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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漢狂魔》第111章
第111章 膩愛嬌徒(9)

  肖木奇跟著陸淵和沈琢來到了一處冰窖。

  一路上, 肖木奇一言不發,沈琢以為他還在生自己的氣, 暗暗歎息, 殊不知肖木奇只是在和系統吵架。

  肖木奇:“垃圾系統,毀我貞操!”

  系統:“關我什麼事?”

  肖木奇:“沈琢身上沒有印跡你特麼不會早說啊, 看著老子每天死皮賴臉地撩他結果後來發現撩錯認了很爽?”

  系統:“是你自己非要認定印跡的, 怪我咯?”

  肖木奇:“怪你怪你就怪你,勞資的清白沒有了嚶嚶嚶。”

  系統:“剛開始的兩個世界你可沒這麼糾結過。”

  肖木奇:“那時候是因為勞資還沒喜歡上男人啊!現在勞資有了男朋友,當然要守身如玉啦, 媽的想起來就好難過!”

  系統竟無言以對。

  兩個人吵了一路, 肖木奇情緒正低落著,卻忽然被撲面而來的寒氣給凍得一哆嗦。

  沈琢抬手想要將他拉到身後,可才抬起了一半,又遲疑著放下了。

  肖木奇現在想必不會願意接受他的觸碰。

  肖木奇沒注意到沈琢的小動作,他心裡還難過著, 又有點好奇沈琢原來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

  陸淵率先走了進去, 而後是沈琢, 最後才是肖木奇。

  冰窖有點深,越往裡走,肖木奇就越覺得冷, 沒有靈力護體,他根本就是個普通人。肖木奇搓了搓手臂,忽然,面前蓋下了一片天青色, 是沈琢的外袍。

  肖木奇抬頭,看到沈琢淡然的神色,原本升起的一點小感動頓時熄滅,撇了撇嘴,拉著臉推開他的手,大步朝前走去,直接繞過了沈琢。

  陸淵注意到身後兩人的小動作,嘴角惡劣地彎了起來。

  很快,三人便到了一間冰室,冰室的中央躺著一口冰棺,冰棺質地純透,躺在裡面的身體十分清晰地暴露在了三人的面前,除了面容稍稍有些走形,肖木奇甚至還能看到他身上不著寸縷。

  這就是沈琢原來是身體?

  肖木奇正這麼想著,陸淵就已經一道掌風過去,將冰棺的蓋子推了開去。

  沈琢原來的身體頓時徹底暴露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沈琢面不改色地看了眼自己的身體,肖木奇則是好奇地上前兩步,打量了一下,而正是這一眼,肖木奇愣住了。

  這具身體因為常年接觸不到陽光,又用冰塊鎮著,皮膚像死人一樣蒼白……雖然他的確已經死了。可也正是在這具身體的胯骨上,肖木奇看到了一個心形的紅色印記。

  肖木奇都傻了,為什麼沈琢身體沒有印跡,而這具身體上卻有?

  系統:“你忘了嗎,他現在這具身體是奪舍來的啊。”

  肖木奇:“……你特麼在逗我。”

  系統:“是你自己傻。”

  肖木奇:“那你剛才不說,被勞資罵很開心嗎!”

  系統:“是啊,氣死你。”

  肖木奇:“……”

  肖木奇的確快被氣死了,這麼說來,沈琢依舊是他認定的人,那他剛才的傷心難過不都白瞎了?

  他回想起自己對沈琢的冷淡,頓時後悔得想把系統揪出來揍一頓。

  “小弟弟,你師尊原來的身體有這麼好看嗎?都把你看呆了。”陸淵伸手在肖木奇眼前晃了晃,調侃道。

  肖木奇滿是敵意地瞪了他一眼,後退兩步,站到了沈琢的身後。

  沈琢對他的舉動很是驚訝,不由得回頭看了他一眼。

  肖木奇對上沈琢的眼睛,有些尷尬地別開臉。

  他之前的反應應該還挺正常的吧?應該吧,沈琢應該不會因為他的態度就討厭他吧……雖然沈琢本來就對他有點冷淡。這次陸淵強行當了一回助攻,沈琢對他估計也是愧疚居多,要說真心喜歡,卻是不太可能的。

  這麼想來,肖木奇的心情頓時又失落了起來。

  沈琢不知道小徒弟又是哪裡不高興了,可他此時卻管不了這麼多,“陸淵,奪舍不是輕易就能成功的,更別說是要我回到原來的身體。”

  “師弟是怕死了嗎?”陸淵笑得邪氣,“放心好了,我還沒拿到金丹,怎麼可能讓你這麼輕易地就死去呢。”

  肖木奇忍不住道:“你都已經幾百歲了,連金丹都還沒練出來,也挺差勁的。”

  陸淵的眸色一沉,卻是沒有發作,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看得肖木奇後背發毛,只能縮回了沈琢背後。

  沈琢倒是給了他解釋:“金丹的品質決定了結嬰成功的幾率,他的金丹早就結成了,只是品質比較差罷了。”

  肖木奇吃驚道:“金丹還能隨便換的嗎?”

  “一般修道之人自然是不能,”沈琢道,“可若是用了魔族的秘法,還是有可能的。”

  肖木奇抿了抿唇,問道:“那被拿走金丹的那個人,會怎麼樣?”

  沈琢沒有回答。

  肖木奇心下一沉。

  陸淵笑著道:“即便不死,也是個廢人了。”

  肖木奇的擔憂被落實,頓時看陸淵更加不順眼了。

  可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連隨身的武器都……對了,“你把我的木樨劍藏到哪兒去了?!”木樨劍可是神兵,是有不亞於人類的意識的。

  “你說那把劍啊,”陸淵搓了搓手指,“它太不聽話了,我只能命人將它廢了,等過些時候再打造成魔劍吧。”

  “你!”肖木奇氣得說不出話來。

  可不知為何,他聽到陸淵這麼說的時候,竟半點都沒有覺得心慌,反而有一種感覺告訴他,木樨劍現在還很安全。

  這種情緒一上來,肖木奇的心境頓時穩定了許多。

  他也不想和陸淵多費口舌,在他心裡,陸淵就是個變態的終極大反派,原劇情中,他在沈琢面前蹦躂了很久,肖木奇每一次回顧劇情都恨不得沖過去把他一拳揍飛,幸好他最後被沈琢廢了金丹,一劍捅死,也算是報了多年仇怨。

  陸淵對沈琢道:“師弟,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去的。我早就將陣法研究透徹,就等著你來呢。”

  那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暗戀沈琢很多年。

  不過回想起之前世界的一個變態師兄,肖木奇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因愛生恨相愛相殺神馬的,不要太刺激。

  帶沈琢他們看完了身體,陸淵便將二人重新關回了那間房間,準備陣法去了。

  肖木奇和沈琢沒有反抗之力,只能被趕鴨子似的趕了回去。

  那間房間沒有被收拾過,一進門都還能聞到那股揮散不去的淫靡味道,肖木奇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沈琢的表情倒還算淡定,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肖木奇走了這麼久的路,早就撐不住了,隨手把髒汙的床單往地上一扔,又將邊上的被子拉過來鋪在了身下,沒骨頭似的趴在了床上。

  沈琢在原地站了會兒,心中掙扎片刻,最終還是走到了床邊坐下。

  肖木奇感覺到身邊的被子往下陷了一些,立刻意識到是沈琢,連忙把臉轉到另一邊,不敢看他。

  沈琢卻將肖木奇的反應當做了排斥。

  他的神色黯淡下來,卻也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將全心信賴他的小徒弟傷害至斯。即便肖木奇以前和他說過雙修,可沈琢覺得,他可能並不理解什麼是真正的雙修,雙修並不是一起過日子就完了,還有許多更親密的事情可做。

  可如今,小徒弟似乎並不能接受和他發生這樣的關係,沈琢既愧疚,又有些不知所措,他忽然發現自己有些害怕失去肖木奇,如果肖木奇以後不再與他親近,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肖木奇的安靜讓沈琢心慌,他生硬地起了一個話頭,“陸淵所說的陣法,若要繪製完成,至少需要三日時間,這三日,我們要好好把握。”

  肖木奇聽了,心塞塞。

  看沈琢這架勢,果然還是想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好過分……肖木奇心裡越想越難過,語氣也沖了起來,“不知道,我現在要睡覺了。”

  果然還是在生氣啊,沈琢在心底幽幽歎了口氣,已經發生的事情再怎麼挽回也是無用功,既然小徒弟心裡不高興,就讓他發洩會兒吧。

  這麼想著,沈琢便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床邊。

  肖木奇側耳聽了會兒,見沈琢居然連半句安慰的話也沒說,頓時更氣,幾乎要氣炸。

  他明明很累,可趴了一會兒卻是一點睡意也無,一個翻身坐起來,又不小心壓到了屁股,一張小臉頓時皺得跟包子似的。

  沈琢下意識伸手扶他,可伸到一半,再次默默地縮了回來。

  肖木奇看到了,心中五味陳雜,不由得疑惑起來,他在沈琢心裡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徒弟,還是一個關係親近的小徒弟,抑或是師徒亂倫之後避之唯恐不及的物件?

  腦袋愈想愈亂,偌大的房間也變得有些窒息起來。

  肖木奇爬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朝門外走去。

  沈琢一直到他拉開房門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如今他們處境危險,肖木奇要是再出去亂跑,還不知道會遇上什麼事情。

  可肖木奇已然跨出了房門,沈琢想要追出去,卻被結界狠狠地彈了回來,差點跌坐到地上,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而肖木奇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他視線中。

  肖木奇快步離開了房間,沿途居然也沒遇上什麼魔族,七拐八繞的,一不小心就迷了路。

  站在一處走廊,肖木奇有些後怕的停下了腳步,他走了這麼久,居然一個人也沒碰到,這裡不會是什麼鬼宅吧?還是說他一不小心入了什麼迷陣,被困在了裡面?

  肖木奇搓了搓自己的臉,剛想試著原路返回,忽然,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在他心頭油然而生,就好像有一個小爪子,勾著他的心,往某一個方向指引而去。

  肖木奇沒有感覺到任何敵意,好奇心又不免被勾了出來。他想著反正自己也暫時回不去,便壯了壯膽,跟隨自己的感覺,往那個方向走去,很快便走到了一個房間。他先從門縫裡看了兩眼,見房間內似乎沒有人在,便推門而入。

  然而一進門,肖木奇便愣住了。

  木樨劍不知被什麼東西禁錮在了半空中,整個房間裡空蕩蕩的,就一把劍孤零零地豎在那裡。

  “木樨劍?”肖木奇歪了歪腦袋,“你怎麼會在這裡?”

  木樨劍見到肖木奇,也表現的十分興奮,劇烈地掙扎著,似乎想要掙脫身上隱形的桎梏。

  肖木奇沒看懂它的意思,抬手就將它拿了過來,中途似乎穿過了什麼東西,但很快就消散了開去,肖木奇也沒在意。

  神兵在手,天下我有。

  肖木奇頓時覺得底氣足了不少,木樨劍也意識到自己掙脫了枷鎖,高興地在肖木奇手中搖晃起來。

  “別亂動,我帶你回去。”肖木奇低聲道。

  木樨劍立刻乖巧地不動了。

  肖木奇說完,又有些後悔,因為他現在還迷著路啊,怎麼帶木樨劍回去?

  “喂,你能幫我找到回去的路嗎?”肖木奇搖了搖手中的木樨劍,又將它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你能聞出師尊的味道嗎?”

  木樨劍:“……”他又不是靈犬!

  肖木奇看木樨劍沒啥反應,也失落地歎了口氣,果然神兵只能用來打架,不能用來找人。

  木樨劍看到肖木奇的表情,頓時不滿地掙動起來,他絕不能讓主人看扁它!它立馬從肖木奇手中掙脫出來,開始圍著他繞圈圈,繞了兩圈之後,憤怒地指了一個方向——主人身上居然有另一個人的氣息,還那麼濃郁,不開心!

  肖木奇倒是很開心,他本來都沒報什麼希望了,沒想到木樨劍真的有用。

  他立刻屁顛屁顛地跟在了木樨劍身後,往回跑,一路上,木樨劍還十分機智地繞開了兩個閒逛的魔族,朝肖木奇得意地扭了兩下。

  肖木奇被他逗笑,原本低落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可當他回到那個房間附近的時候,肖木奇又遲疑了,沈琢會不會不歡迎他回去?

  肖木奇小心翼翼地躲在柱子後面,朝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驚訝地發現房門居然大開著,而沈琢正靠在門框上,臉色蒼白地閉著眼睛。

  他第一反應就是沈琢受傷了,想也沒想地就沖了過去,輕輕推了推沈琢的肩膀,“師尊。”

  沈琢睜眼,驚訝地看向去而複返的肖木奇。

  肖木奇一臉擔憂:“師尊,是不是那個叫陸淵的又來過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沈琢本想說他是因為想要強行衝破結界才會受傷,可這麼說又有些丟臉,便沒有否認,而是試探著朝肖木奇抬起了手。

  肖木奇二話不說,就把那條手臂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將沈琢扶起來。

  沈琢也不拿喬,順勢站起,被肖木奇扶到了床上躺下,只是臉色依舊蒼白。

  “他太過分了!”肖木奇恨聲道,“下次再見到他,絕對要把他捅個對穿!”

  沈琢看到他這副模樣,心裡一直吊著的那口氣終於松了下來,肖木奇還會為他擔心為他生氣,就說明還是認他這個師尊的。

  “對了,我劍呢?”肖木奇忽然叫了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扭頭看向門外,只見木樨劍被結界攔在了屋外,不斷地撞擊著一面看不見的牆壁。

  肖木奇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手伸了出去——沒有遇到任何障礙——伸手抓住木樨劍,將它帶了進來。

  “……師尊,這個房間……是被設下了結界嗎?”肖木奇問道。

  沈琢從床上坐起,看著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肖木奇皺起眉,又問:“那師尊每月發作的時候,也是在房間外設下了結界的嗎?”

  沈琢一頓,還是點頭。

  肖木奇沒話說了,他被搞糊塗了,難道說他的身體,是可以讓結界無效的嗎?而且他的血還能夠讓沈琢躁動的靈力平靜下來,以及他能在片刻之間就復原的癒合能力。肖木奇以前是不怎麼在意這些怪異的點的,可他現在卻不得不重視起來。

  他這具身體……究竟是什麼東西?

  還有就是,沈琢的身份可以說是已經暴露了,他剛才心情糟糕,沒工夫去想其他,現在稍稍平靜下來,卻是不得不面對了。即便他再喜歡沈琢,作為一個靈修,對於一個可能是魔修的人不聞不問,想來都是不太正常的。

  這麼想著,肖木奇看向沈琢的目光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沈琢看著他打量的目光,剛要說話,便是猛地一驚——他先前與陸淵的對話,肖木奇肯定已經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現在是要發難了嗎?

  沈琢看著他手中的木樨劍,心裡不由得難受起來,肖木奇會對他出手嗎?

  他不願在這個時候與肖木奇反目成仇,思緒飛快地轉動著,很快就想到了一個餿主意——沈琢往床上一倒,開始裝病。

  肖木奇果然沒有心思再想其他,把木樨劍往邊上一扔,立刻沖回了沈琢身邊。

  木樨劍被主人丟棄,不滿地抖了抖。

  沈琢的臉色還白著,十分適合演一個病人,他緊閉著雙眼,眉頭緊皺,感覺到肖木奇細嫩的手掌在自己臉上滑動,心裡一陣痛快——果然在小徒弟心裡,他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師尊,師尊你哪裡不舒服?”肖木奇腦子裡一片空白,只道是沈琢受了重傷,剛才是一直忍著沒說,現在才發作。

  沈琢緊咬著牙關,不肯說話。

  肖木奇一陣心慌意亂,完全沒看出沈琢是假裝的,他摸了摸沈琢的額頭和脖子,皆是一片冰涼。

  ……對了!他的血!他的血肯定能救沈琢的。

  肖木奇二話不說,就抬手朝自己的手腕咬了一口。

  沈琢從眼縫裡偷看到,心臟被狠狠地敲擊了一下,下一秒,沾著溫熱血液的手腕便貼到了他的唇上,沈琢怔怔,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肖木奇急道:“師尊,你快張嘴啊,不管怎麼樣,先喝了再說。”

  沈琢愣愣地張口,帶著腥氣的血液便順著他的齒關滑進了口中,順著食道一路向下,幾乎灼燒了他的腸胃。

  肖木奇怕沈琢沒有力氣吸,一直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臂,就希望沈琢能夠多喝一些,緩解傷勢。

  沈琢只覺得眼眶發熱,再也裝不下去,抬手抓住肖木奇的胸襟,翻身將人壓到了身下。

  這是沈琢吸血時最喜歡用的姿勢,肖木奇這次也這麼以為,正要把手臂再送上去,卻被沈琢用單手抓住,固定在了頭頂上方。

  肖木奇一驚,前些時候才發生過的事情讓他瞬間明白過來了沈琢的意圖,忍不住掙扎起來,既然沈琢不喜歡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又被下藥了嗎?

  一吻結束,肖木奇連忙別開臉,呼吸急促道:“師尊,你又是怎麼了?陸淵他又……”

  “他沒有,”沈琢打斷他的話,“他根本沒有來過,這次是我自己的意思。”

  肖木奇一下子沒能理解,呆呆地看著他。

  “為師現在清醒得很,”沈琢在他眼睛上輕輕落下一吻,頭頂的幸福指數瞬間從71飆升至82,“乖徒兒,為師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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