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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喜歡看鶴蘊穿旗袍的樣子,梳老式的長辮,他特地請了位老師傅按著鶴蘊的骨架做了幾套名貴的旗袍,讓鶴蘊穿給自己看。老唐曾不止一次誇他屁股生得好,又挺又翹,包在旗袍裡鼓鼓囊囊的,特別勾人。有時連褲子也不讓他穿,撩起下擺就能直接幹他。
本來鶴蘊是打算穿著旗袍迎接老唐回府的,後來出了變故,連旗袍都還沒來得及換下就匆匆出了城。這身旗袍裁剪出姣好的曲線,勾勒著鶴蘊纖瘦緊致的腰身,每每老唐見了都會忍不住把人抱在懷裡一番狎昵,而此刻卻是他人的粗糙大手在鶴蘊腰腹部來回摩擦,上下其手,一直摸到他的大腿,從高開叉處鑽了進去,包裹住他的臀瓣,淫邪地揉捏著。
“真像個桃兒。”
車夫湊近了鶴蘊想要親他,被鶴蘊一掌打在臉上,觸手之處好似一塊乾枯的樹皮。鶴蘊縮回手掌,顫著嗓音道:“……我、我給你錢,你去找別人,前面那條花街有的是姑娘……”
“我不是說了嘛,”車夫將人翻了個身,一把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將頭抵在他的脖頸輕輕嗅著,“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騷貨。”
鶴蘊耳畔是車夫滾燙而帶有侵略的氣息,下身卻是透心涼,旗袍下擺已經被撩到了腰上,短褲被那人往下一剝,彈出一對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上面還有兩枚淺淺腰窩,他的嘴被人堵著,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車夫也解開了自己的褲頭,身下的陰莖已是高高勃起,碩大的龜頭故意在鶴蘊那雙雪臀上劃來劃去,嚇得鶴蘊一陣顫慄,屁股肉也情不自禁抖動了起來。
車夫暗罵了句“真他媽騷”,龜頭緩緩擠進鶴蘊的臀縫裡,一點點頂開那對肉呼呼的臀瓣。
鶴蘊不斷掙扎著,平日裡梳的一絲不苟的髮辮早已鬆散開了,辮子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車夫粗黑的莖身,車夫被撩得心癢難耐,抓起鶴蘊的辮子叼在嘴裡,下體一直往鶴蘊屁股裡頂,只是那穴口緊窄,一時無法順利進入。
此時此刻,鶴蘊已是顧不得再裝腔作勢,好不容易掙開車夫的掌控,苦苦哀求道:“算我求你,你別……別這樣……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誰知,趁他張嘴這會兒,那車夫竟直接把手指塞進了他口中,鶴蘊的舌尖被帶著厚繭的手指夾住,口涎不住往下巴處流。
車夫用手指在鶴蘊口腔裡攪弄了一番,待手指沾滿鶴蘊的唾沫後又抽了出來,往底下的小洞裡插去。鶴蘊嬌嫩的肉穴裡冷不丁被插入兩根粗糙手指,眼都紅了,自從跟了老唐後,他就沒受過這種委屈,也沒叫旁人近過身,眼下的遭遇對他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更可恨的是,那人手勢頗為老練,只是在甬道內毫無章法地攪動了幾下,竟叫他軟了腰,肉穴也松了些。
其實這也怪不了他,老唐出去打仗半年多來,他一直獨守空房,身體又被老唐調教過,早已習慣了性事,既敏感又淫蕩,隨便被插幾下就能出水。
心裡雖然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這副身體卻是騙不得人的,屁股裡頭早就騷的不行,饞的直滴水,只盼著來根粗屌好好往裡頭捅一捅。
抽插了一會兒,車夫抽回手指,甬道內的淫水與唾沫混合在了一起,牽出一縷淫靡的銀絲來,他甩去指尖的淫珠子,扶住自己那根早就硬得發疼的陰莖,往那肉洞裡捅去,鶴蘊做著最後的抵抗,他不停扭動著屁股,肉棒接連幾次都從穴口滑過,躲過車夫的進犯。
啪的一記脆響,在巷子裡久久回蕩著,車夫在鶴蘊的臀瓣上惡狠狠一拍,左臀立刻浮現起五個紅紅的指印,“老實點,再躲就肏爛你的屁股,”車夫威脅道。
鶴蘊被抵在牆上占盡了便宜,氣得發抖:“你個牲口,挨千刀的無賴!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敢動我試試,我折了你的雞巴喂狗!”
車夫冷笑了幾聲,在鶴蘊的屁股上接連拍了幾巴掌,他力道掌控正好,打在兩片上不會太痛,反而還有些麻癢,好似要把這嫩生生的臀肉拍出汁來,臀尖迅速浮起兩抹胭脂色。
“爺這張嘴夠辣啊,讓我試試下面那張小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樣辣?”車夫仿佛是看穿了鶴蘊的色厲內荏,鬆開他的手腕,順勢從他腕處褪下一串手鏈。
鶴蘊急得大叫:“你要做什麼?還給我!” 那是一串金星紫檀木手鏈,老唐送他的十八歲生辰禮物。
“這就還給你,”車夫嗤笑著將整串塞進了他的屁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