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對於衛樂這種一會兒教他們做君子，一會兒讓他們揍人往死裡揍，衛凡等人都無語了。;幸好李平四人在人品方面沒得說，到是一副君子作態。但是，千萬不能和他們打架，打架的時候他們比街上的混子還要無賴，根本不照常理來。

真是有什麼樣的老師就有什麼樣的學生，衛樂在人品方面也沒有問題，但是在打架或是記仇小心眼的方面絕對是讓人頭痛的物件。

幸而現在能讓衛樂親自動手的人暫時還沒有出現，讓他記仇的物件一般也是當場就報了，就算當場沒報事後也會找回場子。

“蛋羹一人一碗，吃光他們。”四個孩子在衛家吃飯時，每人每天都有一碗蛋羹。

“是，先生。”

先捧著碗把蛋羹吃了，然後再吃飯。湯飯前已經喝過半碗，飯後再喝半碗，這樣四個孩子就差不多有八分飽，衛樂也不允許他們再多吃。

“飯吃八分飽，有利於養身。”

衛樂連吃飯都不忘記教導他們。

“是，先生。”

四個孩子努力把衛樂講的話都記下來，回去後還要寫在冊子上。

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他們會出一本衛公語錄，讓眾人認識他們的先生，一個在學生眼中有些奇怪，但又很可靠而博學多聞的人。

飯後衛樂帶著四個孩子坐在大堂中說話，兩刻鐘後，便和孩子們一起回二院午休。

“你幹什麼？”一進門衛樂便被早早守在房內的易鋒抱住。

“幹、你。”

易鋒把人扛在肩上往床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房內就響起了讓人耳朵發燙的聲音。

今天中午的午休衛樂沒能在平時的時辰起來，反倒是易鋒一副偷腥成功的模樣出了衛樂的房間。

“走，你們跟我練功去。”一出來就看到四個孩子換好了短衫，正在院子中活動身體。

“是，易師父。”

四個孩子跟易鋒走了，衛樂聽到外面的聲音勉強睜開眼，但很快又閉了回去，不一會兒平穩的呼吸聲再次響起。

等他起來時，已經是半下午了，家中眾人都做好了自己份內的事坐在一起聊天。就連子浩也把學生們交上來的功課改好了，和大家一起八卦。

衛樂現在把學堂裡的學生們的文課作業交給了子浩批改，算術還是他自己來。少改一門功課，衛樂已經輕鬆不少。偶爾他不舒服的時候就讓子浩代課，教導孩子們識字。子浩雖沒考上秀才，但基礎還算扎實，教一群孩子識字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少爺。”見衛樂出來，眾人站了起來。

“坐。”

衛樂擺了擺手讓他們不用在意自己，坐在了大小暑抬出來的搖椅上。

天氣越來越暖和，下午太陽也不是特別的強烈，坐在外面曬會兒太陽很舒服。衛樂一邊聽他們聊天，一邊閉著眼搖著椅子。

“少爺，紅棗枸杞茶。”

小雪把泡好的紅棗枸杞茶放在衛樂身邊的小幾上，他現在不太適合喝茶，所以大部分都喝養生茶。

“好，謝謝小雪了。”

衛樂睜開眼端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後蓋上蓋子，沒有放回小幾上，而是一直端在手中暖手。

天上不時有鳥飛過，冬天過去後，天上的飛禽都多了起來。衛樂那兩座山上新建的別院和挖的池塘裡都發現了野生水鳥的蹤跡。

衛樂不讓人驚動它們，就讓它們在別院周圍活動，有鳥停歇，說明別院的環境好。

有一次衛樂和易鋒散步到那邊，居然還讓他發現了一對丹頂鶴，可漂亮了。

兩人沒有靠近，只在遠處偷偷看了一會兒就悄悄離開了。別院雖然房子建好了，可是裡面擺設什麼的都還沒有，正空在那裡透風呢！到是池塘裡的荷花有荷葉冒出來，現在已經可以看到一些很小很小的花苞。

到了夏天，這裡會非常的漂亮，和衛樂印象中的避暑山莊越來越像了，而且占地面積更大。

他覺得古代這一點就很好，地買下來了就是我自己的，可以一代一代傳下去，而不是幾十年後就要再被收回去，那樣感覺自己花了大價錢，結果幾十年後就不是我的了，很鬱悶啊！

想想現代那些貴死人的房價，幾十年後他們還要再交一筆錢，衛樂表示他們買房子的錢其實是在付租金吧！

“對了少爺，溫泉莊子有送來櫻桃，奴婢去給你洗一碟來嘗嘗好嗎？”

大雪突然想起，中午過沒多久，溫泉莊子上就送來了櫻桃，只是少爺已經休息，她們就沒跟少爺說。

“好。”

櫻桃啊，這還是來到古代後第一次吃呢！

大雪洗了一碟子櫻桃出來，其他人都沒有份。少爺還沒吃呢，其他人哪有資格先賞。和哪裡大戶人家的下人管事不同，在衛家絕對不允許有人比少爺更先嘗到這些新鮮食物等。

衛樂也知道這一點，他記得衛侯府曾經就是那樣，主人還沒有嘗到的新鮮食品，那些管事嬤嬤們就已經先嘗過了，只留下一少部分給幾位元當家作主的主子，像衛樂分到的都是次品，還不如管事嬤嬤們吃的好。

可見奴大欺主之事在大戶人家的家中是常有的，衛家衛樂雖沒多管，但這種事金管家就做得很好，哪怕是他也不會做出比主子還要先吃到嘴的行為。

“好，給易、向、程三家都送一些去，然後再給四個小少爺和衛凡另留一些，剩下的你們分了吧！”

衛樂對大小雪說道。

“是，奴婢這就去辦。”

先把主子要求送的留得分出來，又給易爺和少爺、衛凡再留下一部分最大的，然後才由他們這些下人們分了。

衛凡得了兩份，高興得直呼大小雪最好，然後把自己的那分抱回屋偷偷吃。

這個時節正是吃櫻桃的季節，莊子上送來的全是又大又紅的櫻桃，衛樂吃了大半碟才罷手。拿毛巾擦了擦手，把剩下的給了衛凡，這傢伙自己都有了，還惦記著他碟子中的。

“多謝少爺。”

吃貨的世界讓人永遠看不懂。

“可惜櫻桃不能久放，不然就可以給先生他們送一些去嘗嘗。”衛樂遺憾道。

“少爺不必擔心，老爺和夫人在京城外的莊子上也有櫻桃。”

金管家對柳家事還是比較瞭解的，所以讓衛樂放心不必擔心自家先生吃不到櫻桃。

“如此便好。”果然衛樂放心了。

只是櫻桃不能久放不好送到京城，但是莊子上別的水果可以啊！衛樂還讓他們種了西瓜，這個可以多放一段時間，還有桃子和蘋果等，這些都是能在路上多放上一些天的，再用冰塊鎮著，送到京城時也很新鮮。

現在幾家最不缺的就是冰了，衛樂甚至還給柳家送了幾車冰去。之所有不等天熱再送，也擔心冰在路上就化了，所以開春後趁天還冷先送了去，夏天時先生和師母也不用再去買冰。京城的冰價嚇死人，易鋒幾個還商量是不是要把冰送到京城去買，反正易鋒在京城有房子，做生意也方便。

如果商量好了，這幾天就要起程了，不然等天再熱一些冰就不好上路了。

衛樂是無所謂啦，反正他都是順便的，易鋒幾人商量好了告訴他就行。

這天晚上易鋒就跟他們說了自己的決定，由向天哥和程勇跑這一趟，在京城有柳大人靠著，也沒有人敢找他們麻煩。至於易鋒自己不去，也是考慮到他在京城有不少舊識，做買賣什麼的被人看到了是無所謂，就怕他們攀交情，到時候易鋒是讓價不讓？要是對方不想給我，想讓易鋒白送他又怎辦？

人情這個東西有時候就是這麼麻煩，所以易鋒乾脆就不去了。

衛樂理解的拍了拍人的肩膀，“習慣就好。”

“嗯。”

說完抱著他睡了，可能是這幾天要忙著進京的事，易鋒白天都比較累，晚上躺在床上都是秒睡。

衛樂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很多事他也幫不上忙，就算能他也沒多少時間，所以只能靠易鋒自己了。

幸好易鋒理解衛樂，從不拿自己的事讓他煩心。就連衛家的冰也是他安排著送到京城，等賺了銀子，和他自己的一起交給衛樂收著。

衛樂是自己的媳婦，凡裡他的東西都交給衛樂收著。包括現在住的房子地契，和那些莊子鋪子的契書都交給了衛樂，甚至還把他庫房中收藏金銀財寶也都交給了衛樂，鑰匙什麼的全在衛樂身上。

衛樂本不想收的，但是看到易鋒一臉認真的表情，他最後還是收了下來，並且讓金管家偶爾也去易鋒幫幫忙，幫他把易家管起來，不再像以前好樣沒有規矩，想做什麼做什麼了。老兵們一開始不太習慣，可是等過了最初那一陣子，他們就發現好處了，起碼現在要什麼東西也知道該找什麼人要，要是像以前那樣都找將軍，將軍都被他們弄煩了。

不僅易家變得有規矩了，向程兩家也借了金管家去替他們訓練，現在也都有模有樣，讓兩人很滿意。

到是金管家忙前忙後，雖然衛樂讓他悠著點，但是金管家還是努力做到最好，就怕給自家少爺丟臉。

向程二人帶著車隊往京城而去，衛樂還順便讓人他們帶了兩車東西給先生。都是一些京城少見的特產，反正在他們這地方也不值錢。

衛樂那兩座山，衛樂只收拾了一部分出來做山莊，剩下的一大部分還是原始狀態，山上有不少的小動物，還有野鳥在樹上搭窩，偶爾抬頭還能看到小鳥從窩裡伸出頭來叫喚。

山上除了動物野鳥外，還有許多可食用的野菜野菇。衛樂讓衛家人有時間可以去撿回來曬乾存著，不僅家裡人可以吃，還可以送人。

就是可惜他不會養菇，不然就再發展一條養菇路線，相信他能賺不少錢。可惜他當初就沒有在網上搜養菇的內容，所以衛樂就死了這條死，專門盯著山中的野菇。不過每次採摘都不讓采盡，而是要留下小的，等下一次再來時這裡又是一片野菇，算是野外養植基地，除了分散一點外不方便外，味道比人工養植出來的要好。

見天氣不錯，衛樂又不用上課，就拉著易鋒兩人去別院玩。當然手中拿著籃子和背上背著背簍，兩人順便去摘些野菜回來。中午兩人不打算回來，所以又帶了鹽和調料，還有一口鍋和匕首。

這些東西就放在易鋒的背簍裡，衛樂只提著空籃子和背著空背簍。

山莊前面沒什麼好看好尋的，所以衛樂和易鋒直接繞過去，到了山的後面。

山后有一條泉水，順著小水溝往下流，最後泉水流進了荷花池中。衛樂還讓人修了一條水渠把泉水引到山莊吃用之水。這山泉水味道很好，衛樂喝過一次，甜甜的比家中那口井水還要好喝。

這一次送給先生的貨物中，這泉水就裝了三罎子，讓先生用它來泡茶，味道應該會很不錯。現在家中除了衛凡偶爾自己來山上取水回去泡茶外，只有衛樂用這泉水煮了喝。

衛凡甚至說，家中只有少爺和自己才懂得吃喝，剩下的人全是武夫，一點也不懂什麼叫風雅。就連向天哥也被說了，說他是假風雅，連喝茶最基本取水道理都不懂。

《茶經》有雲：“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

這山上的水才是最好的水，不管是吃還是用，都比江水和井水好。泡茶更是如此，在有山泉之水的情況下，衛凡絕對不會將就江水或是井水。

雖然衛家的這口井水也很不錯，但在衛凡看來還是不夠好。

別說，衛樂這一次送水確實讓先生很高興，還請了同僚一起來品茶。

結果顯擺的太過份，被同僚們分走了兩罎子，氣得他在家直吹鬍子。總共也只有三壇，他們就分走了兩壇，還只給他剩下一壇用過的。

“該，誰讓你顯擺了。”師母一點也不同情他，把剩下的半罎子也分走了一半，先生這個時候只能捂著胸口一直叫疼。

衛樂和易鋒來到後山上，不過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小片草菇，衛樂急忙放下背簍，拉著易鋒去采菇。把大的都摘了，小一些的留著讓它們繼續長。

很快就摘了小半籃子，衛樂把它們倒進背簍中，又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打草，為的是把草叢中的蛇驚走。這一片既然有草菇，應該是比較適合菇類的生長，他要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有野菇摘。

就在離草菇大概有六、七米的地方，衛樂在草叢裡發現了幾簇平菇。其實說發現也不對，正確的說是他問出來的。

平菇的味道衛樂熟啊，以前他就經常買平菇吃。只是人工養植的味道不如野生的重，老遠就能聞到了。

用匕首把平菇割下來，同樣放在背簍裡。平菇一簇比較多，放進背簍中，很快就佔據了一塊地盤。

一共有四簇大的，甚至的都是一些很小的，衛樂沒有摘，讓它們留在這裡繼續長。反正在草叢，而這塊地方也比較濕潤，過幾天再來看，肯定長大了，到時再摘也不遲。還有草菇也是，衛樂打算回去後畫個地圖出來，讓大小寒、大小暑他們下次來可以照圖找。

衛樂找菇找得很歡樂，對別的野菜已經不感興趣了，易鋒也不提醒他，就跟著他一起找菇。

“這個有沒有毒啊？”

衛樂蹲在一片紅菇面前，他好像沒有吃過這個野菇哎~~

“沒毒，這是紅菇。”

易鋒認識，蹲下就摘。

“真的？”

這麼漂亮，真的沒毒？不是說菇類長得越漂亮越有毒嗎？衛樂表示懷疑。

“真的，我吃過，味道很好。”易鋒很肯定的回答。

紅菇即使是在大戶人家也是很受歡迎的菇類，而且價格很不便宜，普通人家吃不起，哪怕是在山中尋到了也會直接賣了換錢，畢竟在貧窮人家的眼中，這菇雖然好喝，但卻不如錢有用。而且一頓就能吃了的菇，他們可以換上好幾百文甚至是一兩銀子回來了。

“真噠？”衛樂聽完聲音都浪了起來。其實原主也是吃過紅菇的，但他吃的是那種處理好了，並且煮熟了的紅菇，新鮮的他沒有見過，所以衛樂才不認識。

現在一聽這東西這般好，飛快的摘了起來，決定回去後在地圖上在把這個位置特別用粗線來表示重要，讓他們撿菇時著重盯著這裡。

這一片的紅菇還不少，衛樂和易鋒都各撿了一籃子，據說這兩籃子在外面可以換到差不多十兩左右的銀子了。

“哇，真的好值錢。回去曬乾，我們給先生送去。”

做一個好弟子，有啥好吃的都不能忘記先生和師母。

“好。”易鋒沒有意見，因為他知道柳大人和夫人對衛樂真的很好，到現在柳大人都還會抽出時是檢驗衛樂的學習情況。

“猴頭菇、松茸，發了發了。沒想到這後山居然有這麼多菌類，還有珍貴少見的菌類。采走采走，通通采走。”衛樂看到這些以前只在網上看過圖片的高價錢菇類就像個孩子一般高興，手舞足蹈的繞著易鋒跑。

“好啦，快采了它們吧！”

易鋒好笑的拉住衛樂，這還是第一交見他這般沒形象的跑來跑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金礦銀礦。

“真棒。”

衛樂拼命的摘，易鋒一邊摘，一邊注意周圍的情況，雖然這山上沒有什麼大型的野獸，但是蛇類還是挺多的，無毒蛇還好，要是有毒的被它咬中就危險了。

“不怕啊，我帶了衛凡做的蛇藥，它們最後這氣藥。還有這解蛇毒的藥丸我也帶了，分你一半。”衛樂聽了易鋒的擔憂，把蛇藥和解毒丸分了易鋒一半。直到這時他才知道原來衛凡只給了他，易鋒身上沒有。

“回去我就說他，怎麼可以忘記你的份呢！”

衛樂也知道衛凡可能不是故意的，畢竟他的任務就是來保護衛樂，易鋒可不在他的保護範圍之類。況且兩人一直在一起，衛樂身上帶著這些蛇藥和解毒丸也可以給易鋒啊，他準備的量不少，兩個人完全夠用。

“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易鋒苦笑，為衛凡說情。

“好吧！”

衛樂勉強答應，他也知道這事不好說衛凡，畢竟他沒有義務保護易鋒，給蛇藥的時候有算著人的份已經很不錯了。

“咕咕~~”

兩人又找了一會兒，突然聽到咕咕的聲音。

“是野雞。”

衛樂笑道，但是今天他們沒有帶弓箭，就放過它們吧！

“是啊，下次我們再來時就帶弓箭吧！”

易鋒笑道，今天他們主要是來尋野菇和野菜的。雖然現在兩人只顧著尋野菇，但收穫也是很不錯的，除了常見的種類，還有少見的珍貴菇類。

“好。”

衛樂答應得飛快，看得到不能打確實是種遺憾。不過這個遺憾很快就被下一片野菇給甩走了，他現在恨不能自己多生出一雙手一雙眼睛，這樣才能摘到更多的野菇。

所以當兩人終於將背簍裝滿時，已經是中午了。

兩人找到一處小水塘，這是山上的泉水經過時漸漸形成的。

“小樂，你先燒湯，我去打幾隻獵物回來。”

易鋒把背簍放下，對衛樂說道。

“打獵物？對了，我們出來除了匕首什麼也沒有帶，你怎麼打？我都忘記這個問題了。”

空著手能抓住獵物嗎？

“你等著，我很快就回來。”易鋒也不回答，只是神秘的笑了笑。

衛樂心裡快好奇死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先拿出幾樣菇在水塘裡洗乾淨，又接了乾淨的山泉在鍋裡，然後用石頭做了一個小灶，再把自己撿來的乾草塞進去，又用火摺子生火。

衛樂幾根幹樹枝拆斷放進去，然後讓它們慢慢燒，自己又把附近的乾柴撿回來。這裡平時沒有人來，地上有許多的乾柴，衛樂只在周圍撿了撿就有一大堆了。趁著火還沒有熄，衛樂又加了一把柴在裡面，然後繼續在周圍撿柴，一邊煮湯一邊撿柴，很快就撿到了足夠多的柴，全都堆在一旁。衛樂還用匕首挖了一個洞，然後就在上面升起了火。

也不知道易鋒能不能打到獵物，如果能打到，正好用這堆火來烤肉吃。

野菇熬出來湯很快就讓衛樂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就在衛樂一邊燒湯一邊撿柴時，易鋒來到剛才他們發現野雞的地方，手中扣著幾粒小石子，看到樹上走來走去的野雞，易鋒把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