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古代‧嫖 聖僧(十一)
如此動作不能讓肉棒入到最深處,但懷偃垂眸看著身下的少女,兩條修長玉腿大大張開,因而便將那桃源密處盡數綻放在男人眼底。被巨物操弄著的花穴呈鮮妍的嫣紅色澤,原本一朵粉嫩嫩的花骨朵,在那赤紅巨根的來回抽送下被幹成了委頓不堪的玫瑰花,偏花瓣還緊緊吃著男人的肉物,懷偃抽插時便帶得那兩瓣貝肉在粗糙棒身上不斷磨蹭,從花蕊裡探出頭的小玉珠兒也被拉扯得紅腫挺立,煞是可憐。
懷偃被那鼓出來的小小肉粒勾得心裡發癢,無師自通地拿大龜頭去磨它。或是用頂上的龜棱輕輕一刮,或是用馬眼重頂,教那小肉粒被吸進去一吐一放,身下的少女哀哀叫著,立時便有更多的淫露噴湧出來。
他便這般整根幹進去,淺淺抽插幾個來回,再把肉棒拔出來磨那小花珠,然後將陽具一口氣操進最深處,頂著花心狠插幾下,不一會兒就教葉萱哭叫著小死了一回。
這具身子還嬌嫩的很,哪裡經的住這般玩弄,葉萱便抓了懷偃的手求他:「懷卿,懷卿……」待要求他不要玩得這般凶,想到難得懷偃如此興起,若是說了,他再與自己行夫妻之事時放不開,又該如何,只好把話吞回去,又怕自己忍不住求饒,便勾住懷偃脖子與他纏吻,小嘴裡只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
其實懷偃並非故意為之,只是他記著葉萱說要盡快懷孕,便要將女子的身體玩到高潮,那穴裡的水噴的越多越好。他一個不知男女之事的呆和尚,自然是把葉萱的話信了十成十。又想到初歡時他依著葉萱的話大力操弄,將那穴兒玩的又軟又熱,好似自己射進去的精水確實都被吸收了,因而愈發賣力。
他不懂行房時的諸多花樣,只是見玩那小肉粒時少女的花穴裡彷彿下雨,兩人身下的床單被打濕得一塌糊塗,如何不讓他自以為得計?至於插的深,那也是因為葉萱說精液都射進子宮裡,如此才不會浪費。
可憐葉萱拿這些話來哄傻和尚,偏坑了自己。
如此操幹了小半個時辰,葉萱已高潮數次,穴裡的大肉棒還沒有要射的跡象。她雙腿被擱在懷偃肩膀上,保持同一個姿勢實在是累人,手裡軟軟地推了懷偃:「腿疼……」
懷偃便將她雙腿放下來:「官家要在上面?」
「不要,」少女撒嬌地將身子靠過去,若是自己在上面,豈不是更加累人,「我要靠在你懷裡,你抱著我。」她說起這話來雖然也是帶著命令似的,只是此時她一絲不掛,腿心裡含著男人的欲根,哪裡還是平日裡那般頤指氣使的霸道女帝模樣,只教懷偃覺得她又嗔又嬌,依言將她抱起來摟在懷裡。如此動作,大肉棒頓時插得少女咿呀一聲,一直頂進了花心裡。
懷偃忍了忍,待葉萱緩過些許後,穴裡的陽具繼續抽動。此時兩人雙股交疊,你的小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窄臀上攀著你的小腳,肉含著肉,乳貼著乳,實在是再找不到更親密的姿勢。懷偃又掐住葉萱的柳腰,將她身子提起來又拋又拉,胯間肉棒一刻也不停地連連操弄,如此操了幾百下後,低吼一聲,方將精液激射而出。
高恭明領著一眾內侍守在殿外,聽得裡間的聲音漸漸止歇,這才躬身走進去:「官家,寅時了,今日還有朝會。」
葉萱躺在懷偃胸前,兩人渾身光裸的摟在一起,身上也沒什麼遮蔽物。聽到高恭明的聲音,懷偃忙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面上不由有些尷尬。葉萱倒是無所謂,左右不過是個太監,她從小被內侍宮女伺候著長大,壓根沒把這些人當做需要避忌的人,口中懶洋洋地道:「不去了,若是政事堂問起來,你就告訴陳安,說朕如了他的願。」
陳安一聽這話,便知道皇帝終歸是被勸住了。他心裡鬆了口氣,皇帝上不上朝無所謂,反正她去朝上也就是做做樣子,倒是臨幸後宮,才是最要緊的。是以葉萱一連半個月沒上朝,大臣們絲毫也沒有意見。
她整日裡宿在寢殿,纏著懷偃顛鸞倒鳳。懷偃拗不過她,又被皇帝拉著看了好些個春宮畫冊、瓷人玩器,臉上紅的似滴血,偏葉萱還要他照著畫冊子上行事,懷偃被她一哄二哄的,傻乎乎的玩了諸多花樣,連用膳的時候都把人趕出去,葉萱坐在男人身上一邊讓他操幹,一邊餵他吃東西。
她更是不讓懷偃在僧袍底下穿任何裡衣,小手時不時地伸出去摸著男人結實的肌肉,又滑到胯間揉弄欲根。懷偃的身體本就慾望極強,哪裡經得起如此撩撥,兩人一時滾在一處,白日宣淫早不是什麼奇事,只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
葉萱還要調笑懷偃:「虧的是朕讓你開了葷,否則你這花和尚豈不是要從小憋到死,倒是可憐了朕的小懷偃。」
懷偃被她說的無法,傻和尚臉皮薄,偏胯間的肉棒還在少女穴裡進出,耳朵紅通通的:「出家人,本就不該有七情六慾。」
葉萱倒想問他,不能有七情六慾,那你身下的那根壞東西現在是在幹嘛?只是她知道這般說出來又會引得懷偃愧疚不安,於是把小手移到男人臀上:「小懷偃現下定是極舒服的,只不知大懷偃舒不舒服。」
懷偃早被她如此撩撥習慣了,口裡不答,愈發賣力操幹。心想著如此日日淫樂,官家總該懷上了吧。
到的月初請平安脈的日子,葉萱並沒有懷孕的跡象。懷偃心下遺憾,不知為什麼,又忍不住鬆了口氣。葉萱扭過臉道:「懷卿,日後你可得更加努力才是。」
懷偃垂眸不語,面上無甚表情,葉萱一看那紅通通的耳朵,唇角的笑容愈發促狹。
她雖與懷偃做了夫妻,並不禁止懷偃吃齋唸佛。見懷偃開始做晚課了,她便出的門來,方才請平安脈的太醫守在外面,只聽皇帝低聲道:「藥準備好了嗎?」
太醫垂首稱是,到底忍不住道:「官家,是藥三分毒,那避子藥日日服用,恐您龍體有損,臣斗膽請官家還是把藥停了吧。」
「囉嗦什麼,」葉萱不耐道,「讓你熬你便熬,此事切不可讓任何人知道,」轉而吩咐高恭明,「你送江太醫回去,老人家身子骨弱,好生扶著。」
江太醫一聽,知道沒有轉圜的餘地,只得告退。只餘葉萱一人站在暮色裡,眼底黯沉。她如何不知道避子藥對身體有害,只是不這麼做,若真的懷孕,就再也找不到親近懷偃的藉口了。都說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