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我跟他做了大半個晚上,快天亮了才睡著,本來腦袋就疼,我都懷疑我最後不是睡著了,而是直接給暈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神清氣爽的,大概是被人收拾擦洗了一下。
拖著拖鞋,累得要死地伸著懶腰出了門,看見這人還坐在我家客廳沙發上,瞥見我,笑了下:「廚房溫著粥,你要不要吃點。」
我看他:「你還在這幹嘛?」
他笑著起身去了廚房,叮叮噹噹好一會兒,端了一晚還冒著熱氣的粥出來,放在了餐桌上:「快去洗漱。」
我皺眉看他,他攤手做無奈狀:「你技術很好,留下來做跟你做炮友。」
誰他媽要跟你做炮友,我嫌棄地轉身進了衛生間,沒料他還跟了過來,手撐在門框上,商量般的輕笑著:「我付房費,而且,你看,我還會做飯,還會打掃衛生,很划算嘛,不是麼?」
我去馬桶給自己放水,側頭瞥他一眼:「可是你操起來很噁心,我看見你這張臉可能會不舉。」
他攤手笑了笑:「把臉遮起來,或者不開燈,不就好了。」隔了一會兒,他又曖昧地笑了下,「實在不行,我前面這活,也挺好的。」
我伸手直接拉上了浴室門。
反正這個人是怎麼趕也趕不出去了。
而且,他煮的粥和做的飯,奇怪的還挺好吃的。
我胃口向來不怎麼好,都能喝下一大碗的粥。
晚上的時候他又摸上我的床,簡直是欺負我一個反抗無力的病號,舔了舔我的東西就往我東西上坐。
剛進去半個頭,自己嘶了一下,好像是碰到什麼痛處了一般。
我沉默著:「坐不下去就滾。」
這句話跟他媽春藥一樣,說完這人就坐下來了,搖晃著腰真的跟嗑了藥一樣。
要不是這人之前做的那些噁心人的事情,我真會覺得,他這幅犯賤得要死的樣子,真的跟喜歡我一樣。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誰他媽喜歡人是這個樣子的。
是變態麼。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人就這麼在我家長住下了。
沒事做做菜,打打衛生的,我樂的自在。
就是一到晚上一定要爬上我的床,每天晚上都做做做的,弄的我最近狀態十分不好。
最不好的,還他媽是身體變得十分契合。
隨便操操就要高潮了。
晚上我按著他的腰,他埋頭在枕頭裡,我狠狠地往裡面插著,看見他那裡的肉都翻了出來,淫靡不堪。
我冷著聲音問他:「怎麼,你都不要上班了麼?」
我聽見他喘著粗氣的聲音悶在枕頭裡面:「公司現在進攻這邊的市場,我作為先行軍觀望一下,隔幾天就要去上班了吧。」
我埋頭狠操了幾下,把自己的精液全送進了他的身體裡面。
鬆了按著他腰的手,就看著他軟著腰癱了下去,好一會兒看見他探出手摸了摸自己下面,撫慰了好一會兒,粗喘了一聲,像是射出來了。
良久的不語後,我盯著他赤裸的背脊和沾滿了精液的臀部,笑著摸了摸:「啊,我下次去買些好玩的東西,你上班的時候帶著去好不好?」
他趴在床上翹了翹自己的腳,埋在枕頭裡的腦袋轉了出來,看向窗外的方向,笑著:「那不好吧。」
我沒說話,被他一隻腳摩擦了一會兒大腿,聽見他笑著說:「除了上班,應該都可以玩。」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鬼使神差地真的買了很多情趣用品回了家。
像按摩棒、跳蛋這些的,甚至還有尿道管。
我坐在床上盤點這些東西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跟變態呆久了,果然也變態了。
他下班回來的時候帶了些蔬菜,敲了下我的房門說他要做菜,問我要不要點餐,我說不用,聽見他離開的腳步聲。
我看著床上的東西。
嗯。
揀了跟形狀十分可觀的按摩棒出門了,看見他正西裝革履地在廚房忙碌著。
我支在門邊看他,他看見我衝我眨了下眼,十分賣乖的樣子。
我說:「你把衣服脫光吧。」
他頓了一下:「怎麼,你要玩廚房PLAY麼,要我穿上圍裙麼?」
我沒說話,他低頭解了襯衣扣,然後褪了長褲,指著自己的內褲:「這個呢,要脫麼?」
我走了過去,把他壓在洗碗台上,扯下了他的內褲,手指扒開他的臀縫,按摩棒直接杵在了他的洞口,他整個人似乎頓了一下。
扭過頭看我,笑了下:「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就買了這些東西啊。」
我按摩棒的頭就直接捅了進去,感到這個人腳都抖了起來,上半個身子貼在洗碗池上,頭都垂了下去,小聲蚊吟道:「疼、疼。」
我抽了一點出來,聽見他笑著說:「太疼了今天晚上可不能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