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又被毀了一座,寵璦只能帶著烈蒼炎換個地方,好在大燕皇宮修建宮殿的時候沒省錢財,好幾座宮殿都建的金碧輝煌。
走到半路的時候,烈蒼炎忽然捂住了心臟,蒼白的臉色幾近透明。
寵璦快速的扶住他,手指放在了他的脈搏處,還沒察覺出什麼就被他給掃開手,道:「別碰我。」
後面跟著侍衛臉色十分難看,燕帝未免太寵著焰國七皇子了。
如果是別的人,別說對燕帝動手,若是出言不遜都被就地斬殺了,哪能在后宮之中這麼鬧。
寵璦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即便是一瞬間,她也感覺到了他體質與之前還在的時候不同。
但是,她沒有機會仔細探查。
扶著烈蒼炎走進宮殿,她把他放到床上靠在床頭,擺擺手屏退了宮婢。
「在邊境你怎麼一言不發的走了?」明明還發病來著。
烈蒼炎微微側過頭,異色瞳孔中倒映著她關憂的面龐,嗤笑一聲,道:「我要去哪裡還需要向你稟告?」
嘖~
寵璦殷紅的唇抿了抿,決定不跟這個脾氣怪異的人理論。
氣氛變得沉默。
烈蒼炎收回目光,漂亮的瞳孔盯著不遠處,空洞洞透出幾分詭異陰森。
寵璦抬眸看著半躺在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精心裁製的袍子穿上他身上,透出一股華貴的氣質。
他身上有種無與倫比的魅力,過分俊美的外貌使得他格外吸引人。
當然,他不開口說話就好了,一開口毀所有,人們只會把他當成神經質美男,嚇得半死,哪裡有心情欣賞他。
她也不知道他突然又決定留下來,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而且,剛才她如果沒感覺錯,他的身體……
「你打算一直留在大燕?」她再次問道。
烈蒼炎薄唇扯出一抹冷笑:「你想趕我走?」
說著,他的氣息又不穩,眼瞳陰冷而黑暗的看著她。
寵璦俯身過去再親了一下他的唇。
烈蒼炎又怔住了,愣愣的看著她,回過神來,道:「你幹什麼?」
寵璦殷紅的唇微勾出愉悅的弧度,道:「親你呀。」
唔……
沒什麼是一個親親解決不了的。
烈蒼炎好看的瞳孔微微閃爍,伸手掐住她的下頜,過去吻上她的唇,青澀中帶著重重的力道。
唇瓣摩挲,心跳微微加快。
他的身上湧出了一股熱意,想要的更多,在她微微啟唇的時刻,伸手驀地把她抱入懷裡緊緊的扣住,舌迫不及待的伸進去。
寵璦趴在他精瘦的胸膛上,微閉眸子仍由他吻著。
好一會兒他才鬆開,低垂眸子盯著她緋紅誘人的面頰。
「不許去她的宮裡。」這個她指的是梁若水。
寵璦道:「她是我的皇后。」
「她是女人。」烈蒼炎冷冷一笑。
「嗯?」
烈蒼炎低頭親著她的臉頰,低低呢喃道:「你不喜歡女人,輕薄了我,以後你便屬於我,誰都不能與你親近。」
哪怕是女人,他也會嫉妒的發狂。
她是屬於他的,誰也不能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