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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第9章
   第08章

   很難形容現在的感覺,我只覺得一切像夢境一般不真實。

   從光明神教的囚室裡逃出來以後,我們坐在棺材蓋上看著教堂化為灰燼,然後擁抱在一起沉睡。度過了白晝,我們在日落時分醒來,然後就緊挨著在那裡做愛,一切都進行的無比自然,像是事先約好了似的。

   睡美人把我按在棺材上從後面進入我,他又一次自私地扯壞了我的褲子,害得我心慌了好長時間。與第一次不同,這次他差不多是輕車熟路地挺進了我的身體,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讓我又害怕又期待的雷區,大力地來回抽動,動作仍然粗暴,但我卻不再會感到痛苦,不得不說血族的身體適應能力非常強。

   我跪伏在棺材蓋上,有些神思恍惚。

   阿爾弗雷德離開前失望的眼神一直在刺痛我的神經,他說的沒錯,即便他一再提醒我,我也親眼見到睡美人的病態與危險,我還是沒有辦法下定決心離開他——我已經被他引誘了!而且我的思維不願意繼續工作,只想沉淪於來自身後深深淺淺的衝擊。

   察覺到我的分神,睡美人停下了動作,他挨近我,挺立的分身摩擦著我的臀部。

   我僵硬了一下,體內突如其來的空虛讓我不舒服地哆嗦起了身體,忍不住去拱他。

   睡美人沒有反應,過了片刻,他忽然用力地分開了我的臀,直直撞進我的體內,長長的指甲在我的屁股上劃過,非常痛,肯定是劃破了皮。

   我忍不住抬高了脖子喊了兩聲,又不爭氣地求他「輕點」,他卻蠻不講理地扣住我的腰更加大力地弄我。我扭了扭身體想要逃開,這個舉動卻激怒了他,他按住我,然後重重地在我左半邊屁股上打了一下。

   我立刻痛叫出聲,不僅是因為疼痛,那皮肉擊打的清脆聲響讓我的耳根一下子燒了起來。我拚命地想要往前爬,但是他卻像玩上癮了一般再一次用力拍打我的左臀。

   「啊!」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他是要瘋了,再這樣下去我恨不得挖個洞往下鑽,再也不理他。

   事實證明,我確實犯了個錯誤。我忘了我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是透明的,他看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下場就是他開始不停打我屁股,不僅是身後火辣辣的疼,我覺得臉上也開始發燒,那辟辟啪啪的聲音叫我把頭埋在了臂彎裡,不想再抬起來。

   「先生……饒了我吧!」我喊了他兩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悶得要命。他心疼似的停下了動作,然後很快更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惡趣味,左邊屁股被他打的火燒火燎的疼,右邊卻遭受冷遇,那種突如其來的強烈反差感讓我一下子哭出了聲:「請停下,先生……」

   他頓了頓,忽然笑了,施捨般地擊打了我的右臀,我深吸了一口氣,驚恐地發現自己剛才軟下去的分身又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睡美人的心情似乎好了起來,他低下頭,舌尖碰上我八成腫得跟桃子似的屁股,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涼意之後傷口在迅速地癒合。

   他再一次在我的體內進出,這回我再不敢瞎想些別的什麼,只能放縱自己在快感中沉淪,也不知道和剛才被他揍有沒有關係,我覺得身體敏感了十倍,單是被掐一下就能叫出聲來。

   分身的頂端速度很快地衝擊著那個敏感點,我閉上了眼睛,害怕自己再次不爭氣地流出眼淚,身前的那傢伙已經堅硬如鐵,我想伸手去摸一摸,卻被他狠狠地按了回去。

   他從我的身體裡退出來,分開我的腿,柔軟冰冷的嘴唇貼在我大腿內側的皮膚上。我打個寒顫,緊接著就感受到他的獠牙緩緩地刺入了那裡。

   我僵硬地抬起頭,刺痛過後觸電一般酥麻的感覺讓我全身都抖了起來,血液的流逝讓我有一點恰到好處的目眩,吸毒一般迷幻的快感躥上我的頭皮,我射出來的一瞬眼淚也開始往下流。強烈的快感讓我的身體痙攣一般地抽動了兩下,幸好身為血族我的體力比原先好了不少,否則這個時候我一定會暈過去。

   睡美人卻沒有放過我,他捉住我的腳踝將我往他身邊拉,然後把我翻過來正對著他,讓我看著他新雪一般蒼白的皮膚,完美的五官和鮮紅的眼瞳,我知道他試圖再一次用自己的美麗來誘惑我,很不幸,他再一次成功了。

   我爬起來,慢吞吞地跪坐在他的身前,低下頭嘗試著親了親他硬挺的性器。

   粗大的分身貼著我的臉頰鼓勵般的擦了擦,我連忙張開嘴含住他的頂端,賣力地舔弄,它卻像不滿似的試圖進入更深的地方。我只得張大了嘴任他進入,口腔很快就被填滿,脹得我不知所措,用舌尖胡亂地舔撥著,這明顯只會讓他覺得不滿。

   於是他單手托起我的臉,冰涼的指尖按住我的下唇,動作極緩慢地在我的口中進出,然而每一次那堅硬的頂端都會撞到我喉嚨的深處,給我一種強烈的嘔吐感,卻只得盡力地承受那樣的衝擊,盼望著這場性事的結束。過不多久我的嘴角與舌頭都麻得沒有知覺,他這才體諒地從我口中抽身,將白濁射在了我的上衣上。

   ——他是故意的。

   我心裡恨恨地想。他撕壞我的褲子,又把我的衣服弄成這個樣子,絕對是故意的。這樣阿爾弗雷德給我的這套衣服就再也不能穿了,我得和他一樣,赤裸著身體在天地間行走,像一個嶄新的新生兒——他好像十分熱愛這種感覺,不願意被任何東西,甚至是衣物來束縛。

   睡美人看著我,似乎是認可了我的想法,他對我微微一笑。這時候月亮恰好升到他的頭頂,柔和的銀光灑了一臉,又瀉在他黑色的長髮上。我簡直無法相信:他分明比光明神更耀眼,卻是個邪惡的惡魔。

   情事過後躺在棺材上,但是並不覺得疲勞,我睜大了眼睛看著睡美人,只見他姿態慵懶地坐著,漆黑的長髮和夜色融為一體。

   「你還會睡嗎?」我忍不住問他。

   他轉過頭來看我,血紅色的眼睛像兩顆耀眼的寶石。

   他和先前醒過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不過我相信這才是他的真實面目,沒有目的性的偽裝和誘惑,乾淨得像是一個新生兒。

   他不再帶著禮節性的微笑,不再露出誘惑挑逗的眼神,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像和風一般自然,讓人舒適。

   不需要回答,我也知道他不會再沉睡了,他的目光非常清澈,不帶一點睏頓和昏沉,它穿過遠處的森林山河,彷彿能看到世界的彼端。

   我默不作聲地跳下棺材,開始了在囚室裡思考了無數遍的工作——我要給他做一張輪椅,推著他,走到哪兒是哪兒,這樣過一輩子。或許我這樣做還可以讓他遠離教會和獵人,免得他到處輕而易舉地掠奪生命,這樣也可以讓我自己心裡踏實一點。

   「我會走。」他看著忙前忙後的我,輕輕地笑了起來,「不過你一定要讓我坐著,我也很樂意。」

   我扭過頭不看他,我當然知道他能走——一個高位血族怎麼說也不至於是個瘸子,但是我也知道他最喜歡坐著,有床不躺,有棺材不睡,想法設法地坐在輪椅上讓別人推來推去,他對這個姿勢的執念讓我難以理解。

   忙了大半夜,我才把棺材拆了,做出一張簡陋得要命,推起來嘎吱嘎吱響的輪椅,我想像以前一樣把睡美人半扶半抱地弄到椅子上,但是居然抱不動。

   我驚訝地問:「你變重了?」

   他沒有回答,血色的眼睛瞧著我。我仔細地打量他的臉,發現他似乎真的比我們初見時年紀大了些,那時候他大概看起來只有二十歲不到的樣子,但現在至少有二十四五,不過他的美貌容易讓人忽視年紀,以至於我一直沒有發現。

   他的樣子正由一個美麗的青年人向成年人過渡,他的五官好像變得更加讓人……移不開目光。

   我的確在記錄血族的書籍上看過,遠古的血族長期不進食並不會死亡,但是他們的力量會被消耗,以至於體型變小,減少需要的能量,他們用這種方式來保持自己生命的延續。而重新恢復進食的時候,他們的身體會再次變回縮小前的樣子。

   想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問他:「你變回去以後,有現在好看嗎?」

   他衝我眨了眨眼睛,沒有理我。

   我有些尷尬地扭過頭不去看他,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借力站了起來,然後慢慢地坐在了那張破爛的輪椅上,悠閒地靠著椅背,抬起頭,紅寶石一般的眼睛直直地望向遠方。

   「走吧。」他輕聲說道,理所當然地指揮我,「往太陽升起的方向走。」

   我:「……」

   一個十九代血族被指揮往太陽升起的方向走,這是一種變相的殺害。

   「沒事的。」睡美人心情很好地笑了起來,他的嘴角微微凹陷,使這個笑容顯得真誠而又迷人。「走吧。」

   我無條件地相信他,的確,在他的身邊,陽光最大的作用也不過是催眠。

   從踏進森林的那一刻起,只屬於我們兩個的征途就開始了,即便我也不知道要走向哪裡,他也不管我怎麼走,但旅行開始的興奮感經久不散。

   日出前,他抓住我的手,將不知什麼時候采的草莖拴在我的無名指上,修長有力的手指扣住了我的手腕,冰涼的指尖抵著我的手掌,卻叫我的心裡一熱,幾次身體接觸後,我覺得自己對於他的觸碰變得更加敏感,羞恥又令人興奮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我們身上裹著從獵人身上剝下來的暗紅色斗篷,即便是隔著布料的摩擦也能讓我舒服地哼出聲來。

   他垂著眼睛,我正好能瞧見他上翹的睫毛,上面甚至沾著夜露,明明我們的身體同樣是沒有溫度的,但是一切自然的事物都愛接近他,無論是露水還是蝴蝶,似乎都把他當成了真正的花朵。

   草莖在我的手指上綁成一個環形,像是戴上了一枚戒指,睡美人劃破手指,將鮮血滴在上面,它吸收了血液,突然生長出了嫩綠色的細葉,我立刻反應過來,這枚草戒大概和德爾加親王曾經給我的五彩石戒指一樣,能讓我在陽光下行走,只不過較之後者的極盡奢華,前者簡單得不像一件禮物。

   我看著這枚戒指,下意識地想到了婚戒,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眼睛,睡美人卻注意到了,抬起頭來,靜靜地看著我。

   不得不說他相當地不愛說話,離開光明神教以後他幾乎一言不發。他喜歡用溫和又安靜的注視來代替言語,恰巧我總能清楚地理解出他的意思??——不知是不是因為長時間的相處。

   我的腳程很慢,他也一直賴在椅子上,於是我們乾脆像一對普通的人類探險家一般在森林裡漫遊。每個夜晚我會離開一段時間,去找一些山羊或者梅花鹿,如果能抓到它們,就意味著可以一頓飽餐,動物的血液儘管帶著撲鼻的腥氣,不像人類那樣芳香甘美,但是對於在教會的監獄裡被關了好幾天的我來說也算是可以飽腹的食物,相比之下,睡美人妙不可言的血液更多是性愛時助興的甜品。

   他喜歡在高潮的時候咬我的脖子,也只在這個時候尤其大方地讓我吸他的血,他還會逼我叫他的名字,低啞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不停地拉長了調子重複:「La——e——ti——」

   他的聲音非常的輕柔,又帶著一點點的沙啞,像是要哄我入睡,但事實上絕非如此,如果我沒有辦法準確的複述,他會用各種方式折騰我,比如說極盡所能地挑逗我以後不讓我釋放,又比如說用力地摩擦我的脖子,捏住我的軟肋,讓我癢得向他求饒。

   我知道這個壞心眼的吸血鬼在報復我,當時我把他的名字聽成了「Nancy」,現在他變著法子讓我再也忘不掉那幾個音節。

   森林的最中央有一片巨大的山茶花林,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從山茶花的習性來看,它們無論如何不應該在此時開放,而這時候它們像一團燃燒的烈焰,在幽密的樹叢中拚命地,爭先恐後地綻放,大片的山茶一律是血紅色,就像是睡美人的眼睛。

   睡美人抬起手指揮我停下,我隱約覺得這裡就是他的目的地,期待裡又有些失望——我原本以為,他會永遠和我一起毫無目的地漫遊,他是那麼的自由,因此也應當無拘無束地四處遠行,更重要的是這樣我也就能名正言順地陪在他的身邊。

   雖然這麼想,但我仍然聽話地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忐忑地看著斜靠在椅背上的睡美人,不經意間咬住了嘴唇。我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很緊張,生怕他開口就說:「送我到這兒就可以了,你走吧。」或者「一路上辛苦你了,到德爾加那裡領十個金幣的跑腿費。」

   他看了我一會兒,瞭然地微笑,笑得我有些害臊,緊接著他輕聲說:「去玩吧。」

   我沒聽明白,衝他眨了眨眼睛。

   「漂亮嗎?」他耐心地重複道:「去玩吧,記得回來。」

   幾天沒有聽到他那微啞的嗓音,我只覺得一種癢癢的舒適感爬遍了全身,忍不住甩了甩手,用力甩掉了指尖的酥麻,然後背對著他往山茶花林裡面跑。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話,輕而易舉地就被他影響。

   山茶花林非常的茂密,我跑了兩步就被繞暈了,只能大概記住來時的方向,然後盡量筆直地往前走,越往裡走越覺得那花朵開得蹊蹺——外圍的花都是盛放的,越往裡開著的越少,更深的地方只剩下青色的花苞,它們像是在列隊歡迎誰一般一層層地打開心房,在我看來說不出的怪異。

   沒有來得及細想,花叢忽然劇烈地搖了搖。

   我連忙順著那方向看去,是一頭在裡面亂竄的小鹿。

   我頓時覺得一頓大餐在眼前閃過,也顧不上想那山茶花的奧秘,就直直地往我的獵物衝去。這幾天的獵食已經讓我對這具血族身體熟悉了不少,加快腳步,我能輕易地感受到風從耳邊劇烈地刮過,腳尖幾乎不怎麼沾到地面,這種介於奔跑和飛行之間的運動讓我飛快地靠近了那頭可憐的小動物,緊接著我靈敏地跳上它的背,抱住了它的脖子。

   它發出輕柔地哀鳴,我低下頭,發現那雙鹿眼清澈得像泉水一般,這很容易讓我想到睡美人的眼睛——透亮乾淨,沒有一點雜質。

   一瞬間的心軟讓這隻狡猾的小動物撒開蹄子飛奔起來,我用力地抱著它的脖子,被它帶在背上飛奔,它的背脊起伏顛簸著,想要把我甩出去,可惜我沒有讓它如願。

   它跑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直到那片山茶花林都離開了我的視線,這時候我有點慌亂——來時的路已經不知道消失在了哪裡。

   狠了狠心,決定不再讓它跑下去,我挨近它的脖子,對它亮出了獠牙,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能停一下嗎,吸血鬼先生?」

   我驚訝地停下了動作。

   那聲音來自一個少女,溫柔清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聞到了一種極其美妙芬芳的味道,毫無疑問,是最香甜的處女血液,這讓我的獠牙更加蠢蠢欲動,本來不怎麼嚴重的飢餓感忽然達到了頂峰。

   我忍耐住向她撲去的衝動,緩緩地轉過頭,只見她微笑著對我點了點頭:「您好,吸血鬼先生,我叫麗茲。」

   少女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和我的小波西差不多大,她皮膚雪白,金色的長髮綁成了一個大大的髮辮,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覺得她清秀可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交個朋友,然而現在我只想撲過去咬斷她的脖子。

   「你最好別阻止我狩獵。」我壓低了聲音,試圖嚇跑她,「不然你就將代替他成為今天的晚餐。」

   「您很善良,吸血鬼先生。」少女絲毫沒有被我嚇到,這讓我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挫敗感,「既然您會對一頭小鹿手下留情,我當然也不用怕您。」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最終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今天的晚餐可能吃不成了。人類血液的味道差異很大,從這位麗茲小姐的身上我能聞到極其甘甜熱烈的氣息,這說明她善良,熱情,從未有過什麼惡行,然而也就讓不久前身為人類的我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對她伸出獠牙。

   麗茲小步地靠近我,準確地說是靠近我騎在身下的小鹿,她一邊輕輕地噓著聲,一邊柔聲喊著:「萊姆——萊姆——」

   我看著那頭小鹿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最後它溫順地跪坐在地上,伸出舌頭去舔少女的手掌。

   我從鹿背上跳下來,看著少女紅潤飽滿的臉頰和露在衣服外的一截雪白的脖頸,發現自己忍不住地想要衝上去擰住那纖弱的脖子,破壞它優雅完美的形狀,然後把罪孽的獠牙深深地釘入青色的血管,讓滾燙的血液噴灑在口腔裡。

   單是想像飢餓感就越來越強烈,我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麗茲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

   溫熱的觸感讓我的肢體一陣僵硬。

   「您餓了。」她蜜色的嘴唇微微開啟,聲音甜美動人,「萊恩可以給您它的血液,只要您不傷它的性命。」

   我嚥了一口唾沫,直覺告訴我這個的美貌香甜的女孩在故意誘惑我,但是她的眼神言語都非常真誠善良,讓我沒有辦法懷疑。

   暗自衡量了一下,估摸著自己今晚沒有力氣再逮著什麼,我單膝跪地,扶著小鹿的背一口咬住了它的脖子,腥甜溫熱的血液衝入喉嚨,一點點地驅散了我的飢餓。

   麗茲蹲下來看著我,大眼睛眨了眨,看起來十分純真良善,微卷的金髮被風吹起來,擦到了我的脖子,帶著少女特有的柔和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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