接朝成親大典的現場走去。

  翼九追上來：“你還要回去看你的老晴人，迎娶其他女子嗎？”

  “夫人還在那裡。”夜清落回答，又很認真的說了一句話，“那不是什麼老晴人，翼王還請慎言。”

  ……

  剛回到成親大典。

  夜清落就看到被無數人包圍著的凰慈夫人。

  一群人正拉著她，談天說地，好似關係極好一般。

  凰慈夫人幾次想要離開，都被攔下。

  在看到夜清落回來時，她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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