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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吃肉之旅》第242章
第242章 古代‧嫖 聖僧(十四)

  葉萱是何等聰慧之人,聽了這句話,如何不知懷偃的意思。她霎時間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只呆呆站在那裡,面上先是茫然,繼而便閃過不可置信,及至最後,狂喜之下,眼中甚至盈出了淚光。

  懷偃將她這一番神色看在眼中,心頭嘆息:「只是這句話到底錯在哪裡,我卻不明。」

  他從小長在佛門,九歲剃度,方外之人,出世苦修,當為大道,其實他根本從未入世,又何來出世之說。佛法深奧,他竟能一點就透,人人都讚他生性靈慧,唯獨師父文海禪師卻道:「世間最難者非一白始終,而是從那滾滾紅塵、污泥孽債中來,卻不曾由白轉黑。佛法精深,又哪裡深的過凡塵俗事。」

  那時懷偃尚不能參得其中真味,只一心在山中參禪打坐,文海禪師圓寂後,他繼任成為住持,不得不入世。之後便經歷了入宮、拒愛、行歡種種孽事,此時方才恍然有些明白,文海禪師為何會有當年之語。

  「我所不明者,乃是佛心依舊,卻並非沒有分毫被打動。」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見到花木零落會悵惘,見到螻蟻平生會悲慼,見到駱城一腔痴心盡付會悲憫,見到葉萱的傾許之心,又如何不會被觸動。也只有冷心冷情之人,當不會為此所感,但懷偃慈悲天成,又教他如何冷若冰霜。

  葉萱拭了眼角淚花,展顏笑道:「我只知如果自己有想不明白的事,那便一直想,總會有想明白的那天。」

  想明白了之後,或許懷偃會徹底愛上她,也或許拋卻因緣,終究還是踏上佛道。

  但這些於眼下來說,實在是不重要的事罷了。因她從未有如此快活的時候,便如注定頹敗的花兒,忽有一天迎來了重新綻放的機會。

  她上前一步,捉住了懷偃的手,懷偃垂眸看著她,只聽她輕聲說:「回去罷。」——雖沒有反握住她的小手,至始至終,也不曾甩開。

  #

  一夕之間,市井中突然傳起了一則流言。

  道是那雲門宗的上任住持懷偃接任寺主之位堪堪月餘,卻在上京參覲時一命嗚呼。時人都道可惜,卻不知懷偃未死,竟是被當今一見傾心,強奪入宮。

  這流言一出來,雖然駭人聽聞,還是如長了翅膀的飛鳥般飛快傳遍了京城上下,更開始向大江南北流傳。如此快的速度,顯然是有心人在其中推波助瀾,政事堂慌忙派人暗中查探,又接連處置了幾件大案,將民眾的注意力轉移,好容易把流言壓了下去。但此時流言已人盡皆知,朝廷顏面大損,皇帝更是有了肆意的惡評。

  太后聞聽後,當即在宮中摔了一屋子的瓷器。這流言本是當初駱城向她進獻的計策,只道誆騙懷偃一番。眼下懷偃不僅未死,還被皇帝帶去了行宮,駱城又在拘在昭陽宮禁足,連太后都不能去探望他。

  「妖僧!真是該殺的妖僧!」太后恨得幾欲生啖懷偃,有心懷疑流言是否是駱城弄假成真,一時之間便再不肯信任這個娘家的子侄。當然,太后心中最恨者,依舊是懷偃,若不是那妖僧勾引了皇帝,如何會引來諸多事端。

  駱城既然已經無用了,只能再扶一個人起來。太后便喚來了自己的心腹宮女沉香:「永安宮和含元宮的那三個,你看哪個更好些。」

  沉香笑道:「太后仁慈,若想抬舉三位公子,何不將三位叫到面前來。您這樣好的眼光,只粗粗一看,定能挑出個合意的人。」

  又小意奉承了一會兒,太后的臉上方才露出點笑影:「也罷,我老婆子左右無事,叫幾個年輕人過來陪著說說話便罷。」

  如此,除了被禁足的駱城外,薛、李、姜三位公子日日去丹凰宮中請安,後宮裡格局又是一變。

  葉萱此時待在行宮裡,雖得了京裡來的消息,並不放在心上。前朝後宮折騰的那些事與她何干,不然她也不會乾脆利落地帶著懷偃出京了。

  自那天懷偃剖白之後,連高恭明這些皇帝身邊近身伺候的人,都察覺到了葉萱和懷偃越發親密。葉萱帶著懷偃行宮中遊山玩水、遍賞春景,又或者吟詩作畫、弈棋觀書。

  懷偃不曾想這位官家一身的霸道紈袴習氣,竟是個工書善畫之人,他向來說實話,也不怕如此直言葉萱面上會掛不住。葉萱聽了,面上一紅,心道自己之前委實是荒唐了一點,口中還要道:「你莫要小瞧我,我會的可多著呢。」

  懷偃但笑不語,弄得葉萱愈發不好意思。因見他頭上薄薄一層青皮,前月剛剃過,新的頭髮已經長出來了,便道:「我還會剃頭呢,這就幫你如何。」也不等懷偃回答,徑要小黃門去取了一應物什來。

  如此懷偃便趺坐在蒲團上,葉萱坐在他身後,一點一點幫他剃去頭上的發茬。懷偃只感覺到兩隻小手在頭上輕輕撫著,指腹和掌心滑膩溫軟的觸感從頭頂傳到四肢百骸,酥麻的癢意從心尖尖裡冒出來,彷彿那小手撥弄的不是頭,而是心。

  他不得不挺直背脊,竭力平復下那種奇怪的感覺。偏葉萱給他剃完了頭,捧著光溜溜的腦袋左看右看,又細細摩挲,懷偃的呼吸越來越重,身下那個地方也起了反應,所幸僧袍寬大,葉萱並未注意到。

  「我的手藝好吧。」少女笑意盈盈。

  「嗯,」懷偃低聲道,「……還不錯。」他不敢多說話,怕聲音裡的粗喘洩露出去。葉萱方才沒覺出,這會兒自然意識到了他的不對勁。

  「怎麼了?」她怕是自己不小心割破了懷偃的頭皮,趕緊又捧著看了一遍,指尖蜻蜓點或似的掠過,偏撩得懷偃渾身發燙,胯間欲根硬硬的一根站起來,竟連衣擺都被頂起。

  「官家,」懷偃只好捉住葉萱的手,「沒什麼事,別……別摸了。」

  「摸什麼?」葉萱有些莫名其妙,忽見懷偃雙耳通紅,恍然大悟,難道……頭皮是懷偃的敏感帶?她促狹之心頓起,小手扶在懷偃頰側,在他頂心親了一口,「那我不摸,就親親你罷。」

  懷偃的身體一僵,抬起頭來,眼中欲色洶湧,葉萱尤還不自知,又伸出粉嫩小舌來舔了舔,愈發得趣。她本是坐在凳子上的,因而便比趺坐的懷偃高出一截,遂俯下身來輕輕舔吻,如蘭芬芳噴吐在懷偃頸側耳邊,飽滿的雙乳也抵著懷偃的肩膀,整具嬌軀都貼在了男人身後。

  「上次不是教過你怎麼吃奶子,女子才會舒服嗎,」少女嬌聲說,「你學的不好,今天又教了你一遍,你且演示給我看。」

  懷偃此時已情動難忍,轉過身扯開少女的衣襟,兩隻蹦兔似的奶子跳出來,頂上櫻果已然挺立,他捻住一顆在指縫間夾玩,薄唇便吃上了另一顆。葉萱的身子軟軟地要往後倒,懷偃伸臂摟住,另一隻大手揉搓著乳肉,於是將她的小手捉起來,啞聲道:「托住。」

  少女依言托住自己的奶子,將兩顆玉桃捧給懷偃吃。耳聽的嘖嘖嘖嘖的吸吮聲不斷響起,她一聲迭一聲地呻吟著,玉腿繃得筆直。懷偃掀開裙襬,底下也沒穿襯褲,只一條被打濕得不成了的薄紗褻褲,扯下來往地上一丟,手指剝開花瓣,襲上了堪堪探出頭來的小肉粒。

  「啊……別摸那裡……」那小肉粒是葉萱最敏感的地方,每玩一次就能教小濕穴連連噴水,懷偃如何不知,所以弄的就是那裡。他口中將一對嫩生生的雪乳揉捏得通紅腫大,乳肉上滿是晶亮的水漬,手指伸進穴裡搗弄,帶出淫露潺潺,掏出粗硬肉棒頂在被玩弄得鬆開的小嘴前面,讓那軟肉微含住一點龜頭,卻不插進去。

  「懷卿……我要,」葉萱只好嬌聲求他,「小穴裡好癢,要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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