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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同人)穿入聊齋怎麼破》第134章
第134章 木頭人

  兔兒神暗暗的抖了個激靈,以後可得跟王瑞保持距離,萬一被誤會就慘了,雖然有很多事情他不瞭解,但是求生的本能他還是有的。

  這時王瑞站起來提議:“姻緣簿是取回來了,但咱們也得詢問那狼妖的下落,走吧,去四樓。”

  何雲一早就發現了,王瑞一旦對眼下的局面無話可說就會換話題,於是他順水推舟:“嗯,咱們走吧,四樓,是吧。”

  往四樓走的事情,王瑞發現整個茶樓不剩幾個人了,到了四樓,敲響了白鼠所在的視窗,好半天才聽裏面傳來膽寒的聲音:“誰啊,今天不做生意了!沒發現這裏有狀況嗎?”

  兔兒神要將那狼妖扒皮,怎麼可以不營業,將王瑞手裏的骨突子拿過來,直接用藥杵開了那個關閉的小窗:“這個給你,你告訴我們狼妖黎氏的下落。”

  白鼠露出一張長著數根鬍鬚的長嘴:“你、你不是人間的妖物,剛、剛才樓下的釋放靈力的莫不是您?”

  “你快點告訴我們狼妖的下落,聽說你要報仇,這個骨突子夠不夠?”

  白鼠忙道:“夠了夠了。”伸出細長的爪子將骨突子取走了。

  不一會就遞出一張紙:“黎氏的洞穴在這裏,到這裏就能找到它了。”

  兔兒神瞄了眼上面的位置,道:“我去收拾它,這個你們就不用幫忙了,我自己就行。”

  對兔兒神的武力,王瑞倒是不擔心,主要是怕對方智取:“狼也很狡猾的,你多留個心眼。”

  兔兒神信誓旦旦的道:“我都不跟她說話,上去就是一藥杵,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來。”說完,搖身一轉,離開了。

  剩下王瑞跟何雲一留在這裏等他,重新來到二樓喝茶,唱曲的跟其他茶客都跑光了,王瑞則跟何雲一享受了個包房待遇。

  一盞茶的功夫,兔兒神就回來,手裏拎了一個布袋,往桌上一放:“黎氏的腦袋拿來了,跟趙家也算有交代了。都是因為我丟了姻緣簿,否則趙安仁也不會被覬覦姻緣簿的狼妖咬死。”

  王瑞掀開布袋的一角,瞥到裏面是一顆碩大的狼頭,光獠牙就有手指般粗細長短。

  “既然事情辦完了,咱們也該走了,這裏還要做生意呢。”

  “這顆狼頭你們拿回去吧,我找到了姻緣簿得先回去複命了,這次抓到了玉蟾,任務圓滿完成,姻緣簿丟失這件事上面又不知道,嘿嘿,如果順利,我很快就能重新下界了,先暫別幾日。”

  何雲一巴不得他離開:“那你快點回去吧。”

  王瑞也沒理由挽留他,同意這個安排:“那麼,後會有期。”

  兔兒神最後檢查了一下姻緣簿,確定在身上,便飛身一躍,離開了。

  希望你下次來的時候,長點心:“還真是風風火火的,咱們也走吧。”說著去拽桌上裝狼頭的袋子:“嗯……沒想到還挺沉的。”

  何雲一搶過來,提在手裏:“以後這種事都放著我來。”

  “好吧,我把文弱書生做到底。”

  何雲一笑著輕吻了下他的額頭:“走,咱們回去。”就勢把人往自己這邊一摟,從原地消失了。

  等他們走了,從旮旯的桌下鑽出來個茶博士,抹了把額頭的虛汗:“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會有兩個神仙降臨。”

  ——

  趙家人把趙安仁的屍體認領回來,也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因為謝中條的三個子女都說,是他們的繼母變作了大灰狼咬死了父親和叔叔,還開口跟他們說話。

  乍一聽有點像孩子被嚇傻了之後的胡言亂語,但是因為有王瑞跟何雲一之前說明過情況,因此兩方的說辭相互印證,趙家人不得不相信自己兒子交友不慎,被謝中條給拖累了。

  不過,王瑞帶回了狼妖的首級,算是告慰了趙安仁的在天之靈,如果有的話。

  趙安仁雖然不成器,但也是父母身上掉下來的肉,因此趙大舅一家沉浸在悲傷中,夫妻倆每日以淚洗面。

  於是趙氏偷偷的找到王瑞,向他打聽能不能也給趙大舅求一個兒子,補償他的喪子之痛。

  他豈不是成了送子書生了?

  “不可能的,碧霞元君送給咱們一個兒子都是賣了很大的面子了,沒道理再去求她。我大舅的情況可比咱們好多了,除了安仁表哥外,他還有三個活蹦亂跳的兒子呢,沒有斷香火的憂慮。”

  趙氏一想也是,失去的孩子的痛苦不是這麼彌補的。

  於是,她又怪起了死去的趙安仁:“唉,真是的,他死了,倒是輕鬆了,留下活人替他痛苦。”

  其實王瑞覺得趙安仁死了也未必輕鬆,這會八成在閻羅殿受審呢,早年做過的壞事都要抖落出來。

  趙家這個年,幾房歡喜幾房愁,歡喜的是三房,因為女婿特別有錢,還會吐錢,雖然數目不大,但這輩子吃穿不愁了。

  而憂愁的則是大房,因為兒子被狼妖吃了,飛來橫禍,一家人淒淒慘慘的熬過了新年。

  不過,三房的高興也是暫時的,趙繡雯看不慣父親的做法,正月十五之前大吵過幾次,也鬧到的動靜很大。

  而他爹的戰鬥力也很強,元宵節晚上做蛇羹給“女婿”吃,將劉禾源驚嚇的打翻了碗筷,又是一場不愉快。

  王瑞聽妹妹說這件事,不由得撇嘴,這個蟾蜍精以為抱得美人歸就結束了麼?

  恰恰相反,一切剛剛開始,由此可見,哪怕是妖怪也不能逃離翁婿問題,垂涎美女的時候,也要考慮美人的父母。

  想到這裏,他不禁有些微得意,不過,找王家的人,就沒這個顧慮。

  我們人好,對待“女婿”更好,就沒這個問題。

  出了正月,開了春,王家決定動身回陽信縣老家去,畢竟在垣寧府打擾的足夠久了,風頭也避過去了。

  而且趙家不消停整日鬧吵吵的,待著不舒服,於是天氣一暖和,王永德就決定回老家去。

  王瑞跟何雲一先回去打了個前哨,發現冰雪消融,一切恢復了正常,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而一打聽,什麼女變男什麼金佛什麼法術,統統不記得。

  王瑞來到江殊家院外,看到她身段窈窕,正在樹下納鞋底,雖然表情看起來滿腹的怨氣,但還是老實的做著女紅。

  回來的路上,巧遇了霍柯,雙反皆是喜慶的一愣。

  霍柯見了王瑞,上去握緊拳頭照準他肩頭捶了一下,笑道:“你去哪里了?連聲招呼都不打,你們全家都消失了,要是有僕人洩露你們竄親戚去了,我們又要找人了。廢話別說了,請客吧!”

  王瑞跟何雲一便請了霍柯吃酒,細聊之下,越發確定他們關於陶鈺那段混亂的記憶全被清理掉了。

  反而殘留記憶的他,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

  “嗯……說起來,咱們縣裏,最近做奇怪夢的人很多,有人夢到路過一個全是惡狗的山嶺,有人夢到了高高在上的判官,還有什麼孟婆喝湯亂七八糟的。”霍柯摸著下巴:“而且感覺日子過得飛快,還怎麼著呢,冬天竟然就快過去了。”

  王瑞試著問道:“月亮上出現奇怪的文字,這件事你知道嗎?”

  霍柯眨眨眼:“什麼月亮,什麼文字?”

  可見王瑞在月亮上胡鬧那會,陽信縣的父老鄉親還沒在地府過篩子沒醒來呢。

  王瑞覺得很可惜,如果家鄉的父老鄉親沒被月亮的文字的洗禮過,如何接受他跟何雲一呢。

  他歎氣的時候就見何雲一臉色也不好。

  霍柯這時壓低聲音神秘的道:“對了,王瑞,你們想不想離開這裏去外地求學?我爹說咱們這縣城的風水不大好,整日裏怪力亂神,文氣都被稀釋光了,不養人。他想讓我過幾日去金陵找我弟弟,到他現在所在的書院求學,你呢,你去嗎?我攛掇馬蕭了,他也有這個意向。”

  王瑞與何雲一互遞了一個眼神,這個主意不錯,家鄉呆膩了,去大城市,對他們的接受度更好,還能遊山玩水。

  霍柯怕王瑞不動心,繼續遊說:“要去咱們就一起去,韋興賢去年十月份就走了,剩下咱們幾個在這裏耗著也沒什麼意思。”

  王瑞當即拍板:“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我爹一定同意。”

  “你呢?何雲一?”霍柯捎帶著將他也算作了大家的一員,畢竟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

  “王瑞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霍柯舒心了:“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就是嘛,大家就該在一起。”順便讓自己的離去更合理,不忘記憧憬下金陵的教育水準:“金陵才子多,咱們去了好好用功,明年的秋試必有斬獲。”

  說得王瑞也有自信了:“說得極對!”

  何雲一“冷眼”看他們,你們這都是幻覺,自己不好好讀書,總以為換個書院換個先生,自己就能行了。

  不過,他就喜歡王瑞不好好讀書吊兒郎當的樣子。

  招待完霍柯,打聽完情況,王瑞跟何雲一便回到了垣寧府,通知家人可以回歸了。

  趙氏有孕在身,不能承受車馬的勞頓,暫時和青瑗留在趙家,等到王永德和管家家丁們回到家裏安頓好了,再由何雲一用瞬移把她們帶回來。

  其實王家的所有物資人員都用何雲一搬運也是小事一樁,但王永德低調做人,不想讓自己有法術高強的女婿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免得三天兩頭上門騷擾,不是要學藝就是要拜師的,那樣就沒法過清淨日子了。

  於是眾人將行李打包整齊,坐上馬車往家鄉回了。

  趙三舅看著王家大包小裹的財物又從趙家搬離了,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唉,如果王瑞這個外甥不是斷袖就好了,可以將女兒嫁給他,那麼王家的錢豈不是就是自己的錢了,兩家親上加親,和和美美。

  不過,現在也不差,這個蟾蜍女婿醜是醜了點,但好歹也很富裕,經營著幾個蛙神廟,除了吐錢外,後續有供奉吃。

  想到這裏,釋然了許多,看著王家的車隊,站在門口搖手告別。

  王瑞坐在車上,掀開簾子,回望了眼趙家的大宅,似乎聽到了銅錢落地的叮咚作響的聲音。

  蟾蜍啊,祝你好運吧。

  ——

  天上下著淅瀝瀝的小雨,道路泥濘,陳如蘭一手撐著油紙傘,一手拎著藥包,小心翼翼的躲避著腳下的水窪,以免濕了繡鞋。

  進了自家的胡同,道路好走了些,她便一邊跺著腳甩掉泥水,一邊往家門口走去。

  快要到自家小院門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江湖術士的人從自家走了出來。

  這男人三十來歲的樣子,圓臉八撇胡,手裏拿了個算命幡子,瞧見陳如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但發現陳如蘭不滿的眼神後,趕緊低下了頭。

  像陳如蘭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被外男多看幾眼是很尋常的。

  她走來這一路就收穫了不少這樣不善的目光。

  “娘,怎麼又招這種人上門?”陳如蘭對著送術士出門的母親說道,語氣有點衝。

  陳母道:“你爹的病總是不好,我叫人給算算,順便也給你問問姻緣。”

  陳如蘭將懷裏捧著的藥材亮出來,鬱悶的道:“我這前腳去抓藥,後腳你們就又找人算命。我爹得的是病,得吃藥,怎麼能靠算命養病呢?!他們都是騙子!”說完,提著藥材直接進了門,頭也不回的往屋內走。

  陳母搖頭:“這孩子,真沒禮數。”然後將包好的酬金遞給那術士:“多謝了,您慢走。”

  江湖術士接過酬金,點了點頭,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等陳家關了門,他因為肥胖被擠成一條縫的眼睛露出了一絲陰毒,幽冷的光。

  陳如蘭對母親請算命先生的行為很是不滿,賭氣的自己進廚房開始給父親熬藥。

  父母就是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父親本來是小病,卻拖著不看大夫,聽鄰居所謂的偏方喝符水,不禁沒好,反而病得更厲害了。

  結果呢,一點不吸取教訓,趁她出去抓藥的功夫,又把莫名其妙的江湖騙子弄到了家裏來。

  陳如蘭氣鼓鼓的用扇子扇著藥罐下的火苗,不時因為冒出的煙熏,輕咳幾聲。

  期間母親來看過她一次,她因為“耍脾氣”,冷淡的應了幾聲,便再沒說話,陳母搖搖頭回去照顧生病的丈夫去了。

  陳如蘭熬著藥,不是不覺間再抬頭,發現天竟然黯淡了下來。

  而她的腳心開始發滿,漸漸麻到了大腿,她以為是熬藥久坐的關係,試著動了動,捶了捶,卻發現麻木的感覺向上到了雙臂處。

  她身子搖晃,栽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她醒了過來,身子也能動了。

  “娘……”她慢慢起身,想要去告訴母親,但等她推開了門,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房屋周圍被一波黑水湮沒了,只有一條細線似的小路,通向遠方,而在這條小路的盡頭,有一個黑豆似的人影正慢慢走來。

  陳如蘭駭然色變,將廚房門關緊,跑到後窗處推開一看,外面同樣是黑色的水波,波紋緩緩延展,無邊無際。

  “這、這是怎麼回事?娘——爹——”陳如蘭大喊,卻得不到回應。

  這時,廚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之前那個算命站在門外,臉上露著得意陰冷的笑容。

  陳如蘭怕極了,本能的後退:“你、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我是騙子嗎?呵呵。”算命術士窄小的眼睛此時笑得幾乎看不到了,一步步向陳如蘭走去。

  她驚慌之下,想要越過他奪門而去,卻被一把抓住了胳膊,接著被推倒在了地上。

  陳如蘭只見對方掏出一把利刃,下一刻利刃就刺進了自己胸膛,隨著刀鋒的刺剜,一顆紅彤彤的心捧在了對方手中。

  算命術士冷笑著,蘸著她的心血抹了一個手掌大的木人上。

  她只覺得自己的魂魄飄飄忽忽離開了死去的身體,附著在了木人上,融為了一體。

  “你以後就聽我的調遣,不得有誤,否則……”術士取出一根銀針刺了下木人的胳膊。

  陳如蘭只覺得劇痛無比,但身為木人卻哭喊不出,驚恐到了極點。

  “告訴你,只需連續刺你三下,你的魂魄就銷了,不想魂飛魂魄,你就老實些。”

  陳如蘭不過一個弱女子,哪敢再反抗,木人的眼睛周圍漸漸有了淚痕。

  “呵呵,知道怕了就好,不是說我是騙子嗎?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陳如蘭悔不當初,可是僅僅因為一句話就要人性命,這樣的人豈不是太歹毒了麼。

  術士將小木人塞進了隨身的文書袋內,大搖大擺的出了陳家的門,沒有任何人察覺。

  到了郊外的一處大樹下,他將陳如蘭的木人取出,與另外五個木人並列,一邊看一邊笑道:“你們這幾個人,先替我做事,等你們鍛煉好了,我再給你們找尋大主顧,哈哈。”

  陳如蘭心想在,這是將他們當做鬼僕驅使了,還要販賣。

  “陳如蘭,你哭什麼?!你老娘給你算命的時候將生辰八字給了我,你要怪就怪她吧。”術士揩了自己的鬍鬚:“要不是你說我的壞話,我並不想取你的魂魄,畢竟你的脾氣太暴,不服管教。”

  陳如蘭心中湧起一絲希望,是不是自己不好管教就可以被放走了?

  卻不想這人道:“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做好了,我就留下你,否則就三針叫你魂飛魄散。”

  陳如蘭如墜冰窟,她不能說話,只能用木人的眼睛看著對方。

  “鹿銜草去年因為大雪絕收,人間現存的屈指可數。我昨天經過一隊車馬,嗅到行囊中有這東西,你去給我悄悄偷來,你辦得好,我就留下你,你若是辦得不好,哦呵呵,你自己掂量。”

  陳如蘭點了點頭,她現在可以用木人的身體行動,但卻不能說話。

  “你現在的身體是木人,可以躲避雞犬這樣靈性動物的眼睛,它們看到你不會有覺察,但你也得萬萬小心,”術士此時眸底閃過一絲陰鷙:“對了,別以為你能求救,一來你不會說話,二來,若是被我發現你搞小動作,你的心臟在我這裏,我用銀針紮它三下,你同樣魂飛魄散。”

  陳如蘭用僵硬的脖子再次點頭,表示她會絕對的服從。

  “我一會把鹿銜草的樣子告訴你,我給你三天時間你慢慢翻找,逾期找不到,我就銷了你的魂魄。”

  術士得意的冷笑了幾聲,將其他的木人收起來,然後將陳如蘭寄身的木人揣在了袖中,朝著一條大路走去。

  毗鄰大路的不遠處建有一家落腳的客棧,平日住不滿的客房,今日因為王家登門,頃刻全部住滿。

  大堂內坐著王家的家丁奴僕們吃飯喝酒,廚房熱火朝天,店家的人手不夠,幾乎忙不過來。

  沒人注意到一個胖胖的算命術士路過,將一個木人拋在了二樓的瓦片上。

  陳如蘭落在瓦片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但好在並沒有人在意。

  她艱難的爬向窗子,從縫隙中鑽了進去。

  這種小客棧屋內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個櫃子和一個臉盆架。

  不過,堆積了滿地的行李,這讓陳如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希望所謂的鹿銜草就在這裏。

  她站在窗臺上,向下一跳,咚的一聲落了地,摔了個結實。

  但卻一點都不疼,可見剛才被針紮疼,的確是那根針的原因。

  她找不到鹿銜草會魂飛魄散麼。

  鹿銜草……鹿銜草……在哪里?

  而這時,門吱嘎一聲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華服的公子,低頭不停的抖著衣裳:“真是的,湯灑了一身。”

  後面跟著一個上年紀的富態男子,似乎是這位公子的父親:“誰讓你吃飯不老實。”

  陳如蘭馬上躲進了一個放在旮旯的包袱後面,一動不敢動。

  她現在變小了,這兩個進來的人,簡直猶如巨人一般,叫她仰望、壓抑。

  “這能怪我麼,是何雲一先動的手,誰讓他先要喂我喝湯來著,我才去喂他的,一不小心就灑了。”王瑞還挺委屈。

  “……”王永德直搖頭,表情一言難盡。

  王瑞指著其中一個箱子道:“您看,我就說我裝衣裳的箱子被他們抬到您這屋來了吧,在這兒呢!難怪我那屋找不見。”

  “你自己的東西,自己不經管好,整日裏毛毛躁躁的。”王永德道:“那快點叫人抬走吧。”

  “不抬了,我挑件換的就行,反正明早上也得再裝車。”

  王瑞開箱挑了件衣裳,搭在臂彎上:“那我回去換衣裳了。”

  王永德也起身往外走,道:“你們不許再鬧了,成婚了也叫人不省心。”然後將關哢噠一聲關嚴實了。

  陳如蘭確定屋內沒人了,才露出了腦袋,邁著步子朝幾個箱子摸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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