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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聲[穿書]》第71章
  第71章 強者為尊弱者苦1

  這不摸還好, 一摸就險些驚掉了薛長生的三魂七魄。

  薛長生雖然在修仙一途走了兩百餘年, 但實力也不過只是個小小的金丹期而已。然而他實力雖低,出身卻不簡單, 一雙招子亮的很, 對寶物的鑒定很有一套學自父親真傳的心得。而毫無疑問的是, 蘇濯花了四位數的天價換來的這具肉體, 無論從什麼方面來說都絕對是稀世的珍寶。

  沒有人會對這具絕世寶物不心動,當然也包括了薛長生。

  短短一瞬間, 他愣愣地盯著蘇濯迷茫又恐懼的雙眼, 腦中閃過了無數的念頭, 最後都定格為——帶!

  這樣的一個珍寶,這樣的資質!如何能不動心!

  他問:「……你真的想要拜我為師?」

  蘇濯連忙點頭:「願意!」

  薛長生深深呼吸。

  如果認錯了怎麼辦?

  大不了就是多個累贅徒弟,他債多了不愁,怕什麼!

  他清了清嗓子, 挺直了脊背看著這個髒不垃圾的少年,鄭重道:「那麼, 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北冥仙宗長生真人長生子的親傳弟子!……你叫什麼?」

  蘇濯:「……弟子想讓師父起一個新的名字,忘掉過去。」

  「叫師尊!咳,修成之前為師本名薛長生,你便跟我姓吧。」薛長生滿意道:「嗯……薛, 就叫做薛復成吧!待你過了築基期為師再幫你想個道號。」

  「………………」蘇濯強行擠出一個笑容來:「謝謝師尊!我很喜歡!」

  薛長生拍了拍他的腦袋:「看來要好好教教你規矩,以後對著為師要自稱弟子,懂嗎?」

  「……嗯,弟子很喜歡。」

  【我可以換個修仙的認識嗎?】

  【呵呵。】

  「對了, 我忘記問了。」薛長生急忙道:「你的元陽……丟了嗎?」

  蘇濯:「……」

  「就、就是這個!」他指了指蘇濯的下半身,不好意思道:「被什麼女孩子碰過沒?被什麼男人碰過沒?」

  「……」前·清濯仙帝努力讓自己不要一拳打在對方眼睛上,繃緊著笑容道:「弟子懂您的意思,請安心,弟子元陽未失。」

  薛長生大喜:「那就好!那就好!你拜我為師,今後定然前途不可限量!」

  蘇濯:「呵呵。」

  「……徒弟你笑起來有點滲人。」

  「嗯?是師尊的錯覺吧。」

  「額……我怎麼覺得你和剛剛有點不一樣?」

  「嗯?因為師尊已經收我為徒,我就不用再裝可憐了啊。」

  薛長生:「……」

  他的心情有點複雜。

  在被薛長生抱起來站在飛劍上的時候,蘇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又害怕又新奇,一邊在心中暗暗唾棄自己。

  當初!他為什麼一時腦熱寫出這個一個傻白甜型的人物啊!

  或者說,讓他遇到北冥仙宗的誰不行,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沒人疼的二世祖薛長生!

  但是事已至此,蘇濯只能接受現實,在心中淚流成河。

  現在眼睛裡流的淚,果然都是當初腦袋裡進的水。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至少這個薛長生……

  是個好人。

  ******

  於是就這樣十分戲劇性又非常合理的,蘇濯就這樣成為了北冥仙宗的二代弟子。

  也十分正常的,他成為了北冥仙宗超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厭惡的目標。也成了四塊大陸整個修真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修者記恨的存在。

  為什麼這麼說呢?那就非常需要介紹在一下後傳中北冥仙宗的背景,以及這位被蘇濯感歎是個好人的傻師尊薛長生了。

  如果說燕雲國師莫別黎所在的承天劍派是東大陸位列第一的正派仙門,那麼北冥仙宗就是當之無愧的全修真界的第一大派。而薛長生身為上任北冥仙宗宗主的獨子、在其父渡劫失敗後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北冥仙宗的長老,坐擁一整座靈氣充裕的山頭。雖然他身為小師弟,但由於身為前宗主獨子,可以說便是那些已經隱居的太上長老都會給他幾分薄面。而薛長生本人放在整個修真界,也是要被人尊稱一聲長生真人或長生峰主的。

  而蘇濯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成為了這個人的弟子,突然從一個青樓裡刷恭桶的下等奴僕成為了人上之人的仙長親傳弟子,這般氣運,又有幾個人不會嫉妒。哪怕薛長生本人因為天生靈根混雜根骨奇差,被前宗主餵了不知多少仙寶靈丹才勉強提升到可憐的金丹期,但是只要他身上還掛著仙宗長老的名頭,蘇濯就注定會得到極好的資源。

  若蘇濯真的是個半大的、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被一大群白多歲的人叫師叔、師叔祖、太師叔祖的——其中不乏外表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頭老太——真的是要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然後就被這位傻蛋師尊給教成個二世祖了。

  蘇濯深深歎息。

  待在北冥仙宗四個月,他真的是把上輩子十四年的歎息都歎完了。

  「成兒!今天昭明那小兔崽子是不是又欺負你了?!」薛長生急火火的跑到蘇濯面前,仔仔細細好好打量,恨不得用手摸遍蘇濯的全身來確定一下寶貝徒弟的安全:「不要怕,有事情就跟為師說!就算為師打不過那小兔崽子,總能去找他師尊的晦氣!」

  蘇濯:「……」

  打不過自己的師侄,需要找自己的師姐來揍師姐的徒弟,師尊你究竟是多厚的臉皮才能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麼不說話?肯定是那小兔崽子欺負你了吧!你等著,為師一會兒就去找師姐去!」薛長生從懷中摸出一枚淺綠色、上面印有墨色花紋的蛋來:「成兒沒見過吧?這個可是個寶貝,它是——」

  「師尊給我吃的補藥已經夠多了,再補我就真的需要被您抱去找二師伯救命了,他不是最不喜歡師尊您的嗎。」蘇濯指了指他手中蛋:「而且花京鳥可是三師伯的寶物,您偷拿了她老人家的蛋,小心又要被罰關後山了。」

  薛長生瞪大了眼:「成兒好聰明,這麼快就把百獸集看完了!」

  「師尊別光顧著誇弟子,倒是說說什麼時候才能給弟子舉行正式的拜師典禮才是。」蘇濯歎息:「若不是因為這個,昭明師兄也不會總是找我的麻煩了。」

  薛長生乾笑道:「這個……額,再過不久就是拜師大典,那麼時候就可以。」

  蘇濯歎道:「但是宗規裡寫了,拜師大典是為了宗門填充新的血液才舉行的,每十年一次。師尊是要弟子再等五年嗎?」

  「……不,再等兩個月即可。到時掌門師兄回來就會舉辦。」薛長生斂了笑容,他轉過頭看向遠方,低聲道:「這段時間修真界極不太平,五年前拜入宗門的第四代弟子全軍覆沒。」

  「全軍……覆沒?」

  薛長生點了點頭,眉宇間滿是陰霾:「是魔修做的,只是還沒查到究竟是什麼人。」

  蘇濯沒有說話。

  雖然身上背著沉重的任務,但其實蘇濯是享受著人生的。他天生嚮往冒險,希望走遍世界各地看遍各色山河,只是他還是個普通人的時候,才剛剛開始的旅途就因為他的雙腿而被迫中止。而在這個世界,雖然直到現在為止世界線依舊按照他曾經構思的那樣進行著,但正是因為只是構思,所以除了主線,其餘的人、事、物都是在世界的補全中誕生的,他們有自己的意志,也因為這些意志而創造出了未知的事物,未知的風景,未知的故事,以及那些讓人驚歎的行為與思想。

  正如系統所言,這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薛長生所說的事情當然不在蘇濯所構思過的劇情中,所以他並沒有多少什麼,只是將事情記在了心裡,換了一個話題:「師尊,今天我聽到有師侄說,掌門師伯有意讓焚琴劍仙收徒——」

  薛長生立刻轉頭看向他:「不准!」

  「師尊?」

  「那個焚琴劍仙冰冷的很,並且已經有了一個徒弟,據說連管都不管對方。」薛長生勸道:「你可不許多想。」

  「我看多想的是師尊吧。」蘇濯無奈道:「師尊不嫌棄弟子出身微薄願意收弟子為徒,那哪有弟子嫌棄師尊的道理。」

  「咳哼,真是不枉為師這麼疼你。」薛長生滿意了:「今天的功課都做完了嗎?」

  「都做完了,順便弟子照著師尊的筆記,將三師伯罰您抄寫的宗規都默完了。」蘇濯笑道:「下午弟子會去練劍的,師尊不用擔心。」

  薛長生大喜:「好好好!」

  「這個蛋師尊還是還回去吧。」蘇濯勸道:「要是發現了,三師伯說不定就不止要罰您關後山這麼簡單。」

  「額……」薛長生想了想自己最害怕的那張臉,終究還是慫了:「好、好吧,為師還回去,再找點別的好東西給你。」

  蘇濯想了想道:「師尊,弟子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嗯?」

  「為什麼焚琴劍仙的道號……叫做『焚琴』?」

  「為師也不是很清楚,他十年前被掌門師兄請來這裡的時候我並不在場。」薛長生回想道:「不過為師倒是聽過一些風聲,據說他成為長老的時候曾經焚燒了一把帶在身邊的琴,至於是真是假就說不上了。」

  蘇濯微微一愣,點了點頭。

  他看著薛長生急急忙忙跑去還蛋的背影,搖了搖頭。

  兩百歲的金丹期若是放到中等門派也是個值得期望的苗子,薛長生的根骨和靈根也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糟糕,他也並非傳言中那樣被無數靈寶仙丹喂到金丹期。只是在北冥仙宗,身為掌門的師弟,坐擁仙宗五大仙峰之一的破劍峰之主,兩百歲的金丹期簡直就是糟糕透頂,可以說是整個北冥仙宗的恥辱也不為過。

  在北冥仙宗絕大多數的人眼中,這位榮華加身的仙峰之主,與那些凡間靠父母吃飯的二世祖有什麼區別呢?

  這個人一直在笑著,用笑容去迎接各種各樣的視線與期待,善意和惡意。而蘇濯也真心希望,薛長生這個傻瓜能夠一直笑下去就好了。

  畢竟……

  薛長生的「人生」,他只想到過程——既然開始已經自我不全,但是「結局」還尚未可知。

  ******

  時隔四個月之後,或許是因為即將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傅謙聞再度做了那個夢。

  夢中,他在見過剛剛成為仙帝的蘇濯之後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目標。人生中的第一個目標讓他欣喜若狂又癡迷不已,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真的活著的,而有生以來第一次觸碰到溫度比鮮血更加的灼熱、比乳膏更加的柔軟,那雙冷淡卻暗含溫和的眉眼,是傅謙聞人生中第一抹善意。

  傅謙聞不是一個認真的人,他為別人而活的前半生充滿了空虛與無謂。而有了目標的此時此刻,他還是感到激動和開心,然後更加瘋狂的面對每一次訓練、每一場對決。比任何人都努力,也比任何人都冷酷。他無情的手段讓那些冷淡的天生仙人們都為之畏懼,終於發現隱藏在傅謙聞骨子中的霸道。

  他所決定的,就要一直貫徹下去。他渴望得到的,就要緊緊握在手中,固執又決絕。

  而開心之後,就是恐懼。

  即蘇濯之後,傅謙聞記住了他人生中的第三個名字。

  ——夏安寧。

  對方有著絕佳的劍術天賦,有著絕佳的法術資質,有著聰穎靈活的頭腦,有著那個人最喜歡的鮮活朝氣。

  以及那張,完美的臉。

  傅謙聞開始恐懼,即使在所有人的眼中他是最優秀的那個,甚至比夏安寧更加有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奪冠。但是對於傅謙聞而言,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幾率會失敗,都讓他恐懼到瘋狂。

  就好像整個人生都成為了一根脆弱的絲線,一旦失敗這個絲線就會斷裂,而他的人生將再度回到那一片寂寞之中。

  寂寞……

  對,他恐懼寂寞。

  他想要再度握住那雙手,細細的撫摸,緩緩地感受,那讓人沉淪的溫暖。

  一遍,一遍,又一遍,不想再放開。

  所以,決不能輸。

  …………

  在距離正式比賽還剩下六個月的時候,通過最後考驗的六名仙人被安排到了蘇濯的身邊,作為護衛守護對方——其實說是守護,倒不如說這是紅蓮仙帝僅對蘇濯一人的溫柔——不僅僅只是考慮效率與作用,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喜歡自己未來的侍從。

  ——而不喜歡的,就連登台的資格也沒有了。

  傅謙聞是第三個被安排到蘇濯身邊的,整整一個月,他都懷著連蘇濯也看不出來的激動心情跟在那人身後,將對方的背影印在神魂中,仔細記住對方為數不多的話語,感受對方身邊那宛如春風一般的氣息。為數不多的理智讓他牢牢的將手背在身後,不至於衝動到握住那雙日思夜想的手。

  他真心的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下去。

  看著他的背影,聽著他的聲音,感受他的氣息,也同樣被對方所愛護——這一切都是傅謙聞從孩童時期夢寐以求,而現在他距離這份渴望咫尺之遙。

  成為紅蓮仙帝的弟子,成為清濯仙帝的師兄或師弟,未來成為天界的仙尊為清濯仙帝鞍前馬後獻上忠誠——多麼美好的藍圖啊。

  他人生中的第一份渴望與希望,宛如蘇濯最喜愛的香醇仙酒,讓傅謙聞都不禁飄飄欲仙起來。

  所以,一定要贏。

  一定……要贏。

  …………

  如果去問清濯仙帝本人這六個月的人生的話,大概他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煎熬。

  除了得罪不得又極度嬌蠻花癡的赤練仙子的女兒外,還有夏安寧這個超級大傲嬌,以及沉悶到一個月內除了第一天的打招呼與最後一天的道別外,沒有對他說過第三句話、只是像個幽靈一樣默默跟在他身後的傅謙聞。回到了寢殿還有安遺音準時准點早晚不斷的貼心照料,清濯仙帝每當尋到無人的空隙都會用力的捏一捏自己的臉,以防自己真的變成個不知道怎麼做表情的面癱。

  而最讓他頭疼是,由於上官眠棠來到仙界之前、仙界的所有內容他都不曾有過創作,所以所有的劇情都是由世界自我補全的。正是因此,在紅蓮仙帝打算收最後一個弟子的現在,傅謙聞和夏安寧的同時出現幾乎讓他整個人都要炸了。

  首先,本次入選的一定是傅謙聞,因為是「二師兄」。他現在尚未成年,被安排成師弟也理所應當。但問題是以夏安寧的自尊心,在還沒有刷爆好感度的現在,一旦夏安寧落選,就絕不會再參加第二次。哪怕他有本事勸說紅蓮仙帝再舉辦一次收徒大賽,夏安寧肯定也不會參加。

  ——這劇情究竟是怎麼拐的啊!

  曾經的作者大人幾乎要愁白了頭。

  安遺音似乎永遠都是那樣寧靜和溫柔,他接過仙女手中的梳子,一點點整理著清濯仙帝的長髮,然後帶著尚未成年就越來越像紅蓮仙帝的面癱師弟去修習法術,學習曆法,學習劍術,偶爾還要因為蘇濯的一絲不如意而替他接受紅蓮仙帝嚴酷的懲罰。

  他對著蘇濯永遠都是溫柔的微笑著的,不曾怨恨,更不曾悲憤,總是將自己最完美美好的一面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沒有人知道他怎樣想,即使蘇濯也不知道。

  就如同他們沒有人知道傅謙聞冷漠外表下沸騰的內心,與夏安寧不屑偽裝下的焦慮與迫切。

  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停頓甚至延緩,六個月後,大賽正式開始。

  安遺音作為紅蓮仙帝的唯一弟子,他陪著蘇濯站在紅蓮仙帝的御座旁觀看著下方的戰況。事實上,除了他們二人沒有人知道坐在這裡的紅蓮仙帝只是一個虛假的幻影,真正的她在比賽結束之前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區區螻蟻罷了,便是紅蓮仙帝為了仙界的平衡而「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卻哪裡真的願意被一群螻蟻污了眼睛?

  蘇濯作為飽受對方摧殘的那個,幾乎完全可以猜中紅蓮仙帝內心的想法。

  對於這位極度傲慢的紅蓮仙帝而言,無論過程是什麼都無所謂,她要的只是最後的結果。

  哪怕最後勝利的人還有著傲骨也沒關係。

  距離她飛昇神界之前,她還有大把的時間去磨平這些傲骨。

  狗,就應該有狗的樣子。

  安遺音突然道:「陛下。」

  「何事。」

  安遺音輕歎道:「您是否還曾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那位守門人說的話?」

  蘇濯點了點頭。

  安遺音朝著他露出一抹笑容:「無事,若我所料成真,陛下只管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就好。無論如何,我總是會站在……濯師弟這一邊。」

  蘇濯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安。

  他當然記得那個守門人的話,因為對方在未來也將會對上官眠棠說出的同樣的一句,並成為上官眠棠貫徹一生的信條。

  ——強者為尊弱者苦。

  …………

  勝負分出了。

  然後,在所有仙人們的大跌眼鏡中,在身為戰敗者的夏安寧呲目欲裂的憤怒中,紅蓮仙帝的左右手九重仙尊在所有人面前宣佈道:「勝者——傅謙聞!」

  傅謙聞在無數後天仙人的歡呼聲中終於被允許抬起了頭,望向坐在最高處的,位於珠簾內御座上的紅蓮仙帝,與站在她身邊的兩位少年。

  實際上,以傅謙聞現在的實力而言,他是看不清台上的人的。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他所渴望的那個人就站在那裡,看著他。

  他喘息著,一身是血的看著高台上清濯仙帝模糊不清的身影,緩緩地,緩緩的……

  笑了。

  這是傅謙聞的人生中,唯一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相信我,傻爸爸不是隨便亂起的名字,「薛復成」這個名字包含著他真心實意的祝福的~

  嗯,傻爸爸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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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寫越覺得陛下是攻,簡直是□□_(:」∠)_

  不行,我需要大師兄速速出來鎮壓一下我心中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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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很多妹紙給我提出了寶貴的意見,作為原創作者的我還有所不足,所以第一卷多少有些拖沓。所以霜湘我吸取第一卷的教訓,第二卷會努力做的更好!

大家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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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評論之前我都不知道今天居然是中秋節!!我一直以為是8號啊orz一個人的家裡蹲果然傷不起。

大家!中秋節快樂!!!!

ps:困得不行了_(:」∠)_明日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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