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表演開始的時候,他們在台下落座,李時杼半環著他的肩膀,把他護在懷裡。
他們看完李景和的弟子規,就悄悄出來了,因為宋荀要去廁所。李時杼牽著他繞了園子,跑到教學區那邊去上廁所。
李時杼進了男廁去看,又把宋荀牽進去了,宋荀還是有點怕,他穿個裙子進男廁,別人看見了不知道要怎么想。
“進隔間嗎?”男人含著他的耳朵問。
宋荀左右張望,有點不安,連忙點點頭。
李時杼的笑炸在他耳邊,他環著宋荀的腰,半抱著把他帶進了隔間。他的手撩起宋荀的裙子,伸進他內褲裡掏出他的性器,又笑了一下,“真夠詭異的。”
宋荀被他的話激得想哭,男人在嘲笑他的怪異。他鼻翼微張,在男人懷裡掙脫起來。
李時杼扶著陰莖刮著他的馬眼,一邊笑一邊吹口哨,“怎么還鬧了?趕緊尿啊,要老公把你抱起來吹口哨嗎?”
宋荀在他的口哨聲中細細索索的尿出來,男人這時候還在笑他,“真是嬌氣,上個廁所還要個扶把的。”
宋荀氣得用手肘重重戳了他一下,結果男人完全不為所動,埋頭在他耳邊旁邊舔弄,“要老公舔乾淨嗎?”
宋荀偏過頭,怪他,“你壞!”
“哦?”李時杼吻在他嘴角,“我哪裡壞?”
“我不想來這裡,我下次不會來了。”宋荀控訴他。
“你不想來這裡?為什么?”
“我不喜歡,人很多,大家都很討厭,我不想和他們說話,我要在家裡。”他攥住男人的領帶,這已經成了他習慣性的小動作。
“不想出來見人嗎?我以為你恨老公把你關在家裡呢?”他的鼻息噴在宋荀臉頰上,熱熱的。
宋荀低著頭看見馬桶裡自己的尿液,茶黃而腥臊的,令人作嘔。
他打個抖,帶著些哭腔,“我沒有說過,我喜歡在家裡,只要有你和景和就好了,你再這樣我就要討厭你了。”
李時杼看他鼻頭又變得紅紅的,又要哭起來,低著頭哄他,“哦,老公錯了好不好?以後再也不出來了,天天待在家裡好不好?”
宋荀噙著一泡淚點頭,轉過去和男人接吻。
“那我們說話算數,以後你都乖乖地不要出來了,你不聽話,老公要生氣的。”
男人從後面把他緊抱在懷裡,唇瓣相貼,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在幼稚園小小的廁所隔間發出引人深想的水響聲,曖昧短促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星火燎原的又熱了起來。
男人的手從後面解了他的拉鍊,他穿著一件很別致的胸衣,不同於女孩子穿的內衣,他沒有高聳的胸部,是因為男人每天嘬著他的乳頭睡覺,第二天起來把乳頭吮得紅腫,有時候甚至會破皮,穿著衣服布料摩擦到都會生痛,後來男人給他弄來這個。
他把手伸進宋荀的胸衣裡,揪著他還沒消腫的小乳頭拉扯,宋荀皺著眉扭動,被後面的男人扣得更緊了,“乖一點,老公給你摸摸。”
宋荀被男人狂熱的吻和粗糲的大手弄得輕顫,他的小乳頭被不斷按撚摩擦,刺痛中帶著快活,“不行,不行,景和,老公,我們要去接景和。”
李時杼用硬起來的下身隔著褲子頂宋荀的肉屁股,宋荀是被男精澆慣了的,性愛對他來說是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他當下就酥了半邊,伏在男人懷裡嬌嬌地喘息。
“沒事的,家裡邊來人了,媽一直想來這看看,等下接到那邊去。”李時杼拍得他臀尖發顫,勃發的粗大陽具磨蹭宋荀的軟肉。
宋荀從男人懷裡抬起頭來,眼睛濕漉漉的,像在冒水汽,“那,那我要去問好......”
他顯然是不想見的,膽子小,又不善交際,大家族裡的是非多,李時杼護著他,很少讓他直接和那邊碰面。
男人把他抱起來一些,雙腳離地,拖著他微微甩動,隔著兩層布料把性器抵在他腿心,“我都這樣了,把老公拋下要去見誰?嗯?”
宋荀開心得露出一個月牙笑,手探下去解他的皮帶和褲子,邊被男人抱著嘬吻,邊握著擼動那根發燙的可怕性器。宋荀的手心很嫩,清晰得感覺得到柱身上不斷跳動的肉筋和蓄勢待發吐著精水的猙獰冠頭。他都攥不住這根大東西,每次他給男人手淫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想自己下面竟然可以吃下這么粗長的棍子,真是不可思議。
他已經能夠很好地給男人手淫了,擼動得很快而且能兼顧到男人所有的敏感點。他跪下來,把臉埋在男人胯下,囊袋和濃密的陰毛,全身心的感受著那股嗆人的麝香味,他有點迷醉,手摳弄著男人的馬眼,殷紅的小嘴去含男人鼓鼓的精囊,咕噥咕噥地吞吐著吮動。
他握住那根昂揚的性器,看著似乎在冒著熱氣的巨大冠頭,像在玩耍,他用吐精的道口沿著自己的唇瓣細細的塗抹。他眯 回著眼睛抬頭對男人笑,明媚得像一朵向著太陽的葵花,嘴唇被精水抹得水紅發亮,他像一個吸精氣的妖精,“老公,我的嘴好看嗎?”
李時杼一把把他撈起來,他的心都快被這個小壞蛋燙壞了,他扣著宋荀的臉,舌頭鑽進宋荀那張小嘴裡,重重地吮食他的津液,舌苔上暈開自己腥苦的精液味,他聽得到自己聲音裡充滿欲望的澀啞,“好看,寶貝真好看。”
他把宋荀的裙子撩起來,沒脫他滿是騷水的內褲,直接扯開腿間的布料,從旁邊順著肉逼就捅進去了。
宋荀顯然還沒做好準備,整個人縮成一團,兩片陰唇被碩大的陽具擠得翻開,像朵鮮嫩欲滴的肉花,濕熱緊窄的甬道絞在一起,緊緊箍住男人炙熱堅挺的肉刃,李時杼被他嘬得想射,抱著他的腿抵在隔間的牆上,大開大合地幹起來了,頂得宋荀仰著脖子,滿身細汗,下頭汁水飛濺。
這樣的姿勢讓宋荀很害怕,他死死環住男人的脖子,敞開了腿挨操,男人的性器像一個粗大的刑具,不斷粗暴地蹂躪著宋荀顫顫巍巍的花心,那一次次滾燙猛烈的撞擊讓宋荀子宮口發麻,卻讓他全身哆嗦著發熱,他太快活了,天底下沒有比和這個男人交媾更讓他爽快。
男人的陰莖不斷釘進他的體內,像入楔似的又重又狠,撞得宋荀在男人身上扭動著纖腰搖擺不停,背碰到隔間的牆,發出肉體碰撞後的雙重碰響,啪啪的像一首淫靡的協奏曲。
男人的汗滴到他的白細的脖頸上,熱熱的,像帶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濃烈的荷爾蒙在發酵。
不知過了多久,宋荀白肉的屁股上佈滿了男人的紅紫的指痕,他快要到了,馬上要到了,他好像看見高潮來臨時的白光了。
他渾身哆嗦,有一種尿失禁的快感,甬道劇烈收縮,從騷心裡噴出一層稀白的熱流,陰蒂到腹腔,一陣暖流席捲全身,他的身體像是騰空了,飄忽在空中。
與此同時,男人悶哼幾聲,全身僵直,刺進他最深處,泄出一股股像岩漿一樣熾人的精水。
李時杼喉結滾動幾下,把宋荀放了下來,低著頭在宋荀滿是細汗的側頸處細密的吻。
宋荀兩條小細腿蔔一著地,虛軟得差點跪了下來,扶著男人的手才勉強站穩,他的嗓子細弱地幾不可聞,“老公。”
李時杼抬起頭來吻他,兩個人在這個小小的隔間裡,親得難捨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