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章 科幻‧嫖 叛軍首領‧番外‧孕期
滴滴,滴滴……寂靜的深夜裡,時鐘發出的報時聲依舊輕微,卻還是將半夢半醒間的葉萱吵醒了。她睜開眼睛,指尖在鐘面上拂過,閃爍著螢光的數字在空氣中浮凸出來——2點43分。
「唉……」葉萱嘆了口氣,這段時間她總是整夜整夜地睡不好,光怪陸離的夢境幾乎充斥著她所有的睡眠時間,她忽然夢到許多過去的事,穿越過的世界,還在學校裡的日子……每到離開的時候,葉萱都會刻意不去回憶那些自己經歷過的人生。她知道,對次世界的住民來說,穿越者離開,曾經的宿體依然會過著自己的生活。而系統會用特別的手段沖淡那些經歷帶給穿越者的影響,讓考生不至於沉溺其中。
但不知是不是葉萱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越來越疲憊了。無數的悲歡離合,無數的喜怒哀樂,她不知這段旅程的盡頭在何方,而那眾多葉萱的感情疊加在她身上的,是讓她愈發難以負荷的重量。
自從在修仙世界的那一次恍惚過後,葉萱不止一次地想過,自己究竟是誰?
她今年二十二歲,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家境普通,人生經歷也平淡到乏味。唯一最值得驕傲的,就是她考上了人人嚮往的穿越學院,如果順利通過畢業考試,會成為一名時空管理員。
但所有的一切都在畢業前夕被改變了,起初葉萱以為這只是顧寅誠的一個惡作劇。顧寅誠雖然是學院的老師,但很少看到他和其他師生打交道,如果說誰和他交往的多一點,大概就只有葉萱了。
後來,越來越多的疑團湧現,葉萱就是再傻,也意識到了顧寅誠將她誆騙進這個所謂的新系統是另有目的的。
所有的宿體都擁有與她相同的名字和樣貌。在接受共情的時候,她不僅沒有排異反應,反而覺得自己與宿體的靈魂契合無比,即便她與宿體的性格其實是南轅北轍的。打破了穿越鐵則,兩次穿越到同樣的世界。更讓人驚愕的是,她竟然在這個世界裡,接到了應該處於平行時空界面上的柯修的訊號。
在看到屏幕上出現柯修的面容時,葉萱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這不可能,所有的次世界都是獨立的,假如有兩個次世界出現融合的徵兆,就代表世界即將崩潰。更不用說柯修應該在這個世界從CE185年出現時間拐點後衍生出的另一個平行世界裡,從理論上來說,這兩個世界絕對不可能相融。有柯修,就不會有夏懷謹。有夏懷謹,則柯修不可能誕生。
但現在,不可思議的現實在葉萱面前發生了。她忽然想到,收到那個包裹的時候是CE619年7月28日。而那一天,正是柯修在無數聚光燈之下向她表白的那一天。
「小萱。」屏幕上的男人一開口,依舊如往日般冷淡從容。
「啊啊,果然還是這副臭屁的樣子……」葉萱喃喃自語著,明知道屏幕裡的只是影像,眼睛裡卻忽然好像有淚要掉了下來。他幾乎沒有叫過自己小萱,葉萱想。將軍大人對妻子的愛稱有很多,但越是平常親暱的稱呼,他越是因為那彆扭的高傲羞於吐露。
「我不知道看到這段影像時,你還是不是你,我還是不是我。」他笑了起來,那笑容罕見的溫柔,「很莫名其妙的話吧,在錄完這些話之後,我恐怕就會立刻忘記了,」他頓了頓,輕輕地說,「抱歉。」
抱歉?葉萱怔忪地坐著,柯修……為什麼要道歉?「你還是不是你,我還是不是我」,這樣的柯修,看起來確實不像他。
所以,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我知道你很累,」屏幕裡的柯修繼續說,「但請……不要忘記,」男人金棕色的瞳孔裡竟然流露出葉萱從未見過的悲哀與苦澀,「醒過來吧,小萱……」
「你!」她霍然站起身,這句話,這句話曾經有人對她說過!「你是不是……」葉萱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心跳得飛快,「你是不是顧寅誠?!」
但下一刻,屏幕啪的一聲熄滅了,不再有人回答她。葉萱瘋了一樣地撲到視訊器前,拚命調試、拍打,屏幕依舊黑漆漆的毫無反應。她顫抖著打開裝著芯片的驅動盒子,接著便踉踉蹌蹌地跌倒在地——那裡,絲毫沒有芯片的影子,空空如也。
到底是她瘋了,還是她從頭到尾都在做夢。
身後的男人忽然動了動,埋在她頸側的腦袋輕輕磨蹭著,大手在葉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摸索了一陣,夏懷謹發出一陣心滿意足的咕隆聲,也不知他說了些什麼夢話,就又窩在葉萱背後睡了過去。
葉萱的心一瞬間安寧了下來,她確定自己沒有瘋,而身後這個如此鮮活的男人,又如何能是夢境可以構造出來的。她經歷過的每一次悲歡,感受過的每一次悸動,所有的心跳,所有的愛戀,在這一刻,全數加諸在了她的靈魂之上。
她是清醒的,無比清醒地活著。「我知道你很累,但請……不要忘記。」所以,她曾經忘記過什麼嗎?那就再找回來吧。不管疑團的背後是什麼,不管她要往前走多久才能看到終點,只要一直,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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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懷謹從睡夢中醒過來,睜開雙眼,窗外是明媚的晨光,懷中的妻子還在沉睡。他不由笑著撫了撫那張因睡意而顯得紅撲撲的小臉,不知道為什麼,小萱看起來又恢復精神了呢。
之前一段時間的葉萱總是懨懨的,在他們搬到邊緣港之後沒幾天,葉萱就被檢查出有了身孕。大概是懷孕之後很辛苦,葉萱的精神一直不好。夏懷謹原本就因為自己要當爸爸手足無措了好幾天,再一見妻子狀態不佳,更是急得嘴角都燎了泡。他也沒心思管理男性解放陣線了,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給了方源和靳安,每天在家忙前忙後,正式升格成了二十四孝丈夫。
葉萱被夏懷謹弄得哭笑不得,眼看她連吃水果夏懷謹都怕她被硌到牙,恨不得把果肉嚼碎了餵進她嘴裡,更不用說葉萱想做做運動,出門散心之類被夏懷謹視為高危行為的活動。
「適當的運動對孕婦有好處。」葉萱耐心地給夏懷謹解釋。
可惜夏懷謹的「孕期綜合症」比葉萱嚴重多了,他不忍掃妻子的興,又生怕妻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皺著眉苦苦思索良久,然後就抱著葉萱出了門。「我的就是你的,我抱著你運動,就代表你運動過了。」夏懷謹義正辭嚴地辯解。
葉萱又覺得好笑又心下感動,為了不讓夏懷謹擔心,只能竭力不去想那張芯片。好在三個月後胎像穩定,夏懷謹總算恢復了正常。
他原本打算讓妻子多睡一會兒,輕手輕腳地準備下床,葉萱卻醒了。「幾點了?」小女人翻過身,順勢抱住夏懷謹的腰,在他結實的大腿肌肉上蹭了蹭。這一蹭之下,她忽然感覺到一個熱熱的東西戳在了自己頰上,葉萱抬起頭,只見被內褲包裹住的長棍雄糾糾氣昂昂地立在她眼前,儼然有要把布料頂破的架勢。
「咳,」夏懷謹尷尬地想把自己一大早就興奮昂揚的小兄弟挪走,「八點,還早,你再睡會吧。」
孕婦嗜睡,葉萱這段時間夜裡睡得不好,第二天醒來通常都已經日上三竿了。她雖然知道男人會晨勃,但等她起床的時候,夏懷謹早已經自力更生釋放了慾望,葉萱一時之間竟沒想到自家丈夫已經禁了好幾個月的欲。
「等等,」她連忙抓住夏懷謹的胳膊,「你……」
「我去盥洗室,」見妻子露出愧疚的神情,夏懷謹溫柔地在她額上吻了吻,「你還懷著我們的寶寶,我難道就是那麼沒有自制力的傢伙嗎,嗯?」
他長腿一邁,正準備下床,卻被妻子從身後抱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在他勁腰上磨蹭著,還帶著生命氣息的火熱讓夏懷謹愈發情動,「我可以用手,」葉萱小聲地說,「還是……你不喜歡我用手?」
夏懷謹哪裡會不喜歡呢,只要對象是眼前的那個女人,便是她什麼也不做,想著她嬌軟的身子,夏懷謹也能更快樂地射出來。下身憋得要爆炸了,但夏懷謹還是顧忌到葉萱的身體。偏偏這個小女人纏人的緊,沒等夏懷謹回答,小手伸到男人胯間,拉下內褲,握住那根粗硬肉棒就上下擼動了起來。
柔嫩的掌心拂過肉棒的每一處,不止是夏懷謹的呼吸變得粗重,葉萱忍不住磨蹭著雙腿,那裡……也有濕熱的液體滲了出來。
「懷謹……懷謹的雞巴,好久都沒有吃了。」不知不覺間,夏懷謹已經被她推倒在了床上,雙手撐著床面,背靠在床頭。她伏在男人胯間,微微仰起小臉,那雙黑瞳中滿是迷濛的水霧。
「想吃嗎?」大手落在她的發頂,摩挲的動作又輕又柔。
「想……」葉萱低下頭,微啟櫻唇,便將那散發著熱氣的碩大龜頭含了進去。她不止給夏懷謹口交過一次,從一開始的青澀到如今的駕輕就熟,舌尖舔過龜頭上的冠狀溝,棒身上的每一處凸起都沒有放過,如同舔糖棍似的留下一串串晶亮水漬。小手順著棒身上下撫摸,又伸到男人胯間握住兩顆陰囊時輕時重地揉搓。
夏懷謹的喉間克制不住地逸出喘息:「啊哈……寶貝兒,對,舔那裡……真乖,哈……小嘴真會吃……」口交帶給他的快感並沒有插穴那麼強烈,因為他的肉棒太長太大,葉萱很難把整根碩物體都吞進去。但光是看著妻子專心致志地含吮著自己的陽具,那樣極致的滿足就讓夏懷謹快樂得幾乎忍不住喉頭的呻吟。
只有足夠深愛,才心甘情願地想讓他快樂。就像葉萱願意為夏懷謹口交,吃他射出的精液,夏懷謹也願意舔她的小穴,把她流出的淫液一滴不漏地喝下去。而正是這靈與肉的結合,也讓他們從中獲得快感愈發激昂。
夏懷謹想,如果那個人不是葉萱,他連硬都不會硬吧。他的身體只為葉萱情熱似火,在那張小口的熱烈撫慰下,他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緊守精關,而是不多時就噴射了出來。
「累嗎?」肉棒一軟下來,夏懷謹就把葉萱摟進懷中,大手輕撫著小女人的背。
葉萱嚥下口中濃稠的精水,又把嘴角和乳峰濺上的白濁一一舔吃乾淨,才軟軟地靠在夏懷謹胸前:「不累……我沒有那麼嬌弱,」指尖在男人結實的胸肌上畫著圈,「晚上,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見夏懷謹疑惑地看著她,葉萱不由羞紅了臉,「我……我也想要嘛。」
「小騷貨,」男人只覺喉間一緊,伸手捏了捏葉萱不知什麼時候翹起來的奶尖,「小穴是不是癢得難受?」
「嗯,」小女人乖乖點頭,「好癢……想,想被懷謹幹……」
話沒說完,夏懷謹一個旋身就輕輕把她壓在了身下。雙腿被分開架在男人的臂彎,低下頭,火熱大舌就襲上了早已濕淋淋的花唇。「啊,嗯啊……不要舔……進去了,啊……懷謹,懷謹……」房間裡再一次響起了引人沉醉的呻吟,不同於之前低啞的男聲,女人的嬌喘哭叫又媚又軟,如同一劑春藥,讓正伏在她腿間的男人舔吮得愈發賣力。
好甜,好香……夏懷謹閉著雙眼,彷彿沙漠中渴水的旅人般貪婪汲取著妻子的花液,好想把她小穴裡流出的水都喝光……這是在愛上葉萱之前,他從來沒有預料到的,自己會有的淫靡念頭。
「媽媽,你後悔過嗎?」夏懷謹還記得母親臨死之前,自己握著她的手問過的那個問題,在母親為了愛情選擇加入男性解放陣線的那一刻,她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如今這樣的人生?
那時候母親並沒有回答夏懷謹,而是微笑著在闔上雙眼之前說:「假如有一天你愛上一個人,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而現在,夏懷謹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