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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長手札》第173章
一百七十三:過街老鼠

怎麼會不記得?這不是怕戳到他痛處嗎?她道:「那你的意思是用天水對付鏡水?先不說他們感情牢固,就算成功了,我們不照樣被天水捏在手中?」

「無妨,我自有辦法對付他。」他的目光閃了閃,她知道他的意思,沒有深入這個話題,又道:「那就先活捉鏡水,再捉了天水,把他們送到朝廷去我就可以回去復命了,你……要不然假死一場吧?」

想了想她又覺得這樣不太妥當,道:「別人不知道這裡的現狀,教主對他們來說才是關鍵人物,你這一死那些人肯定會疑神疑鬼,不好交代礙…」她咂咂嘴,「要是有人願意替你去死就好辦了,還不能是一般人,最好知道所有內情。」

「阿義……嗎?」他喃喃道。

「他再傻也不可能替你送死好不好?而且他這個天水將軍也是拋頭露面的,一樣要押送朝廷。」她搖搖頭,甩掉剛才的想法。林遙寄卻道:「如果時間不長我可以控制阿義當做我,他不像鏡水會去面見教民,只和幾個高官見面,叫一個人裝扮他也不難,只是鏡水……」

「那你就把鏡水一起控制了」這就不用擔心鏡水戳穿他們的謊言了。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搖頭道:「我發過誓不能傷害鏡水,包括對她控制,而且我說過她非常警覺,從來不看我的眼睛,除了黑衣人以外她不讓任何人近身五米以內。」那些黑衣人雖然尊他為教主,實際上聽的卻是鏡水的指揮,連天水都要次之。

原月從始至終想的方法都是行刺鏡水,這個方法行不通難道真的只能靠林遙寄?他是不是站在她這邊還要打一個問號。算了,還是相信他吧,反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她於是問:「需要我做什麼配合你?」

「那你就到處跑吧。」

因為林遙寄這句話。原月現在成了過街老鼠,所過之處人人喊打,她偏偏還不能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時不時都要在人們面前彰顯一下存在感,然後引來更大批人追殺她。

林遙寄已經自投羅網被鏡水關進大牢。這是在天水的僵持之下的緩兵之計,一切只等捉到原月這個始作俑者再做決斷。

等天水離開大牢,鏡水帶人來了。她放輕腳步。站在不遠處看著被天水折磨一通,傷痕纍纍躺在稻草上的林遙寄,目露不屑。突然,視線中的林遙寄慢慢坐起來,背靠在牆上吐出一口氣,嘴角揚起一抹清淺的笑容。

如此乾淨、純粹和溫暖,竟和印象中那個他的笑臉重合。

這絕不是林遙寄該有的笑容!

她一時怔忪。不知不覺走到牢房裡面。

林遙寄彷彿受驚一樣縮進角落。慌張地拉了一下垂下的衣服。然而脆弱的衣服一扯就裂了,露出下面青紫交加的白皙肌膚。要是原月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狠狠鄙視他,老用這一招太無恥了!當然他也會反駁她太沒有女人本色了!

鏡水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但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忽略那些「青紫點綴」,林遙寄的身體還是頗有看點的,白皙修長。骨骼分明,雖然不是健壯型的男人,關鍵是鏡水心底深處的那個男子也不是,這樣就足夠了……

「叛徒!快站住」

「白痴才聽你們的話」

原月朝後面的人們大吼一聲,手臂撐上矮牆,一躍而過,瞬間消失在人們視野中。人們趕緊圍上前查看,見人確實不見了才罵罵咧咧地散開。

「噗」原月從水缸里跳出來,被水嗆得五官都紅了。她這到底在遭什麼罪!整一個跳樑小丑!雖然是大敵當前一致對外這個道理沒錯,讓天水、鏡水的注意力都主要放在她身上,但這種作為會讓她有一種她只有四肢發達的錯覺。

她稍微擰乾衣擺上的水,打量四周圍,這是一棟普通的帶院平房,靜悄悄的,現在是飯點,這家人應該都聚在一塊兒吃飯。

唔,餓了!她突然想念在家吃飯的感覺了。

到這個鬼地方快要半個月了,她現在對外界而言差不多是音信全無,王都那幫人會不會以為她成為受邪教蠱惑的第四批人吧?

朝堂上一如以往地莊嚴肅穆,只是今日的議題似乎特別多,一直拖到中午還沒能下朝。

「罪臣齊瑞義及其子齊祥於流放途中失蹤,疑被人所救。」

「國庫撥出過大,現已入不敷出。」

「臣參奏戶部侍郎錢守義貪污國庫公款。」

……

大家跟打了雞血似的逮到什麼奏什麼,皇座之上的風昶卿看著他們默默不語。

盧曉麟在心中嘆了口氣,走出來道:「臣有奏,關於三盛郡邪教之事……」

吵雜的朝堂瞬間安靜下來,風昶卿連忙坐直問道:「有老師……原大人的消息了嗎?」

翁南北在一旁淡淡提醒:「還有黃大人。」

盧曉麟搖頭,風昶卿的臉上出現失望之色。

「臣願意前往剿滅邪教。」盧曉麟突然沉聲道。

眾人不掩詫異,在他們眼裡,盧曉麟從來都是事不關己,喜歡在別人出醜的時候勾起嘲弄的笑,鮮少參與朝黨鬥爭,沒想到……看來原月這個師妹對他來說相當重要。

「盧大人,你的腿疾未愈,不適合長途跋涉。」一個聲音冷冷打斷他,他身形一顫,抬頭看向走出來的人。

花白的頭髮由一根木簪固定住,同樣雪白的鬍鬚垂到胸前,臉上布滿淺淺的皺紋,卻不顯老邁,臉色尚佳,除了眼下兩圈暗色的眼袋,整體看上去是個很健康的老人家。

翰林院學士趙念竹。

盧曉麟嘴唇張合,終是沒有說出反駁的話。

趙念竹雖然只是正五品官職,卻是朝中最德高望重的老人之一。風昶卿不能強硬得罪他,只得道:「若半個月後再無消息就由盧大人前去平亂。」

「皇上」趙念竹不滿這個決定,上前一步喊道。

風昶卿擺擺手,「孤累了,下朝。」

太監尖銳的嗓音穿透數扇宮門,在金鑾殿上空回蕩——「下——朝——」百官如潮水般退出去。

盧曉麟快走幾步追上趙念竹,「父親……」

「我不是你父親。」趙念竹一把甩開他,「我視如親子的曉麟從來分得清事情輕重主次,只知感情用事的男人談何重振盧家?簡直和你那個師妹一樣愚蠢」

「原師妹她……」他無法為原月辯解,甚至在他看來她的行為就是愚蠢的,只是沒想到今天他會忍不住做出同樣的事情。「老師要我好好照顧她。」

「什麼老師?真有斤兩的話當初就不會被齊瑞義那個蠢人逼出王都」趙念竹氣得吹鬍子瞪眼,「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去找他」

「父親……」他無奈道。

翁南北和陳清恰好從他們身邊走過,沒有停留就走了過去。趙念竹冷哼一聲背過身去,好像剛才諷刺「被蠢人齊瑞義逼出王都的人更加蠢得無可救藥」的人不是他。

等這家人酒足飯飽,該工作的去工作,該刺繡的去刺繡,一道身影悄悄溜進廚房,搜索著殘羹冷飯。

發現目標——半個玉米!

原月撲上去,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老鼠藥之後便開始猛啃。吃完玉米她摸摸肚子,感覺更餓了。她又在鍋里找到了兩個白面饅頭。看著香香的軟軟的大饅頭,她感動得都要哭了,一手一個往嘴裡塞。

「哎呀,娘,有乞丐跑到我們家偷吃東西」廚房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拖著鼻涕的小鬼,指著她哇哇大叫,「壞小偷!小偷」邊罵邊撿起地上的石頭扔她。

她狠狠瞪了小鬼一眼,也拿東西砸過去,正中他腦門,直接把他砸哭了,然後在小鬼他媽趕來之前跳窗逃了。

「二蛋子,你怎麼了?」一個婦人匆匆趕來,二蛋子還來不及告狀,婦人看見地上滾動的銀子眼睛大亮,拍了他一腦袋,罵道:「叫什麼叫?貴人都被你嚇跑了。」說著趕緊把銀子往懷裡揣,抱起二蛋子走了。

原月邊跑邊為自己委屈,偷吃點剩菜而已,怎麼就成乞丐了?等等,她想到一個主意。

半盞茶后,一個蓬頭垢面,髒亂的長發把整張臉都遮住的瘦小乞丐出現在一塊乞丐聚集地。

「土著們」虎視眈眈地瞪著侵略者,推出一個人去跟他對話,「新來的你懂不懂規矩?」

「懂,怎麼不懂?」原月幽幽地嘆了口氣,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現在乞丐在她眼裡就是不夠整潔的正當職業,她從懷裡摸出十來個銅板送過去,諂笑道:「這是我這兩天全部的收入,兄弟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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