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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的事情做了之後。

褚無心才反應了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看著眼前的少女，滿目冷漠的看著他。

目光冰冷的，看不出半分的情緒。

他的心，有種沉甸甸的痛。

「褚無心。」夜清落蹙了蹙眉，「你跑到天界做什麼？」

褚無心怔怔的看著她：「我在附近辦事……聽到了有關於你的消息，所以，找你來了。」

她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天界。

所有人都想要找到她，從她身上，得到神凰玄心玉，得到神皇之皇的秘密。

這個消息，當褚無心聽到的時候。

便無法控制自己，想要見到夜清落。

想要確定夜清落是否安然無恙。

當初將她囚禁。

便是想要保護她。

可最終，卻還是讓帝墨玄，將她帶走了。

在那之後。

他無數次擔心著夜清落，會被天界那些人盯上。

會在無數勢力的圍堵下受傷。

夜清落眸色微微的一動。

她蹙著眉，心臟有些沉悶的難受。

那樣誠摯的告白。

與那樣卑微的態度。

出現在這個……素來冷漠，沒有半分情緒的，高高在上的褚無心身上。

夜清落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

從他第二次，利用她的信任，欺騙她時。

他們之間，便已經連朋友都不是了。

這一點，他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

夜清落深深吸了一口氣，別過了頭：「我要回去，阿玄還在等我。」

「清落……」

褚無心急急的喚著她的名字，雙目間，滿是忐忑和小心翼翼：「我不奢求你原諒我，但……能不能陪我說說話？」

夜清落蹙了蹙眉，對褚無心這樣的態度，有幾分不太適應。

曾經的褚無心，就算是對她表達愛意。

也斷然不會將自己，擺在如此卑微的程度。

「對不起……」褚無心見夜清落遲遲沒有回答，嗓音都弱了幾分。

冷峻無情緒的臉龐，微微的低垂了下去。

夜清落抿緊粉唇：「你有什麼目的？拖延時間，還是想讓我再在你手裡，栽第三次跟鬥？」

「我沒有。」褚無心眼底，閃過一絲沉痛。

他握緊了拳頭，身子緊繃著：「我沒有……我只是……」

下意識的舉動。

連腦子都沒過。

他便已經將人，擄走了。

原本，只是想在暗處偷偷的看她一眼。

可，當身體下意識的動作，告訴了他，對她究竟有多麼的思念之後。

他便已經無法，再只是遠遠地看著她了。

「褚無心，不要再找我了。」夜清落背過身，不再看他，「上一次，我和你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而你……也不會再是我的朋友。」

褚無心盯著她的背影。

雙目，有些異樣的情緒在漾動。

似痛苦，似難忍。

可，沒有愧疚。

他五指緊了緊，深幽的眸間，皆是少女的身影：「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也知道，我當初不應該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