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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吸貓日常》第59章
第59章 朕和定國公逛楚館

  朱宏業被人扔到了一間黑魆魆的屋子裏,同他一起的還有其他幾個男孩子。他們一路上已經相互認識了,最小的只有八歲,最大的十四歲,朱宏業排行老二,十三歲。

  等幾個壯漢走了之後,屋子裏就響起了抽泣聲,此起彼伏。

  朱宏業這些天都瘦脫了相,原本穿得還有些緊的衣服,如今卻鬆鬆垮垮地系在身上,尤其是臉上,原先圓潤白皙的臉蛋已經凹陷下去,之前被肉堆小的眼睛也展露出來,雖不大,但卻是一雙極好看的丹鳳,只是他如今面容稚嫩,尚且看不出來風采。

  “都別哭了,兩條路,要麼逃,要麼認命。”此番遭遇太多事情,他早已不是那個懵懂愚鈍的朱宏業了。

  朱家被滅滿門那夜,他因為白天纏著季長軒去了雲霄山莊練武場,晚上又纏著季長軒跟他一起睡,結果季長軒狠心拒絕,他就傷心地跑到江邊吹了一夜的風,這才幸運逃過一劫。

  第二天他還沒回府,就在不遠處看到有人往外抬屍體,還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說是終於可以向京城那邊交差了。

  所以朱家的仇人一定在京城!

  朱宏業不是沒衝動過,他恨不得衝上去撕碎他們,與他們同歸於盡!可是一想到一家人慘死,他就遏制不住復仇的火焰。

  他指甲都摳斷了,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向雲霄山莊尋求幫助,可就在這時,他聽到那些人提到了自己。

  “朱家不是還有個長孫?”他們的情報是這樣沒錯的。

  “這麼說,還有漏網之魚?派人去找。”

  他根本就來不及痛哭,要不是他對這兒的地形熟悉,迅速躲開了他們的追尋,說不定早就命喪刀口了。不過這麼一來,雲霄山莊就去不得了,不能因為自己給他們招來禍患。

  在山裏面躲躲藏藏了幾日,他最終餓得受不了,才恍恍惚惚從山的另一邊走了出去,那時候他已經髒亂得不成樣子了。

  以前在江陵城玩樂的時候,他聽說了很多江陵城外的故事,他知道自己走的方向是去往京城的,而朱家的仇人就在京城。

  沿途乞討了幾日,因為夜間寒涼,再加上心中恨意難平,他一下子就發了病,倒在了路邊。

  等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跟好幾個相貌清秀的男孩子待在一輛馬車裏。

  經過觀察,他發現這輛馬車是去往京城的,而且是要將他們送入那種地方的。江陵城大大小小的街巷他都逛了個遍,對那些紅樓畫舫不可能不懂,他想過逃跑的,但剛逃出去就被人捉回去毒打了一頓。

  “又不是沒逃過,逃不出去的。”一個今年剛滿十歲的孩子忍不住癟嘴哭了起來,“我想爹娘了。”

  朱宏業紅著眼眶,哽咽道:“我也想他們了。”

  這時候,屋門被人推開,屋中燈火點亮,幾個孩子看到面前站著一個妖嬈男人,男人身後還跟著兩個打手。

  男人冷冷的目光在他們臉上逡巡,像是在打量貨物一樣,而後倏地笑了,精緻的妝容盡顯風塵之氣。

  “告訴叔叔,你們幾歲了?叫什麼名字?一個一個來。”他伸手指了最邊上那個涕淚橫流的八歲孩子,“你先來。”

  那孩子抽抽噎噎回答了問題,男人目光又落在了第二個孩子臉上。

  朱宏業是最後一個,當男人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只覺得彷彿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背後直冒冷汗。

  “我叫褚紅夜,十三歲。”他低垂眉眼,攥緊了手,紅夜紅夜,就是為了告誡不能忘記朱家被鮮血籠罩的那晚。

  男人聞言,細細打量了他幾眼,見他眉目秀氣,那雙丹鳳眼頗具神韻,唇薄鼻高,神色還算鎮定,比一般清秀糯軟的美少年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心中頓時極為滿意。

  問清了“褚紅夜”這三個字怎麼寫後,男人便更加滿意,“這名字與我們這裏倒是般配得很,真是有緣,不用改了。”

  很多小倌都會被改名字,或者取一個符合身份的名字,這是風月場上的慣例。而“紅夜”二字深得他心,完全不用改動。

  “你們兩個,將他們帶下去沐浴梳洗,至於紅夜,我親自帶走。”

  朱宏業忐忑不安地跟著男人,他沒想過硬碰硬,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之前,馬車駛進巷子口的時候,窗簾被風吹起一個小角,他似乎在燈火闌珊處看到了蕭凡,但因為嘴巴被堵住,沒法呼救,又被迫喝了藥,四肢無力,衝不出馬車,大概是他求生欲太強,情急之下居然能趁看守的人不注意,將他一直隨身帶著的小老虎丟到了外邊。

  那日他們一家去雲霄山莊談論小姑姑和鐔二叔婚事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鐔二叔是定國公,回府後,他就被爺爺和爹教育了,這才知道鐔二叔的官做得很大,只有皇上能管他。

  如果蕭凡能看到並請求鐔二叔來救自己就好了,要是沒看見,那就當他將過往全部拋掉,從此只是褚紅夜。

  臥雲樓對面的酒樓雅間,蕭凡捏著小老虎,滿臉焦急之色。

  不一會兒,劉衛攜一股涼風進了屋子,向蕭居瑁和鐔時觀稟報道:“根據蔣公子的敍述,屬下的確在臥雲樓後面發現了異樣,他們偽裝成普通人家,而那些被拐來的孩子就成了家中的子侄。”

  “宏業哥一定也被拐進去了!”蕭凡一雙濃眉緊鎖,“皇叔,二叔,我們可以去救宏業哥麼?”

  蕭居瑁聞言問鐔時觀,“雲霄山莊寄給你的信,不是說朱家被滅滿門?”

  鐔時觀頷首,“確實是這麼說的。”

  蕭凡道:“宏業哥跟我說過,他家長輩不太管他,他喜歡在外面玩,說不定就躲過去了。”

  蕭居瑁“嗯”了一聲,“有可能。”他抬首看向劉衛,“你們的人能否潛進去?”

  劉衛遲疑點頭,“回皇上,可以是可以,不過他們暗中有人監視,我們方才差點就被發現了,一個不慎,便會打草驚蛇。”

  蕭居瑁蹙了蹙眉頭,這臥雲樓果然大有來頭,僅憑萬府,還沒這麼大的能力。

  “那萬鵬可有動靜?”

  “屬下正要稟報,萬鵬剛剛去了臥雲樓。”

  蕭居瑁笑了笑,“朕只是說放他們出營與家人團聚,但沒說可以流連風月,你去威遠侯府,告訴陳鋒來抓人。”萬鵬傷了蔣淩命根子的事情,陳鋒不好在訓練營算賬,現在萬鵬犯了錯,這下總可以了吧?

  劉衛領命下去。

  蕭居瑁站起身來,“走,我們也去臥雲樓湊湊熱鬧。”這句話是對著鐔時觀說的,不包括蕭凡和丁然。

  蕭凡睜大眸子,可憐巴巴道:“皇叔,你們能救出宏業哥的吧?”

  “可以的,”蕭居瑁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你先和你師父回府,不用擔心了。”

  蕭凡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只好與丁然一起回了府。

  臥雲樓。

  萬鵬這段時日在訓練營裏待著,一直沒法泄火,想到今夜一過,明日又得回訓練營,便與幾個狐朋狗友來解解饞。

  好像最近又來了一批新人,都是沒破瓜的雛,就等著他們來爽幾把。

  萬鵬等人作為這裏的常客,自然受到鴇父的熱情招待,鴇父抹著胭脂,身姿如柳,媚眼如絲,軟聲道:“幾位公子好久都沒來了,郎君們可日日念著您們呢。”

  “還不是因為朝廷搞了個訓練營,天天累死累活,哪有在這兒舒坦?”萬鵬旁邊一個公子哥說著抱怨的話。

  “那今晚就讓你們舒坦舒坦。”鴇父領著他們上了二樓房間,等他們坐下後,親自給他們倒茶,問道,“不知幾位公子想要點誰的名字啊?”

  萬鵬道:“聽說你們新弄來了一些,不如弄過來瞧瞧?”

  鴇父笑得燦爛,“萬少爺消息還真是靈通,不過,那幾個都是今天剛弄過來的,還沒調教過,怕是不會讓您盡興。”

  萬鵬嗤地一笑,“本少爺就喜歡清清白白的,那些沾了脂粉氣的,已經膩了,你去將最周正的帶過來。”

  他可是憋了這麼多天,不好好放縱一下怎麼行?那些經過調教的反而不夠勁兒,就是見血才夠味兒。

  臥雲樓後頭的院子裏,朱宏業已被拾掇得乾乾淨淨,那個男人特意替他找來一件紅衣,給他穿上後,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笑容。

  朱宏業從記事起就不怎麼穿紅衣了,因為他體型較圓潤,穿紅的不太好看,準確來說,是穿什麼顏色都不好看,因為紅色太亮麗了,他是壓根都不會穿的。

  “紅夜就該穿紅色的。”

  他如今瘦了下來,身材修長,眉目俊秀,氣質不俗,一雙丹鳳眼生得極好,再加上膚色白皙,一襲紅衣襯得他越發俊俏,若不是臉上的稚嫩之氣衝淡了幾分昳麗,壓根不輸臥雲樓當紅的頭牌。

  他在男人眼中已經是一棵極具價值的搖錢樹了,若是加以培養,日後一定令那些公子少爺趨之若鶩。

  “藍爺,萬公子要今天新來的去陪,要最漂亮的。”

  門外的聲音驚醒了藍爺,他目光一厲,“今日送來的還沒管教,怕是會壞了他的興致。”

  “萬公子說了,就要這樣的雛。”

  藍爺望著面前懵懂的朱宏業,眼底有些捨不得,他心知萬鵬的那些玩法,萬鵬那群人不是要發洩男人的欲望,他們是要逞獸欲。

  可惜了,這樣的好苗子竟是今夜就要隕落了。

  男人即便再捨不得,貴客的吩咐也不能違背,更何況,萬鵬還是萬府的人。

  朱宏業便被人帶到香風彌漫的臥雲樓內,前來接應的鴇父見到他,眸光大亮,連連點頭,他摸了摸朱宏業的嫩臉蛋,笑道:“別害怕,等會兒客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千萬別惹惱了客人。”若是不惹惱,或許萬鵬還能留他一條命,這麼好的人就這麼死了簡直太過可惜。

  江陵城的秦樓楚館那麼多,朱宏業心裏明白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麼,他當然不願意去陪人睡覺,可他該怎麼辦?

  臉上茫然地被鴇父引到萬鵬他們的屋子裏,萬鵬幾人一見到踏進屋中的朱宏業,眼睛便亮了。

  “這新來的當真是個好貨色啊!”

  英眉俊目,鼻高唇薄,肌膚白皙,尤其是一雙眼睛,太夠味兒了!襯著紅色衣裳,愈加精緻漂亮。

  萬鵬幾人心裏相當滿意,打賞了鴇父大額銀兩,揮揮手讓他出去了。

  屋門一關,朱宏業面臨他們幾個人,忍不住就微微顫抖,他以為只是陪一個人的,那還好對付些,到時候趁人不注意一個手刀下去,人就暈了,後果不過是被毒打一頓,總比被人那什麼強,反正他從那個藍爺和鴇父眼中看出來了,自己的價值應該不小,他們不捨得弄死自己的,能逃避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

  “站過來,離我們近點。”萬鵬笑著開口,臉上已經露出了淫穢之色。

  朱宏業乖巧地前進了幾步。

  “叫什麼名兒?”

  “褚紅夜。”聲音清清朗朗的,勾得人心裏一動。

  萬鵬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意變深,“坐上來。”其他幾人在一旁附和大笑,都在起哄。

  朱宏業捏緊了拳頭,根本不想動彈半步,他們笑得真噁心!

  就在萬鵬他們不耐煩,要伸手將他拖過去的時候,屋外傳來鴇父的驚叫聲,一路到了屋前,緊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朱宏業立刻往後退了好幾步,遠離萬鵬等人,順便轉首看是誰進來了。

  陳鋒一臉煞氣地踏步進來,見到屋中萬鵬幾人,沉目道:“陛下仁慈,下旨放你們出營是讓你們與家人團聚的,你們居然在這裏風流快活,看來是真的不想合格了。”

  萬鵬幾人對陳鋒還是反射性有些怵的,但萬鵬好歹是見過場面的,便回道:“陳教頭,現在不在營中,更何況,陛下也沒說不能來享受啊,大家都是男人,何必這般計較,您說對吧?”

  “嗯,你說得對,那我現在就進宮向陛下請示如何?”陳鋒銳目掃了他們一眼,繼續道,“我想你們也知道,陛下是因為什麼才將你們放進訓練營的。”

  萬鵬面色微變,“陳教頭,你這樣不近人情,就不怕自己的好事被陛下知曉?”他未等陳鋒回應,繼續道,“你不會是因為蔣淩那窩囊廢才來找茬的吧?你以為大家看不出來你跟他……呵,從未想過我們一臉正直的陳教頭也好這一口,所以何苦為難我們呢?”

  陳鋒:“……”他真的很想告訴對方,陛下早就知道他和蔣淩的事情了,還特意旁敲側擊,讓他一心一意來著。

  “你們是讓我攆你們出去,還是自己走出去?”

  萬鵬冷下臉,“陳教頭,你當真不怕你的事情被皇上知曉?你也知道,皇上厭惡這些事情不是麼?到時候你這個教頭還能做得下去?”

  陳鋒心裏呵呵,陛下厭惡的明明是你們這些風流成性之人,而非兩個男子之事,真是好笑。

  “那就不關你們的事情了,走吧。”

  萬鵬等人面色極為難看,但也不好在這時候跟陳鋒發難,畢竟三年後還需要考核。

  當真是興致全無!

  “哼!”萬鵬等人一甩袖子,抬腳踏出了門,陳鋒見他們出去,便欲轉身跟上。

  袖子突然被人緊緊抓住,那人像是在抓一根救命稻草,他回首看去,就見一個俊秀非常的少年目光乞求,低聲道:“救救我。”

  朱宏業心知,萬鵬他們一走,鴇父就會將他帶下去,不管能不能成,他都要抓住機會。

  陳鋒知道這樓裏的小倌都是苦命人,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不可能拯救這麼多人。

  狠心甩下少年的手,卻又被纏上了。

  “紅夜,幹什麼呢?懂不懂規矩?還不快放開威遠侯!”鴇父狠狠揪起朱宏業手臂上的肉。

  朱宏業疼得厲害,卻死都不撒手,“大人,救救我,我是今天才被拐來的,跟我一起來的還有好幾個,您一看就是好人,您救救我們好不好?”

  沒走遠的萬鵬等人聽聞動靜又回來了,看著這樣的場面,不禁譏笑道:“咱們的教頭這是和小倌兒糾纏在一起了?這實在是帶壞了訓練營的風氣啊。”

  他不擔心朱宏業說的那些話,剛來的小倌哪個沒說過這樣的話?要出事兒早出事兒了。

  陳鋒正不知如何應對這少年可憐兮兮的淚目,就突見皇上和定國公竟然向這裏走來,他頓時心生驚喜。

  蕭居瑁本來就是來臥雲樓看看熱鬧的,畢竟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心裏頭有些好奇,順便看看這裏頭有沒有什麼玄機。本打算欣賞完萬鵬他們吃癟的臉色就打算離開,卻沒想到陳鋒居然被一個小倌兒給纏住了。

  蕭居瑁本來沒在意,可聽到鴇父一聲“紅夜”,心中立刻警覺,便和鐔時觀快步來到這裏。

  萬鵬他們見到鐔時觀,心裏頭立刻“咯噔”一聲,定國公為何會在這裏?他身邊的年輕人又是什麼人?看起來極為不凡。

  陳鋒見了兩人,只叫了“定國公”,隱下了蕭居瑁的身份。可下一秒,事情的發展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

  只見原本還糾纏著他的少年,飛速放開他的衣袖,滿臉驚喜地衝著鐔時觀喊道:“鐔二叔!”

  蕭居瑁和鐔時觀本來只是覺得朱宏業有些眼熟,但還沒想起來,就聽他一聲熟悉的“鐔二叔”喊出了口。

  一群人下巴都驚掉了,陳鋒覺得不可思議,為何定國公的侄子會淪落到臥雲樓這種地方?一旁的鴇父心裏開始抖了起來,萬鵬幾人臉色也黑了。

  除了陳鋒,大家都希望朱宏業只是為了逃跑故意喊錯的。

  鐔時觀面色平靜,深沉的眸子看向朱宏業,在所有人的心跳聲中開口道:“宏業,過來。”

  居然叫對了名字!他們真的認識?

  朱宏業像是得了救贖般,忍不住立刻飛撲到鐔時觀懷中,慘兮兮地哭了起來,“鐔二叔,鐔二叔,我終於見到你了!”蕭凡真的看到他丟下的小老虎,讓鐔二叔來救他了!

  鴇父倒抽一口涼氣,拐賣定國公的侄子,會定個什麼罪?

  蕭居瑁見朱宏業哭得慘不忍睹,心裏頭也是微微發澀。

  鐔時觀將朱宏業推開,遞給他一個巾帕,語氣平靜道:“說說吧,你是怎麼進來的?”

  朱宏業還沒說話,鴇父就諂笑著道:“定國公,這都是誤會!誤會!是我們見到小公子倒在我們門前,心生不忍,那什麼……”

  “本公問你了?”鐔時觀不怒自威。

  鴇父立刻閉嘴當鵪鶉,但暗中朝著身後使眼色。

  未料這時候就聽定國公道:“本公的子侄在你們這兒遭受迫害,不討個說法,似乎說不過去。宏業,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陳鋒,讓人圍住臥雲樓,任何人不准離開。”

  萬鵬的臉更黑了。

  “定國公,我們這些客人應該可以離開吧?”他必須出去傳遞消息。

  蕭居瑁和鐔時觀本來就懷疑他們萬府,哪里會讓他離開?這時候朱宏業火上澆油,抽噎道:“鐔二叔,他們幾個想那什麼我。”

  鐔時觀面色沉冷,目光銳利如刀,殺氣四溢,直逼萬鵬,“本公說了,任何人不准離開。”

  要說定國公還是攝政王的時候,皇上和其他勢力都跟他對著幹,他們還不一定這般懼怕,可現在他是定國公,是皇上寵信之人,真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不敢硬碰。

  “鐔二叔,還有幾個人在後邊。”朱宏業見別人都被鐔時觀鎮住,便放心說了出來,“您能去救救他們麼?”

  萬鵬與鴇父對視一眼,鴇父眸中殺意顯露。

  倒不如等他們都去了,神不知鬼不覺全部做掉,知道定國公來這兒的人本來就少。

  萬鵬皺了皺眉,定國公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先不說能不能輕易做掉,即便是能,那要是皇上徹查怎麼辦?

  鴇父眸光微動,到時候便可起事了,佈局這麼多年,一個剛剛親政的小皇帝又有什麼好怕的?

  萬鵬垂眸,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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