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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榮寵》第66章
第66章 少年得意

  秦錦聽著秦湛問了, 這會兒抽了抽鼻子,只細聲道:「找……找小狗, 錦兒……錦兒睡著了。」

  秦湛聽著糊裡糊塗, 想來是他年歲小, 這會兒也受了驚,事情也講不明白。是以,秦湛一皺眉,指了他宮中一個掌事姑姑,道:「你來答。」

  能分著到永祥宮的宮人,除開教養姑姑外,其餘自都是容貌身段不俗的。那放了出去,便是品階最低的, 在那些個不受寵一些的嬪妃殿中,不管是相貌、女紅還是些許個琴棋書畫, 都是出挑的。

  這掌事姑姑叫拂冬,雖有了二十三四, 年紀大了些, 不過柳葉彎眉,身段極好。再加著她是管了永祥宮中一干選侍,風頭倒是一時無二。

  別看在永祥宮裡不過也是個奴婢,只出了這永祥宮的門, 外頭人卻也要奉承討好了。好些個皇子皇女, 也不願意得罪了她。

  拂冬這會兒被點了名, 只行了禮, 道:「王爺,您今個兒去了乾書房那兒。十二皇子中午那會兒仗著身量小,也不知道怎麼溜了進來,卻是在您的床底下睡著了。奴婢們發現的時候,那小狗兒……將您喜歡的那畫兒給糟蹋了。此事是奴才們不周,還請王爺恕罪,奴才們甘願領罰。」

  秦湛又問了幾句,才明白了事情經過。

  因著他下午那會兒離開了自己寢殿,帶走了人。秦錦在外頭玩琉璃球,只他養的小狗兒不知道為什麼,約莫是同他玩鬧,竟是銜了琉璃球到處跑。

  秦錦人小,自也不多想,是高興的跟著到處追。最後不曉得怎麼了,到是進了永祥宮。那小狗到處亂竄,秦錦跑散了人,有些個害怕了。原是想抓了狗便趕緊走,不曾想自己撞了架子,將那花瓶砸了下來。

  這砸了花瓶沒事,只花瓶倒下的時候,還將掛著牆上的畫兒也給剮蹭了下來。

  秦錦實在害怕,只嚇的爬到了床底下躲了起來。

  這會兒功夫,自是有永祥宮的人進來,立時嚇的不清。還有那在寢殿中亂躥的小狗,自也立時叫他們抓了。

  拂冬等人連連拾起了那畫,卻還是給著花瓶中的水漬浸濕了一塊,更是嚇的冷汗漣漣。這畫兒可不同尋常,便是當初秦慎為著討好秦湛,特意費了心思去弄來的雁子卿的真畫。

  秦湛得了之後,便一直掛在了牆上,只叫宮人們小心護持著。哪裡曉得,今兒個遭了這麼一劫難。

  這小狗自是給他們抓了,拂冬心中又是害怕,也又是氣惱,早早就派了人出門去看看那裡的狗兒沒看好,倒是跑到永祥宮裡來搗亂了。

  這便到了現下,秦錦躲在了床底下,見外頭一直有人,也不敢出去,只嚇的戰戰兢兢。後來不曉得怎麼,倒是睡著了。

  等他在醒來,也不曉得過去了多久。只一醒來,還在床底下這昏昏暗暗的,再加著肚子也餓了,秦錦便大哭了起來。

  如此,才給著拂冬等人發現,給拎了出來。

  「那小狗呢?」

  見著秦湛問,立時就有人下去,沒一會兒提了一個籠子上來。裡面關著一隻毛色雪白,不過這會兒神色懨懨的小狗。

  這小狗瞧見了秦錦,倒是起了身,朝他急切的叫了幾聲,是見著了主人的模樣。

  秦湛揮了下手,立刻那提著籠子的人將這小狗送到了他跟前一些。

  嗚,汪!

  小狗倒是對秦湛警惕的很,只微微後仰,露出了攻擊的模樣。

  雖有著籠子關著,秦慎還是皺了眉,微微將著秦湛擋了擋,已然是有幾分不悅的模樣。

  秦錦年紀小,但他同他母妃居住鍾和宮,看慣了麗妃面色,也就早早學會了洞察人心一些,也能叫自己少吃點苦頭。

  這會兒秦錦雖想不大分明,到也曉得他父皇有些生氣。

  「小白!」秦錦抿了抿嘴唇,趕快著叫了那小狗的名字,可不能叫它惱了父皇。

  那狗倒是聽話,這會兒聽著秦錦喊,這才重新蹲下了身。

  秦湛失了興趣,只道:「那畫兒呢,拿過來瞧一瞧。」

  拂冬應了聲,自己帶了人,很快便緩緩攤開,呈現在了秦湛面前。這畫自是極好的,秦湛唯獨愛雁子卿的畫。

  只可惜,那畫兒上的一角,被著水漬暈開了些許,實在是惱人。

  秦慎也有些不悅,這畫他也是有些喜愛的。再加著,這畫同他跟秦湛的意義不同,如今多了幾分瑕疵,實在讓他有幾分怒氣。

  不過也巧,這會兒功夫,外頭有了人來稟告,說是麗妃娘娘帶了林佳人過來了。

  秦湛挑眉一笑,這是來領人來了。

  聽著麗妃到了,秦錦面色上便露出了幾分害怕的心思。

  秦湛不願費心思跟著麗妃這些個人去打交道,今兒個秦錦跑到了他這邊,是不是個意外還不好說。當然這些個事兒,自有秦慎會去操心,倒也輪不著他來擔憂。

  「將這小狗還有十二皇子帶出去,讓他們領了人就走吧。就說我累了,今兒個的事我也不計較。」

  這會兒秦慎還坐著,按理說見不見該由他決定。只秦湛這會兒說了,秦慎也只笑吟吟的只管瞧著秦湛,沒多講半句話。是以,那些宮人們心中也有數,只應了秦湛的吩咐,就帶了秦錦下去了。

  人都退下了,這屋子中,秦慎只留下了辛羊一人隨身伺候。那畫兒,這會兒給著秦湛攤開到了書桌上,真是越看越可惜。

  秦慎見他神色間有些失落,便幾步走近秦湛,只順著秦湛背脊輕拍了兩下,笑道:「趕明兒朕吩咐了人,招了畫匠修復一下,你看可好?」

  「不好。」秦湛搖了搖頭。

  秦慎又笑道:「那這畫便收起來,朕聽說雁子卿的畫兒,最為珍貴的便是那副叫岷山國祭天圖,回頭給你尋了那畫來。現下,你也別這般氣惱了,傷了身子。」

  秦湛沒好氣道:「那畫那裡會傳到現在,早沒了,你少哄我。」

  「在的,一定在的,難道湛兒還不信父皇?」

  秦湛笑了聲,這明明兩人都心知肚明,他二人之間沒什麼關係。

  只這順口的稱呼,私下一時半會兒竟然也還改不過來。這會兒想著,秦湛便端了茶杯喝了口。只他越看那塊痕跡越不是滋味,忽的自己端了茶杯,竟然猛的淋了上去。

  「湛兒?」秦慎嚇了一跳,只抓了秦湛手腕。

  秦湛抬了頭,眼中含了情絲,只笑道:「既多了瑕疵,我便不要了。我還要撕了它,父皇可同意?」

  秦慎給他瞧的心裡有些發慌窘迫,只更多的,卻是一種由內而發的熱烈的情緒。這叫秦慎心微微一顫,卻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秦湛幾分。

  「湛兒。」他卻是鬆開了秦湛的手腕,兩人貼的極為靠近。

  辛羊心一抖,卻是彎著腰,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秦湛轉了身,將他濕了的畫給抬高了幾分。而後撕的一聲,這足以傳世的名畫,這會兒算是徹底毀了。

  撕了第一下,原有些可惜的情緒瞬間沒了蹤影,反而覺得有些暢快。秦湛一笑,眉宇間盡數是少年得意的神色。他又用了力道,竟是將那畫撕的不成體統了。

  「開心了?」秦慎也笑。

  秦湛身體微微一顫,不曉得為何起了幾分別樣的心思。

  自從冰房之後,他二人便再無同寢過了。這段時日,二人白日裡雖親密,只那事倆人到也不是有特別的需求。

  秦湛心念一動,只拉了秦慎手,卻是往自個兒床榻走去。

  ……

  一番胡鬧,快到了晚膳時分,秦慎才微微鬆開了這會兒半抱著秦湛,而後將他扶了起來。

  秦湛這會兒只穿了裡褲,便先結果了秦慎遞過來的上衣穿了。一番整理之後,倒是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

  秦慎這會兒拉了秦湛手出去,笑道:「下次不准這般胡鬧了,你腸胃原就不好,誤了晚膳可不好。」

  秦湛面頰還有些紅撲撲的,剛才的事兒也叫他饜足。這男人的身子自是比不上那些個選侍的環肥燕瘦,只到底他跟秦慎是心意相通。再加著秦慎身份不同尋常,心理上自是讓他更沉迷些許。

  想來秦慎,也是如此。

  這會兒倆人頗為親密喚了人進來,只要膳房那兒準備一番,卻是要用膳了。

  在永祥宮中吃完了,天色有些個晚了,秦慎也只得出了永祥宮。不過他今日身體到底有些不適了,自己回了德慶殿,也不像往日還要看些摺子,便睡下了。

  秦湛也是一夜好眠,第二日醒的早,準備一番,也就去上了早朝。

  早朝自也同往日一般無二,諸位皇子之中,只有他放了位置,坐於秦慎身側。如今,他雖還定下太子的名號,只在朝堂上的一應位置來看,卻是有實無名。差的,不過就是一道聖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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