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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長手札》第156章
一百五十六:局勢

「臣有奏」

袁之寰大步走出來,雙手呈上一本小冊。皇上對錢公公點點頭,錢公公走下來接過小冊呈上去。

「這是什麼?」皇上翻著小冊漫不經心道。

「是貪污名單。」

話音一落,朝堂之上的人們神色各異起來。袁之寰繼續道:「經臣查探,此冊出自國子監監丞權瑜凡之手,記錄了部分戶部支出的方向。」

權瑜凡皺了皺眉,那本小冊他並沒有印象,他的那本不可能被人查到,就算被查到他也不會沒有接到任何消息。可是從聽到他的名字開始,他就開始惴惴不安。

在眾人眼裡,權瑜凡是一個一絲不苟的人,嚴肅程度不亞於國子監左司業於淳。這樣的人應該是奮戰在第一線的清廉戰鬥士,怎麼會和貪污扯到一起?

皇上把小冊交給錢公公,錢公公把上面出現的人名一一念出來。每念到一個人,那人就「撲通」跪下,驚出一身冷汗。隨著跪下的人越來越多,所屬的派系就浮出水面了。

端王大驚失色,一撩衣擺跪下來,「父皇,這絕對是誣陷啊」

皇上沒理他,問袁之寰:「你從哪拿到的?」

袁之寰看向曹沖,曹沖微不可見地搖搖頭,他一臉感動,這是要把功勞都給他啊!於是抬頭堅定道:「都是微臣自行收集而來。」

騙鬼啊!所有人的心聲。這麼全的內容肯定是從哪弄到原本。

皇上冷笑一聲,「風昶業。看來你的反省還不夠。」

「父皇,我……」

「大哥,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以前父皇還老讓我跟你學習。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穎王幸災樂禍道。

端王充耳不聞,只對皇上大喊冤枉,同時偷偷看向齊瑞義。齊瑞義搖搖頭,別開臉。

沒有登基之前,一個皇子甚至不如一個權臣。當然,登基之後也不一定可以。

「噗」原月一口茶水噴出來,立在周圍的宮女紛紛浮現厭惡之色。風昶卿急忙拿出自己的手帕遞上去,「老師,快擦擦。」

她擺擺手,用袖子隨手一擦。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是袁之寰上奏?」

「是埃涉案的官員被貶了大半,大哥也被禁足了。」風昶卿說的很平淡,既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看來他和端王並沒有多深的感情。「不過,你最好讓你父親小心一些,這次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此次事件后,端王的羽翼被折了大半,穎王的氣焰大漲,幾乎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

她沒心思反駁袁之寰不是她爹。下課後她匆匆回到盧府,盧曉麟不在,她只好回到房間。小黑跳上她的肩膀,嘴裡還叼了一封信。

是關夫人寫來的,說附近的一家酒樓要賣掉。問她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懶得管他,傻老頭。」她跳下床,換裝去了竹苑。竹苑內坐滿了客人,她滿意地彎了彎唇。關夫人看見她連忙迎上來,「公子,您來了。就是斜對面的那個酒樓。」

她順著關夫人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入目的卻是一排三間的平房,第一間的窗戶縫中夾了一面旗子,上面寫著「紅旺酒樓」。

這也是酒樓!?她走進去只看到裡面擺了幾張破舊的桌椅。她深深懷疑是房子主人賣前為了抬價才臨時買了面旗子充酒樓。

果然,一打聽價格,房子主人就扔出三十萬兩不二價。原月微微一笑,讓房子主人看到希望後轉身就走。

「誒,等等!價錢還可以再商量。」

她回頭,「三千兩,房契加地契。」

「你瘋了!滾滾滾,老子不賣給你。」房子主人往外驅趕她。她也不怒,道:「對面的茶樓看見沒有?我在那裡等你到晚上,不賣的話就算了。」

「滾滾,誰要賣你」店主人滿臉嫌棄,還以為是頭大肥羊,不料是只鐵公雞。

她撇撇嘴,回到茶樓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關夫人親自端來一杯茶,小聲對她道:「公子,有一位客人想見您。」

「什麼人?」

「就是西北角那位穿藍衣的客人。」關夫人悄悄指了指。她看過去,瞳孔驟然一縮。

江乘風!

比初見時更黑了,人也滄桑許多。不過就算這樣她也不會原諒他。

「你去問他找我幹什麼?不要親自過來回話。」

關夫人便走向江乘風,沒過多久,茶樓里的小二把一張紙條放在她面前。她一看便冷笑,想買這茶樓?「叫他拿命來買。」她說完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便走出門。

江乘風得到原月的回復后,不可思議地問關夫人:「我是不是聽錯了?命?」

關夫人也不明白原月的意思,點點頭就離開了。

原月一走出茶樓那店主人就衝上來把她往店裡拉。「最少十萬兩。」

她甩開他,「我不是跟你討價還價,三千兩,多一文都不買。」

「你這人怎麼能這麼狠?」店主人急了,「三千兩太少了。」

她伸手敲了敲桌面,「而且你還要把這些破爛東西處理清楚,房子要推倒重建,風吹一吹就倒了吧。」

店主人要氣炸了,「你太不講理了,這好好的房子怎麼就被風吹倒?」話音一落,一陣大風吹過,窗戶被吹開砸到牆上「啪」碎了,旗杆也斷了,旗面從他們面前滾過。原月趁機手腳在桌上同時用力,只聽一聲脆響,桌子散架了。她倏地跳開,一臉驚魂未定道:「兩千兩、不……一千兩」

最後三間房子以六千兩成交,原月拉著不情不願的店主人去做了公證。揣著房地契回了家。下人來說盧曉麟在書房等她。

「小冊是曹沖給你爹的,我並不知曉。」盧曉麟直接道。

「……那個白痴。」她嘀咕一聲。

「他是你爹。」盧曉麟不明白她為什麼對袁之寰的敵意那麼大,一般孤兒寡母找到父親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她才不承認袁之寰是她爹,像宋媒那樣的要想生出她這種天才女兒。她的父親必須是高智商。等等,她以前是傻子啊,這麼說她真是袁之寰生的了?

她因這個結論而深受打擊,沒有聽清盧曉麟接下來的話。只聽他最後道:「你以後晚上不要出門,穎王已經拿到東西兩城的兵馬權,現在到處找碴。」



回過神來,問:「你站好隊沒有?聽說邱師弟最近跟蘭亭書院一些人混得不錯,那些人似乎是依附十八皇子的,是無意的還是你指使的?我要不要也意思一下?」

他挑眉,「你能幹什麼?」

她嘿嘿一笑。得意道:「十八皇子最近常去逢春殿跟我討論琴技。沒辦法。誰讓我是顧蘭言的徒弟。」頓了頓,她斂起笑容道:「十八皇子說他想做皇上。」

「……你還是和他保持距離吧。」盧曉麟思量良久道。

她微怔,「我明白了。」

盧曉麟從抽屜里小心拿出那袋白色粉末。「這是墮胎的藥物。」

此時的皇宮裡燈火通明,面色驚恐的宮人們出出入入,女人尖銳的慘叫彷彿要劃破夜空。皇上被匆忙抬到永和殿外,夜風一下下刺激著他老邁的病軀,他剋制不住地大聲咳嗽起來。

「皇上,您就回去吧,今夜的風太大了。」錢公公一面給他拍背一面勸道。

今夜不止風大,夜色也濃得不可思議,層層堆疊的烏雲忽聚忽散,好像醞釀著什麼驚天巨變。

皇上腦海中猛然劃過十年前那血腥的一晚。全身顫抖起來。這時三四個御醫跌跌撞撞地跑出來,撲倒在皇上面前,大喊:「陛下,微臣無用,吳貴人的孩子保不住了」

吳貴人凄厲的慘叫停下來了,因為人已經昏了過去。

一滴冰涼的雨落在皇上的鼻頭,他對周圍人擔憂的呼喊充耳不聞,突然身子一梗,直挺挺栽倒在地。

御醫們迅速圍上來……

吳貴人醒來后拖著小產後的虛弱身子跪在皇上的乾坤殿前,大聲哭訴溫妃狠毒,蓄意謀害她肚子里的皇子。

皇上一怒之下要將溫妃關進冷宮。溫妃大喊冤枉,穎王自然站在母親那一邊。當御前侍衛來押送溫妃的時候,穎王帶著手下侍衛公然對抗,滿朝嘩然。

端王一黨看到希望,以齊瑞義為砥柱的一派官員大力參奏。穎王不顧幕僚的勸阻,狂言威脅,誰敢再奏他就帶兵抄了誰家!

穎王的正妃和側妃分別是大將軍之女和兵部尚書之女,交好之人都是兵馬司的武將,手中掌握了王都超過三分之二的兵力。和廣受文官擁戴的端王截然不同。他一言既出,連最愛上躥下跳的御史台都安靜下來。

德妃著急了,找到了娘家——六大世家之一的常家尋求庇護。常氏一脈的勢力涉政不深,最大的官不過正三品,而且不是武官,根本無法抗衡兵權在握的穎王。

盧曉麟在桌面上擺了幾面小旗子,原月和邱家同坐在他對面,緊緊盯著那幾面旗子。

「風北國舉國兵力幾近二十萬,南方與丰南國相對,分派兵力八萬,由驃騎將軍范岳率領。」他在南面放了兩面旗子。「西北方與蠻族接壤,由車騎將軍沈平率四萬兵馬相抗。」他在西北面放了一面旗子。

「那其他面呢?」原月問。

盧曉麟白了她一眼,邱家同對她解釋道:「風北國東靠高山,西臨大海,皆為天險。」

「大將軍賈凸無雖然已經從戰場退下,但手中仍然握著四萬兵力。」盧曉麟繼續道:「兵部掌握兩萬新兵,兵部尚書魏明通和兵部侍郎張啟明分庭抗禮,能控制的兵力半半之數。」

盧曉麟拿著一面旗子糾結起來,原月善解人意地拿過來掰成兩半,在中間的位置各放一半。

兩人嘴角一抽。

「剩下的兩萬士兵在五城兵馬司,東南西北四城每城兩千五百人,中城也就是御前侍衛,共一萬人,直接聽命於皇上。東西兩城已經在穎王手中。」他說著突然抬頭對原月詭異笑笑,「南城新上任的副指揮是沈長閣,指揮是他爹沈平的退下來的親兵。」

「別看我,我跟他不熟,沈家是哪一派?」「保皇派。」

「北城呢?」

「溫啟,是溫妃的族人,但是和穎王關係不好。」

「那穎王在王都的兵馬就至少一千五了。」原月迅速計算出各方勢力,「皇上手裡至少一萬。等賈凸無趕到以後不是穎王登基無疑了?」本章內容轉自 85小說網 ,85度C的咖啡,85度C的小說,任君品嘗

盧曉麟嘲弄一笑,「誰說大將軍一定會幫穎王,他的女兒雖然是穎王的正妃,他的兒子賈良卻是十八皇子的摯交。不等他到達王都,一切尚未可知。」

ps:

之前伏筆埋了太多,現在要一個個挖出來。如果我忘了哪個伏筆或者前後寫的不對應一定要告訴我啊~~之前寫的忘了大半,已經沒有勇氣從頭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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