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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幹掉了男主[穿書]》第59章
第59章

  大業國使者挑戰虞國將軍,三戰三勝,剩下的幾位德高望重的將軍面面相覷,即使看到虞帝的眼色也不敢上臺挑戰。

  經此一戰,此事迅速傳遍了大街小巷。茶樓酒館處皆有文人世子,販夫走卒議論紛紛。

  虞帝當日回去氣的摔了手上的奏摺,幾位臣子都不敢吱聲。

  實在是敗的太慘了,一招而敗,對方卻一步未動,結結實實的被打青了臉。

  終於,有人上前提了個建議。

  “陛下,不如讓天運之子出戰?天運之子在生死臺上展現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的……”

  ——

  外面紛紛擾擾時,容丹桐正擼了袖子端了木盆要打掃房間。

  青衣道人在一邊勸道:“其實我們可以同住一屋……”

  容丹桐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不行,你不用勉強。”

  陸長澤:“……我沒有勉強。”

  容丹桐前世宿友都是些粗漢子,宿舍髒亂差,偏偏他忍受不了,只能自己親自動手,不說做的多好,把垃圾收拾扔出去,該整理的整理一下還是沒問題的。如今沒了法力,又回到了那種日子,容丹桐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擼了袖子說做就做。

  一邊清掃灰塵,一邊回道:“陸道友,我總不可能為了圖些方便,就讓你整夜整夜的不休息吧?別的不說,就說我們乘馬車一起回來時,哪次醒來,你不是睜著眼睛問我,是不是自己哪里吵到我了?”

  “我真的不介意……”陸長澤溫聲重複,見容丹桐一人忙活,不由歎了口氣,“我讓虞晟來做如何?”

  容丹桐正好掃到陸長澤腳底下那一塊地,示意他讓開後,道:“我先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現在看來,我那個白撿的徒弟挺忙的,讓他自己做正事去吧……”

  容丹桐說到此處時,一隻修長白淨的手輕輕握在他的手腕上,讓他不由停住了話語。耳邊傳來一道溫雅的聲音,那個聲音很是認真:“要怎麼做?”

  容丹桐側頭,青袍道人壓低身體,眸光落在掃帚上,似乎正在苦惱該怎麼用這種“法器”。容丹桐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半張木制面具,墨緞長發自肩頭垂落,柔軟的落在青衫上。

  “啊啊啊啊!主人,他占你便宜!”

  小珠子在神識中尖叫,容丹桐忍無可忍,將小珠子遮罩在外。

  陸長澤抬頭:“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你教教我如何?”

  容丹桐糾結的看著那只白淨修長的手,這人一看就是養尊處優,從小被伺候的長大。

  似乎是明白了容丹桐的想法,陸長澤輕輕笑了一聲:“哪一個修真者沒有受過傷,我這一雙手受過無數的傷,那些都算不了什麼,更何況只是清理一下房間?”

  容丹桐想起了自己被容渡月打趴下的場景,深以為然。

  陸長澤絕對是個乖巧聽話的學生,容丹桐讓他怎麼做便怎麼做,但是他也是真的沒有做過任何粗活,容丹桐不提醒,他便對下一步一臉茫然。

  “這個縫隙裏沒掃乾淨。”

  “幫忙把這個搬一邊去……”

  “這些東西留著也沒用,扔了吧。”

  陸長澤勾了勾唇,通通應下。

  陸銘回來轉一圈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陸長澤向來整潔乾淨的衣袍上沾了些水漬,長髮高束,袍袖挽起,正拿著一塊濕布,抹桌面的灰塵。容丹桐拿著掃帚半蹲著,將床底積壓的灰塵清理了出來。

  容丹桐回頭喚道:“把布擰幹些,別弄的到處都是水。”

  陸長澤立刻嗯了聲,似乎覺得這樣太過敷衍,他又回道:“我知曉了。”

  陸銘一瞬間覺得認錯了人。

  他第一次見到他的師弟,也是他的公子時,這人簡直被寵出了一身毛病,除了修煉吃的苦,別的地方卻是驕縱至極。

  然而那個驕縱的小公子,如今卻可以因為這種小事,而笑的如此真心實意。

  陸銘愣了半響,然後悄然離去。

  容丹桐知道大業國使者三勝虞國將軍,最後無人敢上臺的消息時,是在當天晚上。

  虞帝將國師支去祈雨,可是他的征戰計畫卻並不順利,不止不順利還摔了個大跟頭。

  虞帝攻打大業吞下了三座城池,接著繼續向前征伐。可是此時鄰國卻向虞國開戰,勢如破竹吃下了虞國半個東北部,一下子讓虞帝慌了神。

  大業示弱求和,虞國陷入兩難之地。這次議和,虞帝八成會同意,可是怎麼個同意法還待商談,誰知道大業國使者卻格外強硬,直接逼得虞帝抬不起頭。

  ——

  侍從在前面領路,青袍道人不緊不慢的跟在其後。御花園中種了大片牡丹,牡丹國色,渲染了一院芳華。

  大業國使者剛剛拜訪了虞帝,一行六人正要離開。途經此地時,青袍道人向他們頜首,然後離去。

  使者中那位令虞國將軍退避三舍的玄衣使者,在青袍道人緩步而來時,眸子陡然銳利。

  雙方擦肩而過,彷彿不經意的一段小插曲。

  走出一段路後,容宋不由問道:“哥,那個人有問題?”容渡月那時輕微的神色,別人也許沒有注意,容宋卻是看到了。

  容渡月面容冷漠,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神色。淩海思考了一下,回答了容宋的問題:“那人修為怕是不弱?”

  “不弱?”

  “同我相當或者在我之上。”容渡月回答道。

  “那接下來的比試……”淩海遲疑問道。

  “別說是封了法力,便是沒有,那又怎樣?”

  大殿之上,青袍道人面具覆面,看不出神色如何,然而周身氣息清冷了幾分。

  周圍的大臣心裏打了退堂鼓,然而虞帝卻是寸步不讓,他很是親切的說:“這次就看天運之子給我們爭光了,若是贏了,朕定會好好獎賞於他。”

  青袍道人沉默一瞬後,輕笑了聲:“既然如此,就如陛下所言。”

  陸長澤回去時,天色暗沉,開門的依舊是面容普通的虞晟。

  國師府在夜間靜的可怕,此時更是連蟲鳴都不見蹤影,此處住的人,從來沒有想過長住,更沒有添加過任何一樣物品。

  可是到底不同了,國師府多了一個人。

  “虞晟,你父皇要你師傅明日出戰,你好好準備,不用在國師府空耗時日了,也不用再回來了。”

  虞晟一驚,手握成拳,似乎很是不解。半響,他低下了頭顱沉聲道:“多謝國師。”

  然而,面前已無身影。

  陸長澤沿著回廊,在唯一一間點了油燈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進來。”

  這樣慵懶而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陸長澤冷淡的神色瞬間柔和下來。推開門後,陸長澤看到了披著一件長袍,正在打坐的容丹桐。

  床榻餡下去一些,陸長澤自覺坐在床榻上問道:“怎麼還不睡?”

  “修士並不需要睡眠。”容丹桐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我看你就從來不睡。”

  陸長澤輕笑出聲:“我這是習慣了,可是你又不習慣。”

  那是因為小珠子不需要睡,讓他整夜看守最適合不過了,所以他才睡得如此安心。容丹桐在心裏給自己找著藉口。

  接著,他又聽到青袍道人說道:“要不今夜我們再試一下。”

  容丹桐:這話仔細一聽真不對勁。

  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容丹桐無所謂道:“你想擠一張床就擠著吧,反正這裏都是你的地方。”

  陸長澤一聽,當下便取下髮冠,脫了鞋子,決定不離開了。做完這幾步後,他像容丹桐提了提白天的事。

  “你是說虞帝要我出戰?”

  “虞帝這位子也快做到頭了,你沒有必要接下這次的挑戰。你不去,我自然有藉口堵回去。”

  “放心!”容丹桐打了個哈欠,拍了拍青衣道人的肩膀道,“我會贏的,不就是一場比試嗎?難不成我還會輸?”

  的確會輸,陸長澤將這句話咽了下去。

  他正在接著勸說,容丹桐卻滿是自信的打斷了他的話:“你還有酒嗎?到時候我們贏了就把酒言歡,不醉不歸。”說到這裏,他摸了摸下巴,“只是不知道那位大業國使者是什麼角色。”

  是你哥……

  容丹桐聳了聳肩道:“算了,反正不認識。”

  陸長澤想起了岩漿石橋上,兄弟間那默契自然的樣子,思考該不該告訴他。可是這位哥哥的樣子,看起來著實不好糊弄。

  “既然明日比試,今夜可要好好養足精神才對,我去把燈關了。”

  看著下床吹滅油燈的青年,陸長澤唇角愉快的上揚。

  算了,見面便見面吧。

  難不成,他還搶不到一個人不成?

  第二日,容丹桐徹徹底底想扇死昨夜大言不慚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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