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

別人都是左心右肺，只有凰君夜另類，他的心是長在右邊的，所以那個少女很了解凰君夜？

「別動我！你走，或者我殺你，二選一。」

「呵！你要殺我？如果你給我的答案是真的，你就殺！」

『嘶——』劍沒入骨肉的聲音。

男人突然愣住了。

沉默的氣氛，讓看著這些畫面的葉曦玥都有些呼吸不過來。

男人緩緩說了一句話，如晴天霹靂一樣狠狠砸在她身上。

「沒有心的女人，果然夠狠！」

葉曦玥在三生石前癱軟的坐下來，畫面定格到那一句話上就緩緩消失了，她靠著三生石大口大口呼吸著。

捂著自己心口的位置，她疼的無以復加。

可她明明沒有心，然而她就是有窒息的難受。

那個少女是她？

如果真的是——

他叫她月帝，孟長歌也叫她月帝，那她真的是那個少女？

「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倘若邪帝不是邪帝……而你和他在一起，只怕日後會萬劫不復。」

鬼使者的話在她耳畔響起，葉曦玥肩膀不可抑製的顫抖。

「月帝。」孟長歌不其然出現，「你沒有心，卻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葉曦玥怔怔抬頭看著孟長歌。

「我不知道你在三生石裡看到了什麼，但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害怕失去』，只有足夠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害怕失去。」

所以……她真的在沒有心的情況下愛上凰君夜了？

可是愛是什麼？她不知道。

愛是什麼樣的感覺？她也不知道。

「月帝，你很難受？」

葉曦玥獃獃的說不出話。

「沒有心的人雖然不能感受到心疼，但如果情緒達到一個頂點的話，是會很難受的。」

「這種感覺……就是疼？」

孟長歌在她身邊蹲下來，「月帝，也許你不明白的，就在那顆遺失的心裡，當你找到那顆心，把她安回自己體內的時候，或許一切秘密就都可以解開了。」

孟長歌的手落在她頭上，輕輕的撫著她的髮絲，「我可憐的月帝啊，真的好讓人心疼，以前是，現在也是。」

「以前？」

「記得第一次見到月帝的時候，你只是一個單純的少女，你告訴婆婆，你愛上了一個人，那是我見過你最開心的一面，可是後來，再見你時，你卻再也不笑了，不知道為什麼呢。情，可以讓人喜，就能讓人憂。」

「婆婆，我前世是什麼樣子的？」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前世就是什麼樣子呀。」

「那我是怎麼死的？」

孟長歌搖頭，「我不知道，我常年待在這裡，從未離開過，只有月帝閑暇時會過來與我說說話罷了。」

「月帝？我為什麼會是月帝？月帝是什麼？」

「這些都要你自己想起來，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葉曦玥醒來的時候，殿內安靜極了，窗前負手立著一個人，穿著一身紫衣，葉曦玥恍恍惚惚看到他時，就像看到了三生石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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