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負傷
兩個人撕打起來,在打鬥中孫長鴻胸口的血蔓延了一大片,打紅了眼的他沒有註意到,仿佛都感受不到疼痛,但薛成看見心一驚,楞了神,孫長鴻迅速把他扭到身下扒了他的褲子。
解開皮帶,孫長鴻肉棒硬捅入了沒有任何處理的後穴,即使沒有完全勃起,也讓半個月沒有接受歡愛的小穴吃不消,穴口撕裂,流出血液,順著臀縫流到床上,薛成疼的叫出聲,尖銳的痛感溢滿了後穴,括約肌的裂口不斷地湧出溫熱的血液。
“叫的挺好聽的。再來啊。”孫長鴻抽動肉棒,腸壁的柔軟使他勃發,在薛成體內撐起,血液流過結合處,更增添了快感。
太疼了,根本沒有辦法忍受,薛成一直嘶吼著,掙紮著,卻掙脫不開壓制他的男人,更因為這些晃動使得體內的肉棒轉動搖擺,直腸受到強烈的攪動。
兩人根本不像是做愛,像是野獸在撕咬打架,身上都帶著斑斑血跡,整個屋子彌漫著鐵銹般的血腥味。
“別…別動了!好疼!”薛成前面的分身因為疼痛而萎靡不振。
腸道內壁繃得太緊,孫長鴻也沒法做出太大的動作,“那你他媽放鬆一點。”
腸壁不受控制的抖動痙攣,褶皺一圈一圈收縮著,在血液的潤滑下進出稍微自如了點,薛成仍然急促的喘息,臉色蒼白。
軍閥停了一會兒,又開始活動,肉棒在小穴內壓迫,薛成僵硬的身體也隨之晃動,上半身被按在床上。
一開始進入的十分困難,在不斷的抽插中薛成的身體軟了下來,穴口漸漸放鬆,使男人的活動更加順暢,撕裂的傷口在撞擊無法快速凝住血液,過了好久才停止流血。
痛感已經麻木了,內壁還能如同往常一樣緊緊的吸裹著肉棒,被折磨的小穴漸漸習慣了入侵,哆哆嗦嗦的顫動著。
擠壓前列腺是讓人著急的快感,在麻木的穴內依然能夠竄起這團火焰,緩緩的流淌在疼痛之中,讓痛苦夾雜著奇怪的感覺,前面的分身也有些擡頭。
“嗯?好一點了?”發現了這一點的孫長鴻伸手握住男人的肉棒,隨著撞擊擼動,那玩意戰戰兢兢的抽動著,慢慢勃起,他擼開薄薄的皮膚,用指腹描摹龜頭的溝壑。
頂端被指甲掐捏,薛成的肉棒抖了一下,後穴也忍不住鎖緊,擠出了男人的精液。滾燙的液體撒在內壁上,小穴戰慄的接受。
拔出分身,乳白色的粘稠液體被擠出來,與血液混合在一起,紅白相間。薛成細碎的低吟著,難受的扭著腰,在男人眼裏是另一道風景。
“唔…你起來。”
孫長鴻置若罔聞,從薛成後面沾了一點液體,遞到他面前,“你瞧瞧。”
“…拿走”
孫長鴻將那液體抹到薛成唇上,自己吻上去,用舌頭卷了點這些東西,撬開他的牙關送去他的嘴裏。腥膻的精液混上血液的鏽味兒充盈在薛成口中,還交叉著男人的津液,那舌頭沿著他口腔轉了一圈,粗糙的舌苔劃過上顎,舌尖舔過牙齦,直吻的薛成小腹發緊。
“味道怎麼樣?”孫長鴻笑問。
薛成怒視他。
“操。”孫長鴻吻上那人的眼睛。
舌頭順著眼皮劃過,唾液濡濕了男人的睫毛,那人不知所措的閉著雙眼。
薛成被孫長鴻面對面壓著,感受到那人胸膛上的繃帶的觸感,隱約有血液的濕潤,也不敢亂動,怕再傷到孫長鴻。
那人把薛成雙腿分開擡起,再度挺立的分身捅進受傷的後穴,給薛成二次的傷害,已經腫起來的小口又被牽動。
“嗯…疼!出去!”薛成扭腰。
“你不是挺爽的?含得這麼緊?”孫長鴻從旁邊衣服隨手撕下一條布片,綁在薛成半勃的肉棒上。
“你…啊…你幹什麼!”
“你完全可以只靠後面嘛。”雖是調笑的話,卻聽不出任何玩笑的口氣。
孫長鴻擺腰抽插,甬道有了精液,濕滑更方便進出,肉棒享受著溫暖柔軟的內壁。因為壓著的姿勢,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那玩意兒捅入相當可怕的深處,仿佛五臟六腑都被攪拌著。
肉棒有力地鑿著後穴,迫使體內的小點接受刺激,強烈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在薛成的下半身四竄,薛成後背在床單上摩擦,整個床褥被糟蹋不成樣子。屋外的雨聲和床晃動的聲音一唱一和。
甬道內部像一張小嘴似的一吮一吮地吸著男人的肉棒。即使是疼痛也無法遮蓋的令人絕望的浪潮拍打著薛成,體內濕潤的嫩肉被蹂躪責備,那肉棒還在搖動著,貫穿著柔軟的後穴,帶來甘甜的疼痛。
隨著速度的加快,薛成的分身也逐漸挺起,貼著孫長鴻的腹部,但捆綁的根部勒的刺痛,從狹窄的通道裏漏出的液體,滴滴答答地落到床單上。
因為無法射精,後面的感覺就格外明顯,男人猙獰的肉棒在小穴裏繞著圈子移動,龜頭捅開緊縮的內壁,不應該被當做性器官使用的部位結結實實帶給薛成沒頂的快感,從性感帶傳來的感覺湧遍了全身。與擼動前面不同,由源頭帶來的刺激更快速而尖銳。
快感堆積,但被前面的束縛強行阻塞,沒辦法釋放,無窮無盡撞擊徹底把他拉入了甘美與難過交織的地獄。
薛成沙啞著嗓子:“解…解開…啊…”
孫長鴻依然兇狠的頂弄著,卡在高潮檔口的後穴持續的收縮擠壓,也讓他得到享受,小嘴不斷的吸著,他的肉棒埋入的更深,甚至又脹大了點。
他用手將薛成鈴口的汁液塗抹開,像拉拽一樣的擼動著皮膚,肉棒上的血管顯出可怕怒張膨脹,可憐的搭在腿間。
箭在弦上的欲望會剝奪人思考的能力,放棄尊嚴的薛成口不擇言,“求你…快…唔…解開…”
孫長鴻幾個深插,又一次將熱流灌入薛成的身體,順手拽掉了帶子,在摩擦的刺激下他也射了。
男人胸口的滲出的血液已經順著繃帶滴落。
屋外的雨沒有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