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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靖哥哥的腿》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郭靖本還虛弱的模糊著眼有些不在狀態,一聽這聲音,牢外還有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左看右看,窸窸窣窣朝他走來。

  郭靖瞪大眼,猛的起身,扒著牢門,聲音沙啞,壓低聲音道:「康兒?康兒嗎?我在這兒。」

  楊康還在四處尋找郭靖的蹤影,豎起耳朵四處聽聽,還真貌似聽到了郭靖的聲音,朝那處看去,不就是郭靖那個二愣子嘛,正扒著門,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楊康將手中的茅草隨手一扔,快步走了過去,觸及到郭靖明顯消瘦了許多的身體,臉上帶了一些傷痕,也不知道這傻子吃了些什麼苦,楊康心裡湧上一股心疼,眼眶有些紅。

  「靖哥哥我來了,你有沒有事?」楊康一邊說著,手的也沒停著,用那支釵將門鎖搗鼓了幾下,照樣打開了。

  郭靖則是怔怔的看著他,好似第一次認識一樣,楊康噗呲一笑,仰著頭,伸手捏了捏那硬實的臉,「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郭靖搖了搖頭,握住那隻手,啞聲開口道:「看不夠。」

  楊康鼻頭一酸,面上卻是不顯,眸子眨了眨笑道:「那等我們出去,給你看一輩子!」

  不容分說的將郭靖拽了出去,這裡不宜久留,有什麼事還是出去再說,至少要和歐陽克他們匯合。

  郭靖身體還有些虛弱,被楊康一拉,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摔到,堪堪扶住牢門,這才沒出醜。

  楊康懊惱的拍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忘了忘了,這個給你。」

  竟將郭靖還中迷藥的事忘了,蠢死了,比郭靖還蠢。

  郭靖自己倒是不覺得什麼,安撫的笑了笑,將那枚藥丸吞了下去,撫了撫楊康的白嫩的耳垂,「走吧。」

  楊康耳根有些紅,悶聲的答應了一聲,拽著郭靖出了這壓抑的牢門。

  身後長長的監牢,頗有些像吞人的野獸,郭靖看了一眼便也不看了,有楊康在,他什麼都不怕,他唯一怕的便是楊康離他而去,手不由得拽緊了些。

  「老頭呢?他武功那般高怎的也會被抓了?」出了那山洞,楊康也有心思問些其他的事了。洪七公可是頂尖高手,怎的就被抓了,難道那人武功竟比洪七公都高麼?怎麼可能!

  不知想到什麼,楊康將出口的話嚥了下去,或許還真有什麼人比洪七公武功高好幾個檔次呢,比如虛竹,比如師娘……

  「我也不知。」郭靖搖了搖頭道。

  楊康不在多想,拉著郭靖按著歐陽克和黃蓉留下的印記,一路尋了過去,在一處山角尋到倆人。楊康只看了一眼,立馬轉身,嘴裡唸唸有詞,「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郭靖好笑的將他摁在懷裡,楊康心裡嘆謂一聲,將全身的力氣放在郭靖身上,擔心了這些日子,終於可以放鬆一會兒了。

  而被他們打斷好事的倆人,也立馬分了開來,黃蓉羞紅了臉,推開擋在身前的歐陽克,抹了抹紅腫的嘴,憤憤道:「怎麼,沒見過呀?」

  楊康回視了她一眼,直起身將郭靖那高高的頭顱,拉了下來,在那暗色的嘴唇上啃了一口,直後依舊掛在郭靖身上,身上好似沒有骨頭似的。

  楊康神色倒是坦然,郭靖也只是羞然一笑,也沒覺得不好意思,黃蓉才是羞得捂臉,「不要臉的狗男男。」

  歐陽克輕笑出聲,牽上她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楊康側身靠在郭靖身上,黃蓉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最是看不慣郭靖慣著楊康。

  楊康也不和小丫頭一般見識,正色道:「待會你們下山,我自己去尋七公。」

  郭靖神色肅然,推開楊康,禁錮著他的肩膀,眸中滿是認真與決絕,「我與你一起,你別想將我撇下。」

  楊康有些頭疼,他自己行動範圍小,不容易被發現,可忘了郭靖這個固執的傢伙,「不是,郭靖我尋到七公就去和你們匯合,以後我們就不在分開了,行嗎?」

  企圖誘哄他,試探的讓郭靖答應,可郭靖就是搖頭,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走的模樣,氣得楊康頭疼。

  歐陽克笑了笑,插話道:「不要說什麼誰先走,我們都留下,你就別推辭了。」

  黃蓉也揚起頭,冷冷一哼,「就是,我們也不走。」

  楊康:「……」

  最後還是四個人一起行動了,郭靖醒來時就是在牢裡,這山寨他也不熟,哪是哪都不清楚,於是四個人也就悶頭四處亂走。

  想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發現有人越獄了,他們得盡快,不讓到時候人多勢眾他們也不好辦。

  「之前有個老伯來送飯,應是同師父認識,還給了我一個紙條。」郭靖將之前那個啞巴老伯給他的字條,遞給了楊康抿唇道,他直覺感覺洪七公有什麼計畫,可又不敢確定。

  楊康反覆的品味了那句話,安好勿念,說明七公情況並不糟,甚至是能自由活動,至於為什麼不來尋郭靖,或許……他的武功被封住了。

  這種可能極大,七公無事,楊康也可以放一半的心了,四人四處搜尋,期間竟也沒碰到什麼人,四人如同盲人一樣亂走亂闖,不知道了何處,終於看到人影聳動。

  屏息靜氣,楊康朝那處看去,竟有幾百人之多,難怪說怎麼沒遇到人呢,原來全都在這?

  那些人面前有個巨大的祭壇,四周點著火把,照得明亮,楊康心下嘀咕,怎麼搞得和邪教似的。

  只見三位領頭人在祭壇中央,朝天拜了拜,擺出敬畏的姿態。

  其中一人楊康看的眼熟得很,那身形好似在哪見過似的,但又想不起來。

  之後其他一些黑衣人將頭上的兜帽摘掉,露出如出一轍沒有表情的臉,但楊康看得分明,那些人的臉頰都印有一個禿鷲印記。

  楊康一下一驚,縮了回去,攥拳,果然是他們!!

  歐陽克疑惑,壓低聲音道:「怎麼了?看到什麼了?」

  楊康神情恍惚,搖了搖頭,他現在心很亂,這些人難道和師傅沒有一點關係嗎?都是靈鷲宮的下屬,而他師傅曾經是靈鷲宮的宮主,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楊康不願意懷疑自己的師父,奈何現在種種情況都指向他師父,還有師兄口中的虛陽,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歐陽克以為楊康看到鬼了呢,也慢慢湊過去看,驀然眸子也睜大了,和楊康的表情毫無二樣。

  郭靖這個看看那個看看,撓了撓頭,也湊了過去,也是睜大眼,就要走出去,還是歐陽克眼疾手快的將他攔住,「你要幹嘛?送死去嗎?啊?」

  楊康這是才回過神,推開擠在他身前的倆人,繼續看有什麼情況,原來洪七公已經被人架上去了,綁在了柱子上。

  郭靖額頭青筋暴起,咬著牙忍耐著,楊康死死的抓著他緊握的手,「別衝動,靖哥哥,我們先看看。」

  郭靖目光緊緊的盯著那些人,生怕洪七公出了什麼事,那可是他的師父。

  楊康遞給歐陽克一個眼神,歐陽克會意,衝他點了點頭,楊康這才放下心來。

  將郭靖狠狠的往裡一推,自己使著輕功朝那些人奔去,快得讓郭靖來不及做出反應,楊康便瞬間沒了影子。

  「康兒……」郭靖驚懼的睜大了眼,卻被歐陽剋死死的摀住嘴,黃蓉也在一旁箝制住他,讓他不能動彈分毫。

  郭靖又一次感覺到無力感,什麼都不能幫楊康做,活得真是窩囊,狠狠的錘了一拳石壁,鮮血淋淋,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感,眼底只有那個為了他可以奮不顧身的身影。

  楊康並不是沒有腦子,只會橫衝直撞的傻子,利用地形和夜色,讓他悄無聲息順利的摸到了祭壇附近。

  洪七公情況並不糟,面色氣色都還紅潤,看來這幾天過得還不錯,只不過現在有些不太好,是被人抬了上來的,雙手雙腳被束縛住,動彈不得。

  就像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洪七公面色倒是如常,沒有絲毫波動,看著那領頭的黑衣人,這個人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觸及那些人面上的刺青,心下瞭然。

  「虛陽?」洪七公不太確定道,這些日子被人關在尚為舒適的房間裡,除了行動範圍有些狹窄,其他倒過得不錯,就是這內力沒了。

  他不知道這些人抓他來幹嘛,難道真要抓他剝皮抽筋麼?

  那黑衣人也沒回答,那雙眸子隱於黑暗當中,洪七公看得不太清楚,也不敢十分確定,因這人的周身的氣勢變得太多了,根本不像當初那天真無邪的少年了。

  黑衣人目光如同實質般的盯著他,讓洪七公覺得一陣緊張,不知為什麼他竟覺得有些滲人。

  那人開口了,聲音沙啞,「阿七,好久不見!」

  果然是他!!

  洪七公驚得睜大了眼,沒想到竟是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甚至將手伸進武林各大門派,他到底要做什麼!

  「虛陽!你要幹嘛?你忘了師父說的話了嗎?」洪七公躺在一塊木板上,怒目而視,憤然脖子青筋暴起,整個面都漲紅了。

  被喚作虛陽的幽幽的嘆了一聲,走上前去,害住那雙憤怒的眼,不想面對他仇恨的目光,「做什麼?呵呵,我要拿回我的一切。」

  洪七公憤怒罵道:「別做夢了,西夏已經覆滅了,你拿回什麼?再建一個西夏?你要把這江湖朝廷攪和得不得安寧,才甘心麼?!」

  虛陽反而幽幽的笑了起來,聲音不像最初的那般沙啞,望著那張不停的張開閉合的嘴,用另一隻手摀住,飛快的點了洪七公的穴道。

  洪七公動彈不得,只能瞪著個圓眼,兩撮小鬍子也蹦噠了幾下,虛陽心情越發的愉悅。

  「我若是將你殺了,你說他會來救你嗎?」虛陽聲音低沉好似情人般的呢喃,說出來的話,卻是要人命。

  洪七公就剩那雙眼睛能動了,上下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的厭惡。

  虛陽也不在繼續說了,拿過身旁的黑色罈子,解開了上面的封泥,伸出手往裡面掏去,詭異的笑了笑。

  「來,讓我試試武林四大高手的北丐功力如何,看是不是能撐過一個時辰。」

  便拿出了罈子裡東西,竟是一個通體漆黑的小蛇,身上發著黝黑的光澤,吐著蛇信,正幽幽的看著他。

  虛陽揭開兜帽,露出那張蒼白的臉,嘴唇漆黑,好似中毒一般,親了親小毒蛇,這才將它放在洪七公的臉上。

  冰冷的觸感讓洪七公不由得心下一抖,可他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只好閉上眼,不再看這個醜陋的傢伙,抿緊唇,他可不想和它來個「蛇吻」。

  那蛇在臉上游了一圈,張著小嘴,就要朝洪七公的脖子咬去,楊康抓住時機正要使出彈指神功,將他師兄救下,結果還未等他動手,一個白色的身影比他還快。

  待看清那人時,人已經在祭壇上了,手抓著那條黑色小蛇,兩指夾住蛇的七寸,精準快速。

  讓楊康驚訝的是那人一身白衣,衣底印有幾顆翠竹,滿頭白髮,面容卻僅僅只有三十多歲的模樣,身影修長,面色泛著紅潤光澤,眸色微冷,表情也淡淡的。

  虛陽卻是眯眼笑道:「你來了?」

  白髮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蛇輕輕一捏,隨手扔在了地上,已經死得不能在死。

  「陽兒,何必呢?」聲音泠泠動人,語氣也毫無波動,好似問的是個無關緊要的事。

  虛陽負手而立,蒼白的臉忽暗忽明,「當年的事你們忘了,我可沒忘!」

  當他翻到那篇記事的時候,根本不敢相信,疼愛他的小爹竟是他的殺母仇人,他去質問他父親,父親的躲躲閃閃,不肯正面的回答他。

  他憤怒,他恨,他要將那些人都殺了,他母親求他父親伸出手救一救西夏,可他父親選擇冷眼旁觀,那他就要毀了靈鷲宮,光復西夏,因這是他們欠他的。

  「段譽,可還記得我當初與你說的話嗎?」虛陽回過頭,眸中滿是對他的怨恨,恨意如同實質般的扎進段譽的心裡,扎得鮮血淋漓。

  當年的事他沒有責任嗎?不,他有責任,可卻不是虛陽想的那樣,他沒想到從那以後便再也未見過的人,會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段譽眼裡滿是心疼,本來淡然的神色,現在也滿是痛色,「陽兒,你誤會了,當年……」

  未等他話說完,虛陽便乘著這空隙狠狠的襲向了他,楊康眸子一凝,這可是師娘啊,可不能有事!

  踏步上前,替段譽接了這一掌,被那雄厚的內力擊飛了幾步,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血。

  洪七公驚的瞪著他,段譽則是立馬回過神抓著楊康的衣領子將他提到另一處,「小兄弟,你沒事吧?」

  聲音依舊清清冷冷的,眸色卻帶著一抹擔憂。

  楊康咧嘴一笑,抹了抹那溢出嘴角的鮮血,「我沒事,師娘!」只是氣息有些不穩,並沒有什麼大事。

  段譽面色一僵,楊康則是眯眼笑了笑,眼底劃過一絲狡黠。

  「虛竹子是你師父?」段譽有些驚訝,那老傢伙什麼時候又招了個這麼小的小傢伙了,看上去還是如此古靈精怪的模樣。

  他們壽命太長,楊康這樣的小輩在他們眼裡還真的就是小傢伙了。

  楊康笑道:「是,我是他的徒弟。」

  話音剛落,對立面的虛陽卻是悶聲笑了起來,「我說是誰呢,竟然能接我一掌,還能站穩,不愧是小師弟呀。」

  楊康神色恢復正常,上下打量了虛陽,他是知道虛竹有個兒子的,難道就是面前這人,虛陽麼?

  楊康不動聲色的朝洪七公移動,洪七公動彈不得最是危險,「你是何人?我並不認識你。」

  虛陽搖了搖頭,五指成掌就朝楊康拍去,段譽這回可不會讓他鑽了空子,身影一閃,迎了上去。

  楊康鬆了一口氣,對付這樣的高手他還是不夠格的,就讓師娘來吧,伸手解了洪七公的穴道,拿出匕首,將他身上的麻繩都割了去。

  「你說說你,還江湖四大高手呢,怎麼就被人抓了呢?」楊康忍不住抱怨,還把他靖哥哥給連累了。

  洪七公吹鬍子瞪眼,「我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懂個屁!」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我還得來救師兄你。」楊康手下動作不停,嘴裡時不時說出能讓人吐血的話。

  「你……」洪七公回頭,驀地眸子睜大。

  「康兒小心!」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可這也來不及,楊康身後的人狠狠的拍了他一掌,他竟沒絲毫任何動靜,根本來不及做準備。

  「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瞬間軟了下去,洪七公內力也尚未恢復,堪堪的扶住了楊康。

  「師弟,你怎麼樣?」洪七公將楊康翻過身來,伸手給他把脈,神色凝重。

  而那個偷襲的黑衣人,被一旁看戲的虛空抓了個正著。

  「上不了檯面的傢伙!」虛空手下發力,緊緊的抓著右護法的手。

  右護法也不干示弱,照樣用內力對內力,竟也不弱,「虛空,你這是做甚?難道你要背叛宮主嗎?」

  右護法的眸子不經意的瞥過還在和段譽打鬥的虛陽,虛空神色如常,「我做何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而另一處,郭靖歐陽克等人已經衝了上來,郭靖喘著粗氣,眸子赤紅,將洪七公擠開,伸手摀住還在不斷吐血的楊康,聲音沙啞難聽,「康兒,你怎麼樣了,疼不疼?」

  楊康搖了搖頭,想開口說話,又湧出一口血,連話都說不上。

  那人武功在他之上,他又沒有絲毫的防備,硬生生接了這十成的功力,現在恐怕現在身體五筋八脈都震碎了,他無力的閉了閉眼,腦袋有些暈。

  洪七公也不和自己徒兒計較,把完脈後搖了搖頭,不好,是非常不好。

  若不是楊康從小習武,恐怕就一命嗚呼了,饒是這樣,得不到及時就治,楊康不廢也得殘。

  郭靖眼眶赤紅,神色焦急,道:「師父,怎麼樣了?」

  洪七公嘆息了一口,默不作聲。

  郭靖神色淒然,康兒……

  楊康睜開眼眸,虛弱的笑了笑,「無……無事,莫擔心。」

  郭靖眼眸漸漸泛起了水霧,額頭佈滿大汗,汗水滴在的楊康的臉上,在楊康心裡泛起漣漪,聲音哽塞,「你會無事的,康兒,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眼底有些執拗的瘋狂,楊康想伸手阻止他,眼前一陣陣發黑,甚至都說不出話來,只在心底念了句,「郭靖……」,便徹底的陷入昏迷當中。

  郭靖面色瘋狂,手臂青筋暴起,雙手緊握成拳,疾步的走向偷襲楊康的右護法。

  右護法好笑的看了這武功低下的傢伙,都甚至不屑動手,他一個手指都可以捏死他。

  郭靖眼中只有楊康吐血虛弱的模樣,和兒時那段痛苦的記憶完全重合在了一起,他的康兒,他又一次沒護住他,他簡直該死!

  郭靖運起全身的內力,朝他拍去,一開始就用了亢龍有悔這一絕招,「你該死!」

  那人輕鬆的一躲,便避開了郭靖的那全力的一掌,「呵,小兄弟,你可不是我的對手,別再惹我了,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郭靖不為所動,依舊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將這幾個月學會的招式都往他身上招呼,想著就這樣死了,他也可以一同去陪楊康兒了,便更加的不顧一。

  那人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我不欲與你多打,是生是死,你自求多福吧!」

  用內力吸了一個罈子過來,狠狠的拍了向郭靖,罈子在空中瞬間碎了,裡面的毒物卻絲毫不受損傷,直直的往郭靖面上落去。

  歐陽克剛剛擺脫了虛空的一掌,便見到了如此危險的一幕,睜大了眼,吼道:「郭靖,小心那玩意兒!」

  從小與毒物相伴,歐陽克自然知道那些東西到底有多毒,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住的,郭靖恐怕只要沾上一點,便會中毒身亡。

  郭靖回神,根本來不及躲閃,那些毒物直直的朝他門面上飛去,有蛇,有蠍子,蜘蛛,蜈蚣,一個不落的全落在郭靖身上,那些冷血動物,不會留情面,一落在郭靖身上,便直接開口咬了。

  郭靖慘叫出聲,捂著脖子攤倒在地上,全身開始泛起青色,口吐白沫,眼珠赤紅,不一會意識便模糊了,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段譽狠狠的將虛陽打開,這兩個小輩竟被害得如此模樣,心底的火氣也上來了,手下發狠,倆人打得越發火熱。

  那些守在下面的下屬們,收到右護法的命令,也動了起來,而另一部分是由虛陽統領的,依舊巋然不動默默的呆在原地。

  虛陽也不在出手,歐陽克和黃蓉則是應付起那些手下,雖有些吃力但也不是打不過,場面一時混亂了起來。

  就在這時,從遠處又來了二人,正是那在逍遙谷的虛無和失蹤多日的虛竹。

  虛竹一到,眼中只有那抹白色的身影,神情頗為激動,凝聲喊了句,「阿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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