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蒲生的眾多別墅裡面,位在北部濱海俄西洋宮廷式建築別墅最受到他本人的青睞。
雖然三天兩頭就舉辦一次宴會,可一點也馬虎不得,因為主人對於料理、飲酒。都有相當高的品味,廚房的主廚已經不知道淘汰換掉多少飯店名廚,最後禁得起考驗才能留下來的。
這次主人回日本近三個月的時間,裡頭的傭人仿佛放了兩年的長假。實在很不習慣夜裡沒有一貫的喧鬧、男女調情的畫面。
這兩個多月來,正常的生活作息讓他們很不適應,因為每次舉辦派對,都是從當天下午工作到隔天淩晨。總之,她們也習慣主人糜爛的生活了。
而今晚,主人似乎要補回在日本沒有派對的日子,吩咐下來,三天兩夜不停歇,其中美酒、餐食供應不得中斷,各個房間也是開著的,以滿足紈挎子弟們的需求。
蒲生拓蓮高大的身形穿上燕尾服,往梭梳攏的黑髮露出飽滿的額頭,狹長的丹風眼配上直挺的鼻子,略薄的嘴唇露出一絲絲邪氣的笑容。
令人著迷的風采迷倒每一位在場的女性,跟他有過露水之歡女人都知道,在微笑的背後,他是多麼的冷酷,即使擁抱,也感受不到他的體溫。事實雖然如此,但是前仆後繼的女人還是沒有間斷過。姑且不論他令人瘋狂的外宏,光是他雄厚的身家背景,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
此刻的蒲生拓蓮正倚靠在大門—側的落地宙,除了可以觀看到別墅人口處的車輛進出外,也可以一覽整個宴會,
他知道現下正有許多身材曼妙、妝容精緻的名媛正蠢蠢欲動。想著如何要靠近自己?
但是招蜂引蝶的本人卻—點都不受到影響,因為他一直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誰!只是人家不要他…—呵!這是他遊戲人間的報應嗎?不管是不是報應,他都嘗到了痛苦的滋味……
蒲生拓蓮看到一輛紅色房車正緩緩駛進大門一旁的停車位,他眯起眼,想看清車內的人。
車款的確是她的車沒錯,只是距離太遠,看不清車牌號碼她會來嗎?他知道她一向不喜歡參與這種場合。是茹珈開她的車嗎?茹珈也不喜歡參與這種場合。那麼真的會是她嗎?
他發現自己心裡竟然會帶著一絲絲期待,只因為想看見一直都待在自己心裡面的人兒:也發現自己有點擔心,因為,不愛參加宴會、派對的她,會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他擔心、擔心她看上了別的男人,為了別的男人來參加!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中。
直到答案揭曉,駕駛緩緩踏出腳步的人兒……是她沒錯!
天殺的!竟然穿成這樣!
—塊破布遮不住什麼只有兩根細的跟縫線針一樣的繩子在她白皙的頸後系著,根本撐不住那豐滿的乳房,腦口低成這樣……沒有穿內衣!
蒲生拓蓮覺得自己氣得快爆炸了!員然是連身長裙,但那服貼的布料根本就是把她下半身的曲線完全展露出來!她怎麼不乾脆脫個精光算了!
他的雙腳不自覺的往佳人方向大步邁進。
在蒲生拓蓮的眼中只看的見冷茹淇,其實一同下車的還有陶水柔跟冷茹珈。
三個人才剛下車要走進主屋,定設兩攤有人來勢洶洶。
「你要去哪裡?」蒲生拓蓮直視冷茹淇、咬牙切齒的問著,
「當然是參加派對。」冷茹淇覺得莫名其秒。
「穿成這樣?蒲生拓蓮不自覺提高聲調。
「很漂亮,我試了很多套。」冷茹淇有自信的說著。
蒲生拓蓮一再提醒自己探呼吸,他非常不耐的動手拉扯領口想要鬆開被束縛得快不能呼吸的脖子,「換掉」
冷茹淇瞪了他一眼,打算自逕從他旁邊繞過去。
「走吧。」她向陶水柔跟妹妹說著。
蒲生拓蓮索性不再廢話,一把章過冷茹棋手上的小提包。
「你幹嘛。」冷茹淇驚呼著。
在冷茹淇奪回自己的晚宴包前,蒲生拓蓮已經早一步拿出裡頭的車鑰匙。
他將車鑰匙塞進冷茹珈的手上,「現在就開車回去。」
「你搞什麼……」
蒲生拓蓮—說完,立即輕鬆抱起冷茹淇,「啊!」冷茹淇驚叫!
蒲生拓蓮直往自己的頂級房車大步邁進。
抱起她的同時,蒲生拓蓮也撫摸到佳人背後—大片光滑的肌膚……
「還露背。」
「放開我,放開我。」冷茹淇知道他一向不正經,可是不知道她竟然然還如此野蠻!
「你讓多少人看見了?」他發覺自己的怒火—直不斷無限上揚中。
冷茹淇使勁掙扎著!
蒲生拓蓮只好改變姿勢,把不停竄動的嬌人兒往肩上放,使她腰部靠在自己的肩上,她的頭則是面著他的背朝下。
她感到好難受!不但胃頂著他堅硬的肩膀、頭又朝下……
「快放我下來。」冷茹棋雙腳更是不停的蹋著、雙手也不停的拍打著他挺直的背部。
小女子的拳打腳踢對高挑又壯碩的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蒲生拓蓮左手攬著她的雙腿,用右手拍子一下她的臀部,「安靜點。」
冷茹淇霎時燒紅了臉……
「放、放開我!」可人兒竄動的更厲害了!
手掌中的觸感似乎太過……蒲生拓蓮為了確定,再用力撫摸手中握住的臀部。
「你、竟、然、沒、穿、內、褲!」他一再提高聲調!
「你、你管我!」大色狼,
「是嗎?」蒲生拓蓮使勁收緊手中握住的臀部!
「你、你這變態!」
自己穿不穿內褲關他什麼事?」穿這種服帖布料的晚禮服,當然只能穿丁字褲……
接近自己房車的位置,蒲生拓蓮事先打開副駕駛座的門,他把冷茹淇塞進副駕駛座,幫她扣上安全帶,接著甩上車門快速走向駕駛座位子。
在冷茹淇自行打睦開車門下車之際,他已經早一步坐進駕駛座,伸長手拉回被冷茹淇開啟的車門,鎖上中控鎖!
他快速且俐落地啟動頂級房車。
「你!」她雙手還不停試圖著要開啟車門。
「別浪費力氣,我不會讓你下車的。」他全身爆青筋的咬牙說著!
蒲生拓蓮按下手機快速鍵撥出號碼,手機一接通,「你最好到我別墅去接茹珈。」
蒲生拓蓮知道茹珈這鬼靈精肯定是不會照他的話做。
「什麼?」冷雲翔向著,接起電話他其實沒有聽進好友話,他還在為自己今天下午的事情煩惱。
「茹淇跟茹珈,還有—個我不知道的女孩,她們來參加今晚_的宴會。」蒲生拓蓮簡短的說著,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憤怒的像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該死!」聞言,冷雲翔抓了車鑰匙沖向車庫。
「大哥救我!」冷茹淇趕緊討救兵。
「茹淇我帶走,茹珈交給你。」說完,便掛上手機。
「大哥?大哥?救我!」
冷茹淇忽然想到,「啊、水、水柔……」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蒲生拓蓮臉色陰沉的說。
「都是你害的!」
冷茹淇揚起貓眯嬌怒的爪子!
陶水柔跟冷茹印愣愣的看著房車急駛而去,留下漫天飛揚塵土……
「要、要報警嗎?」陶水柔還是看著車子揚長而去的方向。
「不用,憨了這麼久,還真為難他了……」
冷茹珈一點兒都不擔心,笑著拉起陶水柔的手,「走吧,只是拓蓮大哥舉辦的任何一場宴會,吃的都是量頂級、最好的喔。」
「蓮……」陶水柔回想著。
「嗯,他叫蒲生拓蓮,大哥的好朋友,他們從小、就接受豪微的精英教育,很厲害吧。」
雲翔哥哥今天在日式料理喊的是「蒲生拓蓮」,沒錯——算了、算了,不要想那麼多,雲翔哥哥一直對她很好、很好。茹珈穿著細肩帶、v字低胸的小禮服,水滴狀的胸型讓微微露出的胸痕引人乇限遐想。裙子下擺長度到膝蓋處,在下擺邊繡上一圈銀色細線所勾勒出來的雅致小花朵,銀色小花朵隨著著冷茄珈修長雙腿的每一步走動,搖曳生姿起來。
加上柔軟的長髮整個趾抓梳盤攏,露出後頸到腰部一整片細緻光滑的裸露肌膚,黑色調的小禮服,以及腳踩同樣是黑色調的細跟高跟鞋,在在都襯托出她肌膚的白皙。
如果說冷茄珈是嬌豔的性感尤物,那麼陶水柔就是朵清新可人的小花,但同樣的是,只上眼影、輕點口紅的兩位女孩,都有著佼好的面孔。 •
不同於冷茹淇、冷茹珈衣裳的伏貼火辣,陶水柔穿著嫩黃舊的合身削肩小洋裝,脖子上帶著一小圈由大小不一的黃色珠子所斷串成的項鍊,再搭配銀色珠光的娃娃鞋,與本身俏麗的短髮,整個人顯的更加嬌嫩可愛。
當她們兩位各具特色的美女一踏進門口,便吸引住所打人的目光,不光只是在場的男性,女性的視覺也是同樣都被她們吸引住。
男性賓客看到甫進門的兩位嬌客,都在腦中搜尋著她們的蹤跡,以往怎麼都沒有發現?或者是,這兩位美麗尤物是才接觸私人振對場合沒多久的新名嬡,
不管是哪種都引起他們的興趣。至於女性賓客。不是羡慕就是嫉妒,當然是以後者居多。 _
陶水柔顯的有些不安,她不喜歡大家全都往自己身上看。
冷茹珈倒是習以為常了,她牽著水柔的於,看准了餐食位置,直接進攻,「在那裡,走!」
看到茹珈姐姐吃的這麼開懷,陶水柔也感到饑餓,跟這細嚼慢嚥起來,只有她自己覺得很優雅,其實不比冷茹珈現下狼吞虎嚥的吃像好到哪去。
早就蠢蠢欲動的男性賓客已經看著她們的位置,跟著走過來。
「小姐,可以跟禰跳只舞嗎?」外型俊俏、舉止優稚的男子向冷茹珈提出邀請。
「不要,我很餓。」冷茹珈一手拿著盤子、一手忙著把食物進嘴巴,
男子微楞,「我可以等你吃飽。」
「不用,我只是來吃蒲生拓蓮辦的伙食,沒有要跳舞眉啊,熏蛙魚真的好好吃,再床一塊好了。
男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麼楞楞地看著火辣女神轉過身去,繼續拿別的餐點。
「冰柔,這個也很好吃。」也拿一份放在水柔的盤子上。
「小姐,我想跟你跳—…」
「茹珈姐姐,這個很好喝。」邀請的聲音依舊在一旁迴響著完全沒有進入陶水柔的腦意識。
「哎呀!那是雞尾酒,你別喝太多。」冷茹珈驚呼著。
「甜甜……」
「喝完這杯就別喝了。」冷茹珈可不認為小妹妹的酒量會好到哪去。
「好……」真、真好喝,「嗝……」陶水柔秀氣的打了個嗝
冷雲翔一進門口就急著搜尋陶水柔的身影,沒有!沒有!
目光再巡梘一圈,他看見左邊長型餐桌靠中間的位置,繞著一堆男人,該不會……該死!
冷雲翔直接一一揮開擋在他前面的男人,看見陶水柔正一一口喝盡手裡拿著的雞尾酒。
「陶、水、柔!」
她轉過頭來看見他,「雲翔哥哥……」她刪地叫著,嬌容上還帶著憨笑。
周圍的男性也都被那嬌嫩的回眸一笑給迷住了,
冷雲翔無法忍受了,「全都給我滾開!」陰冷的目光掃視著圍在旁邊的每一個男人。
姚窕淑女,君子好求嘛……再下滿也愛人敢出聲……
他是冷雲翔,礙於他背後企業的龐大勢力,大家只好都裝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低調的走開。
周圍圍著的人散去,只有一似自顧自酌,吃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冷、茹、珈!」目光掃射一旁還在吃的不逸樂乎的小妹。
「大哥,你先帶水柔回去,一會兒吃飽我自己開車回去。」冷茹珈勉強看了大哥一眼。
拓蓮大哥要求的水準真是俞來愈高了!冷茹珈還不知死活的讚歎著宴會美食。
冷雲翔發現自己額頭上的青筋不斷地跳動著。
深呼吸之後,冷雲翔一手攬過陶水柔的腰部,一手牽著小妹的手,強硬帶著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往自己的跑車方向。
「雲翔哥哥,慢—點兒,頭有點暈暈的……」他、他走太快了。
「雞尾酒的關係,到家泡茶給你喝。」儘管冷雲翔頭上冒著煙,卻還是低頭輕生的對陶水柔說著。
「哥,我還想吃。」
「你閉嘴,回家看我怎麼修理你們兩個。」全然不同於對陶水柔溫柔的兇狠口氣!
冷茹珈不甘願地嘟起嘴唇。
冷雲翔讓陶水柔坐進副駕駛座,幫她系上安全帶,再把小妹塞進後座。
「很痛唉。」冷茹珈揉揉被大哥手勁弄疼的手腕。
「知道疼就好廠他還沒開扁!冷雲翔看都懶的看,直接走入駕駛座。
冷茹珈朝大哥吐吐舌頭。
因為車上載了水柔跟小妹,所以冷雲翔車速不像平時一般開車那樣快。
他看到坐在自己旁邊副駕駛座的水柔,有點昏昏沉沉的模樣樣,心裡實在感到不舍卻又十分震怒!
再看看後面的小妹,皺起眉頭,你穿那副什麼鬼樣子,「不好看嗎?」冷茹珈低下頭檢視自己。
「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冷雲翔沒好氣的說著。
「我年紀大了,可以穿露一點沒關係。」
「穿這樣對你並沒有好處。」他從後視鏡忿忿的看了小妹眼,
冷茹珈聳聳肩。「茄淇也是穿這樣嗎?」
「差不了多少。」冷茹珈不捨得看看後頭,她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吃到…… 難怪那小子要發瘋。
冷雲翔伸手在手機上撥了個號碼,可惜,電話一直沒接聽,他再改撥茹淇的號碼。
「喂。」蒲生拓蓮看到茹淇得來電顯示大哥二字。
冷雲翔聽出事拓蓮的聲音,「茹淇在你那裡。」是肯定,不是疑問。
「嗯。」
「不准對她出手。」冷雲翔狠狠的警告著。蒲生拓蓮苦笑。
「我一直都沒有,不是嗎?」
「她不是你玩的起。」敢動他妹妹一根寒毛他就死定了,再好的朋友也一樣!他從來就不曾想過要跟她玩玩而已,「你放心,」蒲生拓蓮苦澀的說著。
「我過去載她回家。」冷雲翔俐落的轉著方向盤。
「她剛進去梳洗沒多久,明天我載她回去就行了。」蒲生拓蓮看著浴室方向。在他家梳洗?冷雲翔皺起眉頭。
「我能怎樣?茹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為摸了她的屁股,他的臉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
「那你明天送她回家。」冷雲翔乾脆的說著。他隨即將車子頭回轉方向,因為他漲滿怒氣的胸口有著更為迫切想做的事情。
冷雲翔列著一張俊顏看著橫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當他看見宛如羔羊般的她被男人團團圍住的時候,他幾乎要瘋了!
她竟然還敢對他笑得那麼甜?
那堆該死的男人不知道看了多少她嫵媚嬌柔的模樣!該死!驚濤駭浪般的忌妒像船吞蝕掉他一樣的淹沒他!兩簇火花更是在他眼中劈里啪啦的燃燒著。
「還、還要喝……」陶水柔一腳側翻疊上另外一腳,含糊不清的說著。
儘管音量再小,那細細軟軟的聲音還是清清楚楚的傳進冷雲翔耳裡,他氣得睜大眼睛!
他要是不給這丫頭一點教訓他就不是男人!
冷雲翔帶著怒意覆上她的身子,渾渾噩噩的腦子讓她昏昏欲睡,他氣惱的扳正她的身軀!
「你這該死的小酒鬼。」冷雲翔捏著她搖搖晃晃的下巴,用力印上自己充滿護意的薄唇!
「唔……」酒醉的小人兒因為他竅來的力道而不舒服的呢喃低聲著。
他毫不憐惜的捏下她欲閉上雙唇的下巴!
「唔唔……」俐落的空出一隻手迅速卸下自己頸上的領帶,捆綁住她一雙胡亂揮舞的小手!
雙手讓人拉綁在頭頂上,然而陶水柔卻只是不舒服的呻吟著,絲毫沒有危機意識,這讓冷雲翔的胸中的怒火更熾:
他根本不敢想像自己要是再晚到一步……
陶水柔身上一襲漂亮又可愛的洋裝看得他更是刺眼!
「嘶」!冷雲翔毫不手軟、忿忿的撕裂開她身上昂貴的小洋裝。
呈現在自己眼前的白嫩裸體雖然稍稍平息下他心中洶洶的護火,卻反而點燃了在他心中蟄伏已久的欲火。
複雜的眼神沒有掙扎太多時間,他也要給她教訓的不嗎?
低頭看著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赤裸身軀瑟縮起來,她…似乎正好眠……
冷雲翔決定不再愧對自己。
悉悉牽舉的聲音沒有打擾到因為頭痛而昏睡的人兒,冷雲翔很快的覆上她赤裸的嬌驅。
濕熱的舌頭在她身上巡禮著,她敏感的肩窩總是流連不已,以往只能親吻到讓她縮起身子的肩胛處,今天他將毫無顧忌的往下蔓延:
冷雲翔壓住捆綁在她恥的兩隻小手,低頭瞄準她粉嫩的櫻紅乳頭,嘴唇準確的一口含進,而後更是狠狠的用力吸著。嬌嫩的身軀為之一顫……纖細的背肌隨之弓了起來,束縛住的兩隻小手更是不安的蠕動著;也難怪他要先制住她一雙小手了。
「晤…」睜不開的大膽反而揪緊了起來……
冷雲翔用力吸吮著她小小乳頭,他不在意是否吮疼她了,
看她如此毫無危機意識直是要氣死他了!
要是今天拓連沒有打電話給他,她……該死!
「啊!」陶水柔在昏迷中喊叫出聲。
原來是冷雲翔用力咬起她一顆粉嫩的乳頭他怎麼捨得真的用力咬壞她身上任何—處?他只是想讓她吃疼而已……那聲嬌喊讓冷雲翔馬上鬆開自己咬住乳首的健齒。
他真不知道懲罰的是自己還她?一連串密密麻麻又纏綿的吻讓她舒服又搔癢的竄動著身軀,當吻來到她那平坦又白皙的小腹時,她似乎竄動得更加厲害……
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下張扛的巨龍也是蠢蠢欲動……
早已撫遍她身上海一處肌膚的大掌終於來到那神聖的穴徑洞口處……
此時此刻,每天晚上都會夢見的幽徑就在他面前!
冷雲翔扯開她一雙滑嫩的大腿,「呃……」很顯然地,他的小女人很不習慣這個雙腿大張的動作。
冷雲翔將她圓潤的膝窩朝左右兩邊分別拉開,他早就想這麼做了,火熱的視線直直射入她肉辦中央的小小縫隙!
那小小一道裂縫容納得了自己碩大的陽具才怪!
如果要撐壞她才能把肉棍頂人,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不可能和她一輩子做無性的夫妻。
看來做自己女人的她,勢必要辛苦一點。
冷雲翔伸手躺著她粉嫩的肉辦,那鮮嫩欲滴的可口膚色就跟她上身的乳首一樣令人垂涎。
「唔……」睡夢中的陶水柔嚶嚀了一聲。不斷扭動的腰腹說明了她很不習慣這種陌生的觸摸,一手抵著她像蛇一樣竄動的小腹,一手仍是在她最私密的肌膚火熱的愛撫著。
冷雲翔一向認為自己沒有處女情結那種該死的沙文想法,可是現在他卻很在意自己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知道她年紀很輕,可是在她這個年紀早有性行為的女孩實在太普遍、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但是她的身體反應是如此的生澀……
只要一想到曾經有別的男人也是這樣扯開她的雙腿、撫上她的花瓣、甚至刺進她的穴徑,只要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就痛苦得快不能呼吸!
該死!他胸中又桶起稍早看到她在宴會上模樣的憤怒!
冷雲翔強悍的壓開她一雙美麗的大腿!身下憤嫉的巨龍絲毫不帶點半分憐香惜玉的溫柔,狠服的往那小小裂縫用力一頂。
「啊……」他狠心貫穿處女膜的巨大痛楚讓陶水柔瞬間驚醒過來!
「該死的……」冷雲翔心疼的看著痛醒過來的她。
當他戳破那一層堅韌的處女膜時,那緊窒的穴徑像是要排除異物般的不斷擠壓他的肉棍,要不是他太過硬挺,他早就被不斷蠕動的穴徑給推了出來。陶水柔不知道伏在自己上方的他為什麼一臉漲紅又痛苦的神情?
「好、好痛……」她幾乎是哽咽的說出口,那一瞬間的巨大痛楚硬生生逼出她的眼淚。冷雲翔咬著牙繼續推進自己身下不斷脹大的巨龍,他不可能退出,
即使傷了她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不可能一輩子都不抱她,這只是早晚的事情,愈早適應對她愈好。
「雲、雲翔……不要再插進去了……」陶水柔痛苦的說著。
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此時此刻正讓他侵略的穴徑裡,甚至清清楚楚感覺得到他已經插入多澡的地方……他持續推著肉棍前進,太過窄小的穴徑擠得他幾乎就要爆炸!緩緩挺進是他唯一能替她做的,天知道他想一口氣插到底!
冷雲翔握緊她不安分的蛇腰,「別動!」他咬著牙制止她玩火的動作!
「不要—…好、好痛……嗚……」陶水柔不斷扭擺身軀,看是否能從他身下逃開?他真的插得自己快死了……
「該死……你自找」冷雲翔不再為她壓抑,將粗硬又紅,,的肉棍狠狠一口氣用力頂人她的花穴末端。
「啊」陶水柔幾乎要痛暈過去……
她那緊繃的花穴擠得原本就腫大的肉棍更加膨脹,
冷雲翔試著吻開她一張痛擰的小臉,「放輕鬆……」
「痛、好痛…—」她萬分委屈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弄疼自己?
我知道,乖…一會兒就不疼了……」他說著連自己也不相信的安慰話語,太過窄小的穴徑很可能讓初次承歡的她從頭痛到尾。
「幫、幫我鬆開好不好?」,她張著一雙濕潤的大眼問著,太太痛了……所以她想抱著他。瞧她沒有要推開自己的意思,冷雲翔鬆開束縛住她雙手的領帶。 「
「不要動喔……好疼……」得到自由的雙手急急攢住他厚實的肩頸。冷雲翔漲紅的俊臉不禁苦笑,竟然用如此嬌媚的聲音叫自己不要動?她如果要說的是反話,那實在很成功……
「放輕鬆,把腿撐開……」他不認為自己可以再忍耐多久。
就在她還沒適應破身的巨大痛楚時,他已經緩緩攢出腫脹、粗硬的肉棍。
「不、不要動……」陶水柔驚呼著!
只要是他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可以牽引出她敏感的神經,他肉棍的撤出讓她穴徑內的墩肉就像是要被拉出一樣……
「疼、疼啊……」就在她以為他折磨自己的棍棒就快完全退小自己的身體時,他竟然毫無預警的突然猛往她嬌墩的穴徑裡狠狠頂入!
「啊!」她尖叫出聲!他不再忍耐,不管自己如何掌握進出她身體的節奏都會令她痛上這麼一回,既然如此,冷雲翔放縱隱藏在自己心中已久的強大欲望,強橫的伏在她身上狂妄的律動著,陶水柔痛得換不過氣—…
一張小嘴無助的徽微開啟著,她甚至連痛楚都沒辦法用力喊出來,嚶嚶咽咽的呻吟只是聽得他欲火更熾、更焰、更旺,
「啊……啊……」她租想捉緊他撐在自己兩側的手臂,無奈他賁起的碩大肌肉讓她小小的手根本握不住,她好想將自己的手貼在他澎湃且火熱的肌膚上。
「雲、雲翔……」他身下壯碩的陽具俾是猛虎出閘般的猛往她稚嫩的穴徑裡狂奔!
她使勁兒將手摟上他肌肉賁起的肩頸,「翔……啊啊……」
陶水柔一身白皙的肌膚讓他曬得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襯得更加雪白、誘人……他沒想到稚嫩的她在床上竟能讓他如此失控外,該死的是她什麼也沒做!
看她如此盡力的迎合自己,他根本停不下來,
「雲、雲翔……啊啊……」她忍著身上莫大的不舒適,只要心喜歡她甚麼都可以給,她早就是他的了。愈是痛,她愈是摟緊他!冷雲翔不是不知道她迎合自己的花穴正承受多大的不適瞧她把肉棍咬得多麻就知道她的花穴有多緊了!
「不要……」突來一陣更加密集的衝刺讓她不禁哎聲連連精瘦的腰杆狠狠的一陣加速衝刺。「啊」一道灼熱的精液就這麼蠻橫狂妄的逕自噴入她花穴底處!
「啊…—」花穴的頻頻收縮讓她陌生萬分,她甚至以為是自己抽筋了,殊不知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他一點都不介意自己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將種子留在她的體內,對她來說或許有點早,但是未嘗不可。 他一點都不想把自己的肉棍抽出來,接著他抱著她翻身。
「嗯……」陶水柔止不住體內一陣又一陣陌生的潮流來襲她用力的呼著氣,看是否能快點平息下來身體的異樣感受?
冷雲翔粗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很高興沉溺在這一場歡愛裡的人並不是只有自己。他撫著她激動的赤裸背肌……
「雲翔……」她無力的喊著他的名。
「休息一會兒……」他溫柔的大手緩緩覆上她很是疲憊的臉。
冷雲翔本想讓她留在自己的房裡過夜,然而經過再三思考,他決定還是先將她送回家。畢竟他沒有先行告知伯父留她在自己家裡過夜。雖然他一點都不介意讓她用婚姻之名綁住自己一輩子,甚至很是樂意,但是也要自己還活著才行。
空手道、跆拳道、柔道都精專的他當然不怕赤手空拳或棍棒,但要是自己敢對伯父還手的話,他相信她不會原諒自己,他還是低調一點好了。在斯文的人一旦知道自己的女兒讓人「吃」了也會變野獸……由於她身上的衣物早讓冷雲翔撕得破碎不堪,所以他先去妹妹房間拿一套衣物過來替她穿上。
「柔柔?」他輕輕拍著她紅潤的臉頰。
「柔柔?」
「恩……」陶水柔軟著身子任他擺佈。
「我先送你回家。」她不但腦子渾渾噩噩、身體也疲憊不堪,她只想躺在床上……
冷雲翔知道睡夢中的她聽不進任何話語,看來明天一早要跟她好好解釋一番才是,自己絕對不是只想跟她上床而已,他已經做好結婚的準備。
由於兩家分別位在山頭跟山腰,所以並沒有花上多少時間他就送她到家。他看看睡的香甜的人兒,打開車門繞到水柔的位置開門將她抱出來,走向大門按下門鈐。由於陶家請的鐘點傭人在這個時刻早就已經回去,所以是陶於健來開門。
一開門就看見唯一的女兒被人抱著,還睡著,陶於健不禁挑起眉毛。
「伯父,您好,我叫冷雲翔。」第一次見水柔的父親,只有自己知道他有多緊張。
「你好。」想必這小於就是女兒的意中人。陶子健伸手要抱過自己的女兒。
「讓我抱她去房間吧,她喝了點雞尾酒。」冷雲翔沉穩的說著。看見冷雲翔完全沒有打算放手的樣子,陶幹健也只好側過身讓他抱著女兒進屋子來。
「跟我來。」跟著水柔的父親走上二樓,走進陶子健打開房間的臥室。他看著冷雲翔輕輕把自己的女兒放上床鋪,幫她把鞋子脫掉後再蓋上薄被子。
陶子健走向窗戶,把窗戶關小一點。
冷雲翔走進浴室把毛巾打濕,接著坐在陶水柔的床邊,動輕柔地、仔細地擦掉她臉上的色彩。陶於鍵看著這小於溫柔又用心的動作,「我在樓下等你。」
冷雲翔抬起頭看向陶子健,「我馬上下去。」待他打理好水柔,下樓看見陶子健坐在沙發上等他,對面也擺了一杯茶。他們陶子健對面的位置坐下。
「我希望等水柔大學畢業徑,伯父可以放心把她交給我、」冷雲翔直接開門見山地說。
「她現在才高三,等到她大學畢業最快也要四年。」這小子會不會太猴急?
「不瞞您說,水柔七歲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果然是這小子,她知道你認出她嗎?
「她一直以為我不認得她。」冷雲翔的嘴角揚起一抹淡不可見的笑容。
「四年的時間不短,會有什麼變數還不知道。」陶子健很實際的說著。對於尋常百姓人家都不容易了更何況是天之驕子般的他,因為工作上的關係,他對這年輕人的「事蹟」時有耳聞說不擔心是騙人的。
再一次見到水柔,我很肯定自己的心意,如果水柔大學畢業以後還是鍾情於我,我希望您能放心把她託付給我。」冷雲翔再次重申自己想要與水柔攜尹共渡一輩子的意思。
「我不會反對我女兒的想法,前提要是,那個男人值得託付。」陶子健啜了一口茶,目光看向冷雲翔,「你承襲你父親事業做的青出於藍,但是,你打滾在女人間的浪名也是赫赫有名。
冷雲翔心口一窒,他最不想讓她知道的就是他的浪名……
「我曾經荒唐過,也害怕這狼籍名聲水柔對我退縮,我會用接下來四年的時間證明,能給水柔一輩子幸福的男人,只有我。「冷雲翔堅定不移的說。看著他鄭重地作㈩承諾,陶子健也仿佛看到自己,這男人是不會放手了。
「那就讓時間來證明吧。」冷雲翔在取得陶子健同意自己與水柔交往後,開始輕鬆跟陶子健聊起天來。 日
「我也是在法國念大學的。」陶子健說著。
「是嗎?」
就是在那裡遇見柔柔的母親。」只要一談起愛妻,他的神色就無法不放柔下來。
「柔柔是混血兒?」冷雲翔很自然地跟著陶子健叫起柔柔來了。
「不是,心芸是自己到那裡旅遊遇上我。」
「柔柔跟母親很像吧。」冷雲翔看著漸漸陷入回憶的男人。
「是啊,性子也很像。」陶子健心滿意足的嘴角露出笑容。
冷雲翔看見他這個樣子跟十三年前自己帶小水柔回去帽父親,看見他陷入沉思的模樣是如初一轍的。
「伯母是在十三年前去世?」
「十四年多了。」