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凜，你真的決定好了嗎？」小妖母親忍不住問了一遍。

鮫書凜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他握緊林小妖的手，「伯母，是的，我願意為小妖付出一切，哪怕我不當五皇子了，留在這裡陪她。」

「鮫書凜……」林小妖再抬眸看向他時，已然是淚流滿臉了。

林小妖母親倒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如果鮫書凜願意為小妖留下來，那她倒是可以讓二人在一起，不過……

「小凜，你方才說願意為了小妖做什麼都願意？」

「是！」他的回答鏗鏘有力，不帶一點猶豫。

「母親……你就別再……」

「小妖，母親要和小凜說話，你就別多話。」小妖母親神情嚴肅下來，林小妖隻好抿住了唇不再說話。

鮫書凜禮貌的看向小妖母親，「伯母，你有什麼需要，或者讓我做的儘管吩咐。」

小妖母親沒說話，手腕一動，一顆類似珍珠一樣的東西躺在了她的掌心裡。

當那顆珍珠從她身體裡出來後，她的氣息更是虛弱，林小妖趕緊過去將母親扶住，「母親，你這是做什麼啊？」

「你別管。」小妖母親抬眸看向鮫書凜，顫抖著手將伸過去，「小凜，你若是真願意為小妖拋下一切，可以為小妖做一切，那你願意服下它嗎？」

「我願意！」

「鮫書凜！」林小妖騰的站起身來，瞪著他，「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你就說願意？」

「只要能娶你，只要能讓伯母同意我們在一起，哪怕是毒藥我也願意吃。」

鮫書凜話音落下，他已經一把抓過來，塞進了自己口中，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他的速度很快，快得林小妖根本都沒有機會去阻止。

「鮫書凜，你……你怎麼能這樣？」林小妖害怕得大哭了起來，她看向母親，「母親，求求你將谷丹收回去吧，這樣對鮫書凜來說太危險。」

谷丹是每隻天飛魚族都有的，這種東西，放在天飛魚族體內是有保護作用，像鮫書凜這種不是天飛魚族卻吃了谷丹，他便不能再傷害天飛魚族的人，不然他也會受到傷害。

小妖母親是害怕有一天鮫書凜萬一不喜歡小妖，做出對小妖傷害的事情，她必須提前就杜絕。

她知道她到時候肯定已經不在了，這也是她唯一能保護自己女兒的辦法，唯一最後能為女兒做的了。

「母親……求求你將谷丹收回去吧？」

小妖母親臉色有些冷，神色堅定，「我不會收回去，只要他不做出任何對不起你，不傷害你，谷丹在他體內並不會有任何壞處。」

「小妖，你不用勸了，我沒事的。」鮫書凜笑了笑，依舊溫柔如斯，「伯母，你放心，有這谷丹，我定會更恪守自己。」

「好，那你們也都去忙吧，至於你們的成親儀式，我已經讓雲舒去幫你們商洽了，你們有什麼需要就去找她，她可以幫助你們。」小妖母親滿意的點頭道。

就沖鮫書凜敢毅然決然的吃下谷丹，這個女婿她就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