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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幹掉了男主[穿書]》第187章
第187章

  “我三個徒兒皆死在魔修手上,那些混賬不僅將我徒兒的身體練成了血屍,連他們的魂魄都不放過……”聲音自齒縫間溢出,滿是憤恨,“將他們的魂魄喂了鬼將,魂飛魄散!”

  “我師叔被荒屍所殺,連元嬰都沒逃出來……”

  一聲聲或哽咽或怨憤的話語道出,將連日拼搏在生死間的負面情緒激起,宛如刀削一般的目光落在了容丹桐身上。

  便有人冷笑:“跟這些魔修有什麼好說的,他們殘殺我們同伴同門時,可不會說甚道理。”

  “直接抓起來!”

  在一片指責中,容丹桐嗤笑:“我來風煙嶺半月有餘,為了對付魔物出生入死,不曾有半點對不起你們的地方。”

  “哼,誰知道你假惺惺的想要做什麼?”

  手指握緊,容丹桐抬眸掃過四周,容丹桐見到了幾位眼熟之人,正是庚金隊的同伴,容丹桐聲音帶了些冷意:“是真心是假意,你們沒眼睛看不出嗎?”

  “別跟他廢話了,他那個弟子可是魔物,圈養魔物,誰知道他想做什麼?抓起來好好審問審問。”

  有了這句話開頭,一面水浪便猛地掀起,嘩啦覆蓋而下。緊隨而來的,是華光閃爍的各樣法器。

  數重半領域落在身上,容丹桐身邊湧起了火焰,升起了水霧。他的手腳同樣被什麼禁錮一般,壓的千鈞重量,連稍稍抬起小指頭都做不到。

  然而,‘圈養魔物’四個字,卻將容丹桐心中的怒火點燃,眸子掃向四周,似乎要將說這句話的人揪出來:“若不是少雙,你們今日九成九都要喪命此處,他救了你們一命,你們有什麼臉面去說他?”

  “那種魔物……”

  “去你娘的魔物!”容丹桐一邊築起靈力罩護住自身,一邊提起白骨鞭將法器橫掃至一邊,頭也沒回,直接怒吼回去。

  那人陡然聽到這麼一句粗語,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還不等他接著開口,容丹桐直接引動驚雷,雷霆不分敵我,大面積降落。

  容丹桐便趁著別人抵擋時,尋了個間隙,衝了出去。

  術法形成的火龍卷住了白骨鞭,火焰燎過鞭身,將手心灼燒。

  容丹桐直接鬆開了白骨鞭,手指握拳,抬起手腕便一拳揍在了那人的眼眶處,那人跌跌撞撞退了數步,整只眼睛瞬間青腫。

  後面有人襲來,容丹桐這一拳打的爽,卻來不及躲開,整個人撞進了廢石堆中。

  混亂之中,夏寒潭一劍劈來,劍光如流水,稍稍攔住了幾人。他張手一攔,臉色驚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身在風煙嶺,居然對同伴出手,你們想受罰不成?”

  “呵,此人可是夜魅城之人。”

  “魔修喪盡天良,人人誅之!”

  “夏寒潭,你莫不是想包庇魔修?”

  “魔修?”夏寒潭重複,語氣似有不解。

  他的身邊正是束著雙丫髻的梅仙子,兩人剛剛跟隨隊伍回來便見到了這樣一幕,梅仙子跟容丹桐有過並肩而戰的情誼,當即嘲諷:“你們莫不是眼瞎?魔修氣息會如此純正?魔修會修至剛至陽的雷電道?”

  “這,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有了人開口,庚金一隊終於有人提出疑問:“容道友是我們庚金一隊之人,我們攔截魔物時,容道友出力甚多,修的也的確是中正平和的功法,怎麼可能是魔修?”

  “你們懂什麼?”立刻有人反唇相譏,“夜魅城那女魔頭不就有個兒子修雷電道?”

  幾人的聲音雜亂交疊在一起,甚至有金戈相擊之聲響起,紛亂的傳入耳中,如涼水倒入熱油之中。

  容丹桐從廢石堆中爬起,他的身體經雷電淬煉,一般的攻擊也傷不了他。便是承受元嬰真君的一擊,也僅僅是受了點輕傷。

  他拍去了衣袍上的塵土,大步向前,經過夏寒潭梅仙子兩人,聲音低沉:“多謝。”

  夏寒潭看著容丹桐從身邊踏過,眉心一跳:“你想做……”

  什麼兩字還沒出,他便看見容丹桐抬手收回了白骨鞭,向著那邊抬了抬下巴,露出極為挑釁的神色。

  “你!”

  容丹桐冷哼,直接衝了上去,也不管打的過還是打不過,見人就揍。

  夏寒潭神色呆滯,梅仙子便笑了一聲:“痛快!”

  隨後杏花衫子的姑娘衝進了戰局,胡亂打了一通,也不知道是在幫容丹桐的忙,還是在搗亂。

  夏寒潭嘴角抽搐,認命的加入了戰局。

  這方雖然打的火熱,卻終究只是少數幾人,元嬰真君大多活了數百上千年,自然不會輕易失去理智,大半人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冷眼旁觀。

  他們之所以未出手,是因為看的出容丹桐的確是正統道修,但是他們讓他們出手阻止,他們也有些猶豫。這人的弟子控制了連四位尊者都對付不了的魔物,實在令人驚駭萬分。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容丹桐的弟子是魔物之事,是鐵打的事情。

  在幾人混戰成一堆時,有人呵斥:“讓開!”

  這道女聲傳入耳中,正冷眼旁觀的幾位真君一個激靈,立刻讓出了一條道來。

  白靈尊者髮髻散亂,手指卻依舊捏著那把團扇,團扇輕輕落在鼻尖,扇面芍藥精巧而鮮妍,襯著白靈尊者的膚色格外素淨。

  面前落下幾塊磚石,轉眼間,容丹桐他們便要從街頭打到巷尾,白靈尊者眉梢一挑,挑出幾分風情和殺意。只見她輕輕轉動團扇,石板翻開,白沙猛的炸開,藤蔓剛剛冒出了頭,便隨風長出三丈高,向著幾位真君卷去。

  這樣一來,幾人不得不避讓。分開之時,還有人用法器試探性的在藤蔓上砍了一下,法器被震回,藤蔓毫髮無損。

  容丹桐落至一邊,抬眸對上了白靈尊者的眸子。

  白靈尊者生的一副嬌俏可人的樣子,此時臉上卻無任何神色,唯有一雙略帶薄紅的眸子落在容丹桐身上。

  “你是夜魅城之人?”

  “……可以這麼說。”容丹桐默了默後,承認此事。

  “秦少雙是你弟子?”白靈尊者問道。

  容丹桐毫不猶豫,點頭回答:“是!”

  一個字似乎不夠表達,容丹桐又補充回答:“他是我唯一的親傳弟子。”

  白靈尊者又問:“秦少雙是魔?”

  容丹桐斬釘截鐵的回答:“他不是!”

  “他到底是不是魔?”

  “不是!”

  白靈尊者問了三次,容丹桐便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三次。

  他的神色太過認真,太過堅毅,白靈尊者心中劃過一絲不耐,一雙斂了水光的眸子掃過四周,又問:“秦少雙是不是魔物?”

  “他就是魔!老夫千真萬確看到了。”

  “渾身邪氣,瞳孔赤紅,不是魔是什麼?”

  周邊立刻有人回答,便是沒有回答之人,也是默認了此事。

  白靈尊者看著容丹桐,平淡之下流露出幾分厲色,嗤笑:“滿口謊言之輩。”

  音落,藤蔓再次暴漲,這一次的目標唯有容丹桐一人。

  容丹桐想避讓,屬於分神尊者的領域卻只落在了他一人身上,手腳不由冰涼。

  手臂粗細的藤蔓攀上容丹桐的腿,轉眼便卷住了他的腰身,容丹桐垂下身子,悶哼一聲。其他藤蔓便要卷住容丹桐的手腕和腳踝,容丹桐卻一掌拍向腰間藤蔓。

  藤蔓發出劈裏啪啦聲,被雷電焦黑,容丹桐趁此掙脫了白靈尊者的領域壓制,且將自己那個半吊子的雷霆半領域覆蓋全身,在數十碧色藤蔓中橫衝直撞。

  一時間,白靈尊者竟然沒有壓制住他。

  “後生可畏。”風道人輕輕歎息,目露讚賞之色。

  泗水尊者便跟著嘟喃一句:“能不厲害嗎,我元嬰時,可做不到將半領域掌握到如此程度。”

  白靈尊者今日格外暴躁,風道人的話她忍了,泗水尊者的話卻忍不住,當即便吼:“你再說一句試一試?”

  泗水尊者訕訕閉嘴。

  她斜睨了一眼:“還不過來幫忙!”

  容丹桐的確很不錯,然而白靈尊者也不可能連一個小輩也對不不了,但是,她今日為了修補陣法,耗盡心力,如今早就是強弩之末,別說壓制容丹桐,容丹桐都隱隱有佔據上風的趨勢。

  泗水尊者得令,摸了腰間垂掛的酒壺喝了一口酒水,領域便兜頭罩去。

  容丹桐瞳孔睜大,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將被滔天巨浪淹沒。

  “錚——”

  琴聲起,將領域層層削落,削落九成九後,那領域在落在身上時,容丹桐便覺得跟泡了個冷水澡似的。

  陸家老祖宗氣急敗壞:“你們今日誰敢動手,來日我就拆了誰洞府!”

  節點完全打通,最後一批修士也陸陸續續回歸。

  陸家老祖宗從靈舟之上躍下,停在石壁上時,身體有些踉蹌。他身上氣息紊亂,看著好像又蒼老了幾歲似的,一雙眸子卻犀利的要在人身上戳個洞。

  “還不快住手!”

  泗水尊者本便不願意以大欺小,何況不僅僅是以大欺小,還是以多欺少,一聽陸家老祖宗的話,立刻順著臺階下,直接收回了領域。

  “你這是做什麼?”白靈尊者被琴聲震開,惱怒抬頭。

  陸家老祖宗咧嘴一笑:“我還想問問你這個丫頭想做什麼。”

  “這人是魔修,難道我還不能處置他?”白靈咬牙問道。

  “胡說八道!”

  “你……”

  陸家老祖宗眼皮一抬,雖然重傷,氣勢卻絲毫不差:“這可是我孫兒道侶,難不成我無為宗陸家全是魔修?”

  這身份一出口,眾人便更加猶疑。

  白靈尊者不解陸家老祖宗為何包庇容丹桐,呵呵冷笑一聲:“他親口承認自己是夜魅城之人,難道還有假?”

  “他的確是夜魅城之人。”妙微一身素淨白衣,落在了陸家老祖宗身邊,扶住了陸家老祖宗的手臂,“要是這麼說,也沒錯。”

  妙微的好脾氣眾所周知,白靈口氣稍緩:“既然如此,我……”

  妙微抿唇輕笑,宛如春風溫和:“吾兒性子急躁,若是有不對的地方,請諸位多多見諒。”

  “……”

  白靈尊者張了張嘴,臉色空白。

  其餘數位尊者臉上同樣是驚詫之色,這個……出自夜魅城,修的卻是中正平和的功法,還是陸家老祖宗的孫兒道侶,聽起來非常不可思議,可是此人若是三問宗宗主妙微之子,便說的通了。

  畢竟,誰不知道妙微和夜姬的關係?

  這麼看來,此人身份就複雜了,可是不管多複雜,至少可以證明其清白。

  “好,這些暫且不說,他圈養魔物一事總是無可爭議事實。”白靈尊者緊握手心,“事關虛空之魔,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今日一事,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

  她環顧一周,眼睛蒙了一層水霧:“紫檀之事,我絕對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白靈妹子……”泗水尊者憐惜喚道。

  陸家老祖宗疑惑:“魔物?”

  白靈尊者伸手一指,指尖正對著容丹桐:“他的弟子是魔物,此事乃大家親眼所見,絕無虛假。”

  “少雙並非魔物!”容丹桐捂著胸口,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重複。

  “少雙……”陸家老祖宗輕念,下一刻,死死瞪著在場之人,聲音從牙齒中磨出,“不可能!”

  妙微溫聲開口:“白靈,如果你說的是少雙的話,我可以向你擔保,那孩子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陸家老祖宗反應太過激烈,妙微語氣太過堅定和柔和,令白靈有一瞬間動搖,連同眸子也有片刻鬆怔。

  “那孩子的事,我會跟你解釋。”

  白靈尊者跟他對視片刻,隨後認輸一般,緩緩闔上眸子,呢喃:“那好吧……”

  她這邊鬆口,陸家老祖宗卻恨不得撲上去抓著她問:“少雙現在在哪里?”

  白靈尊者回答不了,容丹桐吐出積壓在胸口的血,自顧自的吞了幾顆丹藥後,對妙微和陸家老祖宗露出一絲柔笑:“爺爺……父親。”

  稍稍停頓,容丹桐唇角上揚:“我去接少雙回來。”

  “我也去。”陸家老祖宗立刻自告奮勇。

  容丹桐直接拒絕:“爺爺,我一個人去比較好。”

  陸家老祖宗頹然:“那你早去早回。”

  妙微亦道:“小心點。”他第一次聽到容丹桐喚他父親,心口柔了柔,覺得多這樣一個孩子,未嘗不可。

  容丹桐一邊走一邊理衣袖,他的面前還站著那幾位真君,容丹桐剛剛同他們幹了一架,如今心情平靜下來,再一次看到他們時,反而有了不同的感受。

  ——他們眉宇間壓抑著哀淒,身上帶傷,血腥味濃重。

  “痛失重要之人的痛苦我能理解。”容丹桐腳步不停,聲音也很平淡,“但是我也希望你們仔細的想一想,救你們的是少雙,別把自己的痛苦壓在自己的救命之人身上。”

  那幾人遲疑的讓開一條道。

  容丹桐背對著他們,抬頭仰望:“少雙不過弱冠之齡,他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容丹桐其實並不知道少雙會去哪里,可是憑少雙現在的樣子,他不可能出風煙嶺,那容丹桐踏遍風煙嶺好了。

  這地方也就這麼大,他要找到少雙並不難。

  青紫毒煙湧動,白沙吹了滿頭滿臉,容丹桐出了駐地範圍,踏入了濃煙深處。

  一身紅衣,漸漸被濃霧籠罩。

  後面歸來的修士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一眼看去,駐地雖然毀損嚴重,可是並無荒屍天魔的身影,臉上具露出喜色。

  駐地可以很快重建,能夠擊退魔物,的確是一件大喜事。

  眾真君把自己的後輩從廢墟中挖出來後,便一巴掌打醒。後輩一臉懵懂的捂住臉,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事,便被自家長輩罵了個狗血淋頭。

  痛痛快快出了一通氣後,便提著自己後輩,開始重建駐地,重建駐地第一件事就是修繕房屋。

  中央大殿處的毀壞最為嚴重,曾經最完整的大殿,如今什麼都沒了。

  八位尊者站在這裏,一時間感慨萬千。

  白靈尊者圍著廢石堆走了一圈,大戰落幕之後,白靈尊者突然落淚:“紫檀是為了救我而死。”

  泗水尊者站在她身後,默默陪著她走這麼一圈,見她一哭,立刻慌了神,手忙腳亂的安慰:“你別難過啊,我們活了這麼久,就算死了也不吃虧了。”

  用衣袖揉了揉眼眶,白靈尊者的聲音悶悶傳來:“你說的什麼傻話,我等勤於修煉,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登上仙途?怎麼……怎麼捨得去死?”

  “可是,她既然這樣做了,自然有自己的考慮。”泗水撓了撓頭發。

  “我知道。”

  再次抬頭時,白靈尊者眼角再無淚水,只是紅了一片,她看到了什麼,跑了幾步,怔怔看著斷木板上的一片衣角。

  “你們幾個,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難過。”

  “你這麼說就過分了。”泗水尊者不滿了。

  白靈不理他,自顧自的說:“可是她救了我一命,我便不得不記,我欠下了因果,那麼……我會拼盡全力重建乾坤大陣。”

  大概,紫檀便是那個意思。

  他們兩個交談時,妙微便跟陸家老祖宗稍稍透露了少雙的身世,不需要多說別的,只要告訴他們,少雙是誰的轉世,另外幾人便不會多問一句。

  妙微解釋之後,呢喃:“顧長老怎麼還未回來?”

  不止如此,瑤衣也不見蹤跡。妙微不由蹙眉。

  難道……他出了什麼事?

  妙微臉色一變:“我去尋人。”

  “一起去吧,把他提回來,今日好好聚一聚。”另外幾位尊者紛紛表態,若是以往,他們自然不擔心,可是他們四人聯手,還處於下風,這便代表,若是獨自面對那具荒屍,他們便有殞命的威脅,自然要更加謹慎些。

  毒障最濃處,不說人,便是魔物都沒有。這裏的毒煙,最是可怕。

  金瑤衣背著失去意識的師傅,在看不清路途的毒煙中,盲目行走。她的胸口有一條極為嚴重的傷口,至今沒有任何癒合的趨勢,走了一路,便在白沙流了一路的鮮血。

  眼前重重昏黑,金瑤衣精疲力盡,卻依舊築起厚厚的靈力罩,保護自己和顧子沛不受毒煙侵蝕。

  她傷的很重,可是顧子沛傷的更重。身為堂堂分神尊者,本該不在乎毒煙的危害,可是顧子沛的身體,已經承受不起任何傷害了。

  金瑤衣一邊走,一邊用神識時時刻刻關注顧子沛的情況。顧子沛緊閉雙眸,眼瞼處劃下血珠子,呼吸幾近沒有,連同身軀也冰涼入骨。

  “師傅,你這樣子可真慘,我記得我剛剛拜你為師時,你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實在背不動時,金瑤衣喘了幾口粗氣,半邊身子陷入了白沙之中。

  她用手碾碎了丹藥後,一點點喂給顧子沛,之後又將那具冰涼的身軀提起。

  若是她無傷在身,要走出這裏並不難,可是偏偏撞上了她最艱難的時候。

  才走出幾步,金瑤衣便差點兒滑進了沙堆中。臉皮上的白沙重了幾分,金瑤衣揉去了眼瞼的白沙後,打算在休憩片刻,便在這時,她恍惚看到沙塵中多了一人。

  風沙自那人身邊避開,毒煙在他身邊消彌,他自白沙中走來,彷彿混沌間唯一清晰之物。

  這是一位真正的強者。

  可是比起此人的強大,金瑤衣卻覺得自己大概看錯了。

  從青紫毒煙中走出來的人,身姿修長挺拔,墨發玄衫動人心魄,可是他身上的氣息金瑤衣卻極為熟悉。

  “雲清……”

  雲清垂首,向她伸出了手,五指修長白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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