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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帝王(競技)》第131章
  ☆、第131章 神或仙

  “紅河竹林山。不, 確切來說,應該叫竹林穀才對。”

  “這裏不光有超過四十萬畝的山林竹海, 還因為四面環山、遠離塵世人煙, 特別受幾個老傢伙推崇。慣得這裏頭住的那些臭道士、胖和尚越來越難伺候,都快趕上某些國家的首腦了。”

  “哈哈,弟,還怨念著哪?誰叫人家有真本事呢。一個個能說會道的,佛理、道理、亂七八糟的理, 解釋的那叫一個清楚明白、美好動人。這次要不是為了讓倆小子開開眼界換換腦子, 我也想不到到這兒來。”

  咚、咚、咚——

  就在副駕駛席上安澤賢,和負責開車的龍軍先後發出抱怨的時候,遠遠地, 一陣古樸蒼涼悠遠的鐘聲傳來, 回蕩在山谷間。

  車輛行駛, 沿路穿梭在竹海中。從隧道口一路盤山而下,來到了山角邊停下。再次經過了一道崗哨, 驗明瞭五人身份後車頭一轉, 向著鐘聲相反,視線盡頭, 之前在山腰瞄見的那片湖泊行去。

  十五分鐘,半個小時過後, 一座道觀出現在眾人眼前,車速降低直至停在山門右側的空地上,幾人先後從車上下來, 總算是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就是安易正忙著打量這座依山傍水,竹林環繞,山門威嚴大氣,頗有大觀風範的道觀時,視線剛注意到山門之中走出一道人影,立刻發現他爸跳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沖到了來人面前,用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那位,身穿深藍色疊襟大褂,黑髮成髻以道簪固定在頭頂,下_身穿白褲白襪,腳蹬十方鞋,手持拂塵、方面刀眉闊口、上唇頜下留有三綹鬍鬚的中年道士,開口說話時的語氣用詞還非常的不客氣。

  “喲喲喲,這是誰啊?劉道長,七_八年時間不見,沒想到您竟然升職了?這腰牌,監院啊?不錯不錯,在往上走一步就是觀主,距離您年輕時的理想是越來越近了。”

  “呵,安賢弟謬贊,貧道還差得遠。在貧道看來,賢弟的日子過的才真是叫人羡慕。有妻、有子、諸事順心、逍遙自在。不像貧道,平日除了侍奉師父座下,還得操心諸多雜務,免得被西山上的和尚,找到機會奪了基業。”

  眼見安澤賢走上前,劉姓道士一甩拂塵稽首躬身行禮,嘴邊含笑回敬幾句,搖了搖頭哀歎一聲繼續說道。

  “再加上近些年,時代變遷世人觀念轉變,送來道觀學習的道童心思駁雜不純,數年下來一個能傳道統的弟子都沒能找到,貧道正發愁……嗯?那位靈光內斂、根骨極佳的少年是誰?啊,原來是軍弟的兒子嗎?真是道祖眷顧,讓貧道得來全不費工夫。”

  “喂,喂喂喂!”

  聽完面前臭道士‘自謙’的話,安澤賢正準備繼續嘲諷他一番呢,沒想到人家眼睛突然一亮尊呼道祖,邁開大步將他丟在原地,朝著兩個孩子,更準確的說,是朝著龍鑫源的方向行去。

  再看龍鑫源、安易、朱利安•派特、龍軍那邊。

  頭一個情緒表情毫無波動一如既往,中間兩人好奇疑惑,最後一個如臨大敵越眾而出,擋在了兒子跟道士中間,將龍鑫源的身影掩在了身後。

  這樣的反應讓中年道士腳下一頓,眉頭微皺駐足原地,與瞪著一雙虎目的龍軍,對視了片刻粲然一笑。好像放棄了心中打算又好像沒有放棄,轉頭對安易和朱利安點了點頭,道袍下擺一甩拂塵一揮,轉而開始為五人引路。

  行走間也沒忘像初來乍到的三人介紹道觀的情況,說話遣詞方面與其說是道士,不如說是導遊。

  “本觀名為竹山觀,修建于明朝中期,距今已有五百年歷史。全觀殿堂三十五座,供奉三清、四禦、五老、六司,占地大約一萬兩千五百平米,保存有明朝至今,許多朝代的珍貴文物。”

  “說到這裏,容貧道多一句嘴。澤賢賢弟,你什麼時候能讓你父親找人把那些東西移走?放在哪里?白雲觀就很不錯。地方大,名頭響,交通方便也方便養護。不像我們這兒,地處偏僻,人跡罕至,就算想……”

  邊說邊走,在劉姓道士的帶領下,一行五人走進山門穿過竹山觀前殿,簡單的參觀過三清殿、四禦殿、五老殿,轉到了西側跨院客房安頓了下來。

  走進房間、放下裝有洗漱用品的背包,安易觀察了一下這個四十來平,擺放了一張雙人竹床,鋪著藏藍色被褥,木床木梁古意盎然的房間。又看向靠窗擺放,書桌上略顯怪異的臺式電腦,以及床尾處安置的電視機。眼帶感歎的笑了笑繞著屋內走了兩圈,最後來到竹床上躺下想著心事。

  林山竹海,寧靜悠遠,真是一個洗滌心靈的好地方,短短一會就讓他靈感爆棚。

  中國,歷史,文化,宗教,切入點是如此之多。

  相信經過這段時間,遠離外界喧囂的沉澱,總能找到一個完美的切入點的。

  吱呀——

  “嗯,怎麼躺床上了?困了?來來來,困了也要先吃點飯墊墊肚子。這地方特有的白魚味道相當不錯,粥也特別香。”

  正當安易回憶今天見聞,再一次考慮自己自由滑的方向時,房間入口虛掩的木門打開,安澤賢左手托著一個碩大的木盤,右胳膊上掛著來時穿的長袖t恤,兩條白色布褲,一件中褂,咯吱窩裏夾著兩雙白襪、兩雙十方鞋,身披道袍敞胸露懷的走了進來。

  聽見他的聲音,安易翻身坐起,非常詫異的看著自家老爸短髮道褂的打扮,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直接換來安澤賢沒好氣的哼聲,以及冷眼一枚。

  而後,注視著他將木盤放到桌上,衣服甩到床頭,拿起那件略小一號,明顯是給自己準備的褂子看了看,不太明白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這座竹山觀總不可能要求訪客無論俗、道,進入道觀就得按道觀的規矩來吧?難怪他爸之前會說,這裏住的人越難越伺候。

  “行了行了,別看了,就是你想的那樣,入鄉隨俗。”

  見安易由躺改坐,安澤賢將夾在胳膊下的兩雙布鞋丟到床下,轉身從餐盤裏端出一個盤子一個碗,放到桌子左側的空位上說道。

  “今天有些晚了,吃完飯你想睡就睡,要去道觀轉轉也行,記得穿上道袍。等明天早上爸再帶你四處參觀好好玩兒玩兒,這裏有意思的東西挺多。”

  說完、坐下,安澤賢拿過屬於自己的那份食物,唏哩呼嚕開始猛吃海塞,看的剛從床上下來的安易眼皮一跳嘴角抽搐。

  真是的。

  安澤賢同志,你現在的反應太丟臉了哈。

  你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一碗白粥幾條巴掌大的小魚就把你打發了?

  我的天!?您這魚吃的還真是乾淨啊連骨頭都不剩。

  呃——

  不好意思是我沒看清,這魚原來沒有骨頭。

  心裏習慣性的吐著槽,安易走到桌邊端起自己的碗嘗了一口粥和魚,驚異了一下它們的美味,二話不說如同安澤賢那樣,很快將這份特別鮮、特別純,從內到外,帶著一股外麵食材,不具備的甘甜的食物吃下了肚。

  之後,看看時間,下午五點半,想了想,他換上了竹山觀的衣袍,隨手將半長的頭髮攏到腦後,推著安澤賢在道觀裏面逛到了晚上七點。

  回到客房看了會電視,洗漱過後跳上床,研究了一下系統裏記錄的短節目視頻,在被劉姓道士找去聊天的安澤賢回來前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當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清晨。床邊疊好的被子,桌邊擺放的早餐都告訴他,他爸比他起得更早,此時不見人應該是按照習慣晨練去了。

  嗯?等等,房間外頭怎麼劈劈啪啪的,時不時還能聽到幾聲熟悉的呼喝。

  他爸的聲音,乾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好不熱鬧,這倆人難道是在搭伴練習?

  心中好奇,扯過袍子披上跳下床,安易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朝外望。

  剛起床時還沒注意,隨著他將注意力放到外面的院子裏,刹那間他便失去了自己的聲音。

  只見,視線可及之處滾滾雲海,如紗如夢,條條縷縷,隨著山谷晨風飄蕩綿延,讓眼前的庭院、遠處的竹山,如同置於雲巔。

  不遠處的空地上,他爸、乾爸兩人正打得旗鼓相當你來我往,朱利安•派特手裏捧著台照相機,拍拍這個拍拍那個忙的不亦樂乎。

  窗戶右側,站在屋簷下,身著一身道袍的少年恰在此時回頭看來,那種渾然天成,與身上衣袍、四周環境融為一體的和諧感,看的將視線與他對在一起的安易一愣。

  要不是意識到自己老爸就在不遠處待著,險些以為自己又一不小心穿越了時空。

  “……之前說到哪里了?是了,本觀附近值得遊覽的景點。”

  “第一個,當然是道觀旁的‘墜星湖’。第二,竹山雲海,今天早上你們已經見過了。第三嘛,後山‘玉龍瀑布’,玉帶虹橋不能錯過。第四,本觀東院碑林收藏的歷朝歷代珍貴石刻,也是個好去處。還有……”

  “鑫源哥,鑫源哥,這位劉道長到底是道士還是導遊?還是說這地方難得來一次人,所以他特別興奮?”

  如同昨天初來竹山觀時的情景,五月二號早上吃過早飯按照‘觀光’計畫,一行五人再一次會和了劉姓中年道人,在他的帶領下遊覽竹山觀的風光。

  花了大約兩個小時,在他的陪伴下走遍了道觀大小殿堂,話題轉到了觀外的自然風光上。聽得安易驚歎之餘也有些好笑,心中暗道不知道是熟人的關係還是稀客的原因,導致劉道士這位半個道觀主人,太過熱情好客了點。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

  一左一右跟龍軍將劉道士夾在中間的安澤賢就認為,如此規格實屬理所當然。

  在他看來,他和龍軍已經‘屈尊降貴’的來到這個偏僻的犄角旮旯,老朋友要是以事忙為藉口,派其他道士來接待他們,就太傷害他們之間的感情了。

  這麼多年下來,這傢伙用到他們的時候,可從來沒見客氣過。

  “話不能這麼說,劉道長身為監院,總理知客、寮房、庫房、帳房、經堂、典造,本就應該對道觀事物了若指掌。”

  “再加上,乾爸和我爸與他的私人情誼,劉道長親自接待咱們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安弟,你應該能看出來,他們三人的關係非同一般。”

  也許是身處自己喜歡的地方格外放鬆,龍鑫源異常難得的發表了一番自己的見解,過後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道觀殿堂牆壁木梁上的道教圖案裝飾物上看了起來。

  跟在他的身側,安易觀察著這位轉眼間沉進自己世界的乾哥搖頭失笑,感歎果然只要是人就一定有感興趣的東西。

  道教文化對他乾哥而言,好比花樣滑冰對他,都是兩人願意用盡一生追逐的東西。

  唯一的區別就是,乾哥龍鑫源的求道之路註定坎坷,以龍軍為首的反對勢力一定會極力阻止。他呢,家人朋友不光不會阻攔,還會絞盡腦汁的想方設法幫助他。

  腦子裏面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路走走停停,參觀完竹山觀的所有殿堂後,一行六人回到了位於道觀正中間的三清殿。

  嚴整衣冠、點燭燃香,以劉道士為首,眾人依次上前祭拜道尊。除了劉道士和龍鑫源,餘下幾人或多或少都出了一些洋相。

  不過,就算是鄭重恭謹,持香祭拜的龍鑫源,上香時的做法也頗有特點。

  除過為玉清元始天尊上香時叩首三次,為上清靈寶天尊、太清道德天尊上香時,都只是躬身揖禮。區別對待的做法相當明顯,鬧得安澤賢、龍軍好好打趣了他一番,也引得劉道士不解關注。

  “……如此,今天先到這,安弟、軍弟、朱利安先生請隨我來,兩位小友自己去附近玩兒吧。”

  “記住,不要靠近南院,觀主正在那裏閉關潛修。迷路了可以打貧道的手機,貧道的電話會一直保持暢通。”

  說完,劉姓道士還不忘掏出手機沖安易、龍鑫源晃了晃,身著道袍、頭頂道髻、右手拂塵、左手手機、站在三清觀裏的形象別提多怪異。

  至少安易就沒有忍住,當場噴笑出聲目送著這位長相古板,性格卻格外跳脫的中年道士,帶著三位成年人走遠,好半天才控制住情緒將注意力轉到,望著上清神像沉思的龍鑫源身上,考慮著究竟該怎樣打發剩下的時間。

  算算日子,今天已經是五月二號了,再有幾個月大獎賽、冬奧會、世錦賽,一場又一場國際大賽就會紛至遝來。留給他準備的時間已經不多,他最好別再猶豫。

  是時候想想昨天抵達道觀後冒出來的那個念頭,確定下來自由滑的節目風格了。

  “鑫源哥,不如咱們去道觀外面轉轉?劉道長既然把‘墜星湖’排在第一,肯定有他的道理。咱哥倆剛好現在去看看?”

  “可。哦,我是說,好。”

  被安易從自己的世界中叫醒,龍鑫源沒有反對他的提議,點了點頭跟在安易身側朝著道觀外面走去。

  步出山門,轉入林中,兩人行走在竹林夾道、綠苔石階上。聽著竹濤陣陣、飛鳥鳴叫,穿林而過的山風,灌進他們略寬的道袍袖口、吹鼓衣袍、撩動道袍下擺,降下一陣葉雨,打在兩人身上、落在兩人頭頂肩頭,一瞬間模糊了塵世的界限。

  站在安易身旁,龍鑫源看著這個,迎風而立享受的閉起眼,被風拂過發間,伴著葉雨,如同臨凡謫仙的少年。

  下意識的探出左手拉住他的手臂,抬起右手摘掉了幾片插在他發中的碧綠竹葉,在對方睜開眼睛訝異的看向他時鬆開左手晃了晃右手,示意自己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事出有因。

  而安易,順著龍鑫源的動作,看向他手中的竹葉也沒說話。報答他一般,從他的肩頭撿下了幾片竹葉,捏在了手心裏。

  “快走吧,山風陰涼,吹太久不好。那湖就在前面不遠,趕幾步就到。”

  “好。”

  繼續行走,五六分鐘過去,夾道盡頭視線一闊。

  平如鏡面,色同翡翠的墜星湖出現在他們面前。大群白鷺、丹頂鶴、聚集在湖岸邊,捕食嬉戲鳴叫起舞,偶有微風吹過湖面帶起粼粼波光,好似天穹星辰。

  放眼遙望,還能看見湖岸西側生有大片荷田,一團團荷葉連成一片雖然沒有荷花點綴,但依然綠的惹眼,壯觀的讓人過目難忘。

  相信要是到了六七月份花朵綻放的季節,這片湖泊的美麗,又會上升到另外一個層次。

  “就坐這兒吧,背風向陽,不曬不冷,視野也開闊。”

  走出竹林來到湖邊,龍鑫源四處觀察了一下,找了一塊兒還算平整、膝蓋高的石頭,折了幾根竹枝掃去灰塵,招呼著一直望著湖心,貪戀眼前景色的安易坐下。

  順著他的聲音,回過頭來對他笑了笑,安易走到石頭邊靠著龍鑫源坐好,隨手從他的手裏扯過一根手臂長的竹枝,將比較結實的那頭戳在地上,漫無目的的寫寫畫畫。

  可是,不知道是職業習慣還是心有所想。

  隨著時間推移,地面上的圖案從雜亂到有序,從簡單的塗塗抹抹,停留在中國、文化、習俗、朝代、傳說、這幾個辭彙上。

  而後,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竹枝移動,朝代劃掉、傳說劃掉、習俗劃掉,只留下了中國、文化、這兩個詞語。之前一直沉默的安易,也在兩個詞語間劃上一個等號後,停下手中動作轉頭對著身邊,一直看著他寫畫的龍鑫源,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說,我新賽季的節目滑宗教文化怎麼樣?這個主題是不是很特別?”

  “宗教文化?安弟,你是指?”

  “我之前啊,一直很苦惱,新賽季的自由滑想滑中國風,可什麼是中國風呢?人文、歷史、朝代更迭、民俗傳說,古色古香?不是範圍太大,一套節目容納不下,就是地域性太強、知名度不高,中國人能搞懂,外國人看了絕對一頭霧水。”

  說著話,安易手掌用力,將竹枝在文化上點了點,加上了宗教兩個字後繼續道。

  “直到來到這裏,我忽然想到,全世界雖然文明進程不盡相同,卻有一個共同點,有宗教有信仰。縱觀大大小小的教派,能夠留存至今的,本質上全部都是積極正面、大同小異,存在很多共通性。所以我想,這或許是個不錯的點子?鑫源哥,你覺得呢?”

  “這……”

  聽完安易的想法,龍鑫源將視線鎖定著地面上的中國、文化、宗教,三個辭彙看了足足一兩分鐘,直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鳥禽的鳴叫聲後,才收回目光轉頭看向依然注視著他,等待他著回答的安易,沉默了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安弟,在我看來,這個想法雖好,但依然困難重重。第一,宗教是佛是道?第二,滑行這樣的節目,必須對這方面的事情非常瞭解。第三,宗教核心理念,雖然都是導人向善,但不同的國家追求不同,有的專注過程、有的放眼死後極樂。價值觀念不同,理解方面就會出現偏差。”

  “……”

  “尤其是再考慮安弟你的容貌、氣質、表演風格,我的建議是,去掉宗教這個大的框架,專注表現超脫、聖潔、逍遙、自在的內核。在這些方面,無論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想必都能理解並嚮往那種超脫於人之上的境界。最後再將這些與你想要的中國風結合,答案是不是已經呼之欲出了?沒錯,選擇有兩個——”

  “神或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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