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一下非但沒能如願被放下,四周反而出現了更多的籐蔓,蠢蠢欲動的在李書陽身邊游動。
「滾開!」李書陽伸手試圖揮開那些籐蔓,手腕卻被纏住了,李書陽試圖掙扎,卻是無濟於事。
兩條腿也被纏住拉開,被以大字狀固定在了空中。
一條手指粗的籐蔓在李書陽臉上蹭了蹭,似乎是在請求原諒。
「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到底是誰在控制…唔……」話說到一半,一支三指粗的籐蔓鑽進了李書陽的嘴巴,性交一般的反覆抽插。
耳朵,胸口,胯間也被籐蔓佔據,反覆的揉弄。
李書陽動了動身體,卻是絲毫無法掙扎。
又甜又腥的粘液進到口腔裡,李書陽不肯嚥下,便有大片的順著嘴角留到他的胸口。
「登登登~」手機鈴聲想起,李書陽一個激靈,是誰的電話?
嘴裡的籐蔓停下動作,變成幾支細小的籐蔓在李書陽身上摸索,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李書陽被蹭的有些癢,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勾起,他咬了咬牙說道:「褲子包裡!」
籐蔓順從的滑進他的包,捲著手機移動到李書陽的眼前。
助理的電話…
「按住綠色。」李書陽說道,籐蔓頓住了,在紅色和綠色之間繞了又繞。
「和你顏色一樣那個。」李書陽冷聲說道。
電話成功接通,李書陽聽到助理有些慌亂的聲音:「李總,你在哪裡?」
「我剛才發給你一直不在服務區,這次終於接通了。」
「您沒說地點,定位也關了,我不知道您在哪,不敢隨便報警。」
「李總您還好嗎?」
「需要我報警嗎?」
「我…」
「閉嘴。」李書陽說道,「我掛了。」
「啊?李總您真的沒事?」
「我…嗯……」意識到自己發出了不妥的聲音,李書陽急忙噤聲,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下來,幾枝籐蔓捲起李書陽的陰莖慇勤的伺候。
「哦,李總你在那個啊…」對面那人好像有些恍然大悟,看不出李總這麼清心寡慾的人竟然也會找特殊服務,那電話是怕被仙人跳所以讓自己打的吧,「我懂了,李總您隨意。」
「……」李書陽還沒來得及說話,那籐蔓卻是不耐煩了,把手機丟向一旁,再次進入了李書陽的嘴。
「該死的東西…」李書陽決定回家後把家裡的盆栽都燒了。
褲子被徹底撕開掉落進河裡,兩腿被拉的更開,一根粗大籐蔓在李書陽的菊穴上蹭了蹭,卻是一直不進去。
挺立的乳頭被籐蔓不停揉捏著,變得更紅更腫。
堅硬的陰莖在數枝籐蔓的玩弄下變得敏感無比。
「啊啊啊…」李書陽叫著射出了精液,正喘著氣後面就被什麼東西進入了。
那枝籐蔓似乎在入口玩夠了,終於願意進去了。
逐漸被充實的感覺讓李書陽回過神,那籐蔓一下插的很深,直接觸碰到了李書陽的敏感點,他叫了一聲又逐漸硬起來了。
一下…兩下…籐蔓開始凶狠的抽插了。
「嗯…嗯…」李書陽在空中被頂的一動一動,半硬陰莖也搖搖晃晃的擺動起來。
吊著李書陽手腳的籐蔓突然鬆開,在李書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拉著他的腰把他放到了橋的對面,樓閣旁的樹邊。
李書陽的雙腿已經麻木,此刻剛著地便差點摔倒,他靠在樹上,堪堪站住身後的籐蔓便又開始抽插了。
「啊…」籐蔓猛地插到深處,李書陽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一旁好心的籐蔓急忙拉住他,讓他不至於太狼狽。
「嗯…嗯…啊啊……」李書陽上半身靠在樹上,隨著籐蔓的抽插胸前的乳頭在粗糙的樹幹上摩擦,帶來一陣痛意與爽感。
「唔嗯…嗯…」嘴巴被另一枝籐蔓毫不留情的插入,李書陽張著嘴被動的承受著前後的夾擊。
其它籐蔓稍作圍觀,便一根根再次湧向李書陽,向他的乳頭和大腿進攻。
「呃…啊啊…」籐蔓的插入毫無技巧,再加上前面數根籐蔓同時擼動著自己的陰莖,雙重快感來的太為強烈,李書陽很快就又射了。
他靠在樹上喘著粗氣,身後的籐蔓還在不知疲憊的抽插著,舌尖被嘴裡的籐蔓摩擦的有些痛,他估摸著嘴唇肯定擦破皮了,腦海裡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李書陽只覺得十分疲憊,他腿一軟,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李書陽醒來後,有半分鐘都是放空狀態的。
周圍是木桌木椅,床邊放著一半人高的屏風,這裡是…那個閣樓裡?
李書陽坐起身,只覺得渾身酸痛,是那種運動量過大之後疲憊的痛,這種酸痛,長期運動的他很多年都沒有遇到過了。
看來他被折騰的很慘。
「你醒了。」旁邊走過來一個人,李書陽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一個長相俊秀的青年。
那青年十八九的樣子,頭髮用一根簪子束的一絲不苟,穿著白色的長衫,古代人的打扮,嘴唇緊緊的抿著,似乎很倨傲,李書陽與他對上眼睛,就看到…那人的瞳孔是暗金色。
李書陽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你是誰?」
那青年抬起下巴說道:「我叫青沼。」語罷俯下身湊近李書陽,「又見到你了。」
李書陽呼吸一滯,那人眼睛很大,睫毛纖長,一雙金色的瞳孔說不出來的妖異,他有片刻晃了神。
「你是什麼東西?」回過神來的李書陽急忙後退,這人的臉當真邪門。
「我是樹妖。」青沼說道,他垂下眼看了看李書陽從被子裡露出的胸膛和腰腹。
表弟沒送他過來嗎?早知道把那些小傢伙收回來了,竟然讓他累暈過去……
李書陽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什麼都沒穿,難怪總覺得涼颼颼的。
他伸手拽起被子蓋身上,冷冷的看著青沼說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設下這些無聊的關卡,誘導他來到這個破地方,到底是要幹什麼?
「我的目的?」青沼似乎有些疑惑,他的眼睛在李書陽身上掃了一圈,「是你啊。」
「呵。」李書陽冷笑一聲,這妖怪到會花言巧語,「我要離開這裡。」
「一周後吧。」青沼說道,脫鞋上了床,「到時候我送你離開。」
李書陽有些抓狂,這妖怪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讓他受了那麼多罪到底是為了什麼?
下顎突然被捏起,那樹妖突然吻住李書陽,李書陽愣了愣,抬腳踢到他的胸膛。
「你幹什麼?」李書陽青著臉說道,伸出手背狠狠的擦了擦嘴唇。
「你…」青沼冷下臉,這人未免也太不識趣了吧,「我勸你最好老實點,否則別怪我下狠手。」
「你有病吧?」李書陽嘴唇被蹭破皮,緩緩的滲出血,「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別他媽碰我!」他說著往床邊爬去。
「你來到這兒不就是為了我嗎?」青沼說道。
「我只知道自己是被一個該死的混蛋騙過來的。」李書陽冷聲說道,他回過身,伸手扯出床單裹住自己,便往門外走去。
「別去北邊的林子。」青沼喊道,他抿了抿嘴,覺得有些奇怪,從袖子裡拿出了手機。
「你是怎麼把人帶過來的?」
李書陽下了樓梯,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衝去,此刻他什麼都不在乎,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走出樓閣,先前的橋還掛在哪裡,只是一邊已經垂在河裡裡,再想過去也不可能了,他回頭看了看,這樓閣的後面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出現了一片森林,或許是之前河對岸的那片?
這地方連個太陽也沒有,別去北邊?他哪知道哪邊是北邊。
「總之哪裡都比這個破樓要好。」李書陽想道,憑著直覺選了個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