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修仙‧禁慾師父(八)
一聲悠揚的鐘磬脆響,奉真殿內今日的講道便到此為止。直到玉台上那個高大的玄色身影起身離開,殿內一眾弟子才開始退出殿外。
葉萱並不與那些普通弟子坐在一起,她穿過帳幔,隱約可見輕紗外寂然無聲的人群。今日來聽道的約莫有數百弟子,但離開時,除了沙沙的腳步聲,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張衍在滄瀾派內的威勢,可見一斑。
而這個高高在上,令萬人景仰的男人,此時只屬於葉萱一人。想到此處,就算明知這只是幻夢一場,葉萱的一顆心還是忍不住飄飄然起來。
一望見那熟悉的衣角,葉萱便嬌呼一聲「師父」,撲上去抱住了張衍的胳膊。
張衍卻沒有如往常那樣摸一摸她的腦袋,反而挑著眉:「方才在聽道殿內,你走神了。」
葉萱噘著嘴:「師父,阿萱知錯了,下次一定不再犯。」
張衍卻知道她說這話只是為了敷衍自己,葉萱對修道一貫不上心。過去張衍縱著她,每次也只是略略斥責兩句便罷,如今卻是不能再姑息了。
他與葉萱結為道侶的消息一經傳出,東陽洲便掀起了軒然大波。即使張衍已隱居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此等大事,也不可能悄無聲息。
正如張衍預料的那樣,修真界對他並無評判,反而是對葉萱頗多微詞。大凡修士結為道侶,多是志趣相投、修為相當。便是其他幾對由師徒結為道侶的,兩人的修為也相差彷彿。
這是因為道侶之間,可行雙修之法。道門雙修,講究的是陰陽調和,因而便需男女雙方修為相當。否則就會演變成采陰補陽或採陽補陰,使修為高的那一方十分吃虧。
如張衍和葉萱這般,一個是元嬰真君,而另一個只是築基修士,少不得會有人詬病一番。甚至有那等卑鄙之人,言之鑿鑿地稱葉萱就是圖謀張真君的修為,因而才會與張衍結為道侶。
張衍自然是惱怒不已,只是悠悠之口,便是他也無可奈何。為今之計,也只有盡快將葉萱的修為提升起來,才不至於教葉萱為流言所苦。
可惜葉萱不知其中內情,張衍也不願她知道這些閒話。眼見自己這小徒兒依舊是一副憊懶模樣,張衍不由又氣又笑。
他將葉萱抱到膝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為師記得前日你也是這麼回答的。」
葉萱攀住他的脖子,開始撒嬌耍賴:「前日是前日嘛,我保證,明日一定好好聽師父講道。」
「你若是不聽呢?」張衍的聲音低沉暗啞。
「那師父就罰我好啦。」葉萱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心裡清楚的很,張衍才捨不得罰她呢。
「你定是在心裡想,為師必然捨不得罰你。」張衍施施然道,「既然如此,為師今日就要好好懲罰你,教你吃到教訓。」
葉萱的大眼睛轉啊轉,她甜甜一笑:「師父要怎麼罰阿萱?」
張衍笑了笑,忽然將葉萱翻身放倒在腿上,抬手就朝著她的小屁股輕輕一掌:「打你的屁股,如何?」
葉萱冷不丁挨了這一巴掌,俯身趴在張衍腿間,只覺雪臀上一陣酥麻,不由嬌聲喚道:「師父~」
這一聲似嗔似喜,張衍喉頭就是一緊。「看來為師下手還不夠重。」他低聲笑道,「某個小傢伙還精神的很。」
葉萱小臉緋紅,這個悶騷的大色狼,竟然玩這一出花樣。耳聽的男人低沉又性感的聲音,她心裡就像是有小勾子在勾似的,巴不得張衍再多打幾下,因而便在張衍腿上磨蹭:「師父壞蛋,阿萱的屁股好痛。」
少女胸前鼓鼓的小山丘在男人堅硬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隔著輕薄的布料,兩顆小紅豆已悄然挺立。
張衍自然也感覺到葉萱已經動情了,他似笑非笑地望著葉萱:「很痛嗎?也不知接下來的懲罰徒兒你受不受得住。」
說罷,大掌高高揚起,便接二連三地在那兩瓣圓潤的臀肉上拍打起來。他的力氣並不大,卻偏偏打得葉萱渾身瘙癢。火熱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觸而走,修長的五指淺淺抓握住她的臀肉,葉萱甚至能感覺到張衍指腹處的薄繭,粗糙又磨人。
這種逗弄似的調情簡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打一次,葉萱就覺得自己腿間濕了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吟:「師父,不要打了。」
「為何?」張衍手中不停,面上一本正經。
饒是以葉萱毫無節操的性格,也不由略微羞恥。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下面在流水啊……
少女今日穿著一條鵝黃色的綢褲,此時,兩腿之間隆起的花戶下,那片鵝黃越加鮮亮。打濕的布料緊緊貼在她肥厚的花唇之上,張衍眼中,已能清楚看到那條被水漬勾勒出的細縫。空氣中瀰散著花液特有的清香,張衍的喉結上下滑動著,他不動聲色地嗅聞了一口,口中依舊平靜地道:「你若不回答,那為師也只能繼續懲罰下去。」
葉萱差點給自己道貌岸然的師父跪了,死悶騷!她憤憤不平地想,就是想要她回答自己濕了嘛,她偏不說。
張衍一看,就知道自己這小徒兒的倔脾氣犯了。無妨,男人好整以暇地想,他有的是辦法治這個小壞蛋。
那隻拍打著雪臀的手掌在空中拐了個彎,重重拍擊在了葉萱腿間的花穴上。
「啊……」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接著,那股難耐的痛感便不斷傳來。嬌嫩的花戶在男人大掌的拍擊下瑟瑟顫抖,葉萱只覺雙腿間又癢又痛,麻痺的快感如同過電一樣,她雙腿繃直,連腳趾都快樂得蜷縮了起來。
張衍越拍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葉萱的綢褲早已濕噠噠的了,她雙腿間淫水氾濫,一片澤國。只隨著男人對她的折磨小聲呻吟著,小嘴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便是到了這時,她依舊不肯開口求張衍。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一股子倔勁支撐著葉萱,她眸中水光盈盈,小臉彷如熟透的桃子,在室內逐漸升騰的氣溫中灼灼發燙。耳邊聽的到男人愈發粗重的呼吸,那隻打在她穴上的手,直如烙鐵般燙人。
這具的身體果然越來越敏感了,初識性事後,張衍因著憐惜葉萱幼小,雖說他幾千年沒開過葷,每晚也只強忍著做上一次便罷。但隨著少女青澀的身體漸漸得了趣,也能適應張衍的大傢伙後,便改成了每晚兩次。
到的如今,張衍不止晚上要做兩到三次,白日裡興致來了,兩人便如眼下這般,有時候一整天要做上五六次。葉萱不得不在心裡感概,什麼道骨仙風芝蘭玉樹,脫了衣服都是禽獸。
禽獸的師父大人熱衷於折騰他的小徒弟,在床上花樣百出,手段紛繁。剛開始葉萱還不習慣,一連幾天被他弄得下不了床。葉萱有一次實在忍不住,便問張衍:「師父,你怎麼會……如此精通房中之術?」難道以前的清心寡慾都是裝的?
師父大人道貌岸然地回答:「我道門講究養生修心,為師精通黃赤之道,乃是修煉所需,有何奇怪。」葉萱一口氣噎在胸口上不來,只聽張衍淡然的聲音繼續道,「反倒是阿萱你,實在是學藝不精,需得為師好好教導一番方可。」
然後,她就被師父按在床上全方位教導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