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章 武俠‧嫖 小叔子(六)
葉萱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次日了。
昨晚穿著的衣裙都放在床邊的小幾上,她雖然一絲不掛,身上倒是都清理過了。想來昨晚她暈過去後,陸謹便將她送了回來。感覺到腿間有些異樣,低下頭,葉萱面上便是一紅。她渾身上下都乾乾淨淨的,唯獨腿間的肉縫糊滿了白色濁液,看起來好不淫靡。這必然是陸謹的傑作了,也不知是男人的精液太多小穴吃不下,還是他特特將肉棒拔出來射在葉萱腿間的。
葉萱又羞又窘,一時埋怨那個男人孟浪的緊,一時又為他這宣誓主權的舉動隱隱歡喜。強壓下心頭複雜的情緒,葉萱揚聲叫了水,剛準備清理一下,外間的婆子又在催促:「少夫人,少莊主醒了沒見著您,正在著急呢。」葉萱忙匆匆穿好衣服,忍著雙腿間黏膩的不適感去了主屋。
過了一夜,陸諍顯是已經恢復了。他正靠著引枕讓下人伺候著喝藥,緊擰著的眉峰在見到葉萱時才舒展開來:「娘子,」他將葉萱上下打量了一番,「身體可有不適?」
看來陸諍已經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了,葉萱忙柔聲道:「勞夫君憂慮,自是沒有的。」陸諍卻不信,抓過她的胳膊就要掀起衣袖來看。葉萱心裡一咯,自己的手腕上……
「這是什麼?」陸諍見到那玉臂上點綴的紅痕,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極為刺眼,「是花瓶砸到的,還是茶水燙到的?」
兩者都不是,是陸謹留下來的吻痕。葉萱忙將胳膊搶過去匆匆遮好,低著頭不敢看陸諍,只得含糊道:「夫君說哪裡話,妾身昨晚並沒有傷到,倒是夫君的身子……」
陸諍截過她的話頭:「罷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強逼你,左右我今日是要去見夫人的。」
「去見夫人?」葉萱驚訝地抬起頭,「夫君還未大好……」
「阿娘實在是過分了,」陸諍雖然性子溫和,但聽下人說了昨晚發生的事後,話音裡也滿是隱忍的怒意,「我已是這般光景,對子嗣之事根本不在意,她奈何不了我,便去勒逼你,昨晚又拿這個由頭來侮辱你。她雖是我母,但你是我妻,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責罵你,教我如何忍得。」他一時激動,蒼白的病容也染上了一層怒色,「還有九弟……九弟雖與我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凌雲莊堂堂正正的少爺,與我乃血脈至親,她怎能肆意折辱。」
陸諍把陸謹當做血脈至親,可惜陸謹並不這麼想,葉萱心中一慟,忙撫著陸諍的背勸慰他:「夫君息怒,好好調養身子才是大事,況且也不知娘是否大安,晴湘園今日一早還叫了胡大夫過去。」
陸諍的幾個大丫鬟也來勸他,到底拗不過。葉萱只得攙著他,丫鬟婆子護送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陸夫人的晴湘園。自葉萱嫁給陸諍以來,陸諍的身體時好時壞,好時也能出門散散心。他從小身體不好,也和葉萱一樣半點武功底子沒有,但那時候葉萱握著他的手,還能感到一些活氣,如今走在陸諍身側,只覺得他愈發虛弱了。
晴湘園裡喧鬧非常,陸夫人臥床不起,陸諍幾個還沒出閣的姐姐都來探望。幾位姑娘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議論紛紛,一見陸諍來了,便都喚道:「八哥來了」、「八哥你怎麼下床了,可大安了」。他們與陸諍都是陸夫人所出,凌雲莊的七位姑娘兩位少爺,便只有九少爺陸謹與其他兄姊不同母。
當中尤以五姑娘快人快語:「娘被老九氣得頭疼,咱們家看來是沒人治的住他了。」
陸諍一皺眉:「五姐!」
他正準備勸解五姑娘幾句,陸夫人在裡間嘶聲叫道:「別在我面前提那個賤種!他既然目無尊長,那就趁早滾出凌雲莊!諍兒,」她掙紮著坐起來,「你……你去求你爹,把那個賤種趕出去!」
陸諍原本對陸夫人昨晚的舉動頗有微詞,此時見她鬢髮散亂,雖然神情猙獰,但那容色分外憔悴。又想到母親素性好強,為了自己這個不孝子殫精竭慮,她如此忌憚陸謹,說來說去,有大半原因也是為了自己。陸諍心頭一軟,語氣也放柔了下來:「娘,九弟也是爹的孩子,您這番話,又置爹於何地。若是爹爹知曉,恐怕會傷心的。」
陸夫人還沒開口,五姑娘便插話道:「爹爹會傷心,那他怎麼沒想到,當初九弟被領回來的時候,娘又有多傷心。」
陸諍一時語塞,陸夫人本就心中酸楚,此時更是伏在床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夫人年輕時,也與陸榮是江湖中人人稱羨的賢伉儷。凌雲莊這般大的家業,想嫁給陸榮的女人數不勝數,但他只鍾情妻子一人。兩人恩愛非常,雖然陸夫人連生了七個女兒,直到三十歲上時還沒給凌雲莊誕下繼承人,陸榮也一直沒有納妾。這樣一個一心一意的男人,卻忽然有了庶子。
葉萱也曾聽下人說起過這樁陳年舊事,陸謹的母親原本是陸夫人身邊的丫鬟,在陸榮醉酒後爬上了主家的床。陸榮清醒後勃然大怒,當即把她趕出了凌雲莊,誰知她卻有了身孕。那日後誕下的孩子,自然就是陸謹。
因著這件往事,陸夫人討厭陸謹,葉萱也覺得是人之常情,但她對陸謹的憎恨已然到了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的地步,卻是因為陸諍。
陸諍是陸夫人盼了十幾年的孩子,他誕育的那天,整座凌雲莊都沸騰了。陸榮和陸夫人都對這個孩子寄予了厚望,誰知他卻先天不足,連習武的可能都沒有。即便陸諍沒有被藥王谷斷定活不過一年,他也不可能繼承凌雲莊。作為江湖上的頂尖名門,莊主怎麼可能是個手無縛雞 之力的病弱之人。陸榮讓陸諍做少莊主,也不過是為了寬慰妻子罷了。
自己的兒子沉痾纏身,妾室的兒子卻活蹦亂跳,還習得了一身高深武藝,在武林中頗有聲望,日後,他更是要奪走自己兒子的東西,陸夫人怎麼可能不恨。懷著這樣的怨恨生活了幾十年,在陸諍日益虛弱,陸謹愈發強大的過程中,陸夫人與丈夫離心離德,甚至和兒子也越行越遠,終於成為了如今這般瘋狂的模樣。
如此悲劇,竟找不到一個施害者。難道應該怪陸謹嗎?他又何錯之有。
陸夫人又哭了一陣,終於倦極睡去。葉萱見陸諍的臉色越發蒼白,已然有了搖搖欲墜的架勢,連忙扶著他回了快雪軒。「九弟呢,」陸諍喝了藥,躺在床上還記掛著陸謹,「我該去給他賠個禮才是。」
葉萱給他掖好被腳:「夫君好生歇息,明日再去也不遲。」
「不成,」陸諍抓住她的手,「我雖不中用,到底是他的兄長,娘子,你便代我走一趟。你與九弟知會一聲,待我好些了再去看他。」
江湖中人,對男女大防並不甚看重,葉萱不好違逆陸諍的意思,雖然心中不願,還是喚了劉婆子和她去陸謹住的天霜閣,想來有陸諍身邊伺候的人在,陸謹應該會收斂一點。她一時又為自己的想法唾棄不已,明明和陸謹在一起的時候,她是極快樂的。自己對陸謹的推拒和對陸諍的愧疚,不過是讓自己心安的惺惺作態罷了。
一路走到了天霜閣,葉萱幾乎立時就想拔腳逃跑,陸謹偏偏就在院子裡,見到那一角茜色的裙襬,出言笑道:「嫂嫂怎麼來了。」
葉萱只好道:「是你八哥教我來的。」她顧忌著陸諍和陸謹的顏面,不好在外面就說明來意,只得跟著陸謹被讓進了院子裡。陸謹不喜歡身邊有人,整個天霜閣裡伺候的就只有幾個小廝,此時也不見人影,葉萱心裡便有些忐忑。
她在石凳上坐下,見那石桌上攤著一本書,剛準備開口,陸謹淡淡道:「劉嬤嬤也許久不來我這裡了,東廂有備好的茶果,嬤嬤也去歇歇腳吧。」
葉萱驚訝地瞪大眼睛,就見劉婆子點了點頭:「到底是謹少爺體諒我們這些下人,老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那婆子轉身便走,絲毫也不在意自己把女主人一個人拋下,而天霜閣裡儼然是一副叔嫂獨對的曖昧光景。
「她……」葉萱此時已經明白過來了,她以為有陸諍身邊伺候的人在,可以牽制陸謹,誰知那本來就是陸謹的人。劉婆子是陸諍身邊的老人,陸謹能輕易支使她,可以想見他在快雪軒裡有多大的影響。
而陸謹的話也證實了葉萱的猜測,「我已知曉八哥的意思了,」男人笑了笑。「賠禮卻是不必,不過八哥願意把嫂嫂送過來,這份心意九弟還是可以領受的。」
葉萱一聽他又在言語上佔自己的便宜,頓時粉面含羞:「你莫要胡說,我……我不是他送過來的。」
「那嫂嫂是自願來見我的?」陸謹俯下身,看著少女那因為驚慌而輕顫的眼睫,「昨晚還沒有滿足嫂嫂嗎,還沒入夜,嫂嫂就等不及了……」
他低沉的嗓音似乎有著魔力,即便兩人並沒有肌膚之親,葉萱也覺得渾身發軟,那隱秘的羞處也開始癢了起來。她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想逃出去,卻被陸謹一把攥住手腕,背抵著樹幹被困在了桃花樹下。
「嫂嫂,」陸謹的唇停在葉萱耳邊,吐出的氣息火熱撩人,「知道昨晚你暈過去後發生了什麼嗎?」
葉萱怎麼可能不知道,腿心的靡白濁液還沒來得及清理,黏糊糊得將花穴口弄得狼藉不堪。只要想到這些,花心便越發瘙癢,她顫著嗓子去推陸謹:「不行……這裡不行……」
「……這裡不行,」陸謹低低地笑了起來,他忽然一把抱起葉萱,扯下她的襯褲將她分開雙腿放在了石桌上,「那這裡呢,」手掌在光潔的大腿上游移,停在腿心那紅紅白白的谷地時,男人的眼神瞬間黯了下去,「嫂嫂,」他沾起一點還未乾涸的白濁,「你這副樣子,是來勾引我的嗎?」
「我沒有。」葉萱又羞恥,又覺得委屈,眼淚汪汪地看著陸謹。
男人只覺下腹一緊,本就已經硬挺的巨物愈發腫脹。他忽然抓起石桌上的書卷,啪的一聲打在小嫂嫂的屁股上:「還說沒有,褻褲也不穿,光著騷穴就去見野男人。」葉萱只來得及哎呀一聲,就被他抓住腳踝雙腿分開壓在胸前,高翹起小屁股任他手裡啪啦地打了起來。
「啊,啊……不要……不要打……」少女一身雪膚吹彈可破,陸謹下的手並不重,還是將那兩瓣渾圓雪股打得遍佈紅痕。其實葉萱一點也不痛,這般光著下身被男人按在桌上打,又是在開闊的院子裡,極端的羞恥與驚慌化作狂烈快感,讓那小穴裡的淫水一波接著一波,滴滴答答地把石桌都給弄濕了。
「不要打?不打你怎麼會吃教訓,」大手掐住臀瓣向外掰開,陸謹紅著眼睛看著手底下咿呀媚叫的小嫂嫂,恨不得操死這個小浪貨,「和野男人操穴是不是很爽?我若是你的夫君,定要將你這淫娃關起來,日日幹到你不能下床為止。」
「啊,夫君……夫君……不要……」葉萱聽他提起夫君二字,想到自己正在被野男人玩弄,那花心裡激射出一股水來,竟被陸謹弄到了高潮。
「真騷。」陸謹丟下手裡的書,趁著小嫂嫂因為高潮而失神的當口,解開腰帶,扶著肉棒就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