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是斯內普2

　　聽說德思禮家的人非常不友好，當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有所發覺，不知道波特們能否完成他們的作業。我可沒有擔心他們，只是讓維爾‧波特也回到德思禮家住，真不知道鄧布利多是怎麼想的。不過他不和哈利‧波特一起回到德思禮家，他還能住哪呢。

　　我萬萬沒有想到才一個月的時間就再次見到了維爾‧波特，半夜、蜘蛛尾巷、倒掛金鐘，這樣一個獨特的方式懸浮在半空。

　　“沒想到救世主的哥哥喜歡在深夜玩雜技。”我冰冷地嘲諷他。

　　聽完他的解釋，我恨不得給他一個鑽心咒嘗嘗痛苦的滋味，他居然為了救黃金男孩弟弟和愚蠢的韋斯萊獅子而自己從高空中跳下來。幸好他別出心裁的給自己一個倒掛金鐘咒語，好運的保住性命。這個讓我曾經無比痛恨的咒語，此時我不得不慶幸它的存在。

　　帶著他來到我的房子，一間簡陋的破舊的房屋，看見他搖頭，我很不高興。他又亂七八糟的解釋，莫名奇妙的臉紅。

　　“我真希望這裡是我的家！”

　　聽他這麼說我的心情有些複雜，果然他還是適合姓斯內普，為什麼波特會存在這個世界上。洗完澡的他皮膚搓的通紅，嫌棄的對著牛奶不願意喝。真的是不知不覺，我又把他當兒子照顧了。

　　我很意外他真的願意留在這裡，陪我這個被稱為油膩膩的老蝙蝠的教授。這一個星期過的很舒適，他很能幹，家務全包，又能幫我處理一些魔藥材料，製作一些常用的魔藥。他學習很快，通過我的指導進步迅速。

　　在翻倒巷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於是繞了會路把對方甩開，看來是一個新人，對這裡的路不是很熟悉，那為什麼要跟蹤我。還沒來得及制住那人，有兩個巫師突然向他發出進攻。看著他們來往了一下，我不禁皺眉，這完全不像一個成年巫師的魔力，出手擋下了對方那邊的鑽心咒，擊敗了不懷好意的兩個巫師。

　　我禁錮住那個想溜走的跟蹤我的人，掀開他的帽子時，我徹底愣住了。莉莉…怎麼會…那張無比熟悉的臉，即使閉上眼睛我也能描繪出她的輪廓。不，不是她！是他！驚慌失措的眼神，喉結，熟悉的氣息。很好，維爾‧波特！你竟然敢使用增齡劑！

　　我真是氣瘋了，帶他瞬移回到家裡把他丟進雜物間，我不想看見他的臉，即使我有解除藥效的藥劑，就讓他好好的反省一下！

　　午夜，估摸著藥效已經過去，我打開雜物間的門，卻看見他倒在地上，正是發病的樣子。我慌忙把他抱到床上，餵他喝靈魂穩固藥劑，可是他怎麼也不肯鬆口，他是故意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這麼覺得，只得強行撬開他的牙齒用嘴渡藥給他。

　　忍不住撥開他的頭髮，輕輕撫摸他的臉頰。

　　“莉莉…”我該怎麼照顧他？

　　正好德拉科發來了馬爾福莊園的邀請函，於是我叫來德拉科接維爾‧波特過去。早上幫他買齊了課本和衣服便離開了房子，等到晚上回來，他已經離開，那張沙發變形的小床卻沒有被我變回去。

　　這真是糟透了的一學期。

　　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是洛哈特那個沒品位的草包，開學第一天，黃金男孩和他的朋友韋斯萊就開飛車撞傷了珍貴的打人柳，維爾‧波特再也沒有主動來地窖請教問題，萬聖節居然發生了一起攻擊事件。

　　霍格沃茨警戒了起來，大家開始追查密室的事情，維爾‧波特卻來到地窖想要學習守護神咒。我以為他會學習一些更加有用的咒語，不過多學些總是沒有錯的。他的守護神還沒有成形，不過終究有成形的那天，可是我呢？魔杖末端射出一隻銀色的牝鹿，我不知道我的守護神原本是什麼，只是我會守護神咒的時候，就已經和莉莉的守護神一樣了。

　　居然有人敢在我的魔藥課上搗亂，真是活膩了！我怒視哈利‧波特，但是沒有證據，我敢肯定維爾‧波特知道是誰在搗亂，但是他一定不會說。我在檢查藥材的時候，發現少了一條非洲樹蛇的蛇皮碎片還有研成粉末的雙角獸的角，不知道是哪個大膽的學生偷的，如果我找到證據一定要開除他或者他們！

　　洛哈特那個草包舉辦什麼決鬥俱樂部，意外的發現黃金男孩居然是蛇佬腔！真是不可思議，這意味著什麼。

　　赫敏‧格蘭傑被怪物襲擊了，學校裡人心惶惶。我拿了一些藥劑送到醫務室做補充，卻遇見了哭哭啼啼的維爾‧波特。

　　“波特，身為一個斯萊特林居然哭哭啼啼的！”我大聲斥責他，他卻哭的更加厲害，而且還對我說“不”。

　　我怒視著他，他應該是溫順地接受才對，但是他卻撲進我的懷裡死死的抱住我。鼻涕眼淚都擦在了我的長袍上，我厭惡地想要拉開他，他忽然暈了過去。居然直呼我的名字，我皺眉。

　　龐弗雷夫人那邊已經很忙的，我把他帶進地窖，檢測到他沒什麼大礙只是睡眠不好，就給他換了睡衣讓他安穩的睡一覺，有什麼事情會讓他失眠到暈倒呢。

　　頭疼的給小巨怪們改著作業，感覺到維爾‧波特的視線。

　　“現在太晚了回去再睡，或看書。”我吩咐道。

　　他慢慢的靠近，我以為他是來拿書，沒想到他在我身後摟住我的脖子，感受到他軟軟的呼吸。

　　“今天發什麼瘋！”我放下手中的羽毛筆，拉扯他的手臂，他忽然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不是很疼，但能感覺到那個吮吸！他究竟在做什麼！

　　他很不對勁，那古怪的眼神，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他發狂似得叫喊著，兩眼通紅，表情扭曲。我禁錮住他給他檢測，梅林，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靈魂不穩定的變異？我好像檢測出他的靈魂在分裂。

　　拿出七七八八的魔藥給他喝下，過了一會壓製了他的病情，我疲倦地叫他進去睡覺，準備連夜查找一些關於靈魂方面的書。

　　“教授！西弗勒斯！救我！”

　　他剛進去沒多久，我就聽見了他的呼救聲，難道我的臥室裡有危險的東西。我立刻衝了進去，看見他又開始發狂，還拼命地敲打自己的腦袋，想要克制住自己。

　　看他努力的樣子，我有些心疼，他突然抓住我的下巴撕咬起來。血腥與刺痛蔓延口腔，我想推開他，卻無從下手，只能慢慢地引導他，安慰似的輕撫他的後背。這樣的安慰比強行抵抗更有作用，他很快安靜了下來，我們卻都沒有停止。我汲取著他特屬於少年的清香，身體開始發熱，長期禁慾的我有了反應。他的身體柔軟，腰際的肌膚細膩光滑，吸附著我的手掌。

　　不知何時我已經將他推到在床上親吻撫摸，他還是那麼溫順的應承著，讓我不小心沉淪。

　　“西弗勒斯…”少年那還沒變聲前的嗓子發出甜膩的聲音，呼喚的我名字，我一驚清醒過來。梅林，我在做什麼，他是我的學生，是莉莉的兒子，是個十二歲的小男孩！

　　僅存的一絲理智卻被立刻打破，看著他賣力地吞吐，我無法伸手推開他，他挑眼看我，讓我覺得更盛。克制不住地發泄出來，男孩居然咽了下去，並且舔舐乾淨。我連忙把他拉進懷裡，以免再次擦槍走火。

　　我告訴他這是不對的，他才十二歲，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來。理性上我希望他忘記今晚的事情，可實際上我又希望他永遠不要忘記，所以我放棄了對他使用“一忘皆空”，他卻擔心地連課都翹了。

　　我不禁氣結，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有問題嗎，果然還是一個小孩子。

　　我把他叫到地窖讓他卸掉對我的戒備，近十點的時候他突然緊張了起來，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回到休息室，看見他偷偷摸摸的樣子，立刻給自己一個隱身咒跟隨上去。陪著他在海格的破屋子外等了很長時間，原來他要和魯莽的獅子們去夜闖禁林！

　　我立刻把他們帶回地窖，通知了麥格對他們進行處罰。維爾卻說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他會“做夢預見”！我不知他的能力是喜是悲，十幾年前的一個預言害死了我最心愛的人，那個占卜只是兩句話，而維爾的預見卻更加詳細和準確！

　　雖然他並沒有預見密室在哪裡，但是通過一些線索和推敲，我們還是找到了密室入口。鄧布利多不在，霍格沃茨目前只有我和麥格最有能力下去，維爾說的話也有道理，如果一會我們忙著對付蛇怪和打開密室的人，那就無法顧及被抓走的金妮，所以我們同意了他們一同前往。

　　該死的洛哈特！居然在這時候發瘋將大家隔離開來！防止下水道坍塌，我不得不和韋斯萊一起用手搬動石塊，盡量快速進去支援。等石墻一出現可以通過的洞口，我命令韋斯萊在這裡繼續搬石塊在門口接應，然後迅速趕了過去。

　　下水道四通八達，我七拐八拐的希望不要走錯路，前方有動靜。我拿著魔杖小心翼翼地悄聲走過去，盯住那個拐道，無論是什麼危險人物過來，我都能將他一擊斃命。

　　看見跑出來的是維爾，我鬆了口氣，他還平安無事，不對，後面還有什麼！維爾看見我瞪大了眼睛猛的撲過來用手矇住我的眼睛。

　　“啊！”我聽見他的慘叫聲，拼命地掙扎想看看到底怎麼了，忽然聽見他發出了嘶嘶的聲音。這個聲音我聽過，哈利‧波特的蛇佬腔！沒想到維爾也是！

　　不知道他說了什麼，那個危險的生物好像離開了，我想可能就是蛇怪，如果維爾沒有撲倒我，按照我的方向我應該直視了蛇怪的眼睛。以我的能力在蛇怪轉過來的瞬間擊中它是沒問題的，但是錯開它的眼睛就說不準了。人類都有個本能的習慣，就是打量對方的時候會下意識的看眼睛。

　　他能控制蛇怪，他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但是他不會是打開密室的人，我確切的相信他。

　　“該死的波特！誰叫你剛才撲過來了！誰允許你擋在我的面前被蛇咬！”我發現他的右腿上有一個洞，毒牙還刺在上面，我氣急敗壞地罵道。看見他一口黑血吐出，解毒劑也沒有效果，我趕緊抱起他往回跑，他居然還想不要命的回去救人。

　　“閉嘴！我只知道，他們的是命，你的也是命！”我向他大吼，此刻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麥格是否還活著，哈利‧波特和金妮‧韋斯萊能否活著，我只迫切的希望維爾‧波特能活著！

　　十二年前他被黑魔法擊中差點喪命卻奇跡般的活了下來，落下了後遺症，我不能讓他再死一次！

　　今天是維爾的生日，可是他卻躺在聖戈芒醫院的最佳病房裡。自從那天從密室出來後他就一直沒有醒過來。把他送來聖戈芒醫院的時候他的處境十分危險，好幾次都吊著一口氣被搶救回來。蛇毒蔓延了他的全身，鄧布利多帶著鳳凰來救人都費了好大的勁，加上他靈魂不夠穩定，之前又發生過類似極端分裂的現象，處處影響著治療。

　　可是最讓我不解的是維爾的高級治療師說的話，他說維爾沒有求生意識。

　　這怎麼可能！他不是還掛念著他的弟弟哈利‧波特嗎？不是還擔心著麥格是否活著嗎？怎麼會突然沒有求生意識了！這怎麼會…

　　“維爾，你有很多生日禮物，大家都想給你過生日，你怎麼還不醒過來？”德拉科經常來看他，這間最好的病房也是馬爾福家訂下的。

　　最後得知那本古怪的日記是盧修斯放在金妮‧韋斯萊的書中的，他也被開除出了校董事會。但是因為德拉科的堅持，如果不同意就絕食，盧修斯不得不給維爾最好的治療。德拉科來每次都會和他說很多話，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估計是不能，因為他毫無起色。

　　“維爾，你快醒過來，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醒過來…”又聽見德拉科低聲抽泣，我走出病房，給他自己調理的時間。

　　維爾，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