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求神求佛，還不如求自己，衛樂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不管你要做什麼，只有自己掌握了才是真正屬於你的知識，別人搶不走的。

只是大家不懂衛樂的想法，所以才一個個勸說他還是信信神佛，這樣滿天的神佛才能保佑他啊！

“沒事，以後有我還有主持的佛珠保佑你，你又時不時念經誦佛，咱們不信也不能輕視它們好嗎？”

易鋒理解衛樂的感受，反正他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樣的小樂才是真實的，他確確實實是一個無神論者。之前他虔誠念經的模樣誤導了大家，卻不想原來人家即使是尊敬不信的還是不信，念再多也沒有用。

易鋒的回來大家都不意外，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不回來才有問題呢！

晚上前院準備了素齋，先生和衛凡一起陪關用，師母是女眷所以自己在正房用了，她也沒吃葷，而是跟夫君一起同甘共苦。

素齋沒什麼不好，偶爾吃一次就當清腸胃了。

飯後覺醒大師送了一干晚輩一人一塊小佛像，是他自己用木頭雕，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有一點，就是這些佛像是他隨身帶著好幾年的，全是由他親自開過光的。

別說衛樂這個直系晚輩了，就先生也都好好的把兩塊佛像收好，一塊是他的一塊是師母的。

衛樂身上現在掛滿了佛家的東西，護身符、佛像、佛珠等，全都是高僧親自開的光，在這種全方位的保護下，再勇敢的邪物也不敢找上門來，佛光普照可不是好玩的，一不小心就化成灰灰。

因為這事，皇帝居然微服私訪到了柳府，衛樂把人提溜到浩然院。

“你居然偷跑出來？”

一手插腰站在皇帝滿面，瞪著正悠閒喝茶的本人。

“暗一他們在暗處保護我，你別擔心啦！”

皇帝朝衛樂嘿嘿一笑，這個忘年之交的小朋友怒氣很大哦！

“再說我天天處理國家大事，難道想休息一下都不行嗎？皇帝也是人啊！”

皇帝看著空無一人的浩然院，因為他的到來衛樂把所有人都打發了，連茶都是他親自泡的。

“哼哼，你說我信不信？”衛樂瞪著他。

“好吧！實話實話，我就是來看看這個不信神佛的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居然絲毫不受靈運寺眾僧人布下的大陣影響。他們現在被封在寺中不能隨意外出，靈運寺更不能再接受香火，一個個跟鵪鶉一樣待在裡面天天念經。”

皇帝把後續告訴了衛樂，靈運寺現在封山，除了採買必須品外，寺中人不能輕易下山，一經發現靈運寺封山的時間將會被無限期延長。為了不被延長，更怕朝庭找他們麻煩，靈運寺的人確實很安份，也很老實。

“這和我沒有關係，反正他們寺中剩下的財產也足以支持他們的日常開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衛樂揮了揮手表示這些事就不要告訴他了，聽了就煩。

“小三現在怎麼樣？表現還讓你滿意嗎？”衛樂從茶几下摸出一包瓜子扔給皇帝，然後又摸出一包花生，他自己則剝來吃。

皇帝喜歡磕瓜子的事只有衛樂知道，今天皇帝突然跑來嚇了大家一跳，衛樂怕易鋒不自在，就打發他去陪外公了他們。

“還成吧！他現在對公主郡主們好多了，出門也會為他們帶禮物，不像以前雖然也有帶，但看著就不像是他親自去挑選的，更像是一種打發人的東西。”皇帝想了想點頭，現在的瑞麒改變了很多，他肯放心思在妹妹和女兒們的身上，他這個當父親當祖父的人才算放心了。

公主也是他的女兒，他希望以後當皇帝的人能護著這些公主，而不是在她們受了欺負後還要被當皇帝的兄弟責駡，把錯歸到她們的身上。

常常天家兒女，哪能受這份閒氣，所以這個繼承人要選好。

至於其他兒子，安份的當然不會有事，不安份的他自己都殺了不少兄弟，也知道這個無法去勉強自己的兒子，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只希望這些人看在瑞麒的位置不可動搖後一個個安份起來，不然他在的時候還能保住他們的性命，等兄弟上位了就是他們的死期。

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他們的父親或是兄弟，這態度就完全不同了。父親可以容忍的事，這兄弟可不見得能忍。

“所以說，生在皇家有什麼好的，父不父子不子，你後悔嗎？”

衛樂隨口問了一句，這句話問了也白問，當皇帝有什麼好後悔的，哪怕有一點也比不上皇位的引誘。

“你說呢？”皇帝在衛樂面前徹底放下了架子，不用擺皇帝的譜他輕鬆不少。

“哼，我才懶得說呢！”衛樂翻了個白眼，把一碟剝好的花生擺在他面前。

“衛子樂啊，我給你個東西可好？”

皇帝突然湊到衛樂面前。

“不好。”

衛樂想也不想的拒絕，好歹也是看了這麼多小說的人，皇帝要給他的東西衛樂猜到了八分，剩下兩分才是別的。

“嘖，你這人真沒意思，總能猜到我想讓你做什麼。”雖是這樣說，但皇帝臉上的笑容卻生活是假的。

都說人生難得一知己，現的知己雖然與自己年紀相差甚大，卻總算有了一位知己，比起自己的父親來他幸運多了。

那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身邊兒子寵妃一個都不能信，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呵呵，你都說我能猜到你想讓我做什麼了，我怎麼可能會把麻煩接到手上，所以想也不要想了，你最好還是自己把他們的後事處理好吧！只能你自己出手收拾，讓他們知道今生已經無望，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老實。”把人徹底打下塵埃，因為出手的是自己的父親，所以他們還有活命的機會，但如果是兄弟就難說了。

子殺父的都有，何況是殺兄弟，這根本沒一點壓力好嗎？

“唉~~你以為我不想嗎？”

皇帝歎氣。

但皇位太過吸引人，他們豈能就這樣放棄，他們也是皇帝的兒子。

“那就讓他們徹底無緣皇位，過繼吧！”本來想說貶成庶人的，但是想了想這對一個父親而言肯定是不舍的。

“過繼後，他們就不是你的兒子，他們也就老實了。”

下面的兄弟年紀比較小還好處置，只要老三站穩了他們就不會造、反。前面兩個才麻煩，他們以前是三皇子的對手，現在三皇子已經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但他們卻沒能看出皇帝的決定，還以為自己有能力一爭，卻不知他們早就被皇帝放棄了。

“過繼？”皇帝眼睛眯了眯，突然大力拍了拍衛樂的肩膀。

“衛子樂，我就知道找你是對的，這主意太好了。”

過繼了爵位不變，只是不在是他的兒子了，這沒了爭位的希望，他們還能鬧騰嗎？從皇族變成宗室，徹底絕了他們的希望，哪怕隱藏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人也都只能放棄，因為他們在名義上已經不是皇帝的兒子，自然沒了繼承權。

然後皇帝就能開始慢慢的把這些人收拾掉，又不會傷害到自己的兒子。

只是一想到他們以後不能再稱自己為父皇，皇帝難免有點心酸。

“你心酸個毛啊，兒子又沒事，反正他們現在也是稱你聖上居多，你有啥好心酸的。這沒命和過繼你自己想想哪個更重要吧！”

反正你對他們的父子之情也有限，還不如過繼保住他們的命呢！

“你說的對，這命肯定最重要的。”

沒了煩心事，皇帝磕瓜子磕得更快了。

“……”被迫給皇帝出主意的衛樂不爽了，決定要好好宰皇帝一刀，於是皇帝從柳府出來後，手中價值連城他最喜歡的一把扇子沒有了。

嗚~~衛子樂又欺負他，他不給還硬搶。

“這是？”易鋒看著了衛樂在手中把玩的扇子，這不是今天皇上來時拿著的嗎？

“從今天開始，這是我的私人收藏了。”

衛樂把扇子放回盒中，讓小金管家給他收好，等他離開時帶走。

“……”

皇上沒哭吧？據說這是他最喜歡的一把扇子，扇面是畫聖吳道子的真跡。

“子樂，把你跟皇上搶來的扇子給為師欣賞幾天。”

第二天柳大人下朝回家就奔浩然院來了。

“……他居然有臉跟你說。”讓人把扇子拿出來給了柳大人，看著他像捧寶貝一樣的把扇子捧走了。

衛樂翻了個白眼，這吳道子留下的真跡太過稀少，平時很難在民間見到。僅餘的幾幅真跡也都在皇宮收藏著，衛樂現在從皇帝手上搶走一幅，不怪他哭著跑了。

“哼，笨蛋。”

衛樂才不在乎皇帝有沒有哭呢，東西到了他手上就別想再要回去。

要不是知道這是真跡，衛樂還不屑搶，就是因為知道是真跡，所以才硬從皇帝手上搶了過來。

雖然衛樂的土匪做法讓皇帝好幾天胃口都不好，天天瞪三皇子，誰讓他和衛樂有半師之誼。

三皇子躺著也中槍，他發現衛先生不僅喜歡拿出他出氣，自家父皇也是一樣，他就是那個夾著的餡，怎麼做都會中箭。

“所以你就上門來跟我哭訴了？想搶回去？”衛樂一隻腳站在凳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了瑞麒。

幾天不見變膽子漲了啊！

“沒有，先生請勿生氣，學生沒有這個想法。”

有的人是他的父皇，但他也不敢，所以才朝自己的兒子發火，看看衛樂會不會因為心疼弟子就把扇子還回去。

“你告訴他，這東西到了我手上萬萬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要是再像個娘們一樣嘰嘰歪歪，小心他宮裡的那幾副我也看上了。”

衛樂的話讓瑞麒一口茶噴出來。

“咳咳咳……”

他家衛先生果然一如既往的摳門彪悍，敢罵他父皇像娘們，為宮中的父皇默默念了一遍經。早說了不是先生的對手，偏偏不信邪。

不過……

“先生，學生手中有一幅米芾的真跡字帖，不知先生能否讓笑納，讓學生一敬孝心。”

感謝先生為他解決了兩個麻煩，說真的他也不想背上殺兄弟的名聲，這也太難聽了，會在他的身上留下汙跡。

“這話你就不該問我，為什麼不直接帶來？”

衛樂拿得一點也不心虛，他為這對父子操了多少的心啊，拿他們一幅吳道子真跡和米芾真跡算什麼，說起來還是他吃虧了。

“是是是，學生回去就讓人把字帖送來。”

見衛樂還是像以前那般對待他，瑞麒放心了。他也希望自己身邊有一個和父親一樣的知己，雖然他和先生只有半師之誼，但就憑這半師之誼他真有事求到先生這裡，他肯定不會拒絕的。因為他知道先生有多護著自己的弟子，他這個半個弟子也是弟子啊！

遺憾的是他卻不能告訴所有人，這衛氏子樂是他的先生，教過他一年。

不過他有跟自家王妃說起衛先生，因為衛先生的教導讓自家王爺迷途之返，三王妃對衛樂可尊敬了，一聽自家王爺要送東西給衛先生，立即打點出了一份最好的禮物，還把自己嫁妝中的一把寶劍拿出來。

“這是做什麼？先生是文人，你送字帖我可以理解，先生的字確實很好，這劍又是為何？”

瑞麒看著禮單問道。

“王爺，你真是的，你可忘記了易將軍。”

衛先生和易將軍是什麼關係，說不定她這份禮物才更得先生心意呢！

“哦~~~瞧本王這記性，不該不該啊！”

瑞麒一拍額頭，可不是嘛！

他自己也進了外庫，把他收藏的一柄龍泉寶劍拿了出來和王妃的寶劍擺在一起送到了柳府。

看著瑞麒和他王妃送來的禮，衛樂第一次滿意的點了點，寫了一封信讓王府的人帶回去給瑞麒。

“算你小子聰明了一回，下次繼續努力。這個方子做為獎勵給你了。”

衛樂知道他們這些王爺手中其實很缺錢的，雖有皇帝的補貼，但是要養的人太多，所以就給了一個方子，他不好做的生意可以讓瑞麒做嘛！本來他就打算以後給這小子做禮物，難得他聰明一回，知道討好自己，於是就提前給了。

至於以後瑞麒登基的禮物，衛樂表示到時再說，也許就沒有了。

有一個如此任性的先生，瑞麒表示他很高興。這個方子雖然看著簡單，但是其中的利益卻很高。比起一次性給他幾十萬兩銀子，還不如這種可以錢生錢的方子，這才是源源不絕的財源。

因為衛樂寫的很詳細，瑞麒很快就讓手下的人去辦了，也許過不了多久，大慶朝的街上到處都有這東西的身影。別的不說，起碼在大慶高居不下的鹽價會掉下來，然後百姓再也不用擔心買不起鹽了。

衛樂進一趟京，得了不少好東西，不說從皇帝那裡坑來的，三皇子和三王妃送的折成銀子都少說有好幾萬兩了。

而米芾的字和吳道子的畫都是無價之寶，這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易鋒得了兩柄寶劍也很高興，他的左手已經可以使劍了，天天在院子裡舞劍，高興的像個孩子。

果然對武將們來說，兵器才會讓他們高興。無奈衛樂是個文人，他不懂兵器，不過到是有一樣可以讓易鋒高興。

想到就做到，衛樂進了先生書房，借了他的畫具勉強畫出了一個模樣，然後讓柳大人送進宮去給皇帝。

“我只要幾把成品，其它的就白送了。告訴他，這幾把成品一定要用最好的材料來造，休欺負我不懂。”

柳大人轉告了衛樂的話，皇帝聽完就打開了，一看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柳大人是文他不懂，但皇帝年輕時也曾去過邊關帶兵打仗，他自然知道衛樂送上來的這東西有多大的好處了。

“立即讓工部尚書來見朕。”對身邊的內侍說道，然後也不管柳大人就這樣看著一張圖紙入了迷。

至於送完東西就不管的衛樂正打包行禮準備回家呢！反正這東西一時半會也出不來，還是回家等著皇帝派人送去吧！

柳大人回來問衛樂，卻什麼也沒問出來，好不鬱悶。

不過自家弟子離開了，他的這點鬱悶很快就被不舍代替了。

雖然這個徒弟老是氣自己，還會在夫人那裡告自己的狀，但是弟子在時柳府經常充滿笑聲，一點也不像平時那般死氣沉沉，多了幾分生機。

“一定要走嗎？”師母拉著衛樂的手好傷心，先生也坐在一旁哀聲歎氣。

“師母啊，過幾年等先生告老還鄉後，我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現在的分離只為以後的團聚做準備，所以不要哭了啊！先生，你也不好好勸勸師母。”

衛樂見師母還在哭，趕緊找幫手。

“在京城有什麼不好的，李村也太偏了，想見你一面都難。”

師母抽泣道。

“可是師母啊，在京城弟子麻煩也不少啊！”看看皇帝吧，三天兩頭來打擾他，還有三皇子也一樣，更別說還有一些不死心的人想讓他自家的女婿，明示暗示了自家師母好幾回。

更神奇的事，居然還帶了女兒來和自己偶遇，要不是他眼尖閃得快，搞不好就被人訛上了。當然，還有一些文人也找過他麻煩，但都被他解決了。

衛樂這麼一說，師母也漸漸收了聲，她也知道這些夫人們打的什麼主意，但人家都上門了也不好拒絕，她為此也很是惱火，因為這些夫人太沒有規矩了，招呼都不打就上門，擺明瞭是不想衛樂躲出去。

甚至還有一家的姑娘居然跑到了浩然院門口，被下人及時攔住，驚得衛樂冒了一身冷汗。

要是對方在浩然院裡尖叫兩聲，說自己對她怎麼怎麼了，他可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在外面眼中肯定是衛樂對人家做了什麼，不在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名聲來說事，所以這流言肯定不在他這一邊，到時被逼婚他自己是無所謂名聲，可先生和師母呢？先生要還在京城做官，師母還要出門交際，連累他們這是衛樂最不想做的事。

師母聽了衛樂的話立即就想到了這家閨女，心中暗恨他們逼走自家寶貝弟子，從此她便和這家夫人與他們家的小姐對上了。

雖沒明說，但她的態度表明了自己不喜這家夫和她家的千金，所以想請自己來參加宴會，這家人就不能出現在她的眼前。

幾次下來，這來家被京城的勳貴世家們排斥了。畢竟他們不想得罪聖恩正隆的柳大人，只好避開這家人了。

對方也知道是柳夫人在爭取他們，可這話說出去沒有信。既然你說人家要爭取你，總得原因在吧？原因呢？說不出來了吧！那你們就是在污蔑。

這家人心裡有苦說不出，他們知道肯定是上次自家閨女跑到浩然院的事引起了柳夫人的不滿，這才讓對方記恨上了他們。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當時不過是想利用名聲逼衛家小子取了們家的閨女，會把他們家一起連累進去啊！

更何怕的不是柳夫人在京城社交圈的排斥，還有柳大人在公事上的挑刺。他自己不會動手，但是會暗示那些巴結人的人啊！

他是禮部尚書，確實管不到別部的人，但是別忘記了這世上多的是落井下水的人，柳大人的態度讓他的上司都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工作上越來艱難。

就在這裡，不知道他們家中哪個下人嘴巴沒關門，居然把女兒上次在柳家的事說了出去，還說柳家那位少爺走這麼急完全是被嚇的，因為他怕京城中的大家小姐都和他們家的閨女一樣想闖進男人的院子，所以不等二月完後就收拾行禮離開京城了。

這流言一出來，京城中有閨女要出嫁的人家全瘋了。他們家閨女才不會這樣擅闖男人住的院子，你們家的人出來，這事必須交待清楚。你們一家子不幹人事，為啥要連累我們家的姑娘？

一時間京城閨秀一個個在家裡哭成了淚人，她們這是躺著也中槍，明明和她們不相干，但有了柳家少爺這事，人家一提起京城中的閨秀們就搖頭，她們還能有什麼好名聲，還能找到好人家嗎？

於是這家人很快被參了，而且參他的人還不少。爭取要把這顆老鼠屎趕出京城去，絕不能讓他一家代表了整個京城，不然他們家的閨女都沒活路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衛樂在李村收到信後大大的震驚了一把，沒想到她家師母出手就是殺招，還順利替他解決了後患，現在京城中有閨女的人家都不好意思再跟柳夫人提親事。

媽、的，他們被那家人坑慘了，現在柳家少爺更不願意留在京城了，本來他們還想徐徐圖之，努力讓衛樂衛子樂感受到在京城的好處，讓他留在京城娶自家的閨女，現在被一顆老鼠屎攪了局，還連累到了自家姑娘，他們想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