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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長手札》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事態

原月昂首看他,「你懷疑我?」

方越連忙搖頭,但搖著搖著動作漸漸緩下來。原月的眸光沉下來,扯了扯嘴角道:「自己猜。」抬步繞過他離開。

走了幾步,她看見程法站在她前方,頗有些得意地看著她。那眼神毫無疑問地叫囂著:看,叫你不跟我走,惹麻煩了吧哈哈!

她翻了個白眼,「怎麼還不走?」

「鄭師兄下山了,我等他回來再說。」說完又昂著下巴挑眉道:「現在還走不走了女妖怪?」

「哼,誰是妖怪還說不準?不把轉身弄勾出來我還就不走了。」撂下話,她突然拉住程法的袖子,拖著他離開。

程法想抽回袖子,但被她抓得緊緊的,便不耐道:「你幹什麼?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趕緊給我放手!喂,你要帶我去哪裡?」

原月回頭沖他詭異一笑,「廚房、地窖、找妖怪。」

他倏地臉色大變,大力地甩動袖子吼道:「姓原的你給我放手!放手1

「給我閉嘴,再叫我就告訴所有人你怕鬼,還企圖慫恿我跟你走。」

「隨便你,給我放手1

「不放。」眼看廚房就要到了,她突然鬆開手,他因為慣性向後踉蹌兩步,她趁機抓住還沒站穩的他,連拖帶拽地把他拉近地窖,反身把木門拉住,和他大眼瞪小眼。

程法又驚又氣,是不是他太好說話,導致這個師妹越發無法無天了?必須給她給教訓!想到這裡。他眼睛一眯,突然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頭緩緩湊近她耳邊,曖昧道:「師妹,你把師兄帶到這樣一個地方。是不是暗示我要做些什麼?」

原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移開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後方,非常平靜,也非常安靜。他彷彿感覺到背後有涼風吹過,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良久,他忍無可忍地放開她,轉身往後看,還好,雖然過道深處黑洞洞的,但是沒有奇怪的妖怪在摸他的脖子。

誰知這時腹部突然一陣劇痛。他捂住肚子怒不可遏地瞪向原月,只見她慢條斯理地收回膝蓋,涼涼道:「師兄,開玩笑要看對象,還好師妹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然師兄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程法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刀狠命刮她。

她不再與他閑扯,點燃火摺子,一手拖著他往裡走。現在的血腥味已經極淡極淡了,但是地上的血跡還在,當然也有可能是打完獵,把獵物帶進來的時候留下的。

程法見事情已成定局,認命地跟進去,心中安慰自己,現在是大白天,妖魔鬼怪不會出現。盡然地窖里與黑夜無異。

他看她熟門熟路地翻找東西,隨口道:「挺熟練的。」

她身子一僵,沒理他。她找到昨夜流血的支架,上面乾乾淨淨,地上也不見了血跡。真奇怪,難道是錯覺?她把所有支架都看了一遍,全部光潔如新。突然她想到了,正常情況來說這些支架放在這裡已經有些光景了,除非有人閑得發慌,否則都不會去擦拭它們。可是才一個晚上就變乾淨了,那就是有人在故意毀滅證據!

程法非常討厭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便催促道:「好了沒?看完了趕緊出去。」

她翻了翻,沒再看到什麼有用的證據,便點點頭。兩人一起離開地窖。

「你說他們都是怎麼想的?明明獵物失蹤的事件都發生過這麼多起,我才剛來不久,他們怎麼就能懷疑到我頭上?」

房間里,鳩鼠端坐在床上,蓬鬆的大尾巴微微擺動,時不時用小短腿在身上撓癢,對她的苦惱熟視無睹。

「你說說看,盜用我肖像權隨便夢到我也就算了,竟然夢見我干那麼噁心的事情,我的形象就那麼差嗎?」她用力一捶床。

鳩鼠嚇了跳,用寶石紅的大眼瞪她,還發出示威的叫聲。

「養不熟的白眼狼。」她一把提起它后脖子上的皮,像抓貓一樣,不管它拚命掙扎,把它帶去馬廄找她的千里馬。

「卡魯賓~~」她剛要靠近,馬兒就迅速站起,前腳扒土,鼻子對她喘粗氣,同樣示威性十足。

她眯起眼睛,看看不服管教的馬再看看白眼狼鳩鼠,突然擺出標準的投擲姿勢,把鳩鼠當做球猛地向馬投去。隨著「」一聲巨響加凄厲的嘶鳴和尖嚎,她轉身就跑。

她路過清雅的住宿區的時候,看見一個清雅的師兄在和齊淳爭吵。

「我已經受夠他了……齊師兄你不能再慣著他了,這不公平……我必須要換房間1

齊淳揉了揉額頭,道:「我知道了,我和你換。」

那人一怔,面露不忍道:「齊師兄,你這又何必?他不就得了郡試首名嗎?那樣的性子以後在官場上也不會多有建樹,和他關係太好說不定還會被他連累……」

「你不用說了,我自有考量,你回去收拾東西吧。」齊淳面露疲憊,等那人走遠后才呢喃道:「我欠他的這輩子都還不完,若不是父母尚在,我真該把這條命賠給他。」

原月遠遠的聽得不甚清楚,見兩人都走了也離開了。

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但是原月敏銳地感覺到清雅書院的人看她的眼神奇怪起來,這讓她非常不爽。

期間齊淳又帶領眾人去打了一次獵,然而第二天放進地窖的獵物就少了大半,第三天就徹底不見了,還留下一灘血跡。

事件似乎越演越烈,不安和惶恐在整個書院蔓延,不止一個人向鄭占提議到要回去。但一向很好說話的鄭占這次卻不肯鬆口,只放下話說想回去的人可以回塞沒有關係。

直到有一天吳正失蹤了。

有人說他逃下山了,但更多的人說他被妖怪抓走吃掉了。說到妖怪,大家看原月的眼神更古怪了。原月最近的情況不是很好,乾脆每天跟著鄭占,然而這引起盧勤的不滿,兩人不知以什麼事為導火線大吵了一架,動靜大得全書院的人都知道了,紛紛趕來勸架。盧勤氣到了極點,口出惡言道:「我看你就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妖怪,從我們書院禍害到這裡,那個人的失蹤是你搞的鬼吧?說不定就是被你吃掉的1

她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往他走了一步,邱家同和歐陽遠連忙跑出來,一人拽住她一隻胳膊,「冷靜啊師妹1

「放開我,我要是妖怪今天就把他吃了1她氣得大叫。

……

第二日,盧勤也失蹤了。包裹都還在,可見不是逃跑。

原月被一堆人圍住,目光詭異地打量她。

「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哪裡?」方越站出來再一次問道。

「我在睡覺1

「胡說,我看見你從廚房跑出來。」突然有一人站出來指證道:「我本來以為我看錯了,但是吳師兄他那麼說,還有兩個人失蹤了,我不能不說出來,萬一下一個失蹤的是我怎麼辦?」

眾皆嘩然。

原月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霉,竟然還被人看見了。只好道:「我是去廚房了,但是是為了調查小偷,我才沒有吃生肉,我又不是瘋了。」

可是這麼一說大家更不相信她了,「那你調查到什麼了?」

「那裡的血跡被人擦拭過。」

「證據呢?」

「……」

「好了,」齊淳示意大家冷靜下來,對原月道:「這段時間委屈師妹呆在自己的房間不要隨意走動。」

這是要軟禁她!?

她氣極反笑,「隨便你們1

然而事情並沒有因此好轉,陸續又有兩個人失蹤了,而就在這人心惶惶之際齊淳仍然沒有停止帶人去狩獵。

已經有人開始叫著把原月送官,她再待在這裡還會有更多人失蹤。原月坐在屋中,聽著樓下的爭吵,有一下沒一下撫摸鳩鼠的皮毛,嘴角掛著諷刺的笑。

程法抱胸站在她門口,笑道:「看吧,這就會你不走的下常」

原月歪頭對他彎了彎唇,「我心情不好,不會因為你是我師兄就嘴下留情,盧勤就是個好例子,你想成為蘭亭書院第二個失蹤的人嗎?」

程法沉下臉,「就你這脾氣,遲早有一天玩完1

「不牢師兄提醒,師妹現在已經玩殘了,說不定過兩天就死翹翹了。到時候別忘了來給師妹上柱香。好走不送。」

程法走後,歐陽遠突然冒出來,對她道:「你真是視死如歸,剛才那句話我聽著有些熟悉。」

原月不理他。

「我覺得這是透著股怪異。」他自顧自地分析道:「要吃的話也應該挑些細皮嫩肉的人,可是失蹤的這幾個看著不會太有胃口。」

原月抬了抬眼皮,「你這是暗示我你比較好吃?」

「別別。」他忙擺手,「我現在也怕得很,原師妹你別再嚇人了。說吧,有什麼師兄可以幫得上的儘管吩咐。」

原月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什麼都能做嗎?那你幫我找出可疑的人吧。」

他一拍手,得意道:「就知道你要問這個,我正好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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