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等我把他壓在地板上吻了許久,分開後他兩條腿已經掛在我身上了,口水順著嘴角留下來,他伸出舌頭沿著自己唇形舔了一圈,然後伸手把我腦袋又按了下來,牙齒都磕上我的嘴巴。
連咬帶舔的過了幾圈,粗著呼吸低聲說:「硬了沒?」
我伸手拉下他掛在我身後的大腿,一直膝蓋頂開了一條腿,低頭看他:「你想用什麼姿勢挨操?」
撩了我這麼些天。
我怎麼也得回回本不是麼。
他呵呵笑了兩聲,黏糊糊著嗓子給我提建議來著:「不如你把我用繩綁起來啊,腳踝跟手腕綁在一起,然後把我放在椅子上,再把大腿綁在椅子上。讓我帶著口枷呢,不讓我呻吟,身子捆在椅子上,下面也堵上,你就這樣操我好不好?」
我聽他有滋有味地跟我講些這個,感覺自己臉都他媽要黑了。
低頭狠狠地揉搓著他的腰腹,凝神想了下,這他媽老子每次都被他一點不要臉的話牽著鼻子走。
這他媽可不行。
所以我對他笑了笑:「好啊。」
他還楞了一下,表情還有些奇怪的欣喜:「我現在去找繩子麼?」
我撤開自己身子,對他笑了笑:「好啊。」
等他真找了幾根繩子出來,雙手捧著遞在我面前。
我搬了個椅子放在客廳中間,用繩子點了點:「坐過來啊。」
他笑瞇瞇地坐在凳子上,仰頭看我,兩隻手還伸出來了讓我綁。
我嗤笑了聲:「不是手跟腳綁在一起麼?」
他噢出了一聲,彎下腰把自己左手跟左腳腳踝挨在一起了。
我嘖嘖了兩聲,然後把他身子扳直了。
伸手敲了翹他的大腿,然後微微施了些力直接掛在了扶手上,拿了跟繩子綁在一起。又拿繩在扶手上繞了幾圈,圈過他的大腿,扯了手之後看了看自己的傑作。
還行。
他還穿著長褲什麼的,大概是姿勢有些困難,他的腳趾頭有些繃住。
我問他:「怎麼樣?」
他哈哈笑著揚起了自己的另一隻腳:「很好。」
所以我如法炮製地把他另一隻腳給綁上去了。
他身子有些抖,這樣兩腿大張地坐在跨坐在椅子上。
我拍了拍手,就站在離他有一臂遠地方看著他。
他仰頭看我,笑著問道:「褲子不脫嘛?那怎麼操。」
我說:「好,別急。」
拿了剪刀在他褲子那比劃著。
他哼哼了兩聲:「你別把我命根子剪掉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腦袋,剪刀抵在了他褲子上,然後告訴他:「別太激動了,真剪掉了。」
我感覺他架在凳子上的腿都在不可遏制地顫抖著,我刻意做著點慢條斯理地動作在他褲子上滑了滑。
看他揚臉看著我,頰邊一顆汗珠都滑下來了,還有閒情跟我笑:「褲子很貴的呢。」
我低下頭吻了下他的臉頰,剪刀就滑開了他的褲子,還感受到這人明顯出了一口氣。
伸手直接撕了他褲子,他一條內褲上面顏色都深下來了,激動的都冒水了。
我嘖嘖了兩聲,伸手隔著內褲給他揉了一下。
聽到這人哼聲,晃著腦袋:「脫掉內褲摸摸我,求你了。」
嘖嘖,不管怎麼看,他好像真的沒什麼道德感和恥辱感的樣子啊。
我又揉了下他的已經鼓囊囊的內褲,感受這東西正硬邦邦地,可能隨時都要捅穿他的褲子猙獰地站在空氣裡面。
我伸手摸了摸他就這麼雙腿大張敞著的屁股,隔著褲子在他穴口周圍摸了摸,然後拿過了剪刀,笑:「脫什麼脫,我給你剪開吧?」
他楞了一下,然後笑瞇瞇說:「好啊。」
我拿剪刀直接給他後面那個洞的位置剪開了個洞,扯開了點那個洞,然後丟了剪刀,自己往後撤了撤。
就站在離他一臂長的距離,看著他這樣,不動了。
他開始還有些詭異的沉默,看著我走離他不動了,才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笑了下:「你走這麼遠做什麼?」
我朝他笑了笑:「做些你特別愛做的事情。」
他駕著雙腿腳趾頭勾了勾:「直接操下面這個洞就好了麼?」
我沒說話。
就盯著他,伸手解開了褲子皮帶,褪下褲子,然後把自己內褲拉下來,半勃著的東西掏了出來。
對著他的方向便開始擼了起來。
就這麼看著他的臉,然後又轉到他下面那個洞上去。
看見他一張臉都微微泛紅了,嘴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
然後我看見他似乎嚥了嚥口水,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角,啞著聲音說:「我還沒你雙手好用麼?」
我沒搭理他,伸手摸著自己頂端位置,舔著嘴角看著他下面那個洞。
在內褲裡收縮著,很欠操的樣子。
我就這麼當著他的面擼了好一會兒,臨快射的時候我堵了堵出口,看向他:「想要麼?」
他哼哼了兩聲,聲音都綿了:「想要。」
我又問他:「要怎麼樣?」
他聲音更綿了,還嚥了嚥口水:「要你操我。」
我問:「怎麼操?」
我感覺他聲音軟的能掐出水了,低聲喘了一下,呻吟著說道:「隨你喜歡,隨你喜歡啊。」
我看著他微紅的眼睛,又看著他紅潤潤的嘴巴, 沒說話。
他嗚了一聲,喊道:「就要你插進來,只要你插進來。」
我哼笑了聲,把自己擼射了出來。
一道白濁直接射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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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喝喝,我有特別的教育神經病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