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牌位
(強迫H)
薛成一記右勾拳,孫長鴻閃身避過,順便擋住從下方而來的拳頭,攥住後一個扭轉,疼的那人手掌緊握。
“能不能好好說話!”孫長鴻扭著薛成的手臂。
“誰他媽跟你有話聊!”
薛成另一拳從腰腹攻擊,孫長鴻右手輕巧撥開的同時擡腿,一個猛擊,抵著那人的小腹把人逼到桌邊,鬆開攥這那人左手的手,劈手打向薛成脖頸後。
薛成登時眼前一黑。趁著他這毫無防備的時刻,孫長鴻左手卡著他的脖子,右手迅速解開皮帶,提手一抽,又舉起他雙手,收回自己的手,用皮帶繞了男人的手腕幾圈,打了個活扣。
薛成恢復,基本已經被卸了力,再也沒法做什麼實質性的攻擊,他臉漲紅:“他娘的你放開我!”
孫長鴻放下抵住薛成的腿,抄手提起那人雙腿,直接架起在自己腰側,身體整個伏過去,把那人推倒在桌上。
完成這一切,他才好整以暇,壓著那人道:“這回不用問你的名字了,薛成。”
薛成不甘心的扭動: “姓孫的你狼心狗肺臭不要臉!給老子放開正大光明打一架!”
“剛才那架不算嗎?”孫長鴻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男人,“你已經輸了。”
男人挺腰擡起上半身,想以撞擊來掙脫壓制他的那人,那人卻靠近,蜻蜓點水般掠過他的唇。
薛成一口啐到那人臉上,破口大駡:“畜生別碰我!滾!”
孫長鴻楞了一下,拿手抹去臉上的液體,抹在身下男人的臉頰。原本他只是生氣而想戲弄那人,現在怒火夾著欲火,眼神狠戾,嘴角帶笑。
他直接扯去薛成上衣薄衫,扒掉他身下的褲子和內裏,推肩把他按倒,傾身在耳畔詢問:“你猜我這次,想幹什麼?”說著撫上男人兩腿之間的肉莖。
薛成暴起掙紮,喘氣吵嚷:“別在我這兒發情!門口多的是母狗!”
孫長鴻嗤笑:“就愛找你這條。”
男人臉成豬肝色,口不擇言的咒駡幾句,孫長鴻輕咬著他的耳朵,悄聲說:“你是不是真的特別想召來人看?”
薛成掙紮:“別想再威脅我!”話音未落就被堵了嘴,用那人的唇。
口舌相交,男人的舌頭趁著機會滑入他的口腔,從內壁滑到舌頭,又勾起來舔砥,嘖嘖水聲淫穢之至,在他反應過來咬牙之前結束了長吻,拽過他的衣服塞進嘴裏。
“好好好,你想讓人來,我不想。你先閉嘴吧。”
孫長鴻手下的動作沒停,指間還留戀會陰處,揉捏按壓另一隻手掂量著雙球,笑道:“分量不錯嘛。”
於是嘴唇下移,舔弄了一會兒男人的喉結,感受它的滑動,又在脖間吸允,留下一塊塊痕跡,沒有停留過久,直接舔上了還柔軟的茱萸。
薛成對上次的事仍然記憶猶新。當熱氣吹拂到胸膛,他一陣惡寒,胸口的肉粒被人卷起舔食,明明心裏感到噁心,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暗紅色的小點挺起突出,綴在胸前光滑健壯的肌肉上,肉莖在孫長鴻手裏顫了顫。
軍閥微笑,吮吸一口,離開時發出“啵”的響聲,看見土匪身上都染上情欲的顏色,轉而攻擊另一個可憐的乳頭。
兩粒小點都沾著水光,挺在薛成身上,其中一粒還有啃咬的牙印,孫長鴻滿意的拿手捏了捏,起身,拿起旁邊桌上沒喝完的茶水,雙指蘸水,直接移向男人臀瓣中間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地方。
茶色的小洞皺縮著,不情不願的接受來賓。生生捅入的手指讓薛成顫慄,嘴裏發出無助地嗚咽。異物強行進入的感覺太難受,腸壁蠕動想要擠出手指,軍閥的手指被緊緊包裹。他的手指前後抽插,另一隻手抹去男人疼出的生理性的眼淚,安慰似的舔舔那人的耳垂,重新擼動他的肉莖。
薛成的腦內一片空白,地窖裏的事已經衝擊了他的認知,現在接二連三更大的打擊讓他完全失去了承受能力,只能茫然的接受身上那人在自己身體上開墾。觸及的地方快感緩緩升騰,在男人的手指掃過體內某一點時,酥麻酸軟的感覺彌漫全身。
孫長鴻註意到變化,更加著重那一點,已經變為三指在耕耘,腸壁從開始的拒絕來訪悄然變成熱情邀約,薛成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為他打開。
他解開褲子的扣子,熾熱的硬物堵在穴口,男人這時候才想起來掙紮,口裏嘶嘶作響,但早就沒法扭轉乾坤,只能敞著大腿迎接來客。
孫長鴻發現了很有趣的一件事,他在進入之前開口問到:“房間中間那桌子上是不是你爹娘的牌位?”
身下人一頓。
男人趁機捅入,薛成喉間低呼,仿佛被從體內拉扯撕裂,穴口處撐開的感覺逼迫他放鬆括約肌,倒是方便了作惡的人。
孫長鴻將他抱起放在中間那張桌子上,因為重力而進入到深的嚇人的地方,現在多麼小的移動帶個薛成的都只有痛苦,只聽那人俯身說:“在這兒,在他倆眼皮子底下,看他們的兒子怎麼被男人幹,如何?”
薛成絕望,整個人僵在桌子上,緊緊的閉著眼睛,肌肉僵硬繃緊,握著的拳頭骨節嘎吱作響。
軍閥喜歡這個反應,這種恐懼,氣憤而又沒有辦法的絕望,身下緩慢抽動,才幾下,就發現男人身子顫抖,淚水從眼角滾下。
他突然慌了神,不知道男人會反應這麼大,他趕緊拿去薛成嘴裏堵著的衣服,那人抽噎,仍舊閉著原本動人的眼睛。
孫長鴻吻去他眼角的水珠,一隻手輕輕拍打撫慰受傷的男人,在他耳邊輕輕道:“你別怕啊,大不了你以後見著他們,就說是那人禽獸逼迫你的,讓他們來找我算賬。”
薛成帶著哭腔大吼:“出去!把你的東西拔出去!”
軍閥把牌位朝後,又把男人抱起放在一邊的椅子上,用手背順著男人的臉頰,擦幹他的淚水,親親額頭,對他的怒吼充耳不聞,安慰到:“沒事了啊沒事了啊,我要開始動了。”
說著抽動起埋在男人身體裏的肉莖,才回神意識到剛才做了什麼,沒多想,繼續擺腰在男人身體裏馳騁。男人雙腿搭在兩邊的扶手上,腰塌沈下來,接受一次次的撞擊,抽噎裹著喘息,再不願發出一句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