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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幹掉了男主[穿書]》第139章
第139章

  “登徒浪蕩子!”一連輸了三場,回去之時,許悅恨恨的罵了一聲才離開。

  許悅走在前頭,百蝶裙在夕陽下栩栩如生,似乎展翅欲飛。許桑似乎想要安慰她,卻口拙到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只能跟在後頭一臉欲言又止,兩人的身影被光線拉的很長。

  回到客棧時,正好撞上從酒樓回來,一聲酒味兒重到彷彿從剛從酒缸中撈出來周景。周景面色通紅,笑眯眯問道:“誰惹師妹不開心了?師兄我去教訓教訓他。”

  許悅柳眉一豎,回首答道:“不麻煩師兄,我自己打回去。”

  在他身後,蘇從言抱著雙手勸她:“你要是真的氣不過,明日我們叫上小師兄壓陣,將那個人套麻袋揍上一頓,你何必自己生悶氣。”

  “不了。”許悅咬了咬唇,眸子落在遠方,“不能親手贏了他有什麼意思。”言罷,加快腳步往裏頭走去。

  身後沈隨幾個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到,就去了一下競技場,一向機靈討人喜歡的許悅居然跟人扛上了。

  周景上前幾步,毫不客氣的往許桑小腿上輕踢了一腳:“直愣愣的挺在這裏幹嘛?還不快去安慰?”

  許桑被踢的往前走了兩步,又猶豫不決的停住,撓了撓頭發道:“師妹不太高興的樣子,也許需要自己靜一靜,我……”

  “我覺得……”周景一把攬住許桑的脖子,嗆鼻的酒味往許桑鼻子裏衝,逼得許桑不由捏住了鼻子。周景很認真的同他說,“你這性子,也不知道悅師妹怎麼受的了,小心快到手道侶給跑了。”

  許桑想了想,一把推開周景追了進去。

  他們回來時,陶諾已經做好了碧櫻糕,第一份已經給容丹桐送去了,他們正好趕上第二份。雖然說修真者不重口腹之欲,但是這些帶靈氣的食物,吃了也沒壞處,於是幾個弟子湊一起吃點心說說話。

  許悅一連去了好幾天,次次都輸,以她的修為輸給齊舜在正常不過,然而她偏偏不願意服輸。直到身上的靈石都輸了個乾淨,她才放棄去競技場挑戰。

  唯一的收穫大概是,她把齊舜以及他那個叫阿晉的師弟的身份打聽清楚了,他們來自道門華陽宗,也是跟隨師門長輩參加試劍之會的弟子。

  又過了三天,鳳鳥清鳴之聲響徹整個天水山脈。感受到鳳鳥之威的妖獸紛紛垂首俯身,以示臣服。

  正在盤膝打坐的容丹桐睜開了眸子,竹牌懸浮於空中忽明忽暗,一股柔和的彷彿流水一般的劍意自竹牌中破出,劍意如水,卻是源源不斷,即可以滋潤萬物,也能傾覆萬物。

  這是容丹桐第一次知道劍意不僅能凜冽霸道,也能如此潤物無聲。僅這一塊竹牌,便昭示著無為宗的底蘊實力。

  玉白的手指卻不懼這可怕劍意,兩指夾住了竹牌,容丹桐起身推開房門。

  鳳鳥鏗鏘清鳴的動靜實在不小,客棧中居住了十來日的修士紛紛結束閉關,欲前往天水山脈。一般這個時候,天水山脈週邊已有弟子接應。

  數隻白鶴掠過天際,其中一隻白鶴清鳴一聲,在客棧之上盤旋不去。

  正欲離開的修士紛紛停住。

  有人‘啊’了一聲,驚呼:“這不是霜天白鶴嗎?”

  這些修士仔細瞧去,這只白鶴矯健而優美,伸展的羽翼潔白無瑕,在明亮的光線下,羽翼上似乎帶著霜雪紋路,隨著白鶴展翅,落下星辰般的光點,空中無端冷了幾分。

  這白鶴竟然是金丹期妖獸。

  “無為宗以霜天白鶴迎客,而這白鶴出現在此處,莫非有人持著劍引?”有人這般猜測。

  可是這客棧實在普普通通,這些修士住在這裏也是因為價格公道,既然會在乎幾塊下品靈石,這些修士就沒幾個出手闊綽的。

  而能拿到無為宗劍引的,具是底蘊深厚的家族或者宗門……難道有哪位隱藏了身份住在此處?這般一想,這些修士就不願意這樣離開。

  霜天白鶴收斂羽翼,緩緩停在屋脊之上,一位白衣修士從白鶴上一躍而下,輕緩的落在庭院中。

  “在下陸吟,前來接引天道宗弟子,不知哪一位是天道宗道友?”白衣修士衣袖處各繡了兩隻欲展翅高飛的白鶴,眸子淡然的掃過庭院中還未離去的修士。

  眾人面面相覷,無一人站出來,都不知道這天道宗什麼來頭,居然能夠拿到無為宗劍引。

  這陸吟也不急,神色更無絲毫惱怒倨傲之色,淡然的彷彿理所當然。

  反而是這些個修士多想了些:難道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還敢在無為宗面前擺架子?

  平緩而帶了幾分韻味的腳步聲響起,拐角處一青年修士緩步而來,昳麗的容貌襯著素淡的庭院都鮮妍了起來。

  “讓你久等了。”這人平緩開口,語調平淡,面對無為宗這等龐然大物依舊從容自若。

  陸吟眸子一點點亮了起來,聲音中含著微不可查的激動:“這本便是分內之事。”

  容丹桐輕笑一聲,隨著他的腳步,本是柔和的氣息一步步攀登,從令人輕視的氣息逐漸深不可測,令人紛紛避讓。

  他的身後,八名弟子跟隨而來,個個風采過人。

  容丹桐很少出門,少雙便陪著他修煉。玉熙喜靜也不怎麼出門,然而周景天天去酒樓喝個一整天,陶諾一來便霸佔了整個廚房,許悅日日往競技場跑……這些修士對他們都有些印象,此時突然發現,這些看似胡鬧的年輕人居然有些如此來頭,一時間有些驚疑。

  “走吧。”容丹桐笑道。

  陸吟點頭,由霜天白鶴振翼而飛,他們乘著紙鶴緊緊跟了上去。直到人影完全消失,那些個修士慢慢離去。

  一處別院中,同樣接到接引的華陽宗弟子看到了天際掠過的白鶴。

  “咦。”包子臉的阿晉拉了拉自家師兄的衣袖,指著天空道,“齊師兄,這不是那個許姑娘嗎?”

  齊舜‘嗯’了一聲,尾音上揚,最後勾了勾唇角。

  鳳鳥啼鳴清道,白鶴展翅引路,容丹桐一行一路暢通無阻。

  在飛了很長一段路程後,他們穿過了一道透明屏障,眼前景色驟變,同剛剛完全兩個模樣。

  他們真正進入了無為宗範圍。

  比起處處宮殿樓宇的三問宗,無為宗除了彰顯一宗底蘊的殿宇外,自山腳到山腰是大大小小的房屋。有的就是一茅草屋,有的卻是竹院和磚瓦房。

  進了無為宗的範圍後,霜天白鶴便飛至河邊卵石上梳理羽翼。陸吟便帶著容丹桐數人往山腰爬去。

  這一路,他們所見風景中,除了必要的洞府居所,並無太多人工雕鑿的痕跡,基本是原本怎樣,如今便怎樣,容丹桐在小道的雜草叢中,看到了不少珍稀靈植。

  惹得許悅陶諾幾個人目不轉睛,恨不得全部挖回去。

  陸吟話不多,卻也不會冷落他們,時不時便交談幾句。

  便聽他說:“修道本便是順應天意,感悟大道。道法自然,這一花一草一木,甚至是腳下土地,都是天地自然之道……”

  容丹桐聞言問道:“這便是‘無為’?”

  陸吟搖頭:“我修為淺薄,豈能妄自定論?這些都是宗門先賢的領悟,我只是借來一用,並不能說自己領悟了什麼。”

  容丹桐點了點頭,不再追問,卻突然有些想笑,欺負陸吟修為比他低,容丹桐暗中給少雙傳音:“少雙,你覺得“無為”是什麼?”

  少雙面上看不出什麼不對,卻暗中加快了步伐,僅僅只落後容丹桐一步。這才傳音回答:“兩個字。”

  容丹桐愣了愣。

  無為……

  兩個字……

  無為不就是兩個字?

  容丹桐輕笑出聲,惹得陸吟不解望去,他卻朝陸吟擺了擺手,問道:“你是陸家子弟?”

  “我更是無為宗弟子。”陸吟認真回答。

  清風徐來,在這滿目青山綠水間,容丹桐想這是陸長澤從小生活之地,便容易想起陸長澤說過的話。

  當初夜姬尊者聯手長郡侯征戰少雙城,那個時候,鹿臺山主峰,容丹桐第一次見到陸長澤。

  那個青袍道人出關不久,面對這滿目瘡痍的鹿臺山,淡定自若的應對夜姬,逼得夜姬只能離去。

  離去之時,夜姬笑話他:“無為宗隱居世外,講究的便是一份清淨無為,怎麼就養出了你這不肖子孫。”

  陸長澤淡道:“無為,自然是無所不為。”

  當真是狂傲無比,偏偏那個人頂著清華無雙的盛名。

  容丹桐側首,少雙的眉目比起陸長澤來說,少了幾分清雋雅致,多了幾分俊美邪氣幾分。然而對於‘無為’兩字的回答……

  他覺得,兩人的理解大概都差不多。

  最後,陸吟在山腰一處小院處停下,看樣子,這便是試劍之會這段時間,他們的居所了。

  陸吟卻道:“這裏是曾祖父少年時期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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