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前,他蒼白的臉色映照在她腦海裡的那一幕,久久揮之不去……
凰君夜他,是不是出事了?
葉曦玥沒來由的有些急切,她剛站起身,身後傳來一道冷言,「一天了,還沒有任何頭緒?」
是北冥邪。
葉曦玥現在一心在凰君夜身上,下意識的看到北冥邪腰間的玉佩,她吸了口氣。
北冥邪不知她情緒為何忽然冷了下來,「你要見的人來了。」
「在哪兒?」
薄野子墨到花之小築的時候,已經是一刻鐘之後的事。
北冥邪心知兩人有話要說,刻意離開。
「子墨,他怎麼樣了?」
薄野子墨明知故問,裝傻,「誰?」
「凰君夜。」
薄野子墨坐下來,想起臨來之時,夢大師開門交代他的話:凰君夜臨昏迷前叮囑說,那個女孩若是問起你關於他的情況,你該知道怎麼回答。
凰君夜早就料到他會昏迷,甚至計算好了葉曦玥要見他,所以他提前讓夢大師轉告他。
「我剛才在夢裡見到他了,他是不是出事了?」葉曦玥的語氣含滿了冰冷。
薄野子墨心尖略微一顫,揚唇笑了笑,故作輕鬆的說:「有我們一大幫子人看著他,還有羽化塵那個小酒鬼,靈兒又會毒術,他能出什麼事?現在的他,好好著呢,這幾天恢復的還不錯,他讓我轉告你,別擔心他,他身子骨硬朗著呢。」
葉曦玥不信,仔細的盯著薄野子墨,企圖從他眼中看出什麼來。
薄野子墨到底是個見過世面的,小小的演戲,還是可以的,「我說你這丫頭,現在專心做自己的事,你一邊做事一邊擔心他,到頭來什麼事都做不到,他要是真有什麼事,我還能不告訴你?」
葉曦玥半信半疑。
薄野子墨抬頭問,「聽北冥邪說,你要見我?就是問凰君夜的情況麽?你做了什麼,居然能讓北冥邪聽你的話,說見我就見我。」
「我跟他之間有交易,現在是合作關係。」
薄野子墨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靈魂體的姿態,「合作關係?」能從一個囚犯轉變成結盟者,隻用了區區幾個時辰?
「本來我見你,是想問問你關於北冥邪的一些事,現在看來不用了。」
「怎麼?看來凰君夜進入你的夢裡幫了你不少忙,這一次進夢,還真是沒有白進,你想要知道的,凰君夜都告訴你了是嗎?」
「關於風漣衣的事,都告訴了。」
「風漣衣?」薄野子墨訝然,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緊張的看向葉曦玥,唯恐她會出事,「你是不是去了王府禁地?」
「嗯。」葉曦玥臉色輕鬆。
「你沒事?」
「我應該有事?」
「是你自己闖進去的還是……」
「闖到一半,北冥邪來了,算是他帶著我進去的。」
薄野子墨俊美無措的眉蹙了起來,「北冥邪竟然帶著你去了禁地,還是闖了一半禁地的你。你知道上個闖禁地的人是誰麽?」
「誰?」
「北冥邪的貼身侍衛,跟了他三百年,其實也不算是闖,就是無意間走到了禁地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