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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幹掉情敵》第64章
第64章 狐媚的情敵4

 從黑暗中逐漸復蘇的息征懵懵懂懂,一睜眼就看見了一臉皺褶的師父,現在師父的表情也很奇怪,臉都皺到一起了。

 “師父?”

 少年睜開了眼,他的師父努力放平了聲音:“惜禾啊,你醒了。”

 息征半坐起來,左右看了看,這是他在師門的房間,床榻旁坐著師父外,後面還有兩個師叔師兄,都擔憂地看著他。

 這是少年憶起自己昏迷前瞬間襲來的黑暗,問道:“師父,我怎麼了?”

 “惜禾,為師問你,你可與墜了魔的妖物接觸過?”褚一解問道。

 墜了魔的?息征絞盡腦汁想了半天,自己在九岷山,除了那只狐狸,就是紅魚秋尾,別的不說,狐狸一身金光,很明顯是修仙道且已經即將大成的妖,秋尾魚更是一身靈氣,除此之外,自己也沒有接觸過別的妖怪啊。

 息征搖搖頭:“沒有。”

 “這就怪了,”師父撚著鬍子,和身後的師叔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語重心長對息征道,“惜禾啊,你這情況有些不太妙,是邪煞入了體。”

 少年瞪大了眼,第一反應是和那個狐狸之間……不對不對,狐狸是修仙道的,不會對他有什麼損傷,那就怪了,邪煞……什麼時候怎麼入體的呢?

 徒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褚一解也無奈,只能撚著鬍子道:“此等邪煞對你修道終有影響,惜禾,你收拾收拾,讓你小師叔帶你去天問山莊一趟。”

 所謂天問山莊,實際上是一個有著極高修為的修士所建,天問山莊內有一個湯池,換做解天泉,此泉水加以修士修為輔助,可以在短時間內拔出一個修士體內的邪煞,是為修道人士無人不知的半仙之地。

 然而天問山莊救人,也是要靠對牌的,幸好正天門有天問山莊的對牌,也幸好,正天門願意用這個對牌來就自己門下新生代的佼佼者。

 息征雖有不解,卻也知曉,師父已經做了決定,當即對褚一解行了個禮:“徒兒莽撞,勞煩師父費心了。”

 褚一解的意思是趁熱打鐵,趁著褚惜禾體內邪煞尚未掌控徒兒時,當即就命小師弟西姜收拾了行禮,給褚惜禾身體暫且下了個禁制,給了對牌,令二人去往天問山莊。

 小師叔是上一輩中年紀最小的,尚且不過二十有餘,還是個青年,性子也被師兄們寵慣了,雖然知道照顧師侄,但是做決定時,不會詢問褚惜禾的意見。

 等到息徵發現他們已經在臨江邊的茶樓枯坐三個時辰的時候,西薑已經帶著滿臉的笑,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小闖!”

 掀簾而進的是一個青年男子,長髮高束,衣著簡練,走路帶風,虎口指關節皆是陳年舊繭,一看就知是個武者,唯獨此青年一臉的溫和,與他一身隱隱約約的殺氣不太相符。

 被西姜師叔喚作小闖的青年微微頷首:“姜哥。”

 西姜主動給青年斟了茶,給息征介紹道:“惜禾,這是我表弟,南宮闖。你不太接觸外界大約不知,別看我表弟二十一歲,已經是一個將軍了!”

 南宮闖苦笑:“姜哥,我這個將軍,不過是一個無用之人罷了。”

 西薑卻不這麼看,滔滔不絕告訴了息征關於他這個將軍表弟的事蹟。

 南宮闖不過二十一,從軍已有八年,八年前一個十三歲的半大孩子在先皇面前起誓,要接替南宮家的輝煌,就此踏上了征途殺伐之路;因為南宮闖的鐵血沙場,換來了當今陛下的一片太平,卻不想去年起,多人要求南宮將軍回城戍守邊疆,都被陛下駁回,按下不發。一個將軍,被這樣扣在京城一年有餘。

 息征再度看向南宮闖的時候,已經是滿眼欽佩了:“南宮將軍,您真的很偉大,保護了邊城數萬城民!褚惜禾敬您一杯!”

 少年手剛摸到師叔的酒杯上,就被西薑毫不客氣拍開:“小鬼,以茶代酒就是。”

 息征乾笑著端起自己的茶杯,大大飲了一口。

 南宮闖很給面子,端起面前的茶杯,同樣飲了一口:“小道長,客氣了。”

 “什麼小道長,”西薑揉了揉少年的頭,嗤笑,“這是我師侄,叫做褚惜禾,今年不過十六,你是我弟弟,他就該喊你叔叔才是。”

 南宮闖搖頭:“姜哥,何苦欺負一個孩子。”

 轉而對褚惜禾溫聲道:“你既然比我小,喊我一句闖哥就行,無需按照姜哥的輩分走。”

 息征頷首:“闖哥。”

 西薑道:“小闖,我陪師侄去天問山莊,你幫我把信帶回京城,替我問候爹娘好。”

 “姜哥今年不回去?”南宮闖從西薑手中接過裝封好的信後,隨口問了句。

 西姜滿臉陰霾:“……還不是回去的時候。”

 南宮闖一臉了然:“既然如此,我幫你帶到就是。”

 西薑又拍了拍息征的肩,起身道:“惜禾你乖些在這和你闖哥坐會兒,師叔有事,稍微離開下。”

 又對南宮闖道:“稍微照顧下我師侄,我去去就來。”

 因為知道表弟是一個穩重的人,西薑特別放心把人交給他幾個時辰,轉身出了茶樓。

 息征和南宮闖默默對坐片刻後,南宮闖喚來小二:“來一壺酒。”

 對上少年的眼神,南宮闖道:“若褚小弟能喝,也可同飲,若是不能,那就……”

 “能!”息征舔了舔嘴角,斬釘截鐵,然後又猶豫了下,“不過只是少許。”

 等候的時間很漫長,西薑不知去了哪裡,息征和南宮闖兩個人從一開始的吃些小菜,偶爾抿口小酒,慢慢到叫了一桌子菜,大口大口配著酒喝,時間長了,喝的再少,兩個人也都稍微有了一絲醉意。

 息征抱著酒杯,兩眼放空:“闖哥……你知道……狐狸麼?”

 南宮闖把玩著酒杯,一口飲盡後,嘴角苦笑:“知道,誘惑著你,玩弄著你,最後,還拋棄你。”

 “不不不,”息征義正言辭,“那是別人的狐狸,不是我的狐狸!我的狐狸,才沒有!”

 南宮闖搖頭:“小弟,哥奉勸你一句,咱們玩不過狐狸,別去揣摩他們的心思,別真用心,這樣被丟棄的時候,能好受些。”

 “你說的是什麼狐狸?”少年臉色沱紅,“你也有狐狸?”

 “是啊……”南宮闖大約是喝多了,在這江邊小樓,一個陌生的地方,對著一個陌生的少年吐露著自己的心思,“我愛了他多少年……從小,我看著他,看著他被人欺負,我為了保護他,我拼命習武,我拼命讓先帝看重我,先帝看重我,我所保護的他,就能被看中……然後,他漸漸受寵了……有了自己身邊的人,而我呢,去了邊疆,為了他……我再想他也不能說,我不能……可是為什麼我回來的時候,他就不能稍微對我好一點呢,哪怕,就是給我一個笑臉呢?褚小弟,你知道嗎,只要他對我笑一笑,他要我這顆頭顱,我都能毫不猶豫親手摘給他!可是他不!他總是看著我,欲言又止……我猜他知道的,這天下間,再也沒有一個人,像我這樣的愛他!但是他不說,他怎麼也不說,我心裡難受啊……特別是這次,他不娶妻,無論別人怎麼強迫他,他都態度堅決,不娶妻,我就在想啊,他是不是,也是稍微念著我的?”

 南宮闖喃喃道:“他就是我的狐狸……他總是不近不遠的吊著我,我看不清他究竟想要什麼,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為什麼總是對我若即若離?你看,我被他玩得團團轉,還是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他不是狐狸是什麼?”

 息征趴在桌子上,眼神迷離:“唔……好像是啊……我的狐狸,也是……他總是吊著我,逗我,故意欺負我,但是……他什麼也不說,還老是一副我在鬧他的樣子……狐狸,真的好討厭!”

 “對!”南宮闖重重一點頭,用有些抖的手給兩個人倒了滿滿一杯酒,“小弟,為了我們心裡那個狐狸,幹一杯!”

 少年高高舉起酒杯,和青年重重一碰,豪邁道:“幹!”

 一個醉醺醺的將軍,一個醉醺醺的道士,腳踩著椅子,勾肩搭背大笑。

 “狐狸這種動物,最討厭不過了!”

 “對!打倒狐狸!”

 等西薑忙完了外頭的事情回來後,面對愁眉苦臉的小二心生不妙,一掀簾子,就看見了出門前他特別放心的穩重的表弟和一貫乖巧的師侄,喝的暈頭轉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嘴裡不斷嘟囔著:“扒了……狐狸皮!”

 西薑額頭青筋暴起:“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

 宿醉的息征頂著一對大大的黑圓圈,耷拉著耳朵,給了旁邊一樣青著眼圈的南宮闖大大一個安慰的眼神,得到了來自同盟的回應。

 雖然,昨晚上兩個人還算陌生,但是一頓酒,吐露了心聲後,息征也好南宮闖也好,對彼此都有了一個很好的印象,同樣都在類似狐狸的人身邊焦急著自己的心情的這種經歷,讓他們很短時間內惺惺相惜。

 南宮闖要往京城走,兩對人在清晨就要分道揚鑣,他給息征了一個玉佩:“褚小弟,來京城的話,到鎮遠將軍府找我。”

 息征好好收了起來,對南宮闖抱了抱拳:“如果我去的話,就要叨擾闖哥了!”

 西姜滿臉不爽:“嘖,一頓酒就關係這麼好了?”

 擁有著共同話題的南宮闖和息征對西薑報以神秘微笑。

 換來兩巴掌。

 南宮闖頂著表哥親切的撫摸,一牽韁繩,策馬而去,被師叔糊了一巴掌的息征默默把木簪正了正位置,抓緊身上的布褡褳,歎著氣繼續前往天問山莊。

 不知道是不是和人吐露了秘密,現在的息征稍微有些放鬆了,比起背負著一個人的秘密的時候,少年的心態調整過來了很多,一路上也都是以輕鬆的狀態來應對。

 很快,就到了天問山莊,天問山莊接受了對牌後,直接派了一個弟子前來迎接,先把西薑和息征接進了山主內,稍作休整,然後再去見莊主。

 “這個山莊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息征換了一套道袍後,好奇的問師叔,“那莊主是一個人麼?”

 一個凡人,修士的壽命也不會很長,如果修成了地仙,就另當別論,而地仙,怎麼也不會建立這樣一個山莊。

 西薑想了想:“不太清楚,這個天問山莊一貫很神秘。而且求到天問山莊來的人都是為了去除邪煞,治好了,給山莊送一份大禮,牢記人情,時刻準備償還,卻沒有人回去注意,這個山莊的莊主。”

 “這樣啊……”息征若有所思,“聽起來,莊主也很神秘啊。”

 “是,”西薑看了眼息征,“把自己收拾好,待會兒在天問山莊的弟子面前少說話,特別是你也不知道如何邪煞入體這件事,不能提。”

 息征老老實實點頭:“是,師叔。”

 很快,天問山莊的弟子就敲響了門,一個剛留頭的童子拱了拱手,道:“請正天門弟子褚惜禾前往解天泉。”

 西薑不放心有抓了抓息征的手:“記住,少說少做,留心一切,注意安全。”

 “是,師叔!”息征頷首,這才在師叔的目光中跟在童子的身後而去。

 那童子不言不語,腳步輕緩,幾乎是磨磨蹭蹭的,走了有兩刻鐘時間後,童子才在一顆垂楊柳樹下停住了腳步,道:“褚道友,請。”

 息征這才發現,垂楊柳樹下,站了一個人,穿著一身淺黃色衣衫,帶著金屬面具,遠遠朝著息征拱了拱手。

 少年遲疑了下,眼看著童子已經轉身離去,這才對著那人拱手:“唔,這位道友,可是來帶貧道的?”

 那人也不說話,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息征頓了頓,想起這是天問山莊內,他是來治病的,僵硬的腳終於邁開,慢吞吞朝著那人走去。

 走近了,息征這才發現,這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高出他大半個頭不說,身體很結實,走在他的身邊,息征能明顯感覺到對方寬厚的肩膀胸膛,以及修長的四肢下的力量。

 然而這個人腳步很輕,沒有一絲聲音,看起來,內力該是不錯。

 息征落後一步,目光不斷在這個人身上四處打量,腦中胡思亂想了一路,完全沒有意識到時間的流失。

 直到那人停止腳步,轉過身來朝他伸出手後,息征才一怔。

 寬厚的手掌脈絡清晰,白皙的膚色帶著一絲晶瑩剔透,從息征低下頭去看的角度,在陽光下,他能清楚看見這個人手掌中血液脈絡的紋理。

 好漂亮的一隻手。

 息征抬起眼皮,仔細看了眼被面具遮蓋的一絲一毫容貌也看不見的那人的臉,手指不自覺摩挲了下,揣摩著對方的意思:“唔,道友這是要讓貧道……抓著您的手麼?”

 那人完美弧度的下頜輕輕點了點,手指輕輕勾了勾,似乎在催促息征。

 少年舔了舔唇角,又看了那人一眼,把潮濕的掌心在衣袍上擦了擦後,才慢吞吞伸出手,緩緩搭在那人的手上。

 那人手指一合,緊緊握住了息征的手,然後,息征腳下一空,他倒吸一口冷氣,瞪大了眼:“咦!”

 不等他驚訝完畢,只一個恍惚間,息征已經再次腳踏實地。

 然而這裡的風景和剛剛卻千差萬別。

 大,無限大的地方看起來很荒涼,周圍沒有任何植被,荒蕪的沙,在能感覺到風意中,卻沒有任何沙飛起舞落,靜,一片寂靜。

 然而這些息征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是在這片荒涼的中心,那汪清澈見底的泉水中。

 息征略一遲疑:“這裡……就是解天泉?”

 那人和息征緊握的雙手沒有鬆開,聞言輕輕用手指扣了扣息征的手,似乎是在回答。

 少年回想起來之前師父和師叔教的,只要在解天泉內泡著身體,運行一個周天,在天問山莊的弟子輔佐之下,就能派出體內邪煞。

 難道要在這個人面前寬衣解帶?

 不知為什麼,息征有些莫名的抗拒,他戒備地看了那人一眼,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手還和人家握在一起時,火急火燎連忙甩開對方的手,又像是做賊心虛般,手握成拳,悄悄背在身後。

 那人帶著面具的臉上悄悄浮起了一絲笑意,然而息征卻看不見。

 那人手指指了指發出咕嚕咕嚕聲音的泉水,又指了指息征,然後指了指息征身上的衣服,朝地上點了點。

 少年看得清清楚楚,還是有些彆扭道:“道友,您能回避一下麼?”

 那人大大方方轉身,背對著息征。

 少年這才舒了口氣,連忙把自己的衣服脫掉,赤裸著身體,跳進了活泉中。

 聽到了水聲後,那人才慢吞吞轉過身來,衣服也不脫,腳一跨,就進了泉中。

 息征知道這個時候很重要,立即抱元守一,閉眼運氣。

 那人雙手貼在了少年的背部,緩緩運功,輔佐著少年的動作。

 泉水冰的滲骨,在息征運功過程中,一股股刺痛不斷湧來,仿佛有千萬隻蟲蟻在吞噬他體內的邪煞,過程十分的難熬。

 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息征努力忽視來自身體的痛楚,調整呼吸,放平心情,盡力做到專注運功,不被打擾。

 而那人一言不發,只是運功輔佐著息征,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時間,一晃而過。

 當刺痛終於消失的時候,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清爽,一種從未接觸過的清明,一下子打開了息征之前從來沒有推開的門,全新的境界,突忽而至。

 息征心提到嗓子眼,生怕這個緊要關頭被身後的人打擾了,然而慶倖的是,那人似乎也發現了他的不對,沒有強令他出泉,甚至默默給他護法。

 少年等了半天,終於沉下心,專心應對突至的境界。

 這一坐,就是三天。

 息征終於睜開眼的時候,泉水的冰冷刺骨一下子湧來,然而奇怪的是,這股子冷意,卻沒有刺傷息征。

 身後還有一個呼吸。

 在這幾天內,息征意識沉浮時,一直能聽到的一個心跳,一個呼吸。

 息征慢吞吞轉過身,果不其然看見了那個帶著面具的人,他的眼透過金屬面具上黑洞一般的位置,看著息征。

 少年歪了歪頭,毫不客氣伸手摘掉了那人的面具。

 “帶著面具很好玩麼?臭狐狸!”

 面具下,是一張看似清冷卻又飽含媚意的臉,那人笑吟吟:“小道士,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少年冷哼:“隔著老遠,我就聞到一股狐騷味了!”

 其實不是的……

 息征假裝鎮定,從泉水中走出來,在那人的視線中穿起了之前脫下去的衣服,系上衣帶時,他聽到身後的人貼著他的後背,小聲道:“小道士,這麼久不見,你想我麼?”

 息征手一頓,身後傳來的濕漉漉的冷意在片刻之後,化作火熱,穿透他的衣服,穿進他的心裡。

 想……

 無時無刻不在想……那個臭狐狸。

 “不想,”息征硬著嘴,“我已經知道了你是騙我的,什麼仙桃,不過是普通桃子罷了,你騙了我。”

 “哎,被你知道了……”那人似乎有些苦惱,“小道士,那你知道我為什麼騙你嗎?”

 息征心跳一頓:“……我怎麼知道……”

 白九溟把少年翻了個身,面對面,彎下腰用自己的臉貼近息征,彎彎的一雙眼中盛滿柔意,那人沙啞的聲音說道:“小道士,你不在的九岷山,好沒意思。”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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