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妖褪下外套,搭在她身上,彎腰,將她抱起來,朝屋內走去。
身後的雷諾已經不淡定了。
向來不喜歡女人的宮爺抱了……鳳清舞?
鳳清舞伏在北宮妖懷裡,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心神蕩漾。
印象中,這是第一次師父主動接近她。
北宮妖將她放在床上,他面色仍舊冷的嚇人。
鳳清舞準備坐起來。
「平日裡不是吃什麼都不吃虧麽?怎麼今天栽的這麼慘?」
鳳清舞垂下眼睛,「今天疏忽了,師父,我沒事了,有點累了,想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北宮妖覺得鳳清舞有些不太正常!
從這丫頭第一天見到他起,就死乞白賴的黏著他,他說了多次不認識她,她卻依然固執妄為的要把他當師父。
雖然他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但他知道鳳清舞的確把他當成了師父來對待。
給他療傷、給他找葯。
他說不喜歡被打擾,她就盡量不說話。
但她依然很想跟在他身邊,他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的出來,要說他趕她走是正常現象,現在反過來她趕他走……
多出人意料?
「有事瞞我?」
「沒有。」
北宮妖眼神尖銳的很,伸出手,握上她的手腕。
鳳清舞觸電般的縮回來,直接無所謂的抓了抓腦袋,「師父,我真的好累,我想睡覺了。」
「把手伸過來。」
「師父……」
「我再說一遍,把手伸過來。」
鳳清舞哪敢伸啊。
北宮妖伸手去拉,鳳清舞面色一變。
北宮妖鬆了手,見她右胸前暈染出一片血跡,他鳳眸微冷。
鳳清舞知道瞞不住了,就像是說了謊的孩子被抓包一樣,略顯局促。
「躺好。」
「師父,我沒事,已經上過葯了。」
北宮妖目光鐵血。
鳳清舞努努嘴,乖乖躺下,「師父,男女有別吧?」
無論是現代還是今生,鳳清舞沒談過感情,整日為伍的就是她天花亂墜的禦魔術法,對男人,她沒感覺,唯一牽掛的,只有夢裡面的師父。
她是豪放,可還沒豪放到赤身裸體對待一個男人。
尤其是她現在受傷的部位有點特殊——右胸!
北宮妖顯然沒料到她這麼說,撕下衣服上的一縷布條,蒙上眼,慢慢解開她腰間的蝴蝶結系帶。
手落在她的鎖骨上……
「師父,你摸我哪裡?」
北宮妖忍不住蹙眉,女人就是麻煩!
對人體結構,他自然知曉,但知曉的是男人的,他這輩子就沒有碰過女人,哪能準確的知道女人的右胸在哪?
他手指往下移——
他的手很漂亮,白皙,十指修長,骨節分明,比女人的手還美。
「師父,你摸錯了,往下……」
雷諾在外面聽著可不得了。
他抹了把汗,兩人進展這麼快?
不是吧?
這就上著手了?
宮爺在摸鳳清舞?
這消息太勁爆,他都有些不敢承受了。
這要是哪天他能見到公主和邪帝,就告訴他們,向來避女人如蛇蠍的宮爺竟然摸了一個姑娘!
鳳清舞的傷口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