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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類》第10章
第十章 酒後(1)

(看名字就知道劇情)

在一堆繁瑣淩亂的事情過去了之後,孫長鴻倒不怎麼回家了。

“回家”這個詞不是很準確,只是不回關著薛成的那件屋子。薛成也懶得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在幹什麼。

偶爾回來,不是深更半夜就是中午倉促來吃一頓飯,每次晚上回來,往床上一躺硬把薛成拽到懷裏,弄得薛成都睡不安生。這三伏天還沒過完,他也真不嫌熱。

這麼些零零碎碎的閒散日子過去,薛成悶在屋子裏,也不知道該幹什麼,無聊的要長出草來,吃吃睡睡,對未來的希望只剩渺茫的星星點點,就盼著哪天軍閥厭了能放過他。

一天深夜,二更剛過,薛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聽見門開的聲音。他沒怎麼理,翻身向裏睡了點,象徵性的給軍閥騰了點位置。

那人摸索著上床,一股濕漉漉的酒氣撲面而來。

濕漉漉的酒氣的說法有點怪,估計是這人喝完酒還硬要洗澡,誰知道這是什麼毛病。在黑暗覆蓋下薛成又要睡著。卻聽見孫長鴻沒頭沒腦地嘟囔了一句:“睡著了嗎?”

薛成又微微側了點身,不想理這個醉鬼,可那個人把薛成掰過來,又說到:“你沒睡著吧。”

“睡著也被你吵醒了!”薛成很不愉快的想,睜眼去瞪那個無聊的男人,黑乎乎的也看的不清楚,但總覺得那人怪怪的,喝醉了之後好像蠢了很多似的。

“我好累。”孫長鴻抱怨。

“累你就睡覺。”薛成煩躁。

“你沒睡著呀太好了。”孫長鴻開心起來。

薛成不想和這個腦袋不清醒的人說這些車軲轆話,背過頭閉上眼睛。

但孫長鴻按著他的肩,臉湊了過來,在薛成臉上留下潮濕的水痕。

薛成更加煩躁,幾乎想擡腿把這人踹下去,可孫長鴻得寸進尺,直接含住薛成的唇瓣。口舌相交,靈敏的舌頭滑進薛成的口腔,薛成頓時感到滿口都是酒氣,混著男人口腔溫度頗高的口液,他一手去推男人的頭,那人不理不睬,加深這個混濁的吻,討厭的舌頭舔來舔去,時而勾起薛成的舌頭,好像在邀約,一絲唾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滴落。

結束了這個吻,孫長鴻頭埋在薛成的肩上,悶悶出聲:“軍情越來越複雜了。”

薛成隻想好好睡覺,這些東西他又不感興趣。

“東邊的那夥兒徹底跟我們撕破臉,天天守在門口舞刀弄槍,這倒罷了,西邊不知從哪又竄出來一夥子混蛋,整天跟著東邊那頭子屁股後頭跑,他倆指定在謀劃著給我兩面夾擊來一下。”

說到這兒,孫長鴻把薛成又抱緊了些,“我到這兒也沒帶多少兵,西邊的又斷了我後路,這幾天我只好加緊練兵,虛張聲勢,可誰都知道我是打腫臉充胖子,這次真的懸啊。”

薛成沒法回答,也不知道說什麼,隱隱的也有些為這軍閥擔心。

“現在我又怕他們去攻我大本營,又怕他們在這堵我門,整天提心吊膽的,真的好累。”

可能孫長鴻確實喝多了,也可能是壓力真的很大,才會在這個檔口向一個恨他的人示弱傾訴。

難受的抱頭揉自己的頭髮,恍惚間能聽到一絲哽咽。

即使是這樣,薛成也不能忽視他不安分的手。

“你累就睡覺!不要折騰我!”薛成一隻手拽著衣服一隻手去推軍閥,明明表現的那麼傷心,骨子裏還是這一幅德性!

“你不能安慰安慰我嗎?”孫長鴻一邊接著手上的動作一邊問。薛成簡直懷疑他是真被酒精糊了腦子還是故意的。早就知道自己力氣敵不過他,那人不費多大勁就把薛成下半身的褲子給扒光了,手直接碰觸到腿間軟趴趴的一團。

草草擼動幾下,孫長鴻又急吼吼地拽自己的衣服,很快也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到一邊,他下體那話兒不知何時已經硬了,直楞楞的挺著,二人的性器接觸,一個灼熱一個微涼,孫長鴻用手簡單握住兩根不同的肉棒,淺淺擼動,兩個玩意兒互相蹭著。薛成經過這麼多事反抗也不大,但他從沒有過這種體驗,總覺得彆扭難受想要躲開,快感卻不容置疑,沖到他的腦內,他呼吸有些粗重。

薛成的肉棒比孫長鴻的略細些,畢竟是從沒用過的東西,顏色也是淺淺的,包皮裹著怯生生的粉色龜頭,孫長鴻早就不是處子,馬眼滲出點點清液染濕了手指,他更加照顧薛成緩慢勃起的肉棒,擼開包皮揉捏龜頭,在頭部按摩擠壓,一會兒就把小東西挑的顫巍巍地站立。

他突然握住薛成的手,把他拉向自己的肉棒,“一直都是我幫你,你就不能照顧我嗎?”

薛成羞恥,手指碰到了滾燙的陽物,觸及以後就忍不住後退,孫長鴻也執意要讓他難堪,兩人相持不下。

他心一橫,還是退讓,就想著早結束早了事,握住孫長鴻的肉莖,開始擼動。

雖然他沒什麼技巧可言,心裏也不怎麼情願,但孫長鴻感受著來自他的服務,心裏還是竊喜。薛成幹農活磨出的繭子,粗糙的撫摸著皮膚,讓他更硬了點,薛成手裏的東西仿佛又脹大了,他臉都紅了,在夜幕中並不真切,“好了吧!”,於是便鬆手。

“沒有潤滑的東西啊。”孫長鴻有些失落似的。

什麼叫沒有潤滑!薛成臉都要燒起來了,下身在那人時不時的揉搓下也完全勃起,孫長鴻的手不甘心的移向他的屁股,想要試探又沒有什麼行動。

仿佛想起了點什麼,孫長鴻把手又移上來,把手指遞到薛成嘴邊。

“你舔一下吧。”

薛成怎麼可能願意!他能不掙紮的接受這一切都很不容易了,所以頭一扭忽視臉邊的手。

那人不依不饒硬是撬開他的嘴,兩根手指戳進來,“不許咬!”男人警告,唉,咬又有什麼用呢?到頭來受罪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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