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9.第2389章 玩火的程牧（4）

　這女的瘋了嗎！

　在南陽神殿的地盤，敢如此說話？！

　眾人看向夜羽汐的目光，變得古怪起來。

　就連座位上的南陽澤，也收起了嘴角的笑容，陰鷙的目光在夜羽汐身上打量一圈，隨後朝一旁的小廝招了招手。

　……

　決鬥場中，裁判聽到夜羽汐的話臉色一沉，鼻尖輕哼一句：「不知好歹。」

　隨後裁判用力一縱，整個人飛入空中，隨著那聲銅鑼響起，戰鬥也正式開始。

　「不出十招，我肯定把你身上的衣服燒光，雖然你長的不怎麼樣，但這身材還是可以欣賞欣賞。」程牧冷笑的望著夜羽汐，口中說著令人惱火的話語。

　換做她人，恐怕的確要惱了，不過夜羽汐是什麼人，程牧這點伎倆豈會看不穿。

　同樣嘴角冷笑，夜羽汐腳尖輕點向後飄出數米，口中回道：「不用十招，他們就會知道，不男不女的東西始終是上不了台面。」

　「找死！」

　不知為何，程牧聽到夜羽汐的反駁，瞬間怒了，體內氣勢爆發，炙熱靈力狂風包裹周身撲向夜羽汐，宛如一頭火狼。

　夜羽汐眼眸一動，看著程牧的反應心中暗道，難不成自己猜對了？！

　血雷身法當即用出，躲過了程牧的必殺一擊，不過程牧身經百戰，一擊失手並未氣餒，後招接連用出，逼的夜羽汐連連躲避。

　場中打鬥熱鬧，周圍一些勢力卻看出了些許端倪，其中一名老者低聲詫異。

　「奇怪，以前我見過程牧的比試，他出手極其穩健，這次怎麼如此急躁，好像被對方激怒了。」

　「對啊……奇怪，難不成兩人以前就是仇家不成？！」

　不少人心中詫異，不明白程牧為何突然暴怒。

　或許，原因為何只有夜羽汐和程牧兩人清楚，兩人不是仇家，甚至是第一次見面。

　程牧之所以暴怒，完全是因為夜羽汐那句「不男不女」，程牧早年受過重傷，下面的命根子早已經毀了，那種極其脆弱的地方，就算事後服用高階丹藥，也根本無法治愈。

　所以程牧是一個不完整的人，不過他也算因禍得福，將所有的精力放在修煉上，逐步有了今天的修為。

　只是那件事，一直是程牧心中的痛，也是他心底的秘密，平時當他的面說一句公鴨嗓，都會引來殺身之禍，更不要說，今天夜羽汐當著他的面說他不男不女了。

　其實夜羽汐也挺無語的，只是聽他聲音有點像電視劇裡的太監，誰想到他真的是！

　轟轟轟……

　決鬥台上接連十幾團靈力炸裂，不過那些攻擊卻沒有傷到夜羽汐一根頭發。

　程牧再強，終究只是玄靈後期而已，夜羽汐堂堂地靈之境，對付他，輕而易舉。

　「呼，呼。血雷身法，想不到你還是那地方出來的人。」程牧望著夜羽汐，眼中的憤恨更加洶湧。

　他的命根子，就是留在離別都的！

　「你的身法也不錯，很可惜，你的連勝要終止了。」夜羽汐不急不躁的說著，掌心靈力緩緩凝聚，已經准備結束這場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