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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網——異種禁域》第7章
第7章 哥哥啵一個

就在此時,從懸崖底突然刮上來一陣陰風,肉眼可見的一道黑煞之氣撲面而來。在眾人(動物)都還沒有發現之時,司徒競卻最先反應過來,下意識便反身將弟弟拉進懷裡,以自己的後背抵擋那道黑氣。

那道黑氣卻如同涓涓細流,在觸碰到司徒競身體的時候,便強硬而緩慢地注入到他的體內。

司徒競瞬間便感到一股強烈的陰寒之氣侵入,他渾身發冷,如同置浸泡在酷寒的北極冰川,而且那種冷是從骨髓散發出來的,滲透到四肢百骸。他咬緊牙關,表情痛苦,想要抵抗這寒氣到侵襲。

初征被哥哥驟然而來的強力擁抱嚇了一跳,鼻子埋在哥哥結實的肩頸之間,能很清楚地聞到對方身上的體味。那是一種屬於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平常在體育運動或者跟其他同性友人打鬧的時候,他也聞過類似的味道,但當時他嫌棄得不得了,直取笑對方一身汗臭味。但是哥哥身上的這種味道卻讓他感覺到安心的同時,還隱約帶來一絲莫名的悸動。

初征一時有些沉醉,但是很快便發現了哥哥的不對勁。擁抱著自己的身軀在劇烈顫抖。他趕緊抬頭,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這一看嚇了他一跳:"哥,你怎麼啦?!"男人堅毅的臉煞白一片,甚至已經發青,嘴唇也毫無血色。他緊閉雙目,眉頭糾結,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痛苦。

司徒競沒有給他回應,但是就在瞬息之間,他的臉色突然又恢復了正常。

當他睜開雙眼時,初征又被驚到了。尼瑪,這怎麼眼睛變成金色的了?!

而且除了那雙詭異的金色獸瞳之外,哥哥跟之前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同了,他也說不好到底有什麼不一樣,也許是氣勢還是氣質?總之,確實跟之前是不一樣了。

"哥,你怎麼啦?別嚇我啊。你這是……"

司徒競搖搖頭,又輕輕拍了一下弟弟的後背作為安撫。他也說不好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陣刺骨的嚴寒似乎已經融進了自己的血液裡,然後他的身體緩緩回暖,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從他的丹田之處湧出,他感覺自己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這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他整個人似乎都脫胎換骨了。

而身邊的動物們卻比他們倆敏銳多了,早已察覺到了司徒競身上的變化。

當他們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原本如圖見了花蜜的蜜蜂、看到肉的狼般圍繞在他們身邊的那些怪異動物,早已不知所蹤。

如果他們早點察覺的話,就會發現那些動物被司徒競身上的味道嚇得魂飛魄散,避之唯恐不及。就跟對待對岸的那頭陸地霸主一般。

雖然有點詫異,但初征更關心的還是自己哥哥的安危:"你真的沒事?沒有哪裡不舒服?"司徒競還是搖頭。

初征不太相信:"可是你的眼睛……"

"?"司徒競不太理解地看他一眼:"怎麼?"

被那雙金身地眼睛盯著,不知道怎麼地,初征感覺自己簡直就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身體的本能叫囂著趕緊逃命,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被哥哥摟著的雙臂。

因為這個小動作,司徒競不覺皺了皺眉。

初征也發現了哥哥的不快,可他真不是故意的,那完全是身體的本能。他只能趕緊轉移話題:"那什麼,哥你真的沒事?可是你眼睛變成金色了?"司徒競聞言似乎也感到又些詫異,但他依然表現得很鎮定,只是走到湖邊,看了看湖面上自己的倒影。

果然,自己的雙眼改變了眸色。除了外表上這個肉眼可見的改變,他也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還發生了一番翻天覆地的變化。但這未必是壞事,因為他能感覺自己體能正蓄積著渾厚的力量。

在現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擁有絕對的力量才是保護好弟弟,讓他們能夠平安活下去的最大保障。



初征將曬乾的茅草在石床上厚厚地鋪裡好幾層,然後大字型躺在上面,滿足地歎了口氣。

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已經一個多月了。他們已經漸漸地習慣了這裡的生活。這片密林比對面危機四伏的熱帶雨林更適合他們生活,這裡氣候溫暖宜人,草物豐美,易於捕捉獵物。

而且奇怪的是,這裡的大型野獸似乎都很害怕司徒競,明明它們的體型都比他大上許多,有些甚至是他的四五倍,但老遠聞到他的味道便驚慌四竄。他儼然成為了一方霸主。

這讓他們暫時沒有了性命之憂。只是司徒競每次單獨外出,都要在他們房子外面繞一圈,流下唾液和尿什麼的。雖然初征也是一個糙老爺們,並沒有什麼潔癖,但也還是感覺囧囧有神,這是野獸全地盤麼?

原本他們剛到這裡的時候找了個山洞住了幾天,發現實在受不了裡面的潮濕和陰暗。兄弟倆用了將近一個月合力搭了一間茅屋。初征這幾天都沒有跟哥哥一起出門捕獵,而是留在茅屋裡佈置新家。

躺在乾燥軟和的乾草上,初征開始走神:要是再鋪上張獸皮就完美了。不知道哥哥今天會捉回來什麼獵物?要是大型的皮毛漂亮點的就好了,他就能縫一張床單。被子就暫時不用了吧,反正現在天氣也不冷,而且跟哥哥摟在一起睡可暖和了。

一開始在山洞裡住的時候,一到夜晚,裡面就會因為潮濕而變得陰寒非常。初征冷得將身體縮起來,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翻來覆去睡不著。

司徒競沒辦法,只能摟著他,兩兄弟用體溫互相取暖。

一開始初征還有些扭捏,畢竟他都長成一個大男人了,不再是小男孩,這樣被摟著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這裡反正也沒別的人,沒人會取笑自己。而且哥哥小時候也這樣摟過自己睡覺,這種感覺真的好懷念,好安心。最重要的是,哥哥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就連硬邦邦的手臂枕頭,他都已經習慣了。

現在就算他們已經搬到茅草房居住,晚上仍然是兩兄弟相擁而眠。

躺了一會,初征開始生火,將昨天剩下的獵物拿出來切塊入鍋燉煮。

司徒競扛著今天的獵物回家,老遠就能看到茅草屋外升起的嫋嫋炊煙。推開院子裡門,將獵物扔在地上。

弟弟立刻就笑著迎了上來:"哥,你回來了?"

簡直就像是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這一瞬間,幸福感油然而生。司徒競想,哪怕以後他們回到原來的世界,各自過上天各一方的生活;哪怕他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只要擁有這段時間的回憶,也能讓他滿足地過完今後地人生了。

"臥槽,哥你是越來越能幹了,這大傢伙夠我們吃一星期吧。"而且還真有漂亮的皮毛,晚上他們就能躺在柔軟的床上了。初征心裡樂開了花,一時高興,沖上去就在他哥腮幫子上啵了一口。

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司徒競那張堅毅的型男臉上,竟然沁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我去!不是吧哥,你這麼純情啊?"初征有些意外的同時卻竟然還覺得他哥這樣有點萌。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反差萌?

剛剛那一下,他真的只是一時太高興了,而且哥哥又不是外人。大家都是男人嘛,又沒誰占誰便宜。在籃球比賽的時候,如果跟隊友配合得天衣無縫進球得分的話,隊友間也會偶爾來上一口,有些時候甚至還是全部隊友沖上來一人一口的啃。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別人啃的他。

因為弟弟的調侃,司徒競的臉色竟然有升溫的趨勢。

這下初征是真的奇了:"不就是親了一下麼?別告訴我你沒跟妹子親過。再說我們都是男的,你害羞個什麼勁啊?平常進了球太興奮了,我們隊友間也偶爾會啃一下臉,這有什麼的啊。"這一下,司徒競的臉是不紅了,但卻有了變黑的趨勢。他也不搭理初征,徑直走到裡屋洗手吃飯。

初征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又是怎麼了?這速度,川劇變臉啊?



晚飯吃了一半的時候,初征突然放下了食物:"我,哥我不舒服,出去大便。"說完,他腳步蹣跚地小跑出去。

初征蹲在湖邊,把褲子脫了,卻並不是在大便。事實上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大便了。一點要排泄的欲望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每日傍晚,都有一些不明液體從他的後穴排出,弄得他整條褲子都濕噠噠的,簡直就跟尿褲子一樣。與此同時,他會感覺後穴瘙癢難耐,腸肉不受控制地自己在蠕動,好想好想要……

想要什麼,他也說不清楚,但是模糊的意識卻控制著他的身體,手指揉按著紅腫穴口,沁著一絲異香的黏膩液體從後穴泊泊流出。

終於,手指忍不住捅進了饑渴難耐的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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