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軟禁
(肉渣,上藥)
在馬車上。
薛成躺在孫長鴻的懷裏。
“你他媽能起來了嗎!你把我帶走問過我了嗎!”說著薛成強行起身,卻因為動作過大,撞到了車頂,又跌回男人懷裏,體內的肉棒因為這一動作跳動。
“這樣了你還有地方可去嗎!我還能把你丟在那等你弟弟來看?別他媽的亂動,點起火了你自己負責!”孫長鴻其實心裏暗爽,眼前被自己欺淩蹂躪過的男人,臉上掛著淚痕,嘴唇水亮,一看就是被人親吻過,從脖子向下,肩膀鎖骨都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再向下……
收回視線,盯著那個人的眼睛。
他是喜歡男人,因為這個跟老子決裂,從此離開家鄉,靠著戰爭發家到今日,跟著自己的傳子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從不多嘴。
把那男人帶回來,是因為很討厭自己碰過的東西留在外面,還有,和男人做確實很爽。
不如關起來,像一開始那樣,閒暇時候,也可以玩玩。
只是遵從本心罷了。
薛成不知道孫長鴻的思緒,自己腦子裏也是什麼念頭都有,呆呆的盯著一點。因為疲憊和考慮了太多的東西,他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孫長鴻正準備把他放到水盆裏。
“醒了?洗澡。”
“你滾開!”
薛成所有積壓的情緒爆發,那些汙穢濃濁的感情卡在喉嚨口,仿佛是從心底蔓延開,五臟六腑都在鈍鈍的抽痛。
男人落入了水中,激起大片水花,孫長鴻把他從水裏揪出來,掐著他的脖子,不顧從頭上流下的水珠,惡狠狠的說:“你他媽別矯情了!這裏由不得你做主!我要你今天死你就活不過今天!”
“你不如讓我死!”
“早著呢。”孫長鴻與薛成對視,一股水從額頭流過眉角,“恭喜你。”
草草給薛成處理了一下,胡亂的給他套了一套衣服,揪著他就上了床。
期間薛成沒有停止反抗,他嫌煩直接敲暈了,軟軟的任他擺佈的男人比醒著的可愛多了,還能像在馬車裏那樣乖乖躺著。
睡在那人身旁,一天結束了。
早晨。
薛成起來,腦袋昏昏沈沈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坐在床上盯著周邊不熟悉的裝潢發呆,才想起昨夜被軍閥擄來了這孫公府,氣得半死,起身推門,準備離開這孫子的豬窩。
門口有人盡心盡力的守著:“薛先生留步,將軍吩咐了,您不能離開這間屋子。”
“他人呢?”
“不知。”
“老子他媽的偏要走!”薛成用力推搡門口那人。那人的力氣也相當大,把他推回屋內插上了門,“奉命行事,多多包涵。”
薛成踹門無果,房間內所有能進人的地方都被封死了,他一把揮去桌上的飯菜,頹唐的坐回床上。
好的很,這回是被軟禁起來了。
孫長鴻回家的時候,發現屋內的大小物件被打了稀爛,滿屋狼藉。
一看到他,一個茶杯就飛了過來,他側身閃過,“怎麼?又鬧彆扭?”
茶杯在身後碎裂,發出瓷器破碎的淒慘聲音。
“我說。”軍閥皺眉,“我們能不一見面就打架嗎。”
“放老子出去!”
“你覺得可能嗎?”孫長鴻突然笑了一下,“哦對了,給你帶了禮物。”
繞過一堆垃圾,孫長鴻揪著領子把薛成掀翻在床。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去扒他的褲子。
“你大爺的,滾!不要再碰老子!”
“你能不能小點聲?又想被我打暈了?”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擰開蓋子,用手抹了一點乳白色的脂膏。
“昨天好像傷著了一點,特意給你拿的藥。”玩受傷的太沒意思了,像捅進碎肉裏。
掰開臀瓣,小穴果不其然的腫了,嘟著嘴抱怨似的。孫長鴻先將藥抹勻,在外面按摩揉捏,等男人放鬆,又挖了一點藥,送入穴內。
有了脂膏潤滑,進入的就順暢多了,身下的男人不可避免的驚喘,頭埋在枕頭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在穴內四處招搖,將內壁一圈塗上脂膏,惡意的勾拉幾下,將那藥塗滿腸壁,順著褶皺抹勻,用手指在小穴裏攪動。穴內開始變得溫暖濕滑,小口含著手指吞進吞出,眼看著差不多了,薛成身體顫動,有些許子動情的趨勢,孫長鴻不急於這一會兒,抽出手指,提上那人的褲子。
去洗手的男人想,這瓶好東西不僅治癒效果一流,挑起欲望的本領也是個中翹楚。
擦幹手,孫長鴻走出門準備吃飯。
回來的時候說不定也能收到他給我的大禮。孫長鴻想。
男人鎖門走了以後,薛成爬起身,感覺有些怪怪的。體內黏膩的脂膏沾在穴口,移動的時候滑膩膩的難受的不行。那孫子的藥抹到身體裏居然有些刺痛,平復下來之後是不疼了,卻開始隱隱的癢,那癢蔓延成災,整個後穴都在渴望得到愛撫,渴望含著什麼東西大力攪動。
薛成身上冒汗,心裏罵那不要臉的狗屁軍閥,一定給自己抹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但那藥效實驚人,他前端不曾碰觸就已經挺立,抵著衣服,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還在一下一下的撩撥著他的神經,灼熱瘙癢,他無意識地收縮後穴,那藥基本上浸透了黏膜,身上單薄的衣服突然就感覺變得厚重了,捂出了滿身的汗。
他想控制住自己,手卻不聽使喚的移向下身,酥癢實在折磨人,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過來,可疼之後癢的感覺還是愈演愈烈,再配上打過的地方的熾熱,焦灼著他,讓他承受難以言表的欲望。
欲望還在膨脹,薛成忍著不動,仿佛是看著蚊子在撕咬他的血肉,卻要抑制不去拍打它抓撓它,只得放縱它在身上得意洋洋。
門好像開了。
薛成知道是誰。
居然,有一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