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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男配掰彎男主》第249章
當心理醫生男主被掰彎(21)

月色朦朧,掩蓋了一室的香艷緋靡,那婉轉如靈鳥般的呻吟縈繞在男人的耳邊,與汗水作伴,身體的相撞聲無意不彰顯著兩人之間有多火熱。

黑夜漸漸被朦朧的晨曦所替代,那久久不曾停歇的曖昧之聲,也緩緩歸位了平靜。

祁言是被餓醒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好久都不曾回過神來。

白色的光芒被現世的傢具場景所代替,祁言盯著床頭那極其古板老土的檯燈愣了好久。

——這不是自己的風格吧?

這是哪啊……祁言茫然至極,甚是無語的環視了一周,發現著個地方陌生中還帶著一點熟悉……唉,那個立櫃好像很眼熟的樣子啊。

祁言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腰腹部在自己的每一個動作中都顯得特別僵硬和……酸痛。

……酸痛?!

祁言眼睛驀地瞪大,剛才還殘留的睡意一瞬間消失不見。忍著疼痛猛地坐起來,被子滑下去,祁言這才發現,被中的自己一絲不掛,身上點綴著曖昧的紅點點,彷彿與被子經歷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大戰!

這、這明顯是那啥啥之後徵兆啊!

祁言已經炸了,他看著自己半晌,抬起頭,驚覺旁邊的轉椅上還坐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

「你——!」祁言驚呼一聲,隨即震驚道:「荊然修?!」

荊然修從祁言醒來的時候便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舉動,直到傻裡傻氣的他剛剛才發現自己的存在。

「是我。」相對祁言的震驚,荊然修淡然應道。

祁言摸了摸自己胸,上面的小紅果有一些刺痛:「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猜。」荊然修淡淡一笑,笑容裡面隱藏了許多祁言不敢想象的。

「荊然修,你不會——」

「我會。」荊然修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起來走來。

祁言莫名的感覺到一陣恐慌,他不自覺地攥緊了被角,試圖用那薄薄的被褥擋住自己的風光。

「祁言。」荊然修的聲音低沉,黑眸如同深不見底的漩渦:「你想要賴賬嗎?」

「什麼?」祁言壯著膽子反駁他一句;「什麼賴賬,你別亂說了!」

「那就是不賴賬了?」荊然修反問。

「當、當然了,我才不賴賬!」祁言吼完,就非常慫氣的把頭也蒙進了被子里。

良久,祁言聽到外面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然後便是大股的力道將被子扯了去。

肌膚暴露在空氣里,祁言打了一個激靈,臉色一囧,連忙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小祁言。

還沒等祁言紅著臉吼什麼,眼前突然一黑,雙手被握著舉向上,後背貼在冰冷的牆壁上,連雙手也被吊了上去。

眼前猛地放大一張俊臉,那是屬於荊然修的。

「你、你有病啊!」祁言紅著臉吼道,兩個人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而且也太過曖昧。

荊然修挑著眉,眼裡閃過一絲陰冷。

「承認了就好,如果你否認,我會殺了你。」

昨天,這個人鮮活的生命,還掌控在自己的手裡。他是自己的,死也必須是自己親手結束。

[男主對祁言好感度+20,當前好感度:80]

[男主對祁言黑化度+20,當前黑化度:20]

祁言:……我去你爸爸的!

「你……這樣很奇怪好么……」說不害怕那是假的,曾經,就在這張床上,他可是被眼前這個法律上是他哥哥的人用奇怪的手銬銬住了啊!

荊然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不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奇怪?」

「是啊,我們是兄弟不是么……」不得已,拿出法律上的名義來換取暫時的存活!

不過這句話,顯然激怒了眼前的『哥哥大人』。

他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幾乎在一瞬間燃起,幾乎灼傷祁言的眼,他盯著祁言,手上驀地用力,幾乎要捏斷祁言的手腕。

祁言吃痛的吸氣,卻被他冰冷的聲音拉回了思緒。

「想要用法律來束縛我?呵,那真的很可笑。」

「我想殺了你,幾乎不費力氣,很顯然我不想那麼做……」

「你是我的,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捨得毀了你的。」

「祁言,你會乖乖聽我的,對么。」

聽似柔情蜜語,卻被他用冷冽出冰碴的聲音緩緩訴出,祁言的心彷彿被一隻魔爪握住,只要他搖頭說不,就會被狠狠地捏碎心臟。

這就是荊然修……還是,這才是荊然修?

看著他,掩不住眼中的震驚。而荊然修,也在沉默的等著祁言的回答。

良久,祁言的聲音才在這詭異的氛圍中緩緩響起。

「荊然修,你是心理醫生。」

一句話,讓他眼眸中的怒火與黑氣在下一秒煙消雲散。

握著自己手腕的力道緩緩松下,祁言知道自己這句話賭對了,不為別的,至少要讓冷靜下來的荊然修,跟自己好好談談。

「好。」荊然修放開祁言,站起身,淡漠的目光俯視著祁言:「你想要說什麼?」

「我們倆法律上還是兄弟。」祁言抿抿乾澀的唇,已經不對自己被草的這件事有任何憤言了。

剛才也是這句話惹怒了荊然修,但此時,荊然修的心境顯然與剛才不同了。

「所以呢。」

「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就是放屁。」祁言翻個白眼:「我可以當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

荊然修突然嘲諷的勾起嘴角:「沒發生過?裝作你沒有在我身下承歡?呻吟?」

這樣露骨的話語,祁言臉上閃過一絲窘迫,卻很快釋然:「被草而已嘛,小爺我什麼沒經歷過?磨磨唧唧的還像不像個爺們啊!」

這句話的含義,就是祁言想要看開一些,做不良富二代那麼多年什麼沒經歷過,被做了這件事可以消化消化,當屁放了……

然而在荊然修的耳朵里,就變成了『經歷了那麼多次被草,這次不算什麼』……

嘴角的嘲諷更濃,荊然修的眼裡彷彿溢出冰碴。

「看樣子,你很習以為常……那介不介意,再做一次呢?」

「什麼?」

「如果是這樣廉價,那是誰都無所謂了……」

說著,荊然修緩緩的解開自己的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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