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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自拔》第10章
10、第 10 章

  臥室沒來及開燈,黑暗的空氣裡彌散著剛才的激情。床上的兩人上下交疊,此起彼伏的呼吸急促而深沉。

  男人最後一次結束,兩人身上均已布了層密汗,半燙的皮膚貼合在一起,因汗水而讓對方身體的抽離變得有些乾澀。

  懷荊抽身而起,身下女人的手卻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窗外不知誰家陽臺的燈光照射進來,切割了一片照射在床前的衣櫃。

  眸色微動,懷荊沒有繼續起身,雙臂支撐在女人身體的兩側。看著她呼吸漸漸平穩,迷離的圓眸也重歸清澈。

  散落的髮絲因為汗,濡濕得貼在白中透紅的頰邊。許星空的視線不太穩,稍微躲閃了一下,望向了略有光亮的陽臺。

  “以後……不要來我家了。”沙啞柔弱的女聲在黑暗中傳來。

  一層淡薄的清冷漸漸掠上了未褪去情、欲的淺褐色雙眸,懷荊輕聲一笑,答應了。

  “好。”

  臨近十月,天氣轉涼的同時,國慶和中秋假期也馬上到了。辦公室裡,閒聊的話題也從今天買什麼衣服,變成中秋節回家買什麼禮品。

  中秋節網上搞得活動力度比實體店要大,陳婉婉成家後深諳精打細算之道,所以都是在網上買東西。她買的時候看著划算,就拉著許星空一起買。臨放假前幾天,許星空中午每天都要去公司的前臺拿快遞。

  公司中午休息的時間是一個小時,許星空吃過午餐後才下的樓。前臺人不算多,從前臺小姐手裡接過快遞,許星空道了謝,準備回辦公室。

  她還未走,身後一個女人低呼了一聲,將她給絆住了。

  “快看,是懷總,在大門口呢。”

  女人話音一落,許星空心下一動,視線就隨著她飄了過去。

  旋轉門那裡,呼啦啦來了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為首的正是懷荊。儘管都是穿著西裝,但他永遠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男人背光而來,細碎的陽光圍著他的身體四散而開,頎長高大的身材在地上拉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他身邊站著一個男人,那人中上的長相,正語速急促得和他說著話。他長眉微蹙,薄唇緊抿,深邃淺褐色雙眸中裝著些許嚴肅,似在考慮著些什麼。

  待那人說完,他也開了口,細小低沉的聲音在空曠明亮的大廈裡四散而開,似乎是在說著什麼重要的安排,表情嚴肅認真。

  帶著工作中那嚴肅認真的表情,男人視線平平地朝著前臺這邊一掠,恰好對上了許星空的目光。

  許星空眸光一動。

  在她反應的瞬間,男人的視線已經收回。他說話的動作仍舊未停,但在他收回視線的那一瞬,他臉上的嚴肅認真同時一收。

  微抿的雙唇右邊唇角略微一揚,似乎是笑了笑。

  他的表情變化太過迅速,以至於許星空沒有跟上。在她要仔細看時,男人卻和一行人邊討論著事情邊上了電梯。

  許星空心跳得有些快,腦海裡閃過剛剛男人的那一笑,她臉微微一紅,拿著快遞回辦公室。

  電梯剛剛載著公司的高層上行了,許星空也沒再等。她到了樓道,準備爬樓梯回去,順便鍛煉下身體。

  抬腳剛邁上臺階,就聽到了二樓也有人在爬樓,爬樓的同時,還在聊著八卦。

  上面兩個女人似乎還沒從剛剛見到懷荊的激動中回過神來,感慨了好幾句懷少真帥之類的話後,涼涼地歎了口氣。

  “你知道剛才和咱懷總說話的那個男人是誰嗎?是他哥。”

  “親哥?”另外一個人驚訝了一下。

  “堂哥,懷氏集團現任總裁懷昌朝的長子懷陽平。說是長子,不過是個私生子。”那人神秘兮兮地說道。

  “這關係也太複雜了。”另外一個人說出了許星空的感歎。

  “唉,說起來咱們懷總也挺可憐的,懷氏集團先前的總裁是他父親懷昌卓,本來他是懷氏集團的下任總裁的。誰想到懷昌卓十幾年前去世了,後來集團總裁就成了懷昌朝的了。懷總父親去世後,他母親就出家了,就只有一個親妹妹,還在國外讀書。”那人說道,“懷總挺慘的了,不然現在他已經是下任懷氏集團總裁的接班人了,怎麼輪到只管著一個珠寶集團。他們說懷少的奶奶,是懷氏集團的主心骨,這兩年有意將公司全權交給懷昌朝。她和懷少畢竟是隔輩,不如自己親兒子來得實在。”

  “那懷總現在不就孤苦伶仃一個人啊?”那人心酸道,“我不介意他孤身一人,讓我來陪他吧。”

  那人說完,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說八卦的妹子拍了那人一下說:“你想得美。”

  兩人到了辦公室所在樓層,說說笑笑的走了。許星空停下腳步,想了一會兒兩人說的話。富貴人家關係向來是複雜的,就算看著和氣也是表面。

  許星空邁上臺階,高跟鞋在樓道裡傳來一聲清脆的迴響。

  她想起了他說的一句話。

  好久沒吃過家常菜了。

  許星空心底抽了一絲心酸,她說不讓懷荊去她家,只在乎了她的名聲。而懷荊喜歡去她家,是在乎什麼呢?

  許星空想了一路,回辦公室時都若有所思的。陳婉婉見她進來,走到她旁邊,拿著她快遞說:“同時下單的你怎麼的比我早到啊?”

  “不知道。”許星空回過神,和陳婉婉閒聊,“你拆開看看吧。”

  陳婉婉嘿嘿一笑,將快遞拆開,邊拆邊問道:“你國慶小長假打算怎麼過啊?”

  “回老家待著。”許星空說。

  陳婉婉眼皮一翻,無奈道:“中秋回家待一天就行了,其他時間出去玩兒去啊。你現在可是單身,做點單身女性該做的事兒。要國慶天天在家待著,肯定被逼著相親。”

  許星空聽陳婉婉說著,漸漸笑開了。

  她始終沒有那麼瀟灑,在她心裡最牽掛的永遠都是家人,出去玩兒倒不如回家幫著母親擺兩天小吃攤來得安定。

  海邊不光白日的陽光透徹,就連夜晚的圓月也比其他地方的皎潔。上次在許星空家沒開燈做了一次後,懷荊似乎喜歡上了這種半亮的朦朧。夜晚也只是拉開紗窗,臨近八月十五的圓月透亮,隔著玻璃投射進光芒,灑了一地的銀輝。

  剛結束了一次,許星空半趴在床上,眼皮蓋了一半的眼睛,困倦席捲了全身。她盯著地面的月光,輕聲說。

  “中秋節放假我要回家了。”

  女人的嗓音透著事後特有的性感沙啞,像是一層薄紗被風輕輕拉過心頭,格外撩撥。

  許星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中秋假期這幾天,不能和懷荊約了。而懷荊,自然也體會到了這層意思。

  他躺在女人身邊,看著她肩膀下陷,小巧精緻的蝴蝶骨凸起,蝴蝶骨下腰線細緻,沿著脊柱深入到被子下的黑暗之中。

  “淮城?”懷荊問道。

  兩人的第一次就是在淮城,他記得她開了一輛淮城車牌的車。

  “嗯。”許星空輕輕應聲。

  “幾天?”懷荊視線上移到女人的後頸間,上面有幾處新種的紅色。

  困倦讓許星空跟不上懷荊的思路,她倒也算不清楚是幾天了。她閉上眼睛又半睜開,說道:“放幾天假就回家待幾天。”

  眸光一垂,懷荊唇角一揚。

  “那明天集團開會,公司的假期定得短一些。”

  快要睡著的許星空被懷荊這句話徹底給嚇醒了,她身體一轉,眼睛裡閃過一絲焦急和不確定。

  “真……真的?”

  她受驚的模樣,倒真是像極了小動物。

  眸色一軟,懷荊低頭過去,在女人紅粉色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男人輕聲一笑,聲音和熱氣一同傳入許星空的耳間。

  心中竄過一絲熱流,許星空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將頭略略一撇,自言自語地嘟囔道。

  “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

  懷荊又是一笑。

  許星空清醒了,索性睜開了眼睛。她盯著窗外的圓月,想起今天聽到的八卦來。

  “你中秋去哪兒?”

  對於懷荊的事,許星空倒是第一次過問,他略微挑了挑眼尾,懶懶地說:“回家。”

  “回家?”

  這個回答,倒讓許星空一驚,她側過頭,有些不相信一樣地看著懷荊。

  懷荊被她的反應弄得一愣,輕笑一聲後,哭笑不得道:“不然呢?你以為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沒……沒有。”許星空連忙搖頭,果然八卦還是不可信。

  她搖頭搖得急,脖頸間也漸漸紅了。懷荊看著女人一點點轉身,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平靜的月亮照著她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了半圈黑影。

  “你問我這個幹什麼?”懷荊突然問了一句。

  許星空的眼睛瞬間睜開。

  她還未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欺身壓了上來。他笑著看她,眸中像是覆蓋了一層月光。

  “難道,你想和我一起過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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